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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章 廈門整編

與臺灣漢唐集團簽訂完合約后,鄭家軍兵就開始進行了一番大規模的整改。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原先定遠侯鄭聯總把五千精兵、五千精兵的掛在嘴邊,也沒覺得有何不當要是比爛的話,他們鄭家軍的軍備條件絕對比韃子收編的漢人兵要好,這是實情,雙方都動手交戰過的物證人證俱在。

  但是他們與漢唐集團的明人安保隊員來比,簡直不夠看的有了見識就有了想改變的意識,見賢思齊這個詞可能不恰當,但就是這個意思吧。

  鄭家軍開始了轟轟烈烈的整編活動,史稱廈門整編。

  整編活動,首先便體現在軍服上。過去的衣服都是雜七雜八的,穿什么的都有,整體看去,有那么一絲相似之處,大家好像是來自一支軍隊,可是細看一部分,他們一定不是一起的。

  原先永勝伯鄭彩也沒把這個當回事情在目前的情況下,咱大哥別笑話二哥,大家都是一個水平,除非是極少數親兵,一些土豪劣紳們的少數團丁,其他人都是穿得破破爛爛的。最爛的還得屬韃子漢兵,在一般情況下,他們進到什么地區后,走出來時,身上的軍服就具有什么地方的民間特色。

  當時,在定遠侯鄭聯強烈的要求下,鄭家當真就出了一筆銀子,先把五千精兵的衣裳統一了,直接按過去的兵衛所軍服裁制,省事,省料直筒式夾衣,中間系布絳,下著滾襠褲,士兵肩披竹片披甲,校尉級別以上,著直裰皮甲與直裰鐵甲。

  他們沒有學習漢唐集團的制服式,認為那樣的衣服太費手工了。再說明人們還真心認為自已這一套已經夠威武了,穿著行事也是方便,習慣了。

  也把紅毛蕃隊和火銃營的軍服統一了,只不過稍做些許改動,比其他人的更緊身些。

  再難看的軍服如果幾千人同時穿上,那也是一個壯觀啊,整體看上去相當不錯。

  定遠侯鄭聯得意洋洋地說:“看吧,大哥,前后不過五千兩白銀這支精兵就變樣了!”

  那時,永勝伯鄭彩正密切聯系漢唐集團派來的顧問團,雙方進行了多次親切的會談,哪里有空搭理他,當然也不會告訴二弟,這些棉布里有相當一部分是商家捐的哪里要用上五千兩?連縫制都是本地婦人們做得白搭上線,軍民一家親嘛!廈門從來都是雙擁城。

  長槍、腰刀本來是標配,可是在開始統計時,這五千精兵中有缺長槍的,有缺腰刀的,原來大家平時演練時,都是互相串著借用,因為一時半會兒也不會五千人一起演練,都是一隊一隊的得知這個情況時,永勝伯鄭彩的鼻子都氣歪了二弟,你這他娘的也是操練有法!?

  定遠侯鄭聯的眼珠子也紅了,他娘的,你們手里缺家伙事兒為什么不早說?!士兵們畏畏縮縮地說:“怕罰款三爺又不在此地了”

  “誰他們媽的說要罰款的?!我喝多了酒說的能做數嘛!?”

  定遠侯鄭聯剛要揮馬鞭子抽去,便被永勝伯鄭彩攔住,說:“算了,既往不咎了快快清查,看看還缺什么!還是顧問團的教官說得好,我等這是工作不細致啊,不會深入群眾啊快快清查,不得追究罪責!”

這話讓跟隨的顧問團差點笑出聲來,誰就古人傻?涉及到自己的利益都不裝睡了  永勝伯鄭彩真有點急了,他說完后,放著定遠侯鄭聯一個人清查就不管了,他和顧問團專門去了火銃營那里是他的仰重之處,以前聽二弟一面之辭太多了,這一次必須要親眼看一下才行。

  火銃營是單列出的一個營地,一開始,先由從臺灣換回來的紅毛蕃教導火銃營。

  還好,由于當時挑選的都是機靈之輩,再加上此時火銃雖然遠沒有普及,但也是經常能夠見到的,經過訓練后,他們至少在隊型和上靶率上都有了提高。當然,這只是聽二弟鄭聯的匯報他一次也沒有來看過。

  還沒到營地時,遠遠地看見營門口有兩名士兵守住營門口,永勝伯鄭彩略略點頭,只要一直如此謹慎就好。

  但隨行的蘇波卻皺起了眉頭。倒不是嫌棄站崗士兵的軍姿不好那兩個家伙差不多是靠在了柵欄上,不像守衛,更像是曬太陽多一些。

  蘇波從那兩個家伙的裝備上看,感覺實在太單薄了些。

  臨時遇敵怎么辦?以他們一二分鐘一發的發射速度來看,發射完后該怎么辦?按照這個時空的常規,只能把槍掄起來當棍子用了最多配一把腰刀能不能把刺刀整合到火銃上呢?

