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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六章 電燈與燈籠

  一時間京城里一片哀嚎,人人怒罵漢唐海盜集團!

  特別是家里被搶了少女的人家父母的嚎哭聲更是響徹云宵!

  “漢唐海盜集團,人人得而誅殺之!”

  那時韃虜偽皇帝順治呆呆地坐在御書房里,他似乎能聽到城內的哭聲但是,他不在意這個的,他們都是勝利品,這樣的哭聲也聽過太多次了,他的心里只是回蕩著叔和碩親王濟爾哈朗的聲音。

  “陛下,這天下是我等一刀一槍搶來的,他們若是也想搶,讓他們拿人頭來換!

  但是大家可以坐下來談,他們占據的地方都給他們了!

廣州城也可以白白給他們,陛下別急,聽我說,但是尚可喜那個狗奴才到時候不聽我等的話,不讓你們輕易接收,這可不怪我大清了  白白得到的,沒有人不喜歡,到時候,他們可能會陷到那里明人把這個計謀叫什么來著?對,李代桃僵。

  大家都是出來搶的,萬事可以商量,何必你我之間開戰?

  讓明人撿了便宜▼

  陛下小心啊,能一次伏殺我二十萬大軍帶隊的多尼不是蠢貨,如果不是反復查證,老奴我現在也不信的!

  莫要心疼錢物,讓這些百姓活著,他們就是取之不盡用之不完的寶藏啊。

  說實話,看了《漢唐時報》,我都有些后悔了,原先總以為都是些吃才,死了別浪費糧食,殺了還能立威但是看了他們對湘潭、長沙的報道,他娘的,我還有些后悔了,當初不殺那么多人,要不然前幾年也能多收不少租子和賦稅不?!”

  當時韃虜偽皇帝順治安慰叔叔說:“時也,勢也,叔叔不必牽懷!”

  “不是的,老奴誰都可以騙,就是不騙主子和自己,算一算,這幾年的出息,若是我等將來再重建,一反一正,幾十萬兩銀子丟水里了!”

  韃虜偽皇帝順治說:“叔叔,銀子不是最重要的”

  叔和碩親王濟爾哈朗猛然點頭,說:“對對,我忘了,物資啊,各種物資啊!銀子那玩意兒餓了不能吃,冷了不能穿,還買不來他們的軍器!”

  韃虜偽皇帝順治那時心中一動說:“叔叔,還可以收買了鄭家的人嗎?上次那一個可以賣我軍器的人,被偽永勝王給撤了”

  “陛下,老奴老了,但是我知道,是人就有弱點,都可以收買,就怕我等代價不夠了一切都是我等搶來的,若是有了更好的軍器,定會搶的更多,《漢唐時報》上說的好,物資嘛,是無窮無盡的這報紙嘛,不是老奴多嘴,非王爺以上不能再讓看了”

  好吧,當時韃虜偽皇帝順治點了點頭,這一次問計于王叔,收獲頗多。

  隨后他招來了陳名夏大學士。

  當時陳名夏大學士當然不知道自己在鬼門關轉了一圈,他還以為這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呢。

  陳名夏大學士聽完韃虜偽皇帝順治的整個安排后整個人都不好了。

  他當時大哭,以頭搶地,哭著說:“主子,萬萬不可啊,這是賣國啊”

  韃虜偽皇帝順治當時就想抽出御刀來,一刀殺了這個家伙!

  你算個屁啊,賣國?是你的國還是我愛新覺羅家族的國?!

  但是,他看到了鮮血從陳名夏大學士的額頭上汩汩地流下,而且他還在狠命地磕頭!

  唉,這也是一片赤誠之心啊。

  韃虜偽皇帝順治嘆了口氣說:“你也算是讀遍圣賢之書的人一切皆是權宜之計言必信,行必果,硁硁然小人哉!

  抑亦可以為次矣。”

  陳名夏大學士馬上明白了,他不好意思地停了磕頭,真是的,和海盜講信用,小人之行也嘿嘿,真是圣明莫過主子!

  接下來的問題就容易了,這是主子重用自己啊!

他帶著船隊就奔向了臺灣,哪里害怕什么風浪滔天  這支船隊看到有兩只怪船冒著黑煙向自己撲來時,早就有船長去匯報給陳名夏大學士了,那也許是傳說中的“機帆船”,要不然就沒有看到過能這樣快速行進的帆船!

  當時陳名夏大學士理了理自己的官服,說:“確實是漢唐海盜集團的船只?”

  “是的,大人!那船上有紅色雙龍旗!”

  “他們的規矩可聽聞有變化?”

  “沒有,依然是先前一般”

  “好,扶我上甲板!”

  船長老老實實地扶著他上到了甲板,此時不是南航的最佳時候,但是主子有令,他們這些人豈敢不聽?

  風浪大了些,自然就顛簸了一些。

  陳名夏大學士很有風度地上了甲板,果然看到了兩條怪異的小船正如箭一般地撲向了自己。

  他也是見過無數海船之人,哪里見過這樣快的?

  他直接命令道:“降帆,都降帆!”

