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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4章 翡翠

  西天如來佛祖傳下經書還要收金子,而且從來沒有破過例。

  大約是太貪了,佛祖的弟子們在印度老家站不住腳,被趕了出來。其中中原佛教和日本佛教都相當于被當地土著宗教改良過,藏傳佛教是最接近原始佛教的。描寫解放前藏邊阿萊的中還能見到上師們斗法。

  張誠拿了錢,只是讓張家兄弟安心,生意人自然用生意的方式解決問題。拿了錢張誠說走,其實在療養院門口打了個電話沒走。

  等小護士下班,張誠一伸手,加長版豪華凱迪拉克開了過來。

  張誠開門問那小護士:“上車?”

  小護士徑直登了上去,張誠也上車關門。

  加長車前后是封閉的,兩邊要用電話聯系,張誠上車后打開車載電視,問那小護士:“你也不怕我把你賣了?”

  小護士:“你這車比我值錢多了,怎么可能會賣我。”

  張誠:“你也懂車?”

  小護士:“不是很懂,不過總統一號我還是知道的。”

  張誠從冰箱里拿出自家產的葡萄酒,倒了兩杯:“嘗嘗,我家酒莊的產品。”

  小護士先看了看酒瓶,然后說:“竟然不是八二年的,差評。”

  張誠作為紅酒專家說了:“我就納悶了,紅酒最佳保質期不會超過三十年,也就是說,2012年就是82年紅酒的末日。這都過期多少年了。”

  小護士悶了一口紅酒,然后把整杯喝了下去。好一會沒回過味來。最后說了句:“這真的是紅酒,我感覺靈魂在顫抖。”

  張誠用筆記本電腦找了個紅酒評測網頁,用軟件翻譯了給她看:“第一名的評論就是我的酒。”

  小護士邊看便給自己倒酒:“再來一杯。我看看,都挺能說的,這啥翻譯軟件。翻譯的太傻了。”

  連干三杯的小護士最后看到價格:“八萬美金,一瓶,我喝了六萬美金,哈哈,今天賺了。”

  然后小護士看向張誠拿著的還沒喝掉的杯子,張誠趕緊一仰頭喝掉:“以前沒有這么貴,口碑好,最近有些溢價。”

  小護士看最后一杯被人喝掉,直接從冰箱里拿出一瓶,自己仰頭喝。

  喝完,小護士問:“說,看上我什么了。”

  張誠還是喜歡說實話的:“當然是看上你人小鬼奶大。”

  小護士顛顛胸:“膚淺。”

  張誠:“豈不聞,相由心生。所以才有:一看就不是個東西。這樣的話。”

  小護士:“你還會看相?”

  張誠:“一點點,我都是從新聞里看的。那些國家領導人,臉上有接近的地方,那是富貴之相。死刑犯們面相上有相似地方的那是刑殺之象。”

  小護士:“你這不是馬后炮嘛。”

  張誠:“看相這個東西本來就是總結經驗。但是到了現代很多經驗不準了。例如手上有短命紋的人,基本會在三十歲以前發作闌尾炎。可是這年代一個闌尾炎,最多兩天就能下床了,當天出院的也大有人在,怎么算的上是短命呢?”

  車停在藏珍閣,張誠帶著小護士下車進店。

  現在已經不是開業第一天的最高人流期了,不過因為好東西很多,還是有人來看,嗯,很多只是來看的。在這里,稍稍拉下臉皮,還是很多東西能欣賞的。

  張誠的權限那就更大了,第一層,張誠和小護士試了試拆掉圍欄的金絲楠木拔步床。要說古人其實很會享受的。這種床其實和一個小房間無異,有本事妻妾侍女丫鬟都在一起玩也是可以的。

  在二層,張誠給小護士挑了一對紫羅蘭玻璃珠的鐲子,這一對鐲子價值五千萬。擺了三天居然都沒賣掉。這次被張誠刷卡拿下了。

  又拿了一個凍地雞血大紅袍章,留給小護士把玩用。這就比較便宜了,八十萬。

  然后又去看了三層瓷器,四層字畫,五層古書。就沒買東西,這些不是很容易保存。那些會保存的,有自己的一套辦法。

  看那店里人對張誠的態度不一樣,小護士:“你的店?”

  張誠點點頭:“當然也可以是你的。手鐲漂亮吧。”

  小護士:“簡直美死,不看真不知道有這么美的翡翠。我還以為翡翠都是綠的呢。”

  張誠:“當然帝王綠的翡翠也很值錢。現在就算以前扔掉的黑翡翠和透明翡翠,都有日本人炒起來了。”

  小護士:“聽說翡翠價格很瘋狂,有這么厲害嗎?”

  張誠:“例如你的鐲子,八二年的時候最多五萬。你說瘋狂嗎?”

  小護士看著紫羅蘭手鐲:“怪不得叫瘋狂的翡翠。”

  張誠:“也不算奇怪,八二年有幾個有五萬的,如今有多少億萬富翁。頂級寶石的價格保值性很好,戰爭時期例外。”

  小護士:“亂世黃金嗎?”

  張誠:“不,是槍桿子。亂世沒有槍桿子,什么都保不住。”

  莫說亂世了,盛世有槍桿子,薩大木還不是掛了。

  當天晚上,葉子比張誠還喜歡小護士,只是小護士有點難以接受就是了。男女也就算了,女女算怎么回事啊。

  好在張誠這里,只是耕軟的地,沒有累死的聯合耕地播種機。

  搞定小護士和葉子后,張誠就去清末李鴻章那里收貨去了。

  這時,日本的伊藤也給李鴻章送來禮物,日本天皇的人頭和伊藤博文的人頭。

  伊藤博文比歷史上更早死了,這次殺掉他的不是韓國殺手而是變成了日本人民。

  明治、伊藤博文等帝國主義份子面對招收了上千萬流民的伊藤保暖隊發動了,要求東京外最后一個分站的保暖隊交出所有槍支和糧食因為保暖隊糧食的免費發放,影響了日本大財團、政客、軍隊高官的根本利益。

  這最后一個軍站這里的保暖隊成員都是第一批的或者在中間發現的最恨日本政府的那些人。面對代表大商人、大資本家、大軍官的日本政府的軍警,保暖隊用沖鋒槍掃射回答了對方的無理要求。

  有槍不開槍和有槍敢開槍是兩碼事,第一次槍戰后,很多東京的日本軍警也加入了保暖隊,因為他們的家人也吃不飽了。日本警察工資只有蛐蛐三十日元,底層的軍人竟然沒有工資自己能吃飽但是家人挨餓,這些人也難受啊。

  倒戈一擊的前軍警很快殺完了死硬派的狗腿子完成了流血開城。張誠也覺得有道理,既然變革沒有不流血的,日本要變革,那就從天皇明治和首相伊藤博文開始流吧。然后,兩個人的人頭就被送來了。怎么說也是甲午戰爭的戰爭罪犯呢,雖然死人效果沒有活的好,但總比沒有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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