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這次在撕裂的末日中,并沒有積分的獎勵,但是從新回到現實的秦慧,看著系統內兩年零兩個多月的壽命,和自己沒用上的六百積分,他的嘴角還是不自覺的笑了。隨后他看了下時間,點燃了那封自己放在外面的遺書。《有一個月是組建審判所的獎勵,可賦予生命》
阿慧,你醒啦!我這就去做早餐。剛剛起床的張靈看到秦慧站在門口那里,笑著說道。
秦慧聽到后看了眼煙灰缸內的灰燼,轉過身去。
咦!!張靈看著轉過身的秦慧發出了一聲驚嘆,阿慧,你這件衣服哪買的!看著真拉風!
秦慧聽了一愣,隨后低下頭,看著自己這身穿了十幾年的高級教士服。這件衣服是耶和華教會為自己專門設計的,不但符合自己所學的槍斗術理念,并且十分的得體與美觀。這樣的服裝在系統的空間內秦慧還放著十幾件,并且每一件的用料都是最好的。
秦慧正了正自己胸口上的金色十字胸章,微笑著將張靈抱在了懷中,并向著房間走去,靈靈,我好愛你,我好想你。
想我!張靈看著秦慧的表情充滿了真摯,不由奇怪的問道,阿慧,你也太假了吧!你剛從房間出來啊!就這么一會的功夫,你就如隔三秋啦!
秦慧也不說話,就這樣抱著張靈走進了房間,因為只有秦慧知道,自己和張靈已有十幾年沒見了,但是對張靈來說,自己的這十幾年,不過是轉眼的功夫。
啊!!流氓,快放開我。,,別,別,別,好阿慧,我還要給你做飯呢。。一時間房間內響起了原始的呼喚。
萬惡的紅粉骷髏,結束了秦慧苦修士般的生活,出來后一臉春風得意之色的秦慧,為張靈做起了早餐,并拿出了自己從撕裂的末日世界中帶出的幾件首飾,送給了張靈。這些首飾都是教會收繳的違禁品,因為首飾與珠寶會引發人們的欲望,而欲望這在教會中是不允許存在的。
這次在電影中的旅行,秦慧除了這身本另外,就只帶出了一些首飾與自己的衣服。至于那些槍支,除了自己的那兩把改裝槍外,其他的秦慧一件也沒有動,因為那些槍都是以現實為藍本的,這在秦慧眼中根本就不值得稀奇。
吃過早飯的秦慧,給瑞克三人打了個電話。讓他們三個負責槍會的事物。打過電話的秦慧,就這樣笑嘻嘻的看著身邊開始穿金戴銀的張靈。
這時的張靈充分發揮了一個女人的本能,指上的戒指,耳朵上的耳環,脖子上的項鏈,和頭發上的水晶發卡。這一切的一切都顯示出了,這些能發光的物體,對女性的殺傷力。要知道張靈本不是一個愛慕虛榮的人,要不然也不會這么多年來,一直守護在秦慧的身邊了。就算如此,今天的張靈也被這些珠寶晃到了眼睛。
秦慧就這樣呆呆的看著她,看著張靈眼中那散發出的的幸福光芒。身懷電影系統的秦慧,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折戟沉沙,所以秦慧,把每天都當做是,自己生命的最后一天,每天和張靈的相處機會,都當做世界末日來珍惜。
阿慧,你怎么啦!看著秦慧眼睛直勾勾的看著自己,連眨都不眨一下,張靈放下了手中的那個據說是王后的寶石王冠。
秦慧笑著搖搖頭,鄭重的說道,靈靈,我愛你,永遠愛你,在我的生命里。
阿慧,你怎么啦!我怎么感覺你今天怪怪的,好像有心事的樣子啊!聽到這話的張靈疑惑的看著秦慧,因為今天的秦慧給了她不一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像是相愛的人久別重逢后,才會有的欣喜與彷徨。
秦慧聽到張靈的話,安慰的笑了笑,接著說道,靈靈,我們去游樂場吧,我們好久沒去過游樂場玩了。
游樂場!張靈聽著這充滿回憶的名字,想起了以前的日子,那時的二人還在孤兒院中,那時的兩人身無分文,就連游樂場的門票都買不起。不過秦慧從小就有許多的鬼點子,所以他們兩個每次都會從游樂場的欄桿外翻墻過去。
那個時候在游樂場巡邏的保安,有一個六十多歲的李姓老頭,據說他是游樂場經理的二伯,是個非常和藹的老人。兩人在那個時候,每次都會在他巡邏的時候翻進去,因為看著自己二人可憐兮兮的樣子,這位李爺爺從來不會像其他保安那樣來轟趕自己,而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想到這里的張靈,一口答應道,真的唉!阿慧,我們已經好幾年沒去過游樂場了,也不知道李爺爺還在不在啦。
在,李爺爺一定在的。口中雖然堅定地回答著張靈,但在心中秦慧卻不由暗想道,現在的李爺爺應該快八十了吧!這個年齡還能在那里嗎?
