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坐在老板椅上面,更是優哉游哉的,而蔓華有些著急了,知道勸蘇寒是勸不動的,緊張得在房間里面走來走去。
地上的王翔臉色越來越陰沉,知道怕了吧!現在知道怕了吧?晚了!
“哇!黑社會來了。”門外不知道誰喊了一聲。
王翔頓時起身,指著蘇寒的罵道:“王八東西,你死定了。”說著張開剛才痛號時的音量大聲的喊著:“泥鰍,泥鰍,快點,那個犢子差點打死我了。”
泥鰍帶著人走了進來。
蔓華擋在了王翔身前,說道:“人是我打的,要怎么辦就怎么辦?”
“妹的,死一邊去,怎么辦還輪不到你說話。”泥鰍瞪了蔓華一眼,又問王翔:“喲被誰打得這么慘?”
手腕耷拉著,臉上全是血漬,額頭被打凹了一塊。
“就是那個王八犢子。”王翔推開了蔓華“起開”,指著坐在老板椅上面的蘇寒:“就是他。”
泥鰍長眼望過去,發現對方是蘇寒,絕對沒錯,雖然昨天晚上看得有些模糊,可是在紋身展覽會的時候看的清楚啊,雖然換了一件衣裳,他還是認出來了。
蘇寒倒是沒有認出泥鰍來,一步一步的走了上去:“誰動了蔓華的,滾出來道歉,誰打了這群女模特的,滾出來道歉。”
不用威脅的語氣,已經讓這些成名的老混子都感覺到窒息。
泥鰍更是不知道怎么開口,麻痹的,怎么惹事惹到蘇哥的頭上了。
小四倒是膽子打,直接摸出了砂噴子,頂住了蘇寒的腦門:“你嗎的,囂張啊!再囂張啊!”
“蘇哥!”泥鰍見到蘇寒動了,連忙喊了一聲。
蘇寒聽出對方認得自己,刀鋒改了改方向,一刀白光閃過,泥鰍的砂噴子被劈成兩半,小四的手里滑稽的握著一把槍柄。
小四瞧著手里的把柄傻了眼,剛才是什么劃過去了,怎么自己的槍就斷了呢?
泥鰍一耳光抽在小四的后腦勺上:“楞你妹的楞,還不感謝蘇哥的大恩大德?”
小四仍舊是懵懵懂懂的,王翔聽出不對勁了:“泥鰍,你可是在我這里拿錢了的?”
“拿你妹。”泥鰍反手一耳光抽在王翔的胖臉上,頓時對方又多出了一道通紅的手掌印子:“艸你妹子的,連我們蘇哥都敢惹?你的事我待會再和你說。”
他低頭哈腰的對蘇寒恭恭敬敬的喊道:“蘇哥。”
“你認識我?”蘇寒苦笑著摸摸下巴,似乎這兩天有點名聲大燥的感覺。
“何止是認識,昨天晚上房山松林里,我還有幸看到蘇哥的犀利刀法呢。”
蘇寒頓時明了,恍然大悟:“我,我想起來了,昨天你也在對不對,怪不得我有點臉熟呢。”
泥鰍再給了小四一耳光:“你妹的挺二的,這就是咱們光頭哥的老大,蘇寒,蘇哥!”
“啊?他就是蘇哥啊?”
“廢話!剛才要不是我喊得及時,你這條手就沒了。”就算是現在泥鰍也有些后怕呢,拿砂噴子指著蘇哥的頭,這不是廁所里打燈籠——找死?
小四連忙給蘇寒彎腰:“對不住,對不住,我剛才不知道啊。”
“行了,不知者不怪。”蘇寒拍了拍泥鰍的肩膀:“早上是誰去打我朋友的?能交出來嗎?”
泥鰍二話不說,一回頭:“早上沒有接活,是誰私自去干的?”
兩名小弟顫巍巍的走了出來:“泥鰍哥,是我們,我們接的私活,王翔那個蠢貨給了我們一人三千!我們帶了幾個小混子,就出來了。”
泥鰍伸了伸手,小四給他遞了一條皮帶。
抓緊了皮帶,泥鰍一皮帶抽了上去:“操你妹子的,敢獨自接活,還惹上了蘇哥!”
啪啪!
幾皮帶下去,兩位混子頓時臉上出現了四條血痕。
“給我砍了他們兩個人的手。”
幫派的規矩如果不嚴格,很容易導致禍患,泥鰍也是按規矩辦事。
蘇寒再次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既然光頭認我做老大,我也不能坑他,剛才四記皮鞭已經給他們教訓了,剩下的就算了。”
“謝謝蘇哥,謝謝蘇哥。”
剛才被抽了四鞭子都不吭聲的家伙頓時熱淚盈眶,能夠保住一只手,就是天大的幸事啊。
蘇寒微笑不語,只是手上稍動,兩人脖子上面小指粗的金鏈子都到了他的手上。
兩位小弟相對了一眼,根本沒有看到自己的金鏈子是怎么掉下來的。
要知道他們經常出去找事的人都害怕金鏈子在跑路的過程中甩飛,所以都將金鏈子的長度縮短,反正直接取是取不下來的,要解開最后一環的褡褳才能夠拿下來。
蘇寒掂量掂量:“這兩條鏈子估計能賣個六七千塊,給那兩位妹妹當醫藥費了,沒問題吧?”
