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真的,講究科學很重要,各地氣候不同,有的地方蒼蠅養雞,蚯蚓養雞法真的是一推就靈,有的地方就得注意溫度,干濕度什么的…不過白羽你放心吧,伍豪總理的意思是政府先出人實驗一下,一周后沒有問題再推廣,所以問題也不是很大…”
“那就好,我是有點保守了.”劉白羽也想開了,中國這么大地方,一項技術,政策不可能到處都好使,試錯什么的也是不可避免的.
“總之,你能不能考慮一下,多進口一些溫度計?這幾萬個溫度計不夠用啊,不少單位一個都沒有,生產很不方便的,對了還有計算器什么的.”石元帥其實是很注意的,還特地強調劉白羽進口兩個字呢.
“計算器,溫度計什么的沒問題,要多少有多少,也不貴!只是沒想到國內什么都缺,很多不起眼的東西都有大用,比如那個漁網…”
說道漁網,劉白羽就臉紅,為自己的想當然而羞愧,一說到當時生活困難,劉白羽就覺得還是人賴——當時水里多少魚呢!用網撈啊!
可是到了這個時代才知道,現在的網都是比較結實的布做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可不是文學描寫而是事實.
還是在伍豪總理的提醒下,劉白羽在2008時空買了兩千多張漁網——還真是收貨頗多.
“你給的漁網不錯,不過最寶貴的是你的知識啊,什么蒼蠅養雞,蚯蚓養雞法,小龍蝦養殖,海虹養殖,都是高產的東西,可幫了國家大忙了——還有你推薦的土化肥,土農藥,取材簡單,可是效果不錯,我親手試驗過…”顯然石元帥對劉白羽推薦的土化肥,土農藥很滿意,一提到這個,立刻眉飛色舞起來.
“也就是救救急吧…還是石化工業最靠譜…”劉白羽覺得石元帥對自己的評價太高了,急忙謙虛的說道.
“有比沒有好,再說你也別太謙虛了,用了你的土化肥,一分地增長十斤多呢,這要是一畝,就算打個折扣,也是一百斤,不少糧食呢!我代表土里刨食的農民感謝你!”石元帥發自肺腑的說道.
“我是員么,應該做的,應該做的.”劉白羽謙虛說.
“不過有的事你也得受點委屈,基因學說被中央定位內部發行了,別太在意,中央也是沒辦法,畢竟李森科是蘇聯的一道逆鱗么,我們還是躲著走為好!”石元帥安撫劉白羽說.
李森科是何許人也?特羅菲姆鄧尼索維奇李森科(1898.9.29-1976.11.20)蘇聯生物學家,農學家,烏克蘭人。1925年畢業于基輔農學院后,在一個育種站工作。他堅持生物的獲得性遺傳,否定孟德爾的基于基因的遺傳學。
當然,科學上有不同觀點是很正常的,就是玩學霸那一套,弟子一大堆,強詞奪理那一套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李森科有很多所作所為已經突破了科學家的底限,近于無恥的政客了.
李森科作為一個科學家,不是通過事實說服對手,而是通過綁架政治來排斥異己,不惜以蘇聯生物科技完全落后為代價,李森科得到斯大林的支持,使用政治迫害的手段打擊學術上的反對者,使他的學說成了蘇聯生物遺傳學的主流。1935年,李森科獲得烏克蘭科學院院士、全蘇列寧農業科學院院士的稱號,任敖德薩植物遺傳育種研究所所長。1953年赫魯曉夫否定斯大林的路線,但繼續支持李森科。1964.10赫魯曉夫下臺,蘇聯的生物界才得以清除李森科的學說。
李森科惡心的地方在于他惡意的利用政治,然后用政治壓制科學.
在李森科的時代,納粹曾經提出人種等級論,把世界人種的差異完全歸于自身的遺傳物資,忽視了環境和后天的教育——而納粹提出人種等級論基礎就是遺傳基因理論.
李森科就是利用這個時代背景,反過來把納粹提出的人種等級論基礎等同遺傳基因理論,用政治手段排擠學術對手.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李森科這個蘇聯科技節的克格勃比美國參議員麥卡錫還惡心,畢竟后者針對的是全體民眾,危害是大家都看的到的,而李森科的科學領域玩學術肅反么…反正老百姓大多不懂這些科學,錯了也沒幾個人知道…
李森科那套誰反對我就是法西斯的論調確實讓人惹不起,就是石元帥隔著一個國家,都不愿意招惹這個噴子不是?
“沒事,沒事,大不了就在基因學說相關書籍上弄一個供批判用,不過實際講授,考試中予以傾斜么,畢竟了解清楚才能更好的批判不是?…”劉白羽無所謂的說道,作為2008的來客,這種表面文章清楚的很.
“你…紅小鬼很有辦法么!”石元帥也被劉白羽的歪門邪道整樂了,指著劉白羽半天說不出話來….經過這次的事情,兩個人距離又是拉近了幾分…
“說真的,這基因學說絕對是正道,蘇聯因為李森科這個大噴子,生物學落后十幾年都是往少說。”
劉白羽嘆息道.
“這個吧,我覺得純學術的研究未嘗不可,畢竟西方經濟學在微觀上還是有很多可取之處的…不過隨意在專業人士之外擴散就要嚴控了!”劉白羽謹慎的說道.
“說的不錯,那文學藝術之類呢?”石元帥繼續問.
“這文學基本都是長不大的精神少男少女的菜,藝術么基本就是神經病和非正常人類的基本盤,不用太在意,也不用太當回事了….”
“這…白羽你說話太損了,這么說你也算是半個文人,中文系畢業的么!”
“文字工作者和文人是兩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