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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不凡其實對步錚還是有著妒忌的,不然就不會讓步錚表演書法,因為他是書畫雙絕的神筆公子,畫工方面輸了,那就在書法上面找回來。
而他也只是承認步錚的畫工而已,但并不覺得步錚的書法能怎么好,從步錚那奇特的畫工之上,就能想到這個。
有些人會被妒忌淹沒了心理,會控制不住自己,會瘋狂的報復詆毀被他妒忌的對象,而宇不凡并沒有這樣,他將步錚帶進來,并將步錚的畫掛在丹青樓二樓,給于很大的肯定。
但這樣,并不是說明他沒有妒忌,只是他的肚量比那些人強大很多,能容得下自己的妒忌,在正事做完之后,找機會和對方比一下自己的另一種技巧。
而他不直接讓步錚寫在那副畫之上,也是因為那畫與一般的畫不一樣,如果在上面題字的話,似乎讓人覺得很不和諧,會破壞掉那種真是感覺。
雖然他是妒忌步錚,但不會破壞這類作品。
“書法,好嘞,這個隨便寫什么都可以吧。”步錚說道。
“這個隨便你。”宇不凡說道。
步錚聽到這話之后就放心了,因為他只會寫那么一句,不然的話,他就只能寫幾個字幾個字的,還有那些對聯上的字,就是那些字不熟悉,沒寫過,他還是覺得那句話最好。
于是,步錚就開始寫字了。
“他會寫什么?”一邊的人在討論著,因為步錚剛剛出奇繪畫表現。讓所有人都很好奇步錚的書法功底如何,也同時很想知道步錚會寫什么。
“上善若水…”一個聲音響了起來。而這個聲音讓人聽著很舒服,如鄰家女孩一般的嬌嫩。
“你怎么會知道,啊,蘇蝶衣…這是真人?”有人發出了尖叫聲音,因為他看到了蘇蝶衣的真人,剛剛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確定了一下才發出這叫聲。
隨著叫聲之后,附近的人都發現了蘇蝶衣。在這個時候,那幅畫還被人拿著,大家就出現看看真人看看畫的奇怪舉動。
在看到真人的時候,大家更是覺得這幅畫的奇妙,簡直是一摸一樣啊,這太神奇了。
“我當然是真人了,難道還是假的不成。啊,這幅畫…”蘇蝶衣沒好氣地說道,當她發現那幅畫的時候,她也呆住了,她剛剛本來只是路過的,看到這里這熱鬧就來瞧瞧熱鬧。順便看一下自己認識的一個好友。
可以說,她的出現只是一個巧合,而剛剛進來的時候,外面的人就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她就覺得奇怪了。雖然她習慣了被人注視,但今天的感覺好像不一樣。大家的神情很是怪異。
現在她明白了為什么,這里竟然有這么一幅畫,而這幅畫的背景就在自己的院子之中,更奇妙的是,昨天自己擺放的東西也出現在這幅畫之中,也就是說,畫這個畫的人,一定知道自己院子冇里的情況。
而昨天到現在,院子里的人只有三個人,步錚、她還有那送飯的丫鬟,而現在步錚就在這里寫字,那就很大可能性就是步錚畫的這幅畫,他竟然在這里玩起了文斗,就他那個連字都不認識的人。
“咦,蝶衣小姐,你怎么也在?”步錚寫完字之后就發現了蘇蝶衣,而他的字果然是那十六個字,這讓大家明白一件事,原來這兩人是有關系的。
廢話,人家剛剛明明直接打招呼了,沒關系才怪。
當然,他們覺得是,這個關系是不簡單的,步錚畫蘇蝶衣,而蘇蝶衣又了解步錚寫什么,這關系肯定非同尋常啊。
“我來找你的啊。”蘇蝶衣笑著說道,說完就指著那副畫問道:“這幅畫是你畫的嗎?”