“沒問題,沒問題。”金鏈子走了就走了,要是手沒了,就沒了。
蘇寒將鏈子遞給被人攙扶著的女模特:“拿著吧。”
女模特哪里敢要啊,根本不敢接手:“別,別,蘇哥,我們不敢要,萬一他們再找我麻煩可就…。”
她們怕啊,怕再遭這些人的報復,那可麻煩了。
“他們敢!”泥鰍是這群人的頭:“姐們,今天是我么不對,這兩條鏈子收著,以后要是敢有人惹你的麻煩,我整死他。”
有了帶頭的人發話,兩名女模特才敢將一人一條,將金鏈子收入囊中。
蘇寒指著蔓華說道:“這位姐妹是我朋友,希望你們以后收保護費打她的時候高抬貴手,可以嗎?”
“別,蘇哥,您說話別這么客氣,我們可不能接受。”泥鰍轉了轉頭:“所有的都給我看清楚了啊,這位姐們的模樣記住咯,以后如果誰惹了她,老子就弄死誰。”
蘇寒點了點頭,又走向了王翔,一腳再次踩在了他的面門上,蹦!
重重的一腳。
蘇寒問道:“欠這些模特的錢,給嗎?”
王翔本來已經止血的鼻子再次崩開,他堵著鼻眼,點了點頭:“給!”
“好!你欠了他們幾個月的薪水?”
“三個月!”
“三個月,國家規定拖欠三個月薪水的怎么處理?”
“多罰兩個月!”
“行吧!掏錢,五個月工資,今天的事情就算了。”蘇寒淡淡的說道。
王翔著急了,我的天啊,今天的事情就算了?我有什么事啊!只不過是喊人揍了幾名模特而已,結果呢?你到這里來,又是拳打腳踢的,又是大聲謾罵的,還找我多要了兩個月薪水。
一個人可多要給出六千塊啊!
但又有什么辦法呢?王翔看到了蘇寒的模樣,以及看到了一群兇神惡煞的人虎視眈眈著自己,他就感覺自己不過是砧板上面的魚肉,像被人切就被人切。
“給錢!”王翔狠狠的拿起了手機,撥通了電話:“把那群女模特的錢發了,再一個人補上兩個月工資,以后她們的錢也不能夠拖欠!知道嗎?”
蘇寒點了點頭,將放在桌面自己熄滅的雪茄煙拿起了抽了兩口。
好的雪茄煙放在桌子上會自動熄滅,可是里面還有微弱的火星,拿起來重新抽也能夠著。
泥鰍的業務也來了,接了個電話,就跟蘇寒告辭了。
王翔感覺自己被人看笑話在,好在這個笑話的時間并不長,五分鐘之后,女模特們收到了短信。
“你好,你的銀行卡上轉入金額15000元,請注意查收。”
女模特們都樂開花了。
“真的有錢,真的有錢,蘇哥,我愛死你了。”
“可不是嗎?太有能耐了。”
“姐妹們,晚上聚會可以開開心心的耍了,那間小包房直接退掉,不要,咱們湊錢,去“音軌”包一間大包廂耍耍。”
蘇寒招了招手:“哈哈!不用了,你們賺點錢也不容易,這樣吧,去郊區,我們家里,我給你們做一桌子的好菜,保管你們唇齒留香的,舒服著呢。”
“真的?那么我們可要去蘇老大家里嘗嘗鮮了。”
“蘇老大親自下廚,我們可要去嘗嘗味道,不然的話,還真有些不痛快呢。”
王翔目送著這一群歡樂的人遠走,心里十分不爽,媽的,靠黑道靠不了,白道我也有人,把你個混蛋弄到局子里面去。
說著他拿出了手機,給了個電話過去:“喂!徐隊長,我被人打了,你給我把他們抓起來。”
“啊?你小子還有人敢打你?”
“可別這樣了,快去吧。”
“給我地址。”
“地址還不知道,等我去查查,待會給你消息。”王翔掛上了電話:“也是黑道的人是吧?把你抓起來,然后一查,肯定有案底,關個十來年沒問題。”
想到這里,王翔倒是心中快樂了很多。
蘇寒回到家里,和這群快樂的女孩去菜市場里面買菜,心里也快樂著。
快樂總是會感染的,能夠在修煉途中也感受到快樂,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
不過最讓他有些難受的是,高壓飯煲只能放到郊區,不能拿到新租的那套房子里面去,他可不希望這些女模特知道自己的新住所,畢竟人多嘴雜。
他的手里提著食材,身后的美女們一人抱著一瓶紅酒,形成了小鎮上靚麗的一條風景線,許多的行人甚至都為之駐足。
并且暗自羨慕蘇寒的桃花運,這么多的大長腿,晚上得快樂成什么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