  那船長喊了幾嗓子,這條桅船就先落了帆,其它的船只馬上照做了。

  安保部海安巡邏船上的人泄了一口氣,一個機槍手直接站直了身子。

  風帆時代,降了帆,就是告訴你他毫無危險了。

  一條巡邏船迎了上去,另一條留在了百米開外。

  他們的船帆也降下來了。

  陳名夏大學士雙手把著船舷,看著那迎上來的小船,比自己足足低了一個身子,需俯視才行。

  那小船上一個人穿著怪異,面目陰沉,只見他舉起手中一個物件,喊道:“來者何人?!所為何事?!”

  陳名夏大學士見那小船輕松地在自己大海船的面前劃過一道弧線,然后穩穩地停在十幾步外,它帶起的波浪讓自己的大海船更加顛簸了。

  他更是抓緊了船舷。

  那個人的聲音似乎比呼嘯的海風更大。

  陳名夏大學士不甘示弱,他大聲地喊道:“我是大清的大學士!來與漢唐集團商談國是!!”

  陳名夏大學士高興地看到,那個身穿怪異服裝的人一時無語。

  他又大喊道:“回去報與你們主子,我等是帶著誠意來的!!”

陳名夏大學士樂了,他看到那個面目陰沉的人直撓頭  巡邏船的船長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最后只得無奈地說:“好吧,隨我去港頭”

  陳名夏大學士心里直樂,想,海盜集團嘛,哪里會有應對便給之士?竟然不管我船上有何貨物?!

  他對自己的此次談判,心有成竹了。

  但是,當他看到,在逆風中,那兩條小船,如陸上行車一般地靈巧調頭,與此同時,那船上還冒出滾滾黑煙他又心里一沉,在海面上如此靈活轉向,他心里明白這意味著什么。

  漢唐海盜集團還是有一些手段的,但愿自己比洪承疇多得一些收獲。

  已經五十四歲的陳名夏大學士努力挺直了腰桿。

  他看到一艘小船昂然而去,另一艘不緊不慢地等著自己的船隊重新升上船帆,慢慢前行。

哈哈,他們是回去報信了,或許自己會見到他們的首領,或是大一些的頭目,定要比洪承疇強些  韃虜強盜集團的這支所謂的談判船隊,抽了漢唐集團情報安全部的臉面。

  得到回來報信的巡邏船的情報后,范例部長氣得直拍桌子,他剛剛接到海安大隊的通知。

  這是第一次,他竟然接到了二手情況!

  他的全球情報網的夢想受了挫折!

  京城里沒有消息傳來,天津也沒有消息傳來!

  “媽蛋的,他們突然禁海,我連天津城的情報都過不來;媽蛋的,他們又突然放出談判團來,我上哪里能提前知道?!”

  申冷儛廠長當時正玩著自己好容易配齊的田黃石手鏈,說:“為什么這樣激動?極權奴隸制國家嘛,哪一天不是貓一陣子,狗一陣子的?你讓人噴了?”

  范例部長馬上沉穩了,他把弄亂的領帶整理好,說:“沒有人噴感覺受人愚弄了,這樣大型的一支船隊南來,天津地區的情報站,竟然沒有發出情報來。”

  申冷儛廠長用食指轉著自己的田黃石手鏈,那葡萄大的田黃石發出了清脆地相撞聲,她說:“老范,你信這個東西在那面的世界能賣一千萬嗎?”

  范例部長說:“少了那是友情價。”

  “老范,所以都瘋了,這是一個抄底的時候呢,可惜我的分紅錢還要五年后才發”

  “老申,你再說一遍,你抄啥底?”

  “我吧,原先只是一個小女人,你們男人對我們這樣好,我就是想把漢唐字頭的股票都買進到手里”

  范例部長心里很不舒服,說:“這就是你說的抄底?”

  “不是。一個女人的菜錢都有了,她就要想著嫁人啦!你看,你現在失落了,被極權奴隸制打敗了,但是你被姐抄底了”

  “你要嫁我了?!”

  “當然。一個女人最大的成功是嫁給一個好男人,特別是在他感到失敗的時候,姐認為這才是抄底了。

  啊呀,你胡子沒有刮干凈!”

  事實上,韃虜所謂的談判團還要十二個小時后才能到達。

  除了范例部長感覺受打擊了外,別人真不在意的。

  漢唐集團的網絡重新恢復了,但是有一個感覺是,大家的牛逼勁兒受傷了。

  原來,當我們所依靠的金手指也會有不好用的那一天,沒有了局域網,大家啥也不是了,太可怕了。

  楊友行秘書長在網上冷冷地說:“韃虜強盜集團這次是公開打出旗號來了,我個人認為,不應再采用對洪承疇那樣的方式了我個人建議,讓一名董事接見吧。”

  沈千千這時在床上怒了,說:“你還想不想睡個好午覺了!人家都累壞了!”

  好吧,這是一個午睡都要人摟的女人。

  陳名夏大學士的船隊在晚上八點多鐘時分,到了熱赤大城19號碼頭,此時整支船隊的人幾乎都說不出話了。

  這里是一片燈火輝煌,竟如白晝一般了!

  陳名夏大學士惱怒地聽著水手們吃驚的嘶拉聲后,他說:“你們看看吧,他們所謂的電燈不也是壞了好多盞?!哪里有燈籠穩妥?!”

  可不是,原本好像是一串明珠似的碼頭燈,其中真的壞了好幾盞!

  感謝老朋友yezhongye、神冷舞、清1色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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