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盡量挑夜深人靜的時候了,這時看的人少.最快一般要至少半小時后才會修改為正確的內容。()用電腦看的沒問題,用手機app看的自動訂閱也沒問題,只要沒在我還沒修改時點開章節就行。而一旦點開,錯誤的章節內容就下載了下來,進入到手機緩存了,這個時候我即便修改了手機客戶端仍然是錯誤內容,始終不會改變。
這個時候只有重新下載這個章節,如果不行的話就只有刪除本書下架,然后再重新加一次上架即可。
小眾書看的人少又猖獗,沒辦法,不這么做混不下去了,見諒。
1641年5月25日,西南風五級,晴。一支在南非土地上堪稱規模龐大的軍隊正沿著波光粼粼的貝格河河岸邊邐迤前行。
這支部隊中打頭的是一千多名排成四列縱隊的八旗武士,這些人頭戴著皮帽,身著顏色統一的東岸牛仔布衣衫,有些講究的人身上還罩了一件鑲鐵片的皮甲。他們肩膀上都扛著一枝三米標準長矛。這些長矛都是東岸本土生產的制式長矛,滲碳鐵制矛頭是由車床加工出來的,用螺栓固定在矛桿頂端,拆卸、組裝極為方便。更難得的是,得益于高精密度的標準化生產,無論是矛桿還是矛頭,都能夠互相替換。八旗武士們對這種新式長矛也相當喜愛,紛紛表示有了這等“神兵利器”定能將那些野蠻人一舉擊潰。
緊跟在八旗武士身后的是肖白圖的陸軍第104連,這支士兵均來自本地的軍隊在本土作戰時士氣極為高昂,一路上軍歌聲不斷,隊列也走得極為整齊。和他們并排行走著的是工程營的士兵們,這些人就比較不堪了,服色雜亂不說,就連隊列也走得極為糟糕,甚至還不如前面的那些八旗武士們。不過這也難怪,這些人本來大部分就是普通旗民么,說是工程部隊,其實也就是隨軍夫役罷了,況且集中訓練時間也不長。平時宿營的時候修建一下臨時營地,遇到小河小溪的時候搭搭橋,需要從補給船上提取物資的時候去當一下搬運工,如此而已。
在這兩支部隊身后是精銳的陸軍第1連、南非野戰炮兵連和獨立野戰炮兵第1連的徒手炮兵們。第1連240名官兵身著深藍色軍裝,抬頭挺胸,步伐一致,秩序井然,身上帶著一股首都地區部隊的淡淡傲氣。不過也有兄弟部隊暗暗嘲笑這幫走路鼻子朝天的家伙們,嘲笑這支由首都子弟組成的部隊是少爺兵,幾乎常年駐守首都,就連鎮壓土著這種事情都很少做,遠遠不如他們的小兄弟——同樣由首都子弟組成的預備役第101連。至于兩個炮兵連,他們的總共九門火炮連同炮車被安放在了隨軍一起出發的小型運輸船上,所以他們目前都成了徒手炮兵,身邊牽著15匹挽馬跟在陸軍第1連身邊一起步行前進。
此次行動的最高長官莫茗帶著一幫參謀、隨從和南非駐屯軍司令部成員,跟十天前從鎮海港起運到河中港的陸軍第103連走在一起,緊隨在第1連身后。而在他們后面的,則是負責殿后的另外千余名八旗武士。
整支部隊邐迤出去達數百米之長,與這支陸上部隊同行的,則是河面上連綿不絕的歸屬于輜重營的幾十艘小型運輸船,船上還坐著押船的三百多名河中保安團民兵。大部隊所有人的作戰物資及補給全部都放在船上,以便輕裝,加快行軍速度。反正運輸船都貼著河岸航行,一旦遇到敵軍,在有騎馬斥候提前預警的情況下,也有足夠的時間靠河結陣,掩護輜重營和工程營從船上卸下物資、構筑陣地。
此時天色已近傍晚,騎在一匹極為神駿的盧西塔諾馬之上的莫茗抬起手腕看了看,已經是下午五點了。今天已經走了十七八公里,雖然是輕裝行軍,但士兵們的臉上還是略有些疲憊之色,莫茗沉吟了下,正待下令就地扎營、打水做飯之時,只見前方突然奔來了七八匹快馬。
“司令長官,前方發現了野蠻人大隊,據我們組多名斥候交叉觀察,野蠻人的數量大約在五千五百人左右,他們趕著大批牛羊。”
“司令長官,我們組從十多公里外的河灣處發現了正在行軍的野蠻人大隊,數量據估計在八千人左右。其中大約兩千人的裝備比較齊全,普遍裝有皮甲。很遺憾,我們不能繼續靠近,被他們的步弓手驅逐了。”
“司令長官,我們在前方約七公里處發現了野蠻人大隊,數量據估計在六千五百人至八千人之間,隊形較為嚴整。值得注意的是,他們裝備了火槍,我們組一名斥候不小心被擊中落馬。另外,我們沒有看到大炮。”
幾名斥候流水價地將觀察到的情況一一報來,莫茗身后的參謀軍官們拿起筆刷刷地開始記錄,一邊記錄一邊互相小聲討論。半晌后,當斥候們早就退下去的時候,南非駐屯軍司令部的參謀們開始向莫茗匯報:“據多方情報印證,野蠻人大隊離我們大概只有不到七公里的路程,數量據信應該在七千人以上。其中兩千人裝備較為不錯,普遍著有皮甲等護具,武器為長矛、短矛、長刀以及一面大木盾;少數人——據我們估計約五百至八百人裝備了火槍,至少少數人射擊水準不錯,知道通過排槍齊射來增加命中率。其他野蠻人士兵均為裝備了木槍的普通士兵,此外還有數量不詳的步弓手,使用的箭頭為鐵制箭頭。步弓射程約為6080米,斥候們反映其準頭不錯,看得出來訓練有素;他們趕著數量不小的牛羊群,應該是作為出征時的給養。最后,野蠻人應該也是知道我軍主力離此不遠了。以上便是我們根據情報總結出來的情況分析,給司令長官閣下參考。”
莫茗點了點頭,不再猶豫,開始下令:“傳令全軍,沿河就地扎營。輜重營船隊立刻收攏靠岸,開始卸貨,炮兵予以配合;工程營開始構筑環形工事,拉起防御鐵絲網,河中堡民兵統一由薩爾瓦多中士臨時指揮,坐鎮營地,居中策應;莫武、劉忠二人統帥本部八旗武士,與陸軍第1連、第103連、第104連一起東向列陣。作戰參謀,重復一遍我的命令!”
