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我是負責人!所有責任我這來負責,你們只要執行就可以了!”吳風有些不滿道。(無憂)(請搜索,的站!)
幾個負責人面面相覷,搖了搖頭,不再多說,開始按照吳風的計劃走。
蘇瑩和白輝站在一邊,心情忐忑不已,尤其是蘇瑩,她也懂這些東西,知道危險性,卻不懂吳風現在要干什么。
唯一能選擇的,只有信任。
很快,信息反饋了回來。
“報告,注射‘康斯坦丁毒性蛋白酶’之后,大批烏達爾沙式株出現萎縮,生命指數下降46個點,達到了23,進入半死亡狀態,請求挽救措施。”一個負責人率先反饋道,而在他之后,其余注射了該蛋白酶的烏達爾沙式株也出現這種問題,并且真的如之前所說的一樣,死亡的病毒像瘟疫在蔓延。
“咯噔!”
蘇瑩的心一下沉到了谷地,僵在原地。
“蘇瑩…”白輝看她面色慘白,趕忙抓著她的肩膀,道:“相信大哥,他肯定有辦法。”
蘇瑩勉強點了點頭。
而此時,在蘇氏植物集團的一處基地,蘇俊和一干領導層一邊喝酒一邊關注著態勢的變化,看到大批量萎縮的烏達爾沙式株,幾人心情復雜。
有的為這么大的損失而嘆氣,有的則開始罵吳風是敵對公司派來搞破壞的人,而幾個跟蘇俊近的,則心情不錯,尤其是蘇俊,看到已經半死不活的烏達爾沙式株,似乎看到了繼承權已經握在手的自己。
“烏達爾沙式株十分嬌弱,這種狀態的烏達爾沙式株,別說三小時,就是三年也別想恢復到8o以上。”一個高層搖頭嘆息道。
蘇俊微微搖晃著紅酒杯,哼笑一聲,“一切責任。都要蘇瑩負責。”隨后他對一邊的秘書招了招手,“去將上報董事局主席的文件起草好,三小時一到,立刻提交董事局主席。”
“好的。”長相姣美的秘書柔聲回答,然后踩著高跟鞋轉身離去。
公寓之中。
吳風看著態勢的變化,臉上沒有絲毫波瀾,冷道。“55分鐘后,3、8、12、14、17五個區內的烏達爾沙式株噴灑‘三基朎791號落葉劑’!”
“什么?!”
幾個負責人都大吃一驚。
“三基朎791號落葉劑”可是極為強效的落葉劑,一旦噴灑,所有沾染到的烏達爾沙式株都會變成光桿一根,到時候沒了葉子,那真的算是十死無生。跟死草沒什么區別。
“你,你到底懂不懂植物學!”一個負責人忍不住指責道,“你的套路,完全是要放棄這批烏達爾沙式株!我拒絕這么做!”
“那就滾蛋!”吳風聲音平靜,毫無感情的說出這四個字。
那負責人一窒,氣哼哼道:“你有什么資格?!你不過是個外人!”
“我有這個資格!”吳風指了指控制密鑰激活的標志,有了控制密鑰。可以永久注銷這個負責人的系統認證,一旦注銷,會和基因以及指紋、虹膜掛鉤,他以后永遠都別想再進蘇氏集團了。
“你…”這個負責人扶了扶眼鏡,憤怒道,“我在集團干了二十年,你一個外人憑什么開除我?!”
“別廢話了,按我說的做。再廢話,我不會有耐心跟你說第二遍。”吳風目光直視著他,威脅毫無隱藏。
那負責人被吳風危險的氣息鎮住,看著吳風嚴厲的目光,喉結動了動,沒有再說話。
“好了,快開始!”吳風命令道。
其他負責人有話也不敢再說。立刻按照吳風的命令執行起來。
注射了“三基朎791號落葉劑”后,很快,大批的烏達爾沙式株葉片開始枯萎脫落,乳白色的枝干漸漸變黃變黑。許多植物從外表看已經死亡了,葉片脫落,莖干枯萎,毫無生命跡象,就像一堆死去的干草。
而在數據上的顯示更直觀,生命指數基本都十分一致的達到了o.2o.9,甚至連1都不到,從視頻中可以看到,原本一大片的乳白色烏達爾沙式株,現在已經變成了烏黑枯萎,一片衰敗,衰敗的讓不少負責人心痛,畢竟他們長期負責培育,看到自己的心血化作枯草,誰也不會好受,在心底里不斷咒罵吳風。
“這小子死定了!!”
蘇俊赫然起身,目光冷冽。
其余眾人也紛紛咬牙切齒。
“這小子就是來搞破壞的!這下別說8o,我們以后想救活都沒機會了!全讓他搞死了。”
“全死了!這小子不能放過,給咱們造成的損失太大了。”
“現在繼承權肯定是蘇總的了,但5ooo萬星元的損失,肯定要找這小子負責!不論怎么說,這也是蘇家的損失!集團的損失!”
“砰!”
一片吵吵嚷嚷中,蘇俊猛然將杯子砸在地上,一地的碎片四濺,然后他霍然轉身,目露兇光的撥通天訊,“通知集團安保處,準備派遣行動小組,一個小時后啟程前往星云星抓捕吳風,同時準備聯系星云大學學生處,蘇氏星際植物集團準備以破壞金融經濟穩定起訴他!”
“是!”天訊中傳來冷冽的聲音。
兩個半小時,全部價值5ooo萬星元的烏達爾沙式株變成了一片烏黑的枯草。
整個培育場中一片衰敗之感,眾多工作人員來回的清理著從烏達爾沙式株上飄落的枯葉,原本還生機勃勃的培育場,現在成了雜草堆。
而公寓中,看到這一景象的吳風卻視而不見,一臉輕松的坐在椅子上,開始一口一口慢慢的喝茶。
“主人,剛才我查詢到,有涉及您的起訴已經被遞交,通過了一級審查,正在遞交法院進行二級審核,審核通過后,即將布傳票。”耳朵里響起了殘影的提醒。
“不用理會。”
吳風嘴角微微勾起,哼笑一聲,擺了擺手,甚至開始愜意的敲擊指節。
公寓一片安靜。
白輝和蘇瑩沉默的坐在一邊,蘇瑩一直埋著頭,長長的頭遮住她蒼白的半邊臉,而白輝偶爾焦急的在公寓內踱步或者負手眺望外面,坐立不安,顯然,他對吳風能不能在最后半個多小時內,扭轉已經幾乎完敗的戰局很懷疑。
這場戰斗是沒有硝煙的,比拼的則是知識和技能,就算你有通天的罡氣和戰斗力,也起不到任何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