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妮當然感受到了空氣中的火藥味,看在這個球隊經理作為球隊的第三人還算合格,詹妮起身說:“好了,我也要去享受假期了,有事電話聯系。”
媚眼一拋,詹妮轉身離開。剩下薇兒和張誠在下班后的辦公室還能做什么,自然是日后提拔重用了。
張誠將腰帶抽出來重重的在桌子上一拍:“拜吃,球隊的假期想好了怎么過沒有?”
薇兒退下短裙下的丁字褲塞進張誠的上衣口袋:“想好了,拿到球隊奪冠獎金后去夏威夷度假。還有,下次這種事我不希望作為球隊經理我是最后一個知道的。”
“不錯嘛,陽光沙灘海洋游艇,海岸上的俊男美女還有草裙舞…”說著狗男女配合好體位后,張誠忍不住在薇兒屁股上拍了一巴掌:“那是臨時決定的。我這可是把自己的利潤分給了大家,作為冠軍球隊的一員,你多少要有一些冠軍球隊的榮譽感。”
薇兒在晃動中問道:“例如,寫本冠軍球隊的經理人自傳——每個女經理都是一條母狗?”
看來薇兒也知道詹妮要出自傳的事情了,不過這句話用在別人身上不清楚,用在薇兒身上再合適不過了,本來就是獻身上位,然后在做經理的同時還做老板的情婦,相當于一個人打兩份工拿一份工資,老板還能有什么說的呢。
張誠也沒什么好說的,經理人出書的話估計沒幾個人買賬,哪怕是揭露行業內的潛規則也是一樣,君不見揭露nba潛規則的裁判已經去吃牢飯了,而那些執行潛規則的人仍然身居高位。張誠只能加快了沖擊的力量和度,最后一陣顫抖后說了一句:“舒服。”
送走薇兒后,張誠給凱瑞打電話,情人節未必能抽出時間陪凱瑞那就提前好了,很簡單的事情嗎。
“嘿,凱瑞,我的球隊拿了季后賽冠軍,要不要出來慶祝一下。”
“嘿,祝賀你,你知道家里不讓我們看那種電視直播。但是我知道爸爸媽媽偷偷把比賽錄下來晚上看。今天是不行了,這樣,明天吧,明天晚上七點來接我,不過晚上要送我回來。”
“世俗偏見,以后大家會把女子室內足球當做普通比賽來看的。明天晚上七點見,親愛的。”
張誠想起來明天是什么總統紀念日,還好美國不是每個總統都有紀念日。
離開辦公室,張誠去了球館的停車場,在停車場張誠看到兩個白人小伙子正在試圖撬開自己的車門,張誠大喊一聲:“住手,你們兩個偷車賊。”
負責放風的白人小偷拔出一把蝴蝶刀來,試圖嚇跑這個來見義勇為的亞裔,低聲喝道:“滾開,亞洲佬,不關你的事,除非你想受傷。”
張誠一指還在被撬車門的凱迪拉克:“那是我的車。”
一聽這句話,兩個白人小偷知道不能善了了,干脆放棄了撬門,一個拿著蝴蝶刀一個拿著撬車門的一字錐,站在一起后撬車門的白人小偷說:“交出車鑰匙來,亞洲佬。別讓我們費勁。”
張誠稍稍活動了一下身體,擺出一個黃飛鴻迎敵的起手架勢來,對兩個小偷招招手戲謔的說道:“你們不會以為兩個對一個,就會有勝算了吧。”
兩個小偷對視一眼,同時看出了對方心中的話:“上。”
兩個小偷沖了兩步上來,張誠身子一晃雙掌分左右直取中宮,瞬間在兩個小偷肚子上拍了一人一掌。
然后兩個小偷趴在地上開始各種吐,張誠則站在遠處給911打了電話,報警稱抓住兩個小偷。
三分鐘后,警車趕到,在現場先調查取證,包括停車場的錄像。讓張誠稍稍郁悶的是,等了一會救護車趕到后,明明兩個沒怎么樣的小偷被抬上救護車送走,張誠這個報案人只能坐警車去警察局錄口供。
當然,作為有錢人的特權之一,張誠的律師也在錄口供的第一時間到了里諾警局了解案情。
在律師的陪同下,張誠錄完口供出來后,在警局門口律師對張誠說道:“案情和停車場錄像我看過了,兩個人不出意外會被判定有罪,其中拿刀的那個才十六歲,大約要去少年懲教所呆上幾個月,拿一字錐的那個十七歲,也要在少年懲教所呆上至少半個月。不過因為涉及未成年人犯罪,不會公開審理。”
張誠:“靠,這也就是我,換個人八成就讓他們得手了。才判這么幾天,有什么用?”
律師電話響了,律師接了電話回來后說道:“醫院的朋友給我打來的電話,那兩個小偷尿檢查出了陽性反應。他們是癮君子,在法院宣判后會被送入戒毒所治療,治療結束后才會進入少年懲教所服刑。放心吧,戒毒所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呆的地方,這樣就相當于加長了他們的刑期,滿意了吧?”
張誠:“不滿意,除非你帶我去玩。”
律師左右看看現沒有警察注意他們在這:“好吧,我承認我知道一家非常不錯的脫衣舞夜總會,他們不分年齡的給客人開辦會員和出售香煙酒水,這樣滿意了吧。”
張誠率先上了律師的車:“那還等什么,走吧。”
律師開車左轉右轉,到了一家看似平常的停車場,出了停車場后又走了幾百米,來到一家鐵門外敲門。
鐵門在眼睛這個高度打開了一個長方形的小口子,只露出大約兩只眼睛的空間來,里面的人看了一下律師問:“誰介紹你來的?”
律師遞過去一張卡片和一百元的美鈔一張:“本杰明.富蘭克林介紹我來的。”
鐵門后的人查過卡片后收起來美鈔,打開門送兩個人進去。律師對張誠解釋說:“這里的座位是分檔次的,一百美元的座位是最前排,2o美元的座位是最后面。剛才我交的就是座位費,一年會員費兩千美金只是進出這里的資格,酒水、香煙、座位費用都要另付錢。你必須先去至少開一個季度的會員。”
張誠點頭:“明白。”
律師繼續介紹:“這里的脫衣服娘都是兼職的,你想要哪個就在她們表演的時候在美鈔上面寫上自己的電話,她也有意向的話,下臺后會給你電話聯系你的。”
一聽這里是個黃窩點張誠警惕的問:“里諾警方不會打擊這里吧。”
律師:“放心吧。這里可是內華達州,而且不是拉斯維加斯城區。”
“好吧,你說的有道理。”張誠在律師的帶領下辦了一張一年的會員卡,并交了一百元得以在最前排觀看表演。以前經常聽詹妮說這個,今天還是第一次親自來看,說起來,這個脫衣舞比上空秀還要給力的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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