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伊勢七緒
“先祖大人，你說我是不是在你還未恢復力量之前，就先一步宰了你為好呢？”
面對著莫聞的威脅，友哈巴赫卻是根本就沒有放在心上，他甚至也沒有看莫聞，只是蹙著眉頭打量著一旁倒在血泊之中的哈斯沃德，半晌之后，才開口問道。手機站m.wxguan
“哈斯沃德在星十字騎士團中的實力僅此于我，他的字母也是排在第二位的‘b’，你到底是怎么擊敗他的，單憑一個靜血裝還做不到這一點！”
眼中眼珠不斷地轉動，友哈巴赫雙眼的眼白中隱隱間似乎有什么東西要出現，但最后還是停了下來。
而莫聞聞言卻是開心地一笑，“你猜啊，先祖大人！”
那笑容極為燦爛，仿佛偷到雞的小狐貍一般。
“哼！我會知道的，在我的雙眼面前，這世間沒有任何的秘密！再過三天，我就將完成積蓄力量的九年，那時你的一切都將被我看穿！”
被莫聞戲耍，友哈巴赫不由自主地就是一聲冷哼，右手一指，幾十道小型的神圣滅失彈出，頃刻間就將哈斯沃德的身體化為了灰燼，然后就見兩人腳下的地面忽然涌起的一層黑影，纏繞著他的身體，將其全部覆蓋了起來。
一點點沉入那黑暗之中，友哈巴赫的眼眸卻是一眨不眨地看著莫聞。
“黑崎一護，誕生于黑暗中的吾子啊，總有一天你會認識到自己的錯誤，也將明白你要對抗的是什么！所以慶幸你是在這時。這地遇到我吧，保住了一條命！”
注視著友哈巴赫慢慢消失在戰場上，看著滅卻師軍團有條不紊地撤離。莫聞卻是忽地一笑，用手撫了撫自己的頭發，金銀色的眼中完全是冰寒的一片。
“該慶幸的應該是你吧，我偉大的先祖大人！要不是因為你現在還有一點用處，你覺得你還有命逃回老巢嗎？所謂的全知全能，在我的面前只不過是個笑話而已！”
轉身慢慢地朝著殘破不堪的靜靈庭走去，莫聞的背影在那燃燒著的火光照耀下。卻是拉得極長，仿佛將一切都籠罩在其中一樣。
一番隊的隊長室，寬敞的大廳中空無一物。只是在最中間的位置供奉著一柄斷成了三截的長刀。
“沒能找到總隊長的遺體，——全部都被敵人毀掉了！”
臉上帶著繃帶，浮竹十三郎看著那柄斷刃，低沉地說道。語氣中滿是無法言喻的悲傷。他和京樂春水是山本總隊長的徒弟，也是跟隨他時間最長的死神，總隊長的離世無疑給他帶來了莫大的打擊，以致于他臉色比平時還要蒼白，仿佛風一吹就會倒了一般。
大廳中一陣沉默，除了重傷的更木劍八和朽木白哉，以及負責治療的卯之花烈外，所有的隊長都聚集在了這里。每一個人都低沉著頭，無法發出任何聲音。
哀傷、沮喪、迷茫、無助。整個大廳中都彌漫著一股極為壓抑的感覺，單只是待在這里就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感覺。
嗒嗒嗒，一會之后，一陣腳步聲卻打破了這片的壓抑。
一步一步地慢慢走了進來，莫聞看著神態沮喪的眾人，眼瞼微垂，卻是聳了聳肩。
“抱歉，打擾你們的哀悼一下，我有個問題想問——三天后，無形帝國就會卷土重來，你們護庭十三番有沒有什么應對的方法？如果沒有的話，就恕我不奉陪了，畢竟我可沒有給一幫敗家之犬陪葬的習慣！”
莫聞的話就像重錘一般轟碎了房間中的堅冰，整個大廳頓時如同被點燃的火焰般爆發了起來。
“你這混蛋說什么！”
“該死的，你想打架嗎！”
“黑崎一護，你放肆！”
原本就因為總隊長之死而壓抑著負面的情緒，莫聞的一句話幾乎讓所有的隊長暴怒了起來，二番隊的碎蜂更是一步沖了上來，死命地扯著莫聞的衣領。
“為什么不救總隊長！為什么不殺了那個罪魁禍首！你這混蛋到底在想些什么！”
眼睛死死地盯著莫聞，碎蜂幾乎是咆哮地吼道。
