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寒還沒有答話,一旁的唐韻快步走過來,一把抓住韓山鷹的手,激動的說道:“韓局,你真是韓局?我是戶部巷派出所的片jǐng唐韻,哎喲,你可是我的偶像啊,前一段時間指揮的銀行大劫案實在太英明神武了。”
咳咳!韓山鷹咳嗽了兩聲:“我是破除的銀行大劫案,不是指揮銀行大劫案,同志你將我劃到了土匪窩子里去了。”
“哦!哦!是,是。”唐韻有些不好意思,臉紅著繼續道:“對了,您咋來了?您也相信江湖騙子啊!”
要說唐韻是情商夠低了,要不然憑借她的身手和敬業精神,弄了四五年,還在一個小小的片jǐng上面呢。這么一句話,不就是拐著彎的說韓山鷹的智商低嗎?
韓山鷹心中真想抽唐韻兩耳光,但事關面子,他也不好說重話,只是調高了音量,嚴肅的對唐韻說道:“小唐同志啊,不要小瞧了江湖上的大師,某些人還是身懷絕技的,咱們不能因為他們擺個路邊攤,就心懷偏見,這樣是犯了形式主義錯誤。”
唐韻低著頭,沉默了。
周圍的群眾卻不以為然,等著瞧韓山鷹的好戲呢。
“好了,你自己巡邏去吧,工作事情要緊。”韓山鷹真是不想再見到唐韻了。
唐韻再次指著蘇寒:“那可不行,我還要盯著這個家伙呢。”
“小唐同志,你難道是不相信我嗎?有我親自在這里盯著,還能有什么差錯呢?”韓山鷹的話語再次加重,他實在受不了了,下屬太傷腦筋啊。
唐韻情商再低,也感覺到了領導的不悅,訕笑著離開了人群。
“嘿嘿,你下屬挺笨的,當領導的擔子可真不清。”蘇寒在一旁忍俊不禁。
“大師,你能治好我的老婆嗎?”韓山鷹心中的火氣實在到了一個極點。
蘇寒擺擺手:“這個先不急,我就問你三件事。”
“哪三件?”韓山鷹瞧了瞧女兒,又瞧了瞧蘇寒。
韓影摟住母親,俏皮的說道:“只要治好我母親,別說三件事,就算是三十件,我們也說。”
蘇寒微微笑著,他治病也看心情,現在心情不錯,韓影這個丫頭就不說了,虔誠得很,而韓山鷹嘛!雖然臉色有些黑,可一位高官能夠做到這一層面已經不錯了:“第一,她發病的位置是不是在墳墓的周圍。”
“是。”韓山鷹心中有些驚訝,妻子是去參加他母親的追悼會,出殯那天,在新墳的邊上暈倒的。
“好,第二,你老婆的出生月份是不是九月九號,出生的點是在九時九分。”
“是,是。”韓山鷹大吃了一驚,出生時間他不清楚,但出生rì期確實是陰歷的九月九號。當然他還不是徹底的相信對方,這兩點,如處心積慮的鉆研,也不難說出。
但蘇寒的第三個問題問出來的時候,韓山鷹徹底的服氣了。
“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老婆病發的前一天晚上,你和她行房事的次數不少于三次,對吧?”
周圍的人頓時發出了議論。
“我去!局長就是局長,什么事情都要親力親為啊。”
“可不是,三次,換我早就死了。”
“上墳前一天還要來三次,這是有多大癮啊。”
韓山鷹實在是有苦說不出,怎么說呢?自己的妻子有個怪癖,越是傷心,那方面的yù望越是強烈,就好像風雨yù來,非要找點事情發泄發泄。
他腰彎了九十度,給蘇寒深深的鞠了一躬:“大師,你肯定有辦法。”
“有倒是有,咱們事先說好了的,十萬塊錢,不能賴。”
“當然。”韓山鷹別說十萬了,就算是傾家蕩產也再所不惜。
蘇寒點了點頭,打了個響指:“那行!我就給你老婆治上一治。”
韓山鷹湊了過去:“大師,我妻子到底是為何而患此癥啊?”
“哼哼,你知道你老婆是什么毛病嗎?”
“失心瘋!”韓山鷹不確定的說道。
“呸!要不說庸醫擾人呢,你老婆的毛病叫——犯煞。”
犯煞?韓山鷹根本不確定,這種名字怎么聽著就有種迷信的色彩呢?但他也不敢多問,怕打擾了蘇寒出手,只能在一旁呆著,等到對方治好了,再仔細打聽打聽。
為了讓母親云瑤躺下來,韓影讓蘇寒扶著母親,興沖沖的跑到了車上,取下了車子的靠墊,撲在了地面上。
蘇寒點了點頭,果然是乖巧的女兒,韓山鷹能有這樣的女兒,上輩子的造化。
他將云瑤輕輕的放倒在坐墊上,也不管其他人了,將四袋辟邪粉全部到在了手上,用力的往天空一拋。
辟邪粉頓時如煙霧一般彌漫著。
“大師,你這是…。”韓影的心提到了嗓子口,這可是救母親的靈丹妙藥,怎么就這么扔了呢?
不過,她下一秒鐘就驚呆了,那些辟邪粉如同長了眼睛一樣,只往母親的身上飄蕩了過去。
可以說一粒細小的沫子都沒有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