“是!”作戰參謀一個立正,然后開始重復莫茗的命令:“輜重營…”
“立刻下去傳令!”聽到作戰參謀復述無誤后,莫茗立刻揮手讓他帶傳令兵去分頭傳令。
命令被下達后,整個營地便如同一臺精密的戰爭機器迅速開始運轉了起來。輜重營的船隊在岸上人員的指揮下一艘艘挨個靠岸,然后船上輜重營的士兵們首先協助炮兵們開始將船上的九門火炮及炮彈、火藥桶等物資一齊卸下來。接下來隨時可能爆發戰斗,沒有火炮這仗可就不好打了,因此他們現在完全是在跟時間賽跑。河中保安團則在薩爾瓦多中士的指揮下在營地內維持秩序,兼且保護司令部和指揮中樞的安全。
而第1連的連長常開勝中尉則被莫茗授予了前敵指揮的重任。他將指揮前線所有陸軍三個連及兩千余八旗武士,與可能來犯的野蠻人大部隊進行戰斗。他也不是第一次上戰陣的菜鳥了,幾乎經歷了東岸共和國所有戰爭的常開勝也是國內的一員“宿將”了,他第一時間就將緊急穿戴好胸甲的約兩千兩百名八旗武士排成兩個5020的長矛方陣,長矛方陣間隙內尚有約200名著皮甲的八旗步弓手。
方陣面向東方,左側是第103連和104連兩個連360名官兵,右側是精銳的陸軍第1連240名官兵。總共約600名步兵身著胸甲,清一色燧發步槍,掌旗手已經舉起了鮮紅色的美洲鷲陸軍旗。兩個長矛方陣中間,是兩個炮兵連九門火炮的陣地,不過此時炮兵還在后面推著炮車,尚未進入陣地。
整個列陣過程僅僅持續了不到二十分鐘,而且竟然有序,未曾發生任何混亂。列完陣后的士兵們鴉雀無聲,默默看向前方,顯示出了良好的個人素質。
不一會兒,炮兵兄弟們也將火炮推上來了。工程營的士兵們在兩個方陣間隙內緊急挖了九個火炮掩體,給炮手們一點遮護,以免他們收到野蠻人流矢的傷害。九門火炮分別是四門4磅炮、四門8磅炮和一門12磅炮,炮兵們將發射藥包和火藥桶小心地放置在掩體內部,然后將實心鐵彈、葡萄彈、爆炸彈、散彈一一擺放在固定的位置,以便隨時取用。獨立野戰炮兵第1連的連長李文長負責指揮全部九門火炮,作為東岸陸軍火力輸出主力的炮兵在此戰中的作用極為關鍵,歷經多次戰爭、甚至還在海軍船上當過艦炮炮長的李文長有信心給敢于來犯的野蠻人一個終生難忘的記憶。
河岸營地邊的鐵絲網在快速構筑,工程營的士兵們甚至還在莫茗的命令下緊急開挖一條淺淺的壕溝。方陣兩側不時有騎兵進進出出,這是偵查敵情的斥候,他們不斷將野蠻人大隊的最新消息一條條傳遞給此地的最高長官。營地內不時也會有一些傳令兵快速跑到陣地前方,將最新的情報和指令一一告訴常開勝等前線陸軍指揮軍官。
整個列陣過程僅僅持續了不到二十分鐘,而且竟然有序,未曾發生任何混亂。列完陣后的士兵們鴉雀無聲,默默看向前方,顯示出了良好的個人素質。
不一會兒,炮兵兄弟們也將火炮推上來了。工程營的士兵們在兩個方陣間隙內緊急挖了九個火炮掩體,給炮手們一點遮護,以免他們收到野蠻人流矢的傷害。九門火炮分別是四門4磅炮、四門8磅炮和一門12磅炮,炮兵們將發射藥包和火藥桶小心地放置在掩體內部,然后將實心鐵彈、葡萄彈、爆炸彈、散彈一一擺放在固定的位置,以便隨時取用。獨立野戰炮兵第1連的連長李文長負責指揮全部九門火炮,作為東岸陸軍火力輸出主力的炮兵在此戰中的作用極為關鍵,歷經多次戰爭、甚至還在海軍船上當過艦炮炮長的李文長有信心給敢于來犯的野蠻人一個終生難忘的記憶。
河岸營地邊的鐵絲網在快速構筑,工程營的士兵們甚至還在莫茗的命令下緊急開挖一條淺淺的壕溝。方陣兩側不時有騎兵進進出出,這是偵查敵情的斥候,他們不斷將野蠻人大隊的最新消息一條條傳遞給此地的最高長官。營地內不時也會有一些傳令兵快速跑到陣地前方,將最新的情報和指令一一告訴常開勝等前線陸軍指揮軍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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