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煙熏妝少女一直沒下車,也就沒穿衣服,張誠也是這樣。車里穿衣服還是需要一些技巧的,所以張誠決定開回家再說,反正有車擋著。
到家之后,張誠將跑車開庫,煙熏妝少女剛想找衣服穿又被張誠攔住:“嘿,剛才我覺得在車里的感覺不錯。”
“你的體力真是深不可測…”煙熏妝少女抱住張誠的肩頭兩個人又啃了起來。
跑車再次無規律的晃了會,張誠和煙熏妝少女站在車外簡單的穿了衣服勾肩搭背回到別墅。
一層沒看到詹妮,張誠帶著煙熏妝少女進了餐廳,打開冰箱問:“餓了沒有?我可是真的餓了。”
“拿杯牛奶。”美國牛奶和礦泉水差不多一個價格,幾十美分一公升便宜的很,電視上也經常報道哪里的奶農虧損了最后只能出售或殺死奶牛。
張誠拿出兩塊牛排和兩盒牛奶,給了煙熏妝少女一盒自己開了一盒補充水分,打開火煎了兩塊牛排。在對面喝奶的煙熏妝少女的注視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來。
詹妮下樓拿水果,看見張誠和煙熏妝少女,問煙熏妝少女:“他為什么這么餓?”
煙熏妝少女伸出四根手指,詹妮看明白之后點了點頭。
張誠咽下一塊肉:“給你們介紹一下,這是我的家庭教師詹妮,這位是?”
煙熏妝少女:“潔西。”
張誠邊吃邊說:“杰西,明天我準備開個小派對,你能不能找兩三個女性朋友過來大家一起嗨皮嗨皮?”
杰西說:“我能找到的都是收錢的,五百元,今晚她就是你的人,一千元,你不要把它當人。一千五,管你來幾個人。兩千元,管你來的是不是人。”
張誠:“這里只有我一個人,那就一千元的標準好了,找二個到三個。太多了我吃不住。”
詹妮:“你可真是派對動物。”
“謝謝夸獎。”
杰西:“你這樣的富豪為什么會想到在內華達州落戶。”
“如果我說我來這里上學的話,連我都不信。我現在的資產絕對是很多大學生一生都奮斗不到的,加州其實有更好的大學,不過加州的稅率太高了。而我的葡萄園和酒莊兩年后一定能賺錢的,所以稅交的少一些,我得到的不就多一些嘛?”
杰西問:“你的葡萄園有多大?”
“230英畝的土地,其中185英畝的土地上種植著葡萄樹。每年產100萬瓶葡萄酒沒問題。”
“100萬瓶?你準備賣到哪里?”
“美國人不認賬的話,我就賣到中國去,中國人一直認為進口的洋酒肯定是很高檔的東西。而中國十幾億人的龐大市場能說出牌子的國產葡萄酒只有兩家。我的父親在中國一家私營白酒企業中做管理,多少有些渠道。”
說話間,酒莊的經理老約翰遜來了,上來說道:“BOSS,如果我們今年的葡萄要全部釀酒的話,需要添置一些橡木,修補破損的酒桶還有要新造橡木酒桶五百個左右。”
張誠在衣服上擦了擦手,從兜里拿出支票本:“說吧,需要多少錢?”
“我算了一下,六十萬美金。”
張誠痛快的簽了支票,八百萬的葡萄園都買了,還差這點買橡木的錢嗎。支票交給老約翰之后,張誠問道:“最近酒莊還有什么大型的開支。”
老約翰遜答道:“今年的話,只有八月采摘葡萄的一周內需要顧幾百名短工,不過這個時間學校正好放假,我們可以雇傭中學生干活又快又便宜,大約要花費十五萬美金。明年的這個時候,我們還需要一筆大約180萬美元的資金建造新的橡木酒桶3800個左右。相對可以重復利用的橡木桶來說,裝瓶的費用就不算高了,酒莊已經很久沒有開足馬力釀酒了…”
張誠點頭:“我明白了。今年釀造葡萄酒結束后,你讓木材廠把明年需要的橡木也一起送過來到時候我來開支票,我的會計師和我說,花掉的那部分錢是可以免稅的,最近有一筆收入報稅比較麻煩,懂了?還有,把酒瓶銷售商的樣品圖片找出來,我要先囤積兩三年的酒瓶,好一點的酒瓶多少錢?”
老約翰遜答道:“好一些的,四五十美分左右,便宜的二三十美分。酒瓶沒有什么技術含量的,玻璃制品早就爛大街了。”
張誠:“這樣至少又能花出一百萬刀。我真是個天才,酒莊還有什么要添置的?”
老約翰遜:“暫時沒有了,有的話,我會盡早匯報的。”
老約翰遜走后,詹妮進言說:“搞個基金的話,報稅方面很優惠的。”
“我還沒那么卑鄙呢。”張誠說的話是真的,在美國有些富人為了逃稅搞個基金這個基金偶爾也捐個款搞些公益事業,但花的都是小錢,大頭都用在給這個富豪及其家人買游艇,買飛機,買別墅上面。其中只有富豪本人,基金的會計師和富豪的律師是從中受益的,純粹是為了逃稅。
張誠其實不是不想玩,而是這種事一旦玩出火來,美國政府的懲罰力度也是很大的,少不得說罰金就得一大筆錢得不償失。
吃飽喝足的張誠一手一個摟著兩個妞上樓,路上張誠突然有一種拍幾張照片給以前同學們炫炫的想法,但是張誠的理智很快把整個想法壓下去了:我是誠哥,不是冠希哥。我是誠哥,不是冠希哥。
三個人到了樓上小客廳看著電視,張誠兩只手分別從肩頭滑進杰西和詹妮的領口,在胸前衣服里面比較兩人的形狀,大小,以及彈性等各個指標。
最后張誠認定,雖然未來杰西可能更有潛力,但是現在還是詹妮的豐滿挺拔一些,電視畫面不知不覺的轉成了床戲。張誠抽出手來,一個惡虎撲食將詹妮在杰西面前壓倒在沙發上面。
到時杰西叫了起來:“嘿,她不是你的家庭教師嗎?”
張誠拉下詹妮的熱褲:“沒錯啊,家庭教師教一些生理衛生有什么不對的嗎?”
詹妮:“杰西你別聽他亂講,現在就業形勢這么嚴峻,我們做員工的不讓老板潛規則一下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