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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章 自檢(明天上架)

  一直覺得很富有,結果發現,一直是精神富有。

  司徒豪翻查自己的無限玉佩儲物袋時,發現自己的補給似乎很難支撐他進行一場大戰,同時,他也發現自己的珍品好象很少,這讓他很郁悶,他以為玩了將近一個月,自己應該是神器一籮筐,渾身是神裝的,怎么特么的珍品這么少,這讓他被基友井鄙視了幾十秒。

  “渣良洞”并非真的洞穴,它其實是一個谷,面積大約有一千平米左右,一位名叫渣良的修士占據了此處,并在谷外立了一座石碑將此洞命名為“渣良洞”,此洞并無出奇之處,出奇的是占據此洞的修士——渣良。

  月河谷這片區域對司徒豪來說是屬于未知區域,但對老井來說,他己經來過無數次,盡管最近的一次是八千年前,但他向司徒豪保證,渣良不是活了八千年的大乘期老怪物,渣良實際上也是一個靈族,他是由一棵山碴樹化靈成人的。

  人族的壽命是最短的,但在修煉上也極占便宜,不象妖族等動不動就需要幾百上千年來開靈智。

  八千多年前,老井路過此地見碴良頗有靈性,且具一定靈智,隨口指點幾句后,但山碴樹旁埋下了一塊“傳界碑”;埋下“傳界碑”的老井不是能夠測算到,自己八千年后會遇到司徒豪,這是屬于老井的一種怪癖或者說是嗜好。

  “也就是說,你喜好到處埋東西?”

  老井那滿是褶子的臉露出羞澀之意,司徒豪頓時干嘔不止,嚴厲阻止老井擺出這樣讓人惡心的要死的表情。壽命太長,有時候并不意味著幸福,漫長的修煉會讓人變得瘋魔或是失去人性,老井這樣的靈族原本就沒有人性,他們需要學習人性,然后從人性中發現,若不想瘋魔就需要擁有一些嗜好,不管是正常的還是變態的。

  老井的性格塑造是身不由己的,他的第一任主人枯八子造就了他的性取向,也引響了他的性格,但在嗜好方向,他沒有學習主人,他的第一代主人可是愛好收集美男的,老井則是喜好到處埋東西,有時候會埋好東西,有時也會是很普通的東西。

  八千多年前的老井是一個風流且妖異的青年,這是他沒有受傷時的形象,而如今他是一個雞皮滿面的老頭,那顆山碴樹自然是不認識他,并且還出言諷刺老井是個丑八怪靈族,有多遠滾多遠。

  司徒豪躲在一邊笑得直打滾,基友井信心滿滿的說,只要自己一出面,碴良肯定會雙手奉上傳界碑,并且還會設下宴度招待他,可結果卻是被罵了個狗血淋頭,而基友井如今是一點實力也無,能夠保持虛影的存在,還是神牧王典提供靈力的結果,所以,雖然被罵得要吐血,最終也只能無可奈何的回到司徒豪身邊。

  碴良能夠在月河谷這片區域安安全全的活了八千年,除了他本身有點運道外,也是渣良洞這塊山頭沒有什么好特產,再加上碴良除了修煉還是修煉,沒有到處惹事生非,結果就活到了現在,只是修為卻只有靈寂期。

  靈寂期嚴格來說就是筑基成功,碴良修煉了八千年才到達這樣的地步,只能說明他的資質非常的渣,果然是碴良。

  司徒豪雖然只是開光初期卻并不懼怕靈寂期,當然,這里的不懼怕也是分人的,象碴良這種沒有本命寶物,沒有厲害手段的靈寂期,司徒豪是完全不怕的。

  經過這段時間的休養再加上不計血本的喂丹藥,昔梟與大蛇及傷熊衛的傷勢己經痊愈,再加上多怪鳥的話,四頭牧獸一字排開威風凌凌,受牧主司徒豪修為的影響,他們都只是開光期巔峰的修為。

