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延早就想到于飛不會輕易的答應這件事。他繼續說道:“我的那些徒子徒孫,雖然也非常的出色,但是天資比起你卻天差地遠。只有你出馬才能有希望取得勝利。”
于飛嘿嘿一笑,并不回答。他可不會為了一頂高帽子就迷迷糊糊不知東西南北了。天知道他到底對多少人說過同樣的話了。
忽悠不成,秦延不得不轉變策略。
“你也知道,黑龍會立足于rì本,他們的弟子和傳人也大都是rì本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呀,而且這次代表黑龍會出戰的就是長生的徒弟,也是一名叫千島莫的rì本!”
千島莫?不知道為什么于飛立刻就想到了那個在珠寶展銷會上風田川仁身邊的年輕人,也許就就是所謂的直覺吧。
“千島莫是一位五百年不遇的天才,他修習逍遙訣二十余年,進步非常迅速,不是老頭子我妄自菲薄,以我的那些弟子,還真沒有人是他的對手。于飛呀,難道你愿意看到一個rì本人稱為逍遙門的門主?難道你愿意看到黑龍會把持了逍遙門?”秦延開始用民族主義來打動于飛了。
剛開始的時候于飛確實被打動了。是呀,怎么能夠讓小rì本來把持逍遙門呢?他的臉上露出激憤的表情,但是他馬上又看到秦延臉上閃過的笑容,立馬就明白自己差一點上了這個老家伙的當。
于飛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當然不希望rì本人稱為門主,但是這關我什么事呢?我又不是逍遙門的人。再說了,咱們也不能有這種狹隘的民族主義是不是?說不定讓rì本人來當幾天門主,會給逍遙門帶來一股新鮮的風氣呢!”比如性開放之類的。當然這些話于飛可不敢說出口,不然肯定會被老頭和秦小衿報答的。
秦延心說要說名族主義,更怕沒有幾個比你于飛更民族主義的了。在見于飛之前,秦延花了一點時間將于飛之前做過的事做了一個了解,這小子做的每一件事都幾乎是針對rì本人的。他之所沒有上鉤顯然是看穿了自己的想法。這小子還真不太好對付呢。
秦延再一次改變策略,裝作很為難的嘆了一口氣說道:“我知道,硬要讓你去參加這樣一場比試,實在有些太為難你了。”
于飛點了點頭,說道:“沒關系,你知道就好。”
秦延又說道:“而且,這場比試還有生命危險,大多數人都是不敢答應的。”
請將不成,秦延想即將了,想用于飛骨子里的爭強好勝來促使他答應。
但是于飛雖然是熱血沸騰的年輕人,但是卻不是愣頭青,他怎么可能的上當?而且還有申明危險,別說是生命危險了,就是一丁點的破片危險于飛都不愿意冒!
“有生命危險?!”出乎意料的是,出聲的是秦小衿,她非常堅定的說道:“于飛哥哥不能參加這場比試!”
此時,秦小衿已經完全清楚,秦延解開于飛的封印的目的和她根本不一樣。他竟然是讓于飛去參加這樣一個危險性極高的鄙視。這是秦小衿完全不允許的,她不能允許于飛再受到傷害。
秦延沉默了一會,才說道:“可是,這場比試勢在必行,如果于飛你真的不愿意出戰,那么出戰的就只能是小衿了。”
這是秦延用出的最后一招,如果這一招還沒有作用的話,那他就真的沒有辦法了。
“小衿出戰十死無生,而你出戰還會一絲生的機會。”秦延進一步說道。他是在拿于飛對秦小衿的感情在賭。他當然可以看出秦小衿是對于飛動了感情的,他同樣可以看出于飛對秦小衿也有感情。現在他只能寄希望于于飛對秦小衿的感情能勝過他對死亡的恐懼了。
“我反對!”于飛大聲說道:“你這是什么強盜邏輯,既然我和小衿不管誰上生的幾率都微乎其微,那為什么還要參加這次的比試呢?把逍遙門主的位置讓給他們就是了!打了結果是輸,甚至是死,門主的位置還是別人的,那不如就直接讓給他們就是了。老頭你都這么大的年齡了,難道還流連這個位置嗎?”
