死者能被救活,并不是說三大不可饒恕咒之首的“阿瓦達索命”就爛成渣。ranenranen`org
畢竟法術的殺傷力,都是根據需求來的。就好像現代輕武器的主要目的是殺傷人體這種軟性目標,那么小口徑5.56mm子彈就夠了,不需要非用12.7mm反器材子彈把人打成兩截!但是到了類似質量效應的時代,人人穿護甲戴護盾,口徑相當于12.7mm重機槍的復仇者突擊步槍,在那時候被稱為“水槍”…找誰說理去?
在dnd世界,諸神在位,各種神術橫行。你要是不能一個火球把目標燒成灰,或者用“死亡一指”將靈魂沖擊成碎片――不把敵人打成無法挽救的狀態,轉頭對方牧師一個大范圍神術全拉起來,那就輪到你哭了。
但哈利世界教會的水平也就那樣,驅驅邪、避避暑,剩下的跟魔法師差不多。這種情況下,沒人能喚回靈魂,阿瓦達的威力已經足夠了。哈利的父母、哈利自己、鄧布利多、迪戈里等人都死于阿瓦達索命,但是他們的靈魂都保存的很完整,甚至連意志都未消散。這從側面證明了這一點。
至于說陸遠能“輕易”將死者復活,那僅僅因為他是陸遠!
我們要清楚一件事――普通人裝瘋賣傻叫神經病,而濟公裝瘋賣傻那叫游戲風塵!因為陸遠過于在意自己的“凡人性”,他表現得用力過猛時而像個逗逼,性格跟大家伙兒平時身邊廝混的哥們兒似的。但老陸可是妥妥的圣階!他能跟上古的女媧、三清等圣人并列!女媧能造人,通天將多元宇宙那么大的洪荒大陸打得稀巴起根源、阿賴耶之類的,不知高到哪兒去。
對于陸遠來說,不要說復活這種事情,就算憑空造人編織記憶與原版一般無二又能如何?只是他自我要求不脫離普通人的行列,人類的價值觀依舊約束他不去干這種的事情罷了…
“然后,張秋就跟你分手了?”陸遠抬著眉毛問道,坐在他對面的迪戈里・塞德里克苦笑著點點頭。
這時候,距離迪戈里的“葬禮”已經過去三天。在魔法部的強力施壓下,復活這件事情最終被局限在一個小范圍內,而迪戈里也被暫時要求不能夠去學校。這是為了給魔法部留出時間,讓他們將信息從“復活”處理成“未死”――畢竟死者復活這件事,對整個魔法世界的沖擊實在太大!保守的福吉絕對不愿意在他任內發生這種事情,堅決的選擇了捂蓋子!
而張秋似乎無法接受“已經認定死去的人”,再度活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所以在確認迪戈里除了腿之外一切無礙之后,幾經考慮,最終還是選擇了分手。青春年少的她只想在學校開展一段美麗的愛情,完全不想鬧到生離死別、生死契闊的程度!那太沉重,讓十幾歲的小女孩望而卻步。
至于迪戈里的腿,“活該!”陸遠只能用這兩個字來評價。
他原本應該沒問題――死亡不過七天,靈魂與軀體之間的聯系還在,復活應該就像睡了一個長覺。但他偏偏自己作死,消耗自己的靈魂幫助哈利擊退伏地魔。后果就是,哈利安然無恙的返回學校,而迪戈里的腿生理上毫無問題,靈魂上卻已經被截肢了!如果他當時再多作死一些,復活后很可能變成植物人。
“我打算休學,現在你這兒打工還債。”復活可不是免費,好大一顆鉆石呢!塞德里克攤手說道,“我原本想成為一名魁地奇職業球員。但現在我的腿…或許我需要一些時間想想將來能做什么,或許在霍格沃茲教書也不錯。他們會稱我為‘沒有腿的迪戈里’。”塞德里克看起來并不太在意殘疾的問題,但魁地奇是一門全身平衡的飛行運動,缺少腿確實會造成極大影響。
但這種豁達,其實是對未來的心灰意冷。
對面坐著的兩位人生導師對視了一眼,顯然都能聽明白。“我覺得迪戈里肯定還有更擅長的地方沒有被發掘出來,你、覺、得、呢?”,伊蓮說道。“沒錯!”老陸連忙答道,他瞇著眼睛,上上下下又仔細的看了一遍塞德里克。
“咦?”上挑音代表著疑惑。
“你發現了什么?”伊蓮聞言就是一喜。
“…這小子竟然也一身的光明屬性?霍格沃茲這一屆學生不行啊,明明應該全都送到教會去!”“這么說他能學習正能量系的魔法?”伊蓮興致勃勃的追問,她的教育家之火,已經開始熊熊燃燒了!塞德里克笑呵呵的在邊上聽著,雖然不怎么明白他們說的意思,但…自己好像有希望了?
