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用飛機的舒適性確實不怎樣,從蒙大拿省飛到華盛頓的時候,橋本園的臉色真不太好看,不過好在甄凡幫她用內息調息了一下,這才舒服了很多。下飛機的時候,臉色慢慢的恢復正常。
一下飛機,一名中校軍官走過來,對著甄凡敬了個禮說道:“甄先生,我是奉命來接你的。請跟我們上車吧!”他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甄凡也不介意,那邊和甄凡一起過來的少校和士兵則到此為止,完成了任務交接。
“我的朋友怎么辦?”甄凡看著一眼旁邊的橋本園說道,“我希望她能夠得到妥善的安排,而且保證她的安全。你們能夠辦到嗎?”
“沒問題,我們已經考慮到這種情況了,會先送她去華盛頓希爾頓酒店,不過我們可能會限制一下她的自由,在你接受調查完之前,她就只能呆在酒店里了,對不起,我也是遵照命令形式,甄先生…”中校對著甄凡說道。
“我能夠理解,但是…盡量讓她擁有多一點的自由吧!”甄凡說著,就走到了橋本園的身邊,然后輕輕的捧起她的臉,看著她有些楚楚可憐的眼睛,笑道,“我會很快回來的,安心等著我,還有…盡量配合他們。”
“我知道了!”橋本園點點頭,然后看著甄凡,眼睛里盈盈+◇長+◇風+◇文+◇學,→∧⊙et的似乎有水光,但是她還是倔強的挺立著,沒有任何的表示,知道甄凡上了車,車隊遠去。她這才感覺到臉頰上有兩行涼涼的淚水,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這原本不過是一場交易嗎?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這是還停留在戲里嗎?自己就像是死在他懷里流淚的樣子?
“小姐,請跟我們走吧!”這時候站在橋本園身邊的一名上士對著橋本園說道。他對著橋本園敬了一個禮,然后就走向不遠處的一輛汽車,橋本園也跟著走了過去,她將會被送到酒店里安置,知道甄凡回來為止。
汽車在路上不急不緩的行駛著,甄凡看路線就知道不是去白宮的,而是去五角大樓。五角大樓位于華盛頓西南方維珍尼亞州阿靈頓縣,實際上也距離白宮并不太遠,在波托馬克河西岸。很快甄凡他們就到達了。
五角大樓的保安措施還是比較嚴格的。特別是作戰辦公室,想要進去的話,還要經過三道保安關卡,但是中校很顯然是可以直通作戰室的幕僚軍官,有通行證,直接就進入到了作戰室,而一起來的幾名士兵都被擋在了外面。
作戰實力有一名中將,還有一名少將,還有兩名上校和一名中校。還有幾個沒有穿軍裝的人,有幾個年紀還比較大,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他們正在商量著什么,等那名中校和甄凡走進去的時候。他們都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
“甄先生,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了!”一名老頭忽然就對著甄凡笑起來,然后伸出手和甄凡握手。“很冒昧,我有很多的問題想要請教你。待會兒有時間嗎?我想我們可以聊一聊,一個很長時間的聊天…”
“你好。甄先生,我是拉莫雷斯中將,我就直說了吧,這次的瘟疫事件是我負責的,所以不得已我只能請你過來了,非常感謝你對美國人民的貢獻,這點是我由衷感激的。雖然現在我們已經制出了疫苗,但是對感染者還是缺乏有效的治療手段。”拉莫雷斯中將很干脆利落,根本就沒有過多的客套。
“這就是我來這里的原因?”甄凡聽了就笑,“因為我救了很多美國人民,所以我被幾名士兵押著,飛了這么久來到了這里,然后我的朋友被限制了行動?真是太好了,我總算是明白了為什么人們都說,不要和政府打交道,他們總是自以為是的說話!”