  牧獸與靈寵之間是完全有區別的,靈寵是仍處于低等靈智的物種,牧獸則是高等靈智,實則己是獨立個體的物種;用不是很好聽的比喻就是,牧獸更象是美州的黑奴,靈寵則是狗、馬之類的家畜。

  獸形態稱為牧獸,人形態曾為牧仆,僅是稱呼上的不同而己。昔梟、大蛇、多怪鳥是牧獸,傷熊衛實際上是靈寵,老井則是牧仆。

  碴良只是一棵與世無爭的山碴樹,他沒有認出老井,是當年靈智初開,換個說法就還是個小屁孩;因此,在看到司徒豪一幅抄家滅族的兇悍陣勢時,這棵見識淺薄的山碴樹頓時嚇尿了,居然跪地求饒。

  司徒豪見他那矬樣心中一動,喚出神牧王典籠罩住渣良,渣良先是愣了愣后,居然沒有任何反抗的同意歸順,于是,司徒豪又多了一個牧仆;不過,碴良是“靈寂期”的修為,與司徒豪仍然有一段的差距,并且他是樹靈,所以,受修為被削減的緣故,他在神牧王典的“牧場”內化為原形,一棵僅十來米高,華蓋變不茂盛的山碴樹。(與現實中山碴不同)

  碴良被牧化,渣良洞就暫時屬于司徒豪,老井在一千平米的谷內轉了一圈后,指了幾個位置,司徒豪也沒有自己動手,讓傷熊衛去挖;昔梟等三獸雖然靈智被封,但智慧這東西有時是封不住的,所以,這三位牧獸實際上是很有自主性的,傷熊衛卻是靈智未開,屬于靈寵,需要聽吩咐辦事。

  挖了幾處都沒有,司徒豪原本就嫌棄的表情更加的鄙薄,老井頓感委屈,不就是老了點,丑了點嗎?至于這么不待見嗎?人類,果然都是以貌取人的啊!老井在心中感嘆道,接著發出一聲歡呼,傷熊衛終于挖出一個腐朽的箱子。

  箱子是普通材質,八千年過去自然早就腐朽成渣,放置在里面的傳界碑卻是沒有損壞,傳界碑的外形是長方形,只有巴掌大小,極象一部蘋果手機;輸入靈力后,傳界碑會射出一道光柱將司徒豪籠罩住,同時,系統提示也會出現,詢問是否進行“越界”傳送。

  司徒豪還沒有搜索完渣良谷,自然不會同意傳送,反正這傳界碑有用就可以,光柱散去后,司徒豪將傳界碑放到神牧王典的牧屋里,他現在有重要的東西,都會往牧典里塞。

  解決了離開的問題,司徒豪開始正視起老井的事情,不是老井的傷勢,而是有關魔瞳牧王劍;魔瞳牧王劍是牧典配套仙裝,它由魔瞳劍種與牧王劍組構而成,但牧王劍是虛的,正確的說,牧王劍只是一個模具,它還不是真正的一柄劍,之所以可以發揮一些作用,是鑲嵌進了魔瞳劍種。

  其它的牧典配套仙裝同樣也都是模具,必行找到實物進行融合后,才會變成真正的仙裝。讓老井與魔瞳牧王劍融合在一起會造成什么,司徒豪并不清楚,所以,他需要問一下老井。

  老井聽到司徒豪的提議后頓時大驚失色,虛影搖晃得差點消散,嘴里大喊著“不行不行”。

  老井如此模樣,司徒豪還是第一次見到,雖然也是接觸的不久,但從收服老井以來,老井雖表示得很惡心卻也一直淡定從容,可不象現在這樣如同遇到極大危機般的緊張。

  老井與蓑的狀態是不同,蓑是被司徒豪強行牧化,老井卻是自己獻上忠誠,因此,老井并非牧仆,而是屬于司徒豪的兵器;游戲只有裝備欄的設,并沒有規定哪個裝備欄上要放兵器,哪個要放衣服之類的,所以,玩家可以自行瘊定兵器要拿幾件或裝備要穿幾件。