在于飛的眼里,逍遙門主這個位置根本來半點吸引力都沒有。
“我當然不是留戀這個位置。可是逍遙門主怎能旁落…”秦延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于飛打斷了。
“快拉倒吧,什么不能旁落,簡直是扯淡!早知今rì,你師傅就不該收徐長生為徒,也更不該傳授給他這么多的東西。現在他拉了屎憑什么讓我們啦擦呀?”于飛說話非常的刻薄。
“放肆!”秦延怒喝道。他不能容許于飛如此的評價自己的師傅。
“我說的不對嗎?”于飛就是個臭脾氣,毫不相讓的說道:“你把人命當成什么了?明知道去了九死一生還要去比?就為了你當初的一句諾言就要犧牲掉一條命?我說你這人怎么這么冷血呀?”
“我這么做就是為了挽救更多的生命!”秦延說道:“如果讓徐長生之流掌握了逍遙門,必將會為了自己的私yù而帶來紛爭,到時候死的人可就不止是一兩個了!”
“快拉倒吧,別把自己說成是憂國憂民的圣人似的。”于飛一點都不吃他那一套,“既然明知道他們上位會死很多人,那簡單呀,不把掌門之位讓給他們就是了。這樣不就簡單了?什么都不用做,皆大歡喜了!”
“這怎么可以?人無信不立——”秦延還沒說完便又被于飛打算了。
“得得得,少來那一套,我煩!是你的誠信重要,還是人命重要?”于飛說道:“為了你一句話,為你不讓你失言,就要死那么多人?不知道的還以為都是被你的屁崩死的呢!事有從權,我相信你們的祖師天上有知也只會夸你懂得變通,不古板!”
“你,你,你…氣死我了!”秦延氣得直喘,也好在是他的身體好,要是換另外一個老人恐怕現在已經一命嗚呼了。
“我什么我呀?是不是擔心不好跟那個姓徐的交代呀?很簡單呀!你就告訴他,當時社會,斗來斗去已經不流行了,過時了。現代的人講究和平解決爭端,要將!門主之位要靠的選舉來決定,斗來斗去像什么話呀?對了,忘記問了,rì本那個分支的人不如咱們多吧?要是他們人多的話,選舉咱們可不戰便宜。”
聽了于飛的這些話,秦延反而不氣了,他知道于飛根本就不是胡攪蠻纏,而根本就是存心來氣他!
雖然于飛說得非常有道理,可是——
秦延長嘆了一口氣,說道:“你以為我不參加這場比試,不讓出門主之位就可以嗎?你想得太簡單了。如果沒有了誓言的約束,徐長生會更加的肆意妄為,到時候就真的沒有辦法了。”作為師兄,秦延知道徐成生到底有多瘋狂,但那時候就是腥風血雨,而他也無力去阻止。
“他敢?!”于飛說道:“你以為軍隊是吃素的壓?雖然說他武功高,但是武功再高也怕擦到呀,更何況軍隊中那可是個頂個的真功夫,手里拿著的也都是真槍,只要他敢亂動,把他打成篩子都可以。”
秦延不得不說,于飛還是太單純了,什么事都想得那么簡單。要真能如此,他又何必等到現在?他可不會真的為了自己的一個諾言而讓人去搏命。
“爺爺,我覺得于飛說的對。”出乎秦延的意料,秦小衿竟然也出生反對。如果說于飛不知道內幕還情有可原,但是秦小衿可都是知道的,審理都經歷過,他為什么會贊同于飛的話。
“小衿你&”秦延詫異的說道。
卻見秦小衿緩緩沖秦延搖了搖頭。
“唉!”秦延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罷了罷了,你走吧,就當從來就沒有來過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