這話說得有些不客氣了,拉莫雷斯中將苦笑著,握了握甄凡的手,感嘆:“對不起,我們也不得不這樣做,政府會為此付出一定的價錢的。我會為你爭取你的利益,相信我!”他只好這樣說。
“我們可以討論你的這套治療辦法,我想著將會有重大的意義。”那個老頭對著甄凡說道,“對了,我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凱爾班德拉斯教授,專門負責這次事件的病毒的研究,并且研制治療的藥物,但是…很遺憾,我們到現在也沒有發現比較有效的治療手段,除了你的治療藥物之外。我們也檢測了你的藥物里的那些成分…都好像是一些植物或者礦物石的藥物,并沒有什么出奇的地方。”
“這是中藥,成分看起來確實沒有什么出奇的地方,大多數是常見的植物或者礦物石等等,但是我們中國人的中醫更講究人體的陰陽調和,也更講究人體的自身的免疫力的調動,這是靠人體的內在能力殺死病毒,而不是用化學藥品從外部去殺死病毒。這就是區別,所以中醫治好的病人,他們的體質往往會比以前強,而西醫治療好的病人,體質一般都會顯得比之前弱,這就是原因。”
既然這些人這么不客氣,甄凡也就不客氣:“如果你們想要我的藥物來治療和抵抗這個病菌,那么我告訴你,如果你們不明白中醫藥的原理的話,你們永遠也搞不懂為什么我要這么用藥,不懂得藥物的斟酌變化,那么你們就不會真正的取得治療這種病毒感染的疾病的藥物。所以…”甄凡聳了聳肩膀,攤開手,表示自己愛莫能助。
“你的條件是什么?”拉莫雷斯中將直接就開口詢問了,甄凡不答應,不配合,無非是條件談不攏來,如果給予他足夠的條件,那么…就沒有什么辦不成的事情,于是他也不想浪費時間了。
“開放中成藥在美國的研制和銷售,取消那些對中藥和中成藥的歧視性的限制,讓中醫也被納入到全美的醫保當中去,這是我的條件,不然的話,你可以暫時在我這里仿制藥物,但是你想取得和我開的藥的相同的療效,那是不可能的!”甄凡也開出了自己的條件,很顯然這是一次機遇,即便是不能取得最大的成果,但是推進中醫在美國乃至全世界的普及,讓它成為和西醫并列存在的兩大醫學體系,這就是重要的一步。
“這不可能!”拉莫雷斯中將還沒有說話,那個凱爾班德拉斯教授就叫出聲來了,“這會動搖西醫的醫學體系。我承認中醫確實有很多可取之處,但是…中醫本身還有很多沒有完善的地方,沒有形成一個統一的標準,就拿治病來說吧,不同的病人相同的病,開出的藥方就有可能不會相同,這位推廣和普及帶來了很大的難度。”
不得不說這個凱爾班德拉斯教授對中醫還是有點了解的,起碼不是那么的無知的就認為中醫不行,狂妄自大等等。甄凡不由得笑起來,然后說道:“所以…你們西醫注重在學習中的制度的行程,任何事情都可以用數據來說話,但是中醫注重的是以人為本,人的變化和用藥的變化會根據不同的情況而有所斟酌。更重要的是,西醫更注重有什么病治什么病,而中醫更注重的是有病了,先從人體的機能入手,不管什么病,都先調理人體的陰陽平衡,打個比方,就像是人體的酸堿度一樣,人體一直呈酸性,或者堿性過高,那么人就會生病,所以通常我們會吃一些堿性的食物來平衡酸堿度,讓身體處于最為健康的狀態。中醫就是這樣,平衡了人體內的陰陽,就會讓人體處于健康狀態…”
“好了,甄先生,可以聽一下嗎?”拉莫雷斯中將忽然說話了,“我們現在討論的可不是這個問題!”
“當然,我們現在是在做買賣!”甄凡看了看拉莫雷斯中將笑道,“我的價錢已經開出來了,現在看你們的了,你們如果想要達成交易,那么…是不是就可以考慮一下我的價碼呢?當然…這不是我在要挾,而是要考中藥治療,必須得開放中醫以及中醫的醫保,這是社會的進步,將軍,如果您是親手推動這次社會變革的人,我相信,您會載入史冊的。最起碼,人類的醫學史上會記上你一筆!”
“真是個誘人的提議,但是…你知道,美國的社會和中國不同,我們是由不同的聯邦政府構成的,如果想要你的提議在全美國推廣,那么…只能開國會的那幫家伙們去游說州政府的議員們了。這個…我確實管不了。”拉莫雷斯中將苦笑著臉說道,“我現在的任務就是從你這里取得治療這種病毒的藥的配方。你可以開價錢,要多少錢,我們可以坐下來商議,我相信價錢是談出來的。”
甄凡看著拉莫雷斯中將,不由得笑了:“將軍,不是我在嘲笑你,你能夠有多大的交易權限?一百萬美元?一千萬美元?或者一億?”
“我希望你別出現哪些讓我難做的數字,我們是公平交易,沒有強行征收你的配方的意思,你明白嗎?”拉莫雷斯中將皺起眉頭說道,“盡管我們可以這么做,但是…我們并沒有,這是考慮到我們之間曾經良好的合作關系…”
“夠了,將軍,這樣說可真沒意思了,你不用威脅我,即便是美國總統,也威脅不了我,你不了解我,難道你不能通過哪些專門研究我的情報部門來了解我嗎?就連馮卡塞將軍也對我印象深刻,我想你是知道的,我不威脅誰,但是誰也別想威脅我,將軍…我等著你最終的報價!”甄凡說著,對著凱爾班德拉斯教授說道,“教授,看來我們的討論今天到此為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