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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九章 很簡單

  縮回頭的葉在車里吐槽說:“咋都是水管工人,做人的差距就這么大呢。”

  張誠隨口問:“和誰的差距啊?”

  葉一本正經:“馬里奧易基兄弟啊。”

  內華達州因為各種對公司的免稅措施,導致這里有全美最多的美國企業在這里注冊。安德烈在次貸危機引發的經濟危機前還是一個大公司的普通白領,和當時的美國很多大畢業生一樣,安德烈在畢業找到工作后貸款買了車買了房,娶了老婆,有了家庭和孩。

  突如其來的次貸危機改變了這一切,次貸危機爆發后房價大跌,安德烈看到貸款買的房變成了負資產后和很多貸款買房人一樣果斷斬倉一家人住進工薪社區相對廉價的出租房內。

  但是在隨之而來的經濟危機中,安德烈所在的公司雖然沒有像雷曼兄弟那樣轟然倒下,但是為了生存也只能采取裁員等措施渡過經濟危機。

  安德烈也不幸的從納稅人變成下崗大軍中拿失業保險的一員。從那一天開始安德烈的天空變得灰暗無色,雖然內華達的天空上依然艷陽高照。

  在酒吧喝廉價啤酒日的安德烈和同為失業眾的酒友們得出一個結論,是那些非法移民搶了他們的飯碗——話說,哪個非法移民敢去大公司應征白領的,其實這個結論和年之前在美國的華工搶了白人的飯碗一樣幼稚可笑,不過再幼稚的結論只要有市場就行了。

  安德烈非常想忘記09年夏天和幾個酒友們做了些什么。而且大部分時候他成功的忘記了那件事——隨著全世界經濟在金磚四國的帶領下緩慢而乏力的復蘇,雖然安德烈沒有找到以前坐辦公室的工作,但是和朋友開了一家微型的房屋維修公司,繁忙的工作讓他沒時間想多的事情。

  小公司老板也是員工,既要工作還要四處去發名片給公司做宣傳——這一點安德烈就非常羨慕那些能在墻上噴的中國同行。但是安德烈也知道,他敢這么做的話,第一個給他打電話的將不是顧客而是聯邦警察。

  美國人對于一個人或一家人處理不了的修理房屋時有兩種方式,一是和20世紀中國農村差不多的備好材料和飯食茶水香煙后找一些鄰居好友,然后在找個日開始修房。美國這里有的人是純粹是義務幫忙,有的人則需要按小時發工資。二是直接打電話找專業人士。

  內華達州這里木質房屋和磚木混合的建筑比較多加上晝夜溫差大。每年除了房屋保險和房產稅之外。多少都要支出一筆房屋維護費用——例如消滅白蟻或者更換那些已經不結實的木板。

  其中安德烈本人負責的房屋維修項目是對水管的修理和更換。不出意外的話,安德烈對將來的構想是成為一個出色的水管維修工人以及小企業主。只是今天那個車上女孩的問候讓如今的水管工安德烈如墜冰窖。

  雖然現在的安德烈很想說我想做個好人,但是有的事情一旦做了就無法回頭了。

  失魂落魄的安德烈開著福特猛禽在街上漫無目的的游蕩著,直至下一個顧客打來電話催問什么時候才能來解決她家的漏水問題。安德烈才稍稍清醒了一些。將預約推到明天后安德烈開車回到事業時去喝酒日的那個出手廉價啤酒和明治的小酒吧。

  坐在吧臺邊。安德烈隨口說:“來杯啤酒。”

  老板兼服務生的邁克看到是熟人,送上啤酒后打招呼說:“嘿,安德烈。好久不見了。”

  安德烈:“最近比較忙,你知道,有自己的公司和給別人干活是不一樣的。”

  邁克:“那是當然的,我這個酒吧老板還不是折騰十幾個小時。不過我去別人的公司工作,如果對方給最低工資,我就要求干最少的活,所以我只好當自己的老板。最近游客有些多,我雇了一個服務員給她最低工資,哈哈哈哈…”