  事實上能,但是無法量化生產,所有火銃的內徑和外徑都沒有一個是一樣的,根本沒法子統一制作。

  可是也有辦法,那就讓他們明人挨個去手工訂制只能采用那種下彎很大的刺刀,否則,沒法裝火藥和子彈了,剩下的再配上腰刀。

  當然,這個時空的火銃隊還都得有長槍隊長槍隊加手榴彈如何?試試看吧。

還要考慮敵方馬隊的沖擊如果架鐵絲網來不及的話,完全可以用串線鐵四角釘,單個的都能把汽車輪胎扎爆,就不信敵方的馬隊就真是鐵蹄了鐵四角釘無論如何拋出,都會有一根尖刺沖上方,串成一串有利于快速布置,當然也有利于快速收起  當它們在陣地前沿五十米形左右成規模效應,真不信還有能沖擊起來的馬隊,只要馬隊不得不停下,不得不橫向躲避那它就是靶子了。尤其橫向躲避,連人帶馬,那巨大的橫面積比平常的靶子大三個有沒有?

當然如果是陣地戰,那更不有說了,連不到十歲的范偉業老師都在網上不停地說著壕溝、鐵絲網  還有一條,那就是漢唐集團把擲彈兵和長槍兵兩個兵種融和在一起,事實上人家瑞典軍隊十七世紀時早就如此了,可是永勝伯鄭彩能知曉這一點嗎?這就當然就是漢唐集團的首創了再說咱這個彈比他們那個彈可是強大太多,我們這個只要扯一下就行,他們得還要舉著火把難怪后來消失了。

  于是大家設計了一套戰法,看看能不能適用在這幫子明人身上。

  當把這一套戰法拿給永勝伯鄭彩和定遠侯鄭聯看時,三十秒不到,定遠侯鄭聯拍著大腿說道:“無敵了無敵了!”

  永勝伯鄭彩沒見過手榴彈的威力,心里還是有些遲疑,想,就算這馬隊暫時緩住了,但換個地方重新組織一下,沖擊力還是抵擋不住的對付騎兵,只能是騎兵。

  當顧問團給他演示了一下手榴彈時,永勝伯鄭彩頓時拍案叫絕。都是打過仗的人,關節點一打開,什么都不用多說了。

  顧問團先是親手培訓手榴彈的擲彈手。定遠侯送來一批士兵,都是他所稱的機靈之人。蘇波可不敢信他,先是挨個問,會數數嗎?能數到幾?

  問完后,當時就踢出去十多個人,他媽的,你機靈個屁,連七都數不到!

  定遠侯鄭聯由于在臺灣見過此物,也試用過,他在顧問團身邊前后左右地跟著活忙,有時還胡亂指揮直到被顧問團“請”了出去,其實也就是一句話。蘇波輕輕地說:“要不定遠侯你來教他們,我們聽小曲去?”

  “不不,蘇教官,我離遠點還不成嗎?說好了,晚上聽小曲,你懂的。”

  蘇波恍惚了一下,便不理他了。

  定遠侯鄭聯在五十米開外,叉著腰來回徘徊,目光始終投向這里,當看到士兵將練習彈投得遠時,便高聲叫好;當看到竟然有士兵投擲時,將練習彈丟到了身后,便跳腳大罵,干你娘,干你娘的沒完沒了。

  蘇波遠遠地沖著定遠侯做了一個閉嘴的手勢,然后又沖著更遠的地方一指,定遠侯鄭聯舉起兩只手,做了個“你牛逼”的動作,又后退五十米多。

  他著人架起了陽傘,搬來了藤椅、藤桌,一邊喝著張家百年孤獨,一邊用單筒望遠鏡窺視著這邊。

  一個隊員說:“這個大叔怎么越看越猥瑣,這是偷窺呢,還是監工呢?怎么和市場上那個‘見義勇為定遠侯’相差這么遠了”

  另一個隊員插話說:“算了,只要不是‘忠君報國吳三桂’就行,對古人還挑撿什么?”

  “貞潔清純武藤蘭!今晚我堅決要聽小曲”

  三個人笑了,心道,這個要求是一定的了。

  蘇波沒理他們三個,卻溫和地對著那個把手榴彈丟錯方向的士兵說:“沒事兒,你要握緊剛才是不是手滑了?擦擦手,再來一次!”

  那個士兵不到二十歲的樣子,剛才的失手,加上定遠侯鄭聯的怒罵,讓他的臉上一直發白雖沒有性命之憂,但被暴打一頓是一定的了可是這個蘇教官的溫和似乎比定遠侯的怒罵還有力他咬咬牙,重新來做。結果投出了一個完美的弧線,那手榴彈準確地落到四十米處的圓圈里。那圓圈是用石灰標出的,很顯眼。

  百米之外的定遠侯看到了,不禁又拍大腿又叫好,可惜別人聽不到了他大大地喝了一口酒,一下子嗆到了,自己在那咳嗽不已,可惜別人都忙,沒人關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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