“應該可以,不過還要看他自己對正能量方面的理解。這一塊魔法側將觀念扭曲得太久,想要矯正可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情。你如果接手,那就別半途而廢。”
“沒問題,交給我吧!”伊蓮信心十足的說道,“他要是不矯正觀念,那我就打到他矯正!”在迪戈里一臉驚恐的向陸遠投去求助的眼神時,伊蓮開心的拍拍他的肩膀,“小塞啊,從今天起,你就是圣騎士二號了!”
塞德里克含笑連連點頭,心中哀嚎。“圣騎士二號是什么鬼!”
“不,不是圣騎士二號。”陸遠連忙糾正道,“塞德里克善于飛行,飛天掃帚在飛翔的時候,確實需要雙腿來控制方向。但誰說飛行一定要用腿呢?掃帚需要腿來控制那是因為掃帚是死的,我干脆給他捉條威爾士綠龍當坐騎,咱們當龍騎士一號!”
“這個好,這個好!”伊蓮立刻表示贊同。塞德里克只剩下苦笑,話說三強爭霸賽的時候,他就對龍吃盡了苦頭――現在居然還要當神馬龍騎士?附近有沒有人?好歹誰來告訴他們兩個一下啊,龍是保護動物…
可惜,塞德里克的意見,壓根連參考價值都不具備。最后也只能苦笑著接受陸遠的“干掉伏地魔,維護世界和平的任務就教給你了”,這樣的祝福。
“對了,我們那邊有個冷笑話。”老陸興致勃勃的說道,“有一個龍騎士跟他的雌龍坐騎并肩戰斗了二十年,有一天他終于下定決心向他的龍求婚。龍沉吟了一下后說你先回答我一個問題。你說她問的是什么?”
伊蓮想了半天,搖搖頭表示自己猜不到。
陸遠一臉猥瑣的說出答案,“龍問,你的那個和龍槍比那個更長?龍騎士頓時就臉紅了,好半天才回答說,當然是龍槍長。于是龍又問,那你猜龍槍平時放哪里?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笑吧!”
某人說黃色笑話的下場,不提也罷…總之每天頂著一張無法見人的臉出去見人,簡直慘絕人寰――但尖叫棚屋靠他的臉提升了一波人氣,生意竟然漸漸有回暖的跡象!
隨著三強爭霸賽落下帷幕,霍格沃茲的學年也正式結束。學生們紛紛離開校園,霍格莫德村登時寧靜下來。直到某一個,一輛馬車將一個孩子、一個老太婆,和兩個神情呆滯的中年男女,送到了尖叫棚屋的山下。
兩年不見,曾經萌胖萌胖的納威・隆巴頓,已經成長為一個帥氣的少年。不再倒霉之后,納威又成功減肥,整個人都變得煥然一新!時隔兩年,他就算再愚笨也能猜到,是陸遠送他的十字架改變了他的人生。如今他又陪著自家的奶奶,還有在圣芒戈醫院治療的父母,再次踏上了尖叫棚屋的山丘。
“對不起,您已經幫過我太多,但我還是想再懇求您一次!我聽說了您讓塞德里克起死回生的事,是張秋的版本,我相信那更接近事實真相。我想…我想求您治療我的父母。”納威的父母在伏地魔肆虐的時候,曾被食死徒用“剜心刺骨”折磨得失去了神智。這十幾年來一直都渾渾噩噩的活在醫院里,失去了一切情感,整天宛如行尸走肉一般。
“我,我真的很想讓父母重新健康起來!那比復仇,比我的幸福還要重要!”聽見納威這么說,老太太的手抖了一下。但她繼續沉默,將一切都交給納威處理。
“看病找醫生,我這里是尖叫棚屋,可不是醫院啊。”陸遠躺在躺椅上,懶洋洋的說道。他知道納威對自己來說很“特殊”,但他不能讓任何人看出這份特殊。給納威幸運十字架已經是特例,如果他再對納威優厚,恐怕很多有心人都能讀出其中的滋味兒來。
“不,尖叫棚屋是過去的名字。”納威用最鄭重的口吻陳述道,“這里是和平飯店!我記得您曾經說過,不論人在外界如何,任何進入和平飯店的客人,您都會保證他的平安!…您說的那些故事我全記得――無論是在加勒比海與克利福德上將海戰,還是您率領全銀河系最龐大的艦隊,戰勝邪惡神催化劑的故事――我、全、記、得!”
納威雙眼瞪大著,大聲的說道,“而且我每一個都相信是真的,請救救我的父母吧!”
陸遠無語,他轉身對著伊蓮和塞德里克攤攤手,無可奈何。
“…誰過去說這孩子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