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射中他右邊的太陽穴?簡單,不過,我要是射中了會如何?有獎勵不?”
聽到婠婠這話,秦天毫不在意的點了點頭,剛準備瞄準對方的身影,扣動扳機,忽然他又抬起頭來,頗為嘴碎的問了一句。
“你要是射中了那家伙的太陽穴,人家就再讓你欺負一下下啦。”
聽到秦天這話,婠婠頓時揉捏著衣角,表現出一副嬌羞的模樣,對著秦天大加誘惑道。
秦天…
“靠!你這不是在坑人嗎!咱倆到底誰欺負誰啊!”
看到婠婠這模樣,又聽到她那“含蓄”的邀請,秦天那臉色瞬間就黑了,別人不知道,他自己還不清楚嗎,除了她受傷的那一次,自己占了她一次便宜之外,其余的時候,自己真是連她手都沒有摸一下啊,現在還對他說再讓他欺負一下下,他喵了個咪滴,你丫這不擺明是在戲弄人嘛!
狠狠的瞪了一眼,那依舊表現出一臉“嬌羞”模樣的婠婠,秦天直接黑著臉,不爽的扭過頭去,經過短暫的瞄準和計算,登時,一顆攜帶著秦天心中的憤恨和不爽,夾雜著低沉咆哮聲的子彈,便伴隨著火花,從槍口涌出,呼嘯著,朝那名已經被死神惦記上的惡魔之翼成員激射而去。
秦天剛剛扣動扳機,子彈眨眼間便已經跨過萬米的距離,來到了目標的身邊,而那被婠婠指名道姓點出的目標,直接在婠婠眼睜睜的注視下,無比凄慘的被爆頭了。
子彈真的如她所說的,橫跨過那一萬五千米的距離,帶著優美的弧線,無比精準的沒入到了他右邊的太陽穴當中。
凄慘!可怕!
看到這一幕,所有人,即便是婠婠都感到了一種深切的顫栗。她原本只是想難為秦天一下,讓他出出丑,但誰曾像,他真的辦到了,這實在是在太可怕了,秦天的槍法實在是太可怕了!
砰!砰!砰!
射中了婠婠給他指定的目標之后,秦天好像發泄似得,毫不留情的又射出一顆顆子彈,猶如潛伏著的死神一般,不斷的收割著一個又一個藏在掩護后面的惡魔之翼成員的性命。
看著那接二連三倒下的手下。那個隊長的眸子頓時赤紅一片,對方在自己面前肆無忌憚的擊殺一個又一個的手下,這簡直就是裸的挑釁,打臉啊。
但是,問題就在于自己連對方在什么地方都不知道,讓他有火也只能憋在肚字里。
可惡啊!
那個隊長嘴里猛地爆發出了一陣陣憤怒的嘶吼聲,就如同一頭遭到挑釁,卻無法將敵人撕成碎片的憤怒野獸!
“啊!啊!我受不了了,我不要呆在這里了!”
終于。在見到一個接一個的同伴,被那不知道從何處射來的子彈給爆頭后,其中一名惡魔之翼的成員頓時恐懼的大叫起來,那未知的敵人。那不知道何時就降臨到他頭上的死亡,那深切的恐懼,猛烈的彌漫在他的心頭。
他不是貪生怕死之輩,也是經歷百戰。生死磨礪也曾經歷過,死,他并不害怕。他害怕的是這種壓抑至極的氣氛,這種未知的死亡,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敵人是誰,不知道敵人藏在何處,甚至直到現在,他還不知道對方是怎么殺了自己這群人的。
恐懼在蔓延,恐慌在變延,壓制到了極致便是恐懼的爆發,不是任何人都有著良好的心理素質的,至少眼前的這個家伙沒有。
隨著他恐懼的大叫,這種恐懼的氣氛,頓時猛烈的在眾人的心頭急速蔓延起來,不少人那原本冰冷的不帶一絲人類感情的雙眸之中,此刻也隱隱浮現出了一絲恐懼。
看到那有些歇斯底里的手下,那隊長不由得緊緊的皺起了眉頭,他也知道這種情況,最能折磨一個人的內心,也最能挑起他們心頭的恐懼,而這種恐懼的情緒一旦蔓延起來,對己方將是大大的不利,甚至于可能影響到自己的心態,讓他也有可能埋骨于此。
正如古代兵敗一樣,士氣才是最關鍵性的決定因素!