那雙黑色的眼睛里面蘊含著能將一切焚燒一空的火焰，比任何人都清楚莫聞的可怕，碎蜂明白，只要莫聞想，他一定能救下山本元柳斎重國，根本就不會因為所謂的斷界中的攔截而耽誤時間；只要莫聞肯，影子領域也根本無法阻撓他，他能輕易地摘下友哈巴赫的腦袋，可以說現在發生的一切悲劇，歸根結底都是因為莫聞的袖手旁觀，或者說是他有意看到這一幕發生。
而面對碎蜂的質問和其他幾位隊長的質問，莫聞卻是輕輕一笑，拉開了碎蜂的雙手，淡淡地說道：“我只是一個代理死神而已，我的職責只是維護空座町的安全而已，保護靜靈庭是你們護庭十三番的責任，山本元柳斎重國隊長的戰死，只能說是你們的無能，靠著總隊長的犧牲才茍活下來的你們，根本就沒有資格質問我！”
莫聞的話語再次如同重錘一般轟擊在眾人心間，讓所有人的臉色一白，護庭十三番僅存的驕傲，讓他們根本就無法反駁莫聞。
而同一時間，莫聞則低下頭來，在碎蜂的耳邊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道：“小蜜蜂，我可沒有阻止你去救元柳齋，沒能救下他來，只能說明你太弱了，作為我的手下你應該知道我最終的目的，沒有親自出手殺了山本老頭，你就該慶幸我的慈悲了！”
眼中瞳孔微微一縮，碎蜂忽然身子一軟，整個人癱坐在地上失聲痛哭了起來。
“好了，各位十三番的隊長。現在你們能回答我剛剛的問題，現在的尸魂界能抵御下次無形帝國的攻擊嗎？”
解決了碎蜂的問題，莫聞看在在場的眾位隊長。再次拋出了之前的問題。
在他目光地掃視之下，沒有一位隊長能夠和他對視，雖然不想承認，但憑借著現在的尸魂界確實是無法抗衡無形帝國，甚至要是沒有莫聞出手的話，尸魂界可能早就毀于對方這一次的攻擊中了。
“好了，好了！”
一陣掌聲打斷了尸魂界隊長們的尷尬沉默。只見八番隊隊長京樂春水忽然開口道：“諸位，不要苦著一張臉，我們是護庭十三番。為了守護靜靈庭而存在的，不是為了哀悼死者，也不是為了自怨自艾，我們必須前行。如果讓山老頭看到我們現在的樣子話。肯定要一個個地排隊吃他的拳頭！”
涉及死去的總隊長，僅僅是幾句話，春水就安撫住了所有的隊長的情緒，然后就見他忽然轉過身來，朝著莫聞開口道：“代理死神黑崎一護，這一次可否請你助我們一臂之力？”
莫聞的眉頭挑起，“春水隊長，雖然我很佩服你的膽識與勇氣。但照現在的情況來看，恐怕你們的情況依舊不怎么樂觀。我——”
莫聞的話才到一半就被春水打斷了，只見他的眼睛微微瞇起，笑著對莫聞說道：“放心好了，黑崎先生，事情還沒有你想的那么糟，這種時候我想零番隊也該出動了，不會讓你孤軍奮戰的！”
“零番隊？”莫聞的眼中閃過了一道奇光，幾乎一閃而逝，在場沒有任何人捕捉到。
“王屬特務部隊，負責守衛靈王宮的存在，全隊五名隊員，而五人戰力合計高于十三隊全軍！”
一字一句的，春水向著莫聞還有幾位年輕而不知道的隊長解釋道。
“這樣啊，那我還真要見識見識了！”
臉上帶著一絲奇怪的笑意，莫聞揮了揮手就轉身離開了，對于是否出手一事卻是不置可否。
而另一邊，看著他離去的身影，京樂春水卻是微微皺起了眉頭，不知為何，他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絲錯覺，莫聞此次來既不是出于好意來鼓舞幾位隊長的士氣，也不是真的出于戰略的需要來詢問情況，他似乎僅僅是為了確定某件事情而來。
而另外一邊，走出一番隊隊長室的莫聞卻是懶洋洋地伸了一個懶腰，一邊慢慢地在靜靈庭中閑晃，一邊自言自語起來。
“好了，既然零番隊的那些家伙會出現，那也就說明我的計劃進行地沒有什么偏差，上次撤銷了一會兒能力，那個老家伙也差不多該注意到我了吧，不知道他會不會像原著一樣邀請我去靈王宮看看，嗯，應該是一樣的，畢竟回去的鑰匙可是在我手里面，他不能確定解決我所產生的影響，要是不想零番隊的人都留在地面和無形帝國死磕，他就只能在零番隊回歸之后再開戰.....”