  “老爺,你可是上了蓑的當啦!那小子很清楚,若是與魔瞳牧王劍融合,劍與靈都會被硬生生的抹殺掉,唯有劍的材料、屬性會融入魔瞳牧王劍中,所以,老爺,你其實不需要找實體劍,而是需要找打造一把頂極好劍的材料,將它們以煉器的手法,融入魔瞳牧王劍中,此劍即可成形。”

  知道司徒豪不是真的要抹殺自己后,老井松了一口氣,隨后就對蓑破口大罵,罵完才解釋道。

  司徒豪沒想到弄一把劍會這么樣的魔煩,他如今運轉的是“牧王心訣”,產生的靈力含有獨特的牧王靈氣,這種靈氣含有旋風與吞噬的特效;但這種特效無法在與神牧王典無關的事物產生,就象司徒豪的牧鞭二重纏、火形柱等等法術,這些法術的靈力是牧王心訣運轉后產生出來的,但牧王靈氣的特效卻沒辦法在這些未能術內體現出來。

  而如此利用神牧王典中的法術,神農篆刻術、牧典融合法訣的話,旋風、吞噬兩種特效就會體現在其中;特別是用神農篆刻術制造出來的符,不僅含有原來的屬性,更多了旋風與吞噬兩種屬性。

  就如同靈食需要配方、制器需要配方、陣式需要圖紙一樣,符也不是你丫隨便畫幾筆就能造出來的,制符同樣需要配方;問題是,司徒豪目前為止只有一張符的配方,三景宮幻符,這是一張紅品的符紙配方,有消耗次數,消耗靈力也多,成功率不高,材料也珍貴。

  俗話說一招鮮走遍天,很多符修玩家都專注一種符的制造,一方面符的配方難以弄到,一方面也是想要提高成功率;符的制造也制器一樣,除了一些增加成功率的道具外,就是多多制造形成熟練度,然后轉化為成功率。

  與蓑三天兩頭鬧脾氣不一樣,與牧仆也不一樣,老井對司徒豪獻上百份百的忠誠,前兩者其實是有坑主的能力,老井就算坑主也是屬于無心的;因此,對于老井,盡管心中厭惡,主要是對老井的那張臉及動作表情的厭惡,司徒豪還是很信任老井的,將自己的一些困惑說了出來。

  老井與重生客屬于互補性質的,老井更多的是對游戲內幕的認識,重生客則是對寶物、裝備等方面的認識,所以,司徒豪可以根據重生客提供的信息,去獲得寶物裝備,也可以將自己對游戲知識的欠缺,詢問老井。

  不得不說,開掛的男人確實是逆天的存在,在別的玩家還辛辛苦苦,老老實實接任務闖秘境時,開掛的男人己經擁有四個牧仆、一頭靈寵;不過,怎么看都覺得不對,哪里不對?是了,即是開掛,怎么在寶物與裝備方面沒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呢?

  其實這也不能怪開掛的男人,界外域的闖蕩風險高得離譜,秘境里的寶物需要機遇,就算司徒豪知道寶物的位置,他也得需要剛好在那附近是不是?否則,憑他的修為,想御空飛行都辦不到,更別提短時間內滿秘境世界的挖寶了。

  因此,幫手方面,司徒豪是越來越順利,裝備寶物方面,他也只能徒呼奈何,而老井卻是勸他專注收集配方,正所謂,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換個說法,辛辛苦苦拼死拼活的去殺人搶寶,還不如獲得配方去獲取材料,然后自己制造出來。

  當然,司徒豪并不認同老井這句話,配方若是能容易獲得的話,無限玩家們也不會滿論壇的罵游戲公司摳門,配方爆率低得離譜不說,那些帶孔的裝備至今沒有看到一件。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這句話司徒豪聽了,看了無數遍,可就是沒清晰感受到,可與老井交談了近半個小時后,司徒豪似乎能夠聽到自己的大腦內部,傳來“叭叭叭”的氣泡破碎聲,這是一個個疑團被解開的聲音,然后,他就覺得渾身上下舒暢非常,簡直是與美女大戰一場后又抽了一支煙的舒爽。

  臉上傳來冰涼之意,司徒豪摸了一下感覺到手中的濕意,大驚,心想老子聽了老井一番話,居然感動的落淚?