收拾好一切的張靈坐在了秦慧的保時捷上,這時的秦慧身上,還穿著那身萬年不變的教士服。本來秦慧感覺陪張靈去玩,想要換一件的,可是張靈卻為秦慧帶上了墨鏡,并說這間衣服最配秦慧的氣質。聽到這話時,秦慧看著鏡子中那個滿臉冷峻之色的自己,和這身量身定做的黑色教士服,也贊同了張玲的話,因為這間衣服不但美觀,而且是根據藏槍術的原理設計的,而一般的衣服,根本施展不出槍斗術的最大威力。
開著車,秦慧不時望一眼身旁的張靈,心中充滿了寧靜。這時的張靈只帶著那對心形的對戒,因為在張玲看來,要是將那些珠寶每天都戴在身上,就有一種過猶不及的感覺了。
,,到了,,隨著話音,秦慧將車停在門口的停車場內。打開車門后,走下來的二人看著這座有些老舊的游樂場,仿佛回到了那個情竇初開的年紀。
這座始建于八七年的游樂場,到現在已將快有三十年的光陰了,老舊的場地,有些偏僻的位置,使得這座曾近無數年輕人向往的寶地,逐漸失去了往日的輝煌。
伸手撫摸著欄桿上的鐵銹,秦慧懷念著那個曾近的歲月。兩人并著肩膀,就這樣繞著柵欄慢步而行。感受著這美好的回憶,與對往日的憧憬。
繞過三三兩兩的游客,秦慧拉著張玲的手走進了大門,伸手將錢遞給門口的售票員后,秦慧對著這名三十多歲的大姐問道,大姐,我向您打聽一個人。
賣票的大姐聽了玩著手機,頭也不抬的回問道,說吧,打聽什么人啊!
秦慧一聽,回答道,我想問問三年前的那個老保安還在不在,就是那個喜歡穿中山裝的李老頭。
老李頭啊!賣票的大姐放下手機點頭道,我知道他。
和秦慧互望了一眼,張靈追問道,大姐,李爺爺還在這當保安嗎?
李爺爺!賣票的大姐看著張靈和秦慧的裝扮,充滿了疑惑,因為自從這的那個經理,因為貪污公款被抓起來后,她就再也從沒聽說過老李頭有什么親戚了。
看到賣票的大姐沒有回答自己的話,張靈不由急忙追問道,大姐,李爺爺還在不在這了?
不在了,賣票的大姐搖了搖頭。
那他去哪了?你們知道嗎?
去這了,賣票的大姐搖了搖頭,用手指了指地下。
張靈聽到后咬著嘴唇,沉默了。
看到張靈的表情,秦慧接口問道,大姐,李爺爺是什么時候走的?
賣票的大姐想了一會道,就是前年,我記得前年下了一場大雪,而老李頭在打掃觀景臺的時候,不小心摔下來了,人也就這么去了。本來老李頭年紀大了,游樂場的新領導早就想把他辭退的,不過老李頭生活艱苦,又無兒無女的沒人照顧,所以領導們看他可憐,所以才讓他干到了現在。結果沒想到最后卻害了他,這老李頭身子骨看著硬朗,一個跟頭,人就沒了。要說這老李頭一天到晚精神的跟孫猴子似的,誰成想連一個跟頭都翻不了啊!
告別了賣票的大姐,二人拉著手默默的走進了游樂場,進到里邊的秦慧,望著游樂場內的那顆參天大樹,對著一臉傷心表情的張靈,回憶著說道,靈靈,還記得嗎?那年你才十四歲,那個秋天我們在這看著落葉,那天我在這顆樹下說了愛你。
秦慧看著眼前的大樹,轉頭對著張靈道,靈靈,十一年了,現在的我,還如那年一樣的愛你,我將永遠的愛著你,直到世界的盡頭。
張靈看著秦慧認真的表情,也舒緩了老李頭離世的悲痛,,是啊!不過時間過得真快!一轉眼都十一年啦!
張靈想著想著露出了笑意,口中挖苦道,我記得那時的我可沒有答應哦!結果你想非禮我,沒想到被看到的李爺爺,給當做流氓打了一頓。
秦慧聽了面露苦澀,委屈的說道,那時我看你沒有說話,我以為你答應了,結果沒想到我想親你一下,你居然會有那么大的反應。結果被巡邏的李爺爺看到,他以為我是流氓,還二話不說的就用掃把打我。
說到這里的秦慧將身邊的張靈抱在懷里,隨后又滿是幸福的說道,不過最后我還是成功了,我現在還清晰地記得,看到我被打后,你哭著向李爺爺解釋。那時李爺爺看著我,還威脅我一定要好好照顧你,要是我敢欺負你,他就把我吊在這顆樹上。
躺在秦慧懷中,張靈撫摸著身邊的大樹,柔聲問道,那現在李爺爺不在了,你是不是就要欺負我啦?
你說呢?秦慧看著懷中的張靈,一臉的壞笑,隨后神情猥瑣的向著張靈親去。而這副表情,要是被審判所的那些審判官看到,他們一定寧愿認為是自己的眼睛出了毛病,也不會相信這是真的。因為在這些審判官的印象中,自己的審判長除了瘋狂外,就是接近到殘酷的冷酷,反正是毫無人性就,,對了。。
看著秦慧越來越近的嘴唇,張靈眼神一轉,隨后一把將他推開,接著邊跑邊喊道,救命啊!有壞人,有人要耍流氓啊!
秦慧站穩后,看著跑掉的張靈起身追去,并邊追邊喊著,小美人哪里跑,快快讓哥哥親親,不然哥哥叫八萬個弟兄,砍你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