可他現在還不想死!他認為自己還有很大的可能性從對方的槍下活命!
當下,他的雙眼頓時一寒,他的右手猛地一揚,正準備將那個亂軍心的家伙給滅口,但是,就在揚手的一瞬間,他的心里卻忽然間涌出一股子濃郁的恐懼,他感覺自己已經被一條兇殘的毒蛇給鎖定了,只要自己稍有動靜,那條藏在暗處的毒蛇,便會在下一秒,快若閃電的撲到自己的身上,將他的毒液,狠狠的注入到他的體內。
那死亡的陰影,深深的籠罩著他,讓他的心里,再也生不起一絲一毫抵抗的情緒,只能滿頭冷汗直冒的,異常無助的僵硬在那里。
片刻之后,又是一聲槍響,而這一次中槍的不是那個被鎖定的隊長,而是在那里大喊大叫的惡魔之翼成員,同樣,這一槍也不致命,而是如同手術刀一般,將對方的咽喉給割破,讓無盡的鮮血,從他的脖頸出涌出,讓他在恐懼當中失血而亡。
一陣陣凄厲的慘叫聲,從那人的嘴里發出,現在他正痛苦的栽倒在地上,死死的捂住自己的咽喉,拼命的想要堵住那不斷涌出的鮮血,嘴里發出一陣陣恐懼的哀號,這,比起殺人還要讓人精神崩潰。
看到那人的凄慘模樣,一直手拿高倍望遠鏡,注視著那里情況的婠婠,忽然皺了下眉頭,她不介意秦天殺人,更不介意他滿手血腥,但她卻不愿意看到,秦天成為一個心里變態的虐殺者。
“那個家伙是一個腳盆人,他最喜歡的殺人方式便是割喉,讓對方在無盡的恐懼和掙扎中,失血而亡,而且他選擇目標,往往是我們華夏的女性。”
也許是看到了婠婠那微微皺起的眉頭,秦天在開第二槍的時候,便輕輕的抬起頭來,臉色平靜的對她解釋道,秦天說的一點都不假,在情況,完全是他利用,在察看那些人罪惡值的時候,從他身上看出來的,對于腳盆人,秦天一向沒有好感,更何況這種罪大惡極的畜生了,你不是喜歡割喉,喜歡看著別人那在無盡痛苦當中的掙扎嘛,那我今天就讓你也享受一回!
“嘻嘻,奴家當然相信我的秦郎,知道他不是那種心里變態,他所做的一切,都有他的理由。”
聽到秦天的解釋,婠婠沉默了片刻,忽然抬起頭,對著秦天綻顏一笑,對于秦天這解釋,她很滿意,心中那微微升起的一絲異常情緒,這會兒也煙消云散了,當然,她滿意的不是秦天的解釋,而是他解釋的態度。
看著那俏臉之上,重新展現出醉人嬌容的婠婠,秦天也沖她微微一笑,繼續端起手中那銀白色的狙擊槍,不斷的點射著萬米之外的那些惡魔之翼成員,而他此刻的槍聲,跟之前相比,好像少了幾分的不爽,多了一點點輕快,在聽到秦天槍聲變化的一瞬間,婠婠的嘴角也流露出一絲絲的淺笑。
低沉的槍聲接連不斷的響起,每次響起一下,都伴隨著一個惡魔之翼成員的死亡,那個剛剛被秦天警告過的隊長,現在只能眼睜睜的,無比悲憤和恐懼的看著對方好整以暇的虐殺著自己的手下們,而自己只要稍微的有點動作,對方就會立刻鎖定自己,用那種無比的恐懼來警告他不要妄動!
對于這種情況,那個隊長真是要瘋了!他知道自己遇到了有史以來最可怕的對手,而這個對手,卻把他當成是玩具,在一點一點的,如同貓抓耗子一般的在戲弄著他!
他卻不知道,他之所以會有如此的待遇,完全是因為,他剛才所說的那句,只要婠婠敢來,他就讓她逃不掉的話而導致的!隔著這么遠,秦天雖然聽不到他說什么,但他卻懂唇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