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現在時間不早了,我該離開”,一個不到四十歲的貴婦美人,穿著珠光寶氣的衣服,放下酒杯說道。
“我希望你能留下來,晚上不大安全”,梳著漂亮八字胡,穿著軍裝的中年男子回答道,輕輕的拉住了貴婦的手。
“我一定是有些喝多了,不過從這里到我家并不遠”,貴婦拒絕著,卻不堅決。
“你可以走,卻無法逃脫我的懷抱”,中年男子上前擁抱著她。
“今天很愉快,但我必須和您道別了”,夫人雙手按著男子的胸膛,像是推開,又像是撫摸。
“那你要試試,我可是早就把門鎖上了呢。”
“為什么您這么壞。”
“因為愛情。”
“求您把門打開。”
“從外面鎖上的,今晚你是我的人只屬于我”,男子用力抱起她,向**上走去。
陸遠和丁沐沐瞠目結舌的看著這出戲劇,驚倒了。“要不…讓他們度過一個快樂的晚上吧,我們最后…再解決他?”沐沐遲疑的建議道,帶著些哀求的味道。
“不用,殺掉另外兩個就可以,留下一個參謀長會讓情況更混亂。”陸遠輕輕拍了拍丁沐沐的屁股,轉身向主屋方向前進。丁沐沐白了他的背影一眼,美滋滋的跟在后面。陸遠不殺人顯然不是他自己說的那個理由,丁沐沐知道。
將軍同志顯然沒有參謀長那么浪漫,正在埋頭苦干,被潛入的陸遠和丁沐沐很輕松的解決掉。那個將軍除了因為軍銜的加成,導致生命值奇高之外,個人毫無威脅。被陸遠的關節技鎖住后,丁沐沐捂住他的嘴連刺十五刀,兇殘、非常之兇殘。陸遠出去解決了副官,丁沐沐搜索后找出一雙未鑒定的羊羔皮手套出來。
兩個人再次的解決了副師長和他的俊俏副官。這次惡心的兩個人很久都沒說話,也沒有搜索任何戰利品。很簡單,因為解決他們的時候,那兩個人正在一起搞哲學…
他們把左右的房門都鎖上,連那個**軍官的副官也殺死,順便扭了下他和那貴婦人的房間門,果然是鎖上的。于是他加倍用力的扭了幾下才離開,順便切斷了房間的電話線。
再次沿著原路返回,故意把那輛第一師的軍車輸油管砸癟,導致故障。然后才又偷了一輛外圍的汽車,施施然的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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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遠大力扭參謀長的房門時,他還以為是來捉奸的,兩個人都嚇得不輕。
之后他想給副官打電話,電話沒聲音。覺得不妙的參謀長拿著手槍從窗戶跳了出來,搜索了幾個房間,隨即發現別墅里的重要人物都已經死傷殆盡!他想起凌晨扭門的聲音,嚇了一跳!還好門是鎖著的,救了他一命!
于是參謀長連夜下山,召喚了大批的士兵上來排查。
忙了**之后,事情更加的撲朔迷離。看痕跡,殺手應該是兩個人。經過檢查,雖然不知道是怎么混進來的,但可以肯定不是內部人員作案,這讓他稍微安心下來。接下來第一軍的一輛故障軍車,被發現拋錨在后山的楓樹林里,立刻把懷疑指向了第一軍。可是那個被砸癟的輸油管像一根針一樣刺在疑點的正中,這看起來太像是栽贓了!
是還是不是?幾個團長吵個不停。參謀長雖然也掛長,可是作為師里的第三號人物,有軍銜卻沒兵權,如今被團長們頂撞也沒辦法。幾個團長一面明里暗里爭奪師長的寶座,一面借著報仇的名義,把兵馬全部招了回來。
天還沒亮,消息就傳遞到總統官邸了。女總統知道這件事情后,第一反應就是,這個事情是第一師干的!整個國家只有兩個人有暗殺第二師師長的能力,一個是第一師師長,一個就是她自己!她沒干,當然就是對方做的!這邏輯非常清晰。
也是她立刻聯絡和她一個派系的一個團長,告訴他只要他掌握了實權,總統就會立刻任命他為第二師師長。
毫無疑問,第一師師長也在做著同樣的事情。
第二師在醞釀火并,第一師和總統府虎視眈眈,兵力再次全線收縮。來不及帶走的火炮之類的,干脆丟給地方守備團。有幾個守備團順勢起義,大炮成了獻給反抗軍的禮物,攻守立刻易勢!
而此行的功臣,正躺在越野車的后座,枕在安妮的大腿上。
“咯吱”,丁沐沐猛的一踩剎車,車子揚著陣陣灰土停了下來。
“FUCK!你們要干就干!別呻**吟的,撩撥的老娘春心蕩漾!”沐沐彪悍的吼道。
“咳咳,去坐好”安妮羞澀的把陸遠推起來,自己系好扣子,“沐沐你到后面坐吧,我來開車。”
丁沐沐靈巧的從縫隙中鉆到后排座位,安妮卻胸部卡在座位中間,移動困難。氣得丁沐沐眼睛都綠了。
“好了好了,先休息一下”陸遠當和事老的勸道,然后像隨手一般扶了安妮一下,一股柔和的力道推著安妮穿了過去。
“好漂亮的內功!”沐沐感嘆一聲。陸遠的內功比起她曾經的補天閣心法,可說是低了好幾個境界,可是運用之妙遠遠在她之上,這讓丁沐沐總是很不服氣。
“對了,這副手套最適合安妮,要不要用你自己拿主意!”陸遠摸出那副露指的羊羔皮手套遞了過去。式樣像戰術手套,手背有松緊的帶子和扣子。
巨人之力手套(未鑒定),兌換條件一,殺死一名輪回者或師級軍官。兌換條件二:支付10萬美金。兌換后綁定,不可剝奪,不可丟棄。
您已經滿足要求,是否兌換?
安妮沉吟起來。她的主屬性是力量和體質,這手套名字看來是加力量,無疑很適合她。只是就像陸遠的那個“魔術師的腕帶”一樣,手套綁定后必然占據將來裝備的位置。尤其是鐵手套,是騎士全套鎧甲的組成部分之一。
她正猶豫,忽然間不經意看見沐沐大腿上掛著的“鋼琴”手槍,心里不由得一痛。其實那次她也想換陸遠的“鋼琴”手槍,只是晚了一步而已。每個人只能帶一件副武器進來,陸遠已經和沐沐做了交換,顯然拿不出別的東西來。至于他左手無名指上那枚刺眼的戒指,顯然就是陸遠無法和她們在一起的原因,她憎恨都不夠,怎么可能想著去交換。
“算了,這個手套,就當是他留給我的紀念罷!如果真能一直戴著,也不錯!”想到這里,她不再猶豫的選擇了兌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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