  這當然是扯淡,不知何故,天下突然飄起的雪花,隨著雪花落地,天上地下一起涌起森寒之意,司徒豪幾乎在被凍住的瞬間,被一股光柱籠罩住,隨后消失在原地;就在他手摸臉上雪花時,己經躲回神牧王典的老井,尖銳的大叫逃跑,司徒豪豈敢怠慢,掏出傳界碑就跑,堪堪在被凍住前離開了西游正傳秘境。

  利用傳界碑的缺點之一就是離開秘境出現主世界的位置不固定,一個不小心就會被傳送進怪物堆里;司徒豪的運氣還沒有那么差,他被傳送到一處廢棄的村莊內。

  村莊大部分建筑都己倒塌并淹沒在雜草中,野狗低嗚著威脅司徒豪,表明這是它的地盤,人類趕緊滾蛋,結果被司徒豪手指一彈,指頭大小的火團砸中野狗,野狗夾著尾巴跑了個沒影。

  沒有感覺到危險的老井再次冒了出來,由于是虛影的存在,他有時候只冒出上半身,而神牧王典是存在識海中的,所以,老井冒出的地點是司徒豪的頭部;因此,若是有外人在的話,估計會被嚇的半死,一個青年頭上冒出一個滿臉皺紋且穿大紅裙的妖怪。

  “咣當”一聲,一塊殘破的瓷缸被司徒豪踢飛,從周圍的情況可以看出,這原本是個人類聚集的村莊,被廢棄的時間應該不會超過50年,而在萬年以前,除了中州外,其余地方的人族都淪為異四族的俘虜。

  能夠修煉的人類其實是很少數的,但人類的基數非常大,少數算起來也有幾億修士,修士都有幾億,普通的人類就更是多不勝數;妖魔鬼怪僅是種族不同,但只要是開了靈智并化形成/人的話,其實與人族也沒有什么區別,所以,不可能會將如浩海般的普通人族殺個干凈。

  當然,虐殺、虐待之類的那是很正常的事情,誰叫人族如今是低等種族呢?

  對于秘境,老井或許會熟悉無比,秘境從成型以來就不會隨著歲月推移而改變,不會出現桑海滄田、事過境遷的事情;主世界則不同,整整八千年沒有在主世界出現的老井,嘴中噓唏不止。

  老井其實也算是人族戰斗英雄的,他的最后一代主人是個人族劍修,那劍修實際上不知道自己手中這柄劍是極品,劍己化靈成人;但這名劍修在“神州大戰”暴發之際,就參加了戰爭,戰爭初期是最為殘酷的,這名劍修很快就戰死沙場,而老井受劍修臨死前的口號影響,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鬼迷心竅的跑出發飆。

  “吾等劍修,寸劍寸血。”老井喊出這句口號時,聲音有些顫抖,顯然那場八千多年前的戰爭,他還是極為有印象的。

  “憑你這猥瑣樣,也敢上戰場?你不會是想加深印象,好讓我加快速度收集藥材吧?”司徒豪有些懷疑的說道。

  老井大怒,吼道:“奴家是那樣的人嗎?”結果發現他家老爺很肯定的點頭,老井頓時萎靡下來,露出諂媚的笑容說:“再怎么說,奴家也是為人族征戰的,老爺即是人族天才,論功行賞也是要的吧?”

  “滾粗。”

  “滾…。”

  在司徒豪笑喝老井中,他的耳中也聽到這一聲暴喝,暴喝者離他的距離似乎有些遠,但就是如此遠的距離,這聲音產生的效果仍然讓司徒豪有些頭暈,老井則在這聲喝中,虛影泛散,“嗖”的一聲躲回神牧王典內,略帶虛弱的聲音傳入司徒豪腦中。

  “老爺,奴家受傷了,要睡一陣,快快找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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