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現在是你自己掉坑里還想把我拖進去?哼,還有沒有公德心!”老陸斜眼瞪著洛哈特,冷笑連連的說道。“抱歉,今天不營業,明天請早。”
說完就冷著面孔要把門關上——霍格沃茲反正有鄧布利多那個老家伙看著,怎么都不可能出大事兒——如果需要有個倒霉的,那也只能是眼前這家伙。
原著中,洛哈特是因為用羅恩那把折斷的魔杖施法,導致魔法“一忘皆空”反噬自身,被記憶洗白成了一個白癡。但羅恩的壞魔杖已經被陸遠贈送的魔杖取代,這件事理論上不會再發生。而且從最壞的情況出發,就算洛哈特真的被洗白,也不是沒辦法救治。陸遠對斯萊特林密室沒有任何期待,所以他真的懶得趟這趟渾水。
“我…我可以出錢。”洛哈特焦急的抓住門把手,隔著門縫哀求道。
“可我現在不缺錢。”老陸攤攤手——最開始的資本原始積累階段已經過去,他也就沒了賺錢的動力。不要說“小目標”什么的,畢竟魔法側的經濟總量有限。在外界,陸遠的錢正在以雪崩的速度積累著,然后他將這些錢瘋狂的投向重工業!整個歐盟都在因此受益。而這些錢造成的結果就是,相當于德國工業四分之一產能的重工業正在為他服務…
所以不好意思,現在他是個該死的有錢人。
“我…我可以寫書!這次你來當主角,你可以稱為我這樣的名人!”洛哈特又想到了一個辦法。可惜,老陸干脆的搖搖頭,毫不猶豫的拒絕了他的建議,“洛哈特,我根本對出名毫無興趣!”
“別浪費時間了,洛哈特。”陸遠最后說道,“給你個建議,馬上離開霍格沃茲魔法學校!直接走,連行禮都不要回去收拾…那頭怪物不是你能對付的。”說完后,陸遠直接推上了大門。
“呯!”木門重重的在洛哈特的面前合攏。
陰影罩在洛哈特的臉上,他依靠著門,嘴唇哆嗦著、臉色透明般的蒼白。洛哈特的身體沿著木門一點點癱軟下去,最終在門下蜷成一團,他那華麗的綠披風皺巴巴的拖在青石地上。
“幫幫我…,我…我只有你這一個朋友…”洛哈特低著聲音沮喪的說道。是的,他來找陸遠求助,不是因為錢也不是因為名聲;而是因為幾個月的相處,讓他將陸遠當成了朋友…唯一的朋友。可他永遠都不出口,此刻的洛哈特終于不再像一頭永遠開屏的孔雀,變得如此的無助。只是他說話的聲音很小,更像是在喃喃自語。
可連他自己都聽不清,怎么可能指望陸遠會聽到…
不知過了多久——或許是幾分鐘,或許是一整夜那么漫長——一只有力的大手狠狠的拍在了他的肩膀上!
“唉”緊接著是一聲嘆息。“洛哈特,!洛哈特。”那只手抓著披風把他拎了起來,擱到門前的椅子上。隨即一罐溫暖的咖啡擺到他的面前,然后是一臉無奈的陸遠。“我本應該在這個時候享用晚餐,然后在溫暖的壁爐邊讀一會兒書,最后按時上床睡覺——可現在我卻要跟你一起去對付一頭活了四百年的蛇怪!!”
“你,你同意去了?!陸,你是最棒的!最偉大,最…等等,你是說,霍格沃茲內橫行的那頭怪物是蛇怪?!”他的小臉兒再度煞白——作為偽專業人士——洛哈特的能力盡管差點兒,但他該有的知識還是具備的。否則說不定哪天,就自己跑進怪物的巢穴里去。
而在他絕對不能碰觸的怪物列表之中,蛇怪絕對是排在前面!哪怕這種怪物幾百年都沒再出現過!
因為這種由魔法師培養出的黑魔法生物極度詭異!它有著長達五十英尺的龐大身軀、無藥可救的巨大毒牙,和一雙看誰誰死的黃色巨眼!可以說如今魔法界那些蛻化的巨龍都沒有蛇怪恐怖——因為關于如何制服龍的書你能找到幾打,但是關于如何戰勝一條蛇怪的書?抱歉,一本都沒有!
歷史上從未有過蛇怪被斬殺的記錄,只是傳說公雞的鳴叫對蛇怪足以致命。
“沒錯!是蛇怪!”洛哈特聯系發生在霍格沃茲的幾起襲擊事件,頓時恍然大悟。“斯萊特林的傳人是蛇腔佬,而蛇腔佬能控制蛇怪!那么斯萊特林密室中的怪物是蛇怪就能說得通…可直視蛇怪的雙眼會死亡,而那些遇襲的學生們只是被石化?”
“間接接觸蛇怪的視線,會導致石化…行了,洛哈特,別想那些了。”陸遠將桌上的咖啡向他推了推。“先暖和一下身體,你現在看起來像個慘白的幽靈。既然知道要對付的是蛇怪,我們肯定要先做好充分的準備,直接去那是送死。你先休息一下,我剛才在網上訂購了一批裝備,還要過幾分鐘才能送到。”
“裝備,你是說公雞?”洛哈特這時候活了過來,話嘮的本質開始蘇醒。
“你是白癡嗎?”老陸嘲諷道。“你見過有人用公雞殺死過蛇怪?”洛哈特呆呆的搖頭。“沒見過你就敢當真?!傳說要是能相信,母豬都能上樹!還有人說老鼠能對付大象呢,結果呢?這種話誰信誰是白癡。”
“啊?老鼠不能戰勝大象嗎?”洛哈特一副“這么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居然騙我”的表情。
陸遠只能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沒文化真可怕…沒空搭理你,我的貨物要到了。”
“貨物?”洛哈特伸直了脖子朝四周張望著,山丘下的道路一眼能看到很遠,什么都沒有。而通往這里的火車兩天一班,今天根本就沒有車來霍格莫德村。因此,“哪來的貨物?”
“一分鐘倒計時。”他看見陸遠拿出一個奇怪的道具對準天空。拿東西在不斷的閃爍,天空中出現了某種細細的光線。“45、44、43、42…”陸遠倒數著,向手持雷達輸入坐標。
一架重型戰機低空掠過。叭,頭頂的天空炸開一朵潔白的傘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