嘴中嘀嘀咕咕，莫聞抬頭看著天上剛剛升起的月亮，卻是顯得有些百無聊賴，“零番隊應該明天才來，那我現在該干些什么呢，要不要去四番隊去看看露琪亞？不過又簽訂不了心之契約，似乎沒有多大的意義呢，咦，那是——”
看著一個從遠處走來的女性死神，莫聞的眼睛忽地就是一亮，隨即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原地。
靜靈庭一條安靜的小路，八番隊的副隊長伊勢七緒正慢慢前行著，手中抱著一堆文件。
因為總隊長地突然離世，他的職位有很多卻是被八番隊加以處理，畢竟論資格整個護庭十三番中就屬春水、浮竹還有卯之花三人能夠接手，但后兩者一個正忙著治療病患，一個身體不好，自然隊務大部分就全落在了八番隊的身上。
雖然平時隊務都是由自己處理，但一些重大文件卻還是需要隊長過目，此時的七緒正準備去一番隊的隊長室找自家的隊長。
月色正亮，微風一點點吹過身邊，大戰之后，夜間的靜靈庭卻是顯得有些空幽、冷清。
一個人走在小路上，七緒看著周圍那殘垣斷壁，心中忽然涌起一陣不安。
不過還不等她做出什么反應。身體就是莫名地一軟，然后全身就再也提不起一絲力氣。
下一刻在七緒眼中，所有的景物都開始了天旋地轉。冥冥中她就感覺一只大手從身后探出，將她懶腰抱住，一個翻轉就扛在了肩上。
“——啊！”
下意識地，七緒就想發出一聲尖叫，但卻又被另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只能發出一陣嗚咽之聲。
“是我！”
那個抱住她的身影開口說道。
聲音有些熟悉，可在明白是誰之后。七緒的掙扎反而更加激烈了。
只可惜她那微弱的反抗卻是全然無用，墻壁與樹木飛速地向后面倒退，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被帶到了一處密林之中。
那個身影將她身體撐在了一根樹干之上，然后就心急火燎地從后面撩起了她的裙褲。
“喂，你等等！”
感受著大腿上傳來的冰涼觸感，七緒就是一聲驚呼。但卻太遲了。
下一刻兩人同時發出了一聲悶哼。不同的是身后之人悶哼中滿是舒爽之感，而七緒的聲音中則夾雜著絲絲痛楚。
眼中閃過一絲屈辱與不甘，伊勢七緒借著月光，回過頭來，死死地看著身后那張邪魅的臉。
“莫聞，又是你這個混蛋！”
而莫聞卻是微微一笑，看著雙手扶著樹干，整個腰肢擺出一個誘人弧度的七緒。聳了聳肩。
“好久不見，七緒。自從女性死神協會的聚會后，我們好像就再也沒有見過了呢，怎么樣有沒有想我，是不是很懷念現在的感覺？”
“我懷念你去死！你個混蛋！卑鄙無恥的家伙！”
忍不住破開大罵，莫聞的話無疑喚起了七緒腦中最不想回憶起的一幕，那本來只應該是一個普通的聚會才對，自己像往常一樣去參加，但迎來的卻是最黑暗的一晚。
而聽著七緒的咒罵，莫聞也不介意，而是一邊自顧自地活動起來，一邊有些感概地說道：“那還真是遺憾呢，我原以為七緒醬你會喜歡這樣呢，明明那場聚會最后就屬你的叫聲最大，連卯之花和碎蜂也及不上你呢，恩，說起來，你比你的前任小莉莎更敏感呢，明明你還沒她好色的說——”
卯之花烈、碎蜂、矢胴丸莉莎幾個名字被一個個吐出，像是利劍一般刺入了七緒的心中，讓她認識到了自己現在可悲的處境，連那幾位大人都找不到辦法來反抗，更惶論自己了。
微微咬了咬牙，七緒卻是搖動起腰肢開始配合了起來，眼中含淚，同時壓低了自己的聲音。
“你給我快一點，等會我還有事要去找春水隊長！”
而聽到那個名字莫聞卻是一愣，隨即輕笑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下巴。
“你就這么不想你的隊長擔心嗎？明明你們兩個就不是那種關系，不至于這樣吧！說起來，京樂春水該不會是不行吧，你和矢胴丸莉莎兩個大美人放在他的身邊，他竟然一個也沒有動。”
聽到莫聞辱及京樂春水，伊勢七緒的眼睛頓時睜大了起來，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盯著莫聞，一字一頓地說道：“京樂前輩和你這個人面獸心的混蛋不一樣，他只是把我和莉莎前輩當成晚輩對待，呵護關心，絕不會對我們做這種事，他嘴上雖然花花，但卻是一個正人君子！”
聽著這些話，莫聞也不生氣，反而露出了一個幸災樂禍的表情，猛地加大了動作，讓七緒控制不住地就發出了一陣嬌吟。
“所以現在插你的就是我了？”
“——你！”聽著莫聞無恥的言論，七緒整張臉都漲紅了起來，被氣了個半死，不知該說些什么好。
但就在這時，莫聞卻忽然俯下身子來，緊貼著七緒白皙光潔的脊背，在她耳邊低語道：“這次京樂春水會接任總隊長的職務，而不出意外的話，你將會被升為一番隊副隊長，我要你配合我安排一下明天還有三天后的一些防務。”
“你最好不要拒絕，否則京樂春水會有什么下場，你應該很清楚，不想自己親手捅自己最敬愛的春水前輩一刀的話，就按照我說的去做！”
“——七——緒——醬！”
淡淡的聲音，不帶有絲毫的感情，雖然和對方緊密相連，但在月光下，七緒卻覺得心中一片冰寒。
ps：感謝風間智、operation112、死神右手、紅白不死于貧窮、藍色書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