“是啊。”步錚點點頭。
“很不錯啊,這畫法也很奇特啊,你從什么地方學來的?我好像畫過這樣的。”蘇蝶衣笑著問道。
這個話讓大家好像聽出一件事情,步錚可能在蘇蝶衣那里學過一點畫畫技巧,他們那里知道,步錚只是站在一邊而已,并且還在修煉之中,要不是他習慣了留著一點意識留意周圍的環境,根本就不會觀察到蘇蝶衣畫畫。
不管怎么說也好,大家現在都明白,步錚這個土包子竟然和蘇蝶衣有著很深的聯系。
“我沒學你的,你的畫法我不知道行不行,反正這樣畫最像真的。”步錚搖搖說道。
“你這個畫法是哪里學來的?”蘇蝶衣說道。
“我自學的,因為有些東西我都不認識,只能用畫來代替,并且還要畫的越真越好,以前用的是炭,還沒有用過毛筆。”步錚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
步錚的畫不難理解,這種事情很多人都會做,只是沒有人能做到步錚這樣,將一副真實的畫面呈現在大家的面前。
步錚的畫工之前宇不凡都說過是另成一派,就是說明這個很獨特,是所有人沒有見過的,更是沒有聽說過的。
其實步錚的畫沒有任何的畫工,他就是將一個真實的畫面,用筆一點點的描繪出來,將記憶之中的畫面,“放”在畫紙之上,然后用筆描繪出來。
“不管了,這幅畫歸我了!”蘇蝶衣說完就將那幅畫從別人手里奪過來,然后放入自己的乾坤鐲之中,讓其他人甚至都沒有一點反應的機會。
“啊…”那易師弟叫了一下,東西可是在他手里被搶的,而搶走的人又是蘇蝶衣,他都不知道該怎么版了。
“蘇蝶衣,把畫交出來,這可是我們儒雅閣的東西。”宇不凡淡淡地說道,同時看著步錚的字,他沒想到步錚的字竟然會有大家風范,比他甚至還要強一些,這就讓他內心更加無法平息了。
加上步錚剛剛那幅畫的造勢,大家肯定會覺得步錚的字會更好一些,在這個時候與步錚比很明顯是腦殘行為,而幸好他也是有兩手準備,步錚現在表現這么好的話,就直接給他一些鼓勵,讓他好好努力,至于自己想要比書法的事情,還是算了,再說事前也沒說自己要出手。
而現在蘇蝶衣來搗亂,那就更合他的心意,可以吸引大家很多注意力。
“什么是你們儒雅閣的,這畫是步錚畫的,畫的又是我,怎么就成了你們儒雅閣的東西?”蘇蝶衣反問道。
“因為步錚他已經是我們儒雅閣的人,他剛剛通過了考試。”宇不凡說道,雖然步錚可能會讓他的地位不保,但步錚這樣的人才卻很難得。
“啊,我通過考試了嗎?太好了。”步錚立刻接話道。
“你通過入院考試了嗎?”蘇蝶衣看著步錚,她不覺得步錚能通過入院考試,或許過幾天可以,但現在肯定不能。
“?什么?這里不是嗎?”步錚問道。
“哈哈,你們這些笨蛋,哈哈…”蘇蝶衣放肆地笑了,她雖然不知道中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她可以肯定一件事情,那就是步錚連入院考試都不知道。
而連入院考試都不知道的話,那就代表著他不可能進入這里,這里是屬于高級區域,步錚入院也是先從初級區域開始學習。
“什么?”步錚有些不明白。
“你們知不知道他是什么人?”蘇蝶衣問道。
“你們當然不知道了,你們一定不知道,他現在還不是學院的人,怎么冇能進入你們的儒雅閣,他最多也就只能進初級區而已。”蘇蝶衣說道,一副你們真好笑的樣子。
“你不是我們學院的人?”宇不凡看著步錚問道。
“這個,你們剛剛難道不是進入這里的考試嗎?”步錚有些疑惑,看向楊玄。
“什么啊,我哪知道你說的是入學考試,我還以為你說要進入這里的考試啊。”楊玄很快就明白自己誤會了步錚的意思,擺擺手一副這不關我的事情的樣子。
“那這里收我不是一樣嗎?”步錚說道,“我不是通過這里的考試。”
步錚覺得只要有地方收自己就行,他哪里管這地方是什么地方。
“就是,入學不過是一個形式,我們收他這個學生。”宇不凡說道,在特殊時候,用特殊的標準。
“你們要收他啊,你們先聽我和他說幾句,到時候你們收不收隨便你。”蘇蝶衣有些小狡猾地說道,然后轉頭看向步錚。
“步錚,你要搞清楚,你要是進入這里的話,他們這些人可不會浪費時間教你讀書認字。”
“啊,這樣啊,那不行,我還是去參加入學考試,在哪里進行的?”步錚說道。
“什么意思?”
眾人聽到蘇蝶衣與步錚的這個對話的時候,有些發愣了,這話是什么意思,沒人教他讀書認字,難道說,他還需要去讀書認字?
這個就算是初級區也沒有教的吧,那只有兒童區才有可能!!
“你這話的意思是說,他還不識字?”宇不凡推測出這個可能,然后小心翼翼地問道。
“沒錯,他就是大字不識幾個,跑過來就是為了學習認字的。”蘇蝶衣點點頭,笑著問道:“你們現在還要他嗎?”
眾人沉默了,步錚的畫是頂級的,書法大家沒有看到,現在已經被蘇蝶衣收走了,就乘著宇不凡發呆的時候,估計他們也看不到了。
但怎么說,他們也不相信步錚這個二十出頭的人,竟然還不識幾個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