  好長時間不來酒館的安德烈看這里游客比熟人還多,也就沒了喝酒的心思,將冰鎮啤酒當做汽水喝了,又拿了一瓶威士忌結賬走人。

  晚上喝了兩杯的安德烈強打精神,哄好孩入睡后和妻床上好一番大戰,戰后沖了澡安德烈剛要躺下休息只見先躺下的妻突然坐了起來,雙目呆滯對安德烈說道:“安德烈,我來了,我來復仇了安德烈。”

  這是惡靈作祟的兩大絕技之一,惡靈附身。惡靈附身也是有要求的,第一,只能附身同性,簡單來說就是女鬼附女人。第二,附身的時候,被附身的對象不能處于亢奮或戒備狀態。睡著了、暈倒了這樣的情況是最好。

  眼下是安琪拉選擇了安德烈妻睡前似睡非睡的這段迷糊時間進行了附身。

  安德烈也是身高六英尺體重180磅的一個米國大漢,但是遇到這種靈異情況,安德烈偌大個人第一時間就跪了。

  安德烈跪在地上,淚流滿面:“放過我吧,求求你放過我吧。”

  附在安德烈妻身上的安琪拉借著安德烈妻的身體說道:“我還記得當年我也求你們放過我,可是你們誰放過我了?”

  安德烈繼續跪在地上哀求:“我有罪,我是罪人。可是我舍不得這個家,舍不得我的妻和孩。”

  這些天安琪拉借著養靈壺恢復了一些以前的記憶,說道:“以前我也有個家,有父母,還有好多兄弟姐妹。我們沒什么錢,父親母親也只能四處去打短工,幫人修正草坪,疏通下水道,收拾房間,領政府的食卷和教堂的救濟過活。我們沒有什么錢依然生活的很好,很高興,很快樂。可是這一切都被你們破壞了。”

  痛哭流涕的安德烈問道:“你要我怎么樣才肯放過我的家人。她們是無辜的。”

  安琪拉:“很簡單,你去警局自,承認你和你朋友們當年的罪行。”

  一想到要身敗名裂還要在監獄里面過上幾十年大好光陰的安德烈搖頭:“不,我不能這么做。讓我這么做你還不如殺了我。”

  安琪拉:“那好吧,談判破裂。放心啦,我有大把的時間和你玩。”

  安琪拉說完就離開了安德烈妻的身體,現在安琪拉的力量還不足以長時間的附體,何況安琪拉還要保留一些力量施展惡靈作祟的第二絕技。而惡靈作祟的第二絕技——噩夢來襲,要等人睡著才能進行。

  忐忑中的安德烈搖醒了妻,小心翼翼的問了一下妻的身體怎么樣,在得到一切都好的答案后,才關掉床頭燈輾轉反側良久后才睡著。

  夢中的安德烈公司又遇到了經濟危機,收入縮水家里只能跟著緊衣縮食。這一天安德烈回家,在廚房看到妻正在燉肉。

  妻在廚房抱怨著:“經濟危機也沒見到肉制降價的。該死的華爾街。”

  安德烈:“我們哪來的錢買肉?”

  妻打開冰箱說:“沒有買。你看,今天我和艾瑪把艾米麗殺了,足夠我們吃一個星期呢。”

  安德烈雙目圓睜看著冰箱中大女兒艾米麗帶血的頭顱,這個白人壯漢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怒吼:“艾米麗,不!!!”

  噩夢中的安德烈被妻叫醒,妻看著汗流浹背的安德烈醒來后給安德烈倒了杯水,問道:“親愛的,怎么了?”

  安德烈喝了水過了一會才明白過來剛才只是一場噩夢,但很顯然這不是一般的噩夢,這個夢境顯然比什么猛鬼街的弗萊迪狠多了。同時針對性也很強,知道安德烈放不下的就是家人,但卻偏偏在噩夢中用家人來嚇安德烈。

  安德烈對妻笑了一下:“沒什么親愛的,只是做了一個噩夢。夢到自己又遇到了經濟危機。”

  妻其實聽到了安德烈在夢中喊大女兒艾米麗的名字,不過既然丈夫沒有說那或許真的是忘記了,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在醒來后還記住夢境中的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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