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支那賤狗?真是一個讓人討厭的稱呼啊,曾經有不少腳盆人在我面前,喊出前面那幾個字,你可知道,他們的下場?”
看著那眼中寒光大盛,腦袋上青筋暴跳,就差跳起來將他活劈了的伊賀大名,秦天嘴角一列,語氣平淡的說道,雖然秦天語氣平淡,但一股子殺氣,卻慢慢的從他身上傳來,且越演越烈。
“呵呵,下場?他們的下場不用說我也知道,肯定是死在你手中了,而且,死前應該遭受了你的一番痛苦折磨,我說對了吧…殺死我腳盆這么多的勇士,你,有沒有想過你的下場?要知道殺人,可是要償命的!”
聽到秦天那話,那伊賀大名也是神情不變,繼續平淡的跟秦天交談,但他身上也隱隱傳來一股強烈的殺氣。
“我的下場?償命?呵呵…就憑你,你配嗎?傻叉!”
對于伊賀大名,那包含著強烈殺意的話,秦天直接嗤之以鼻,手中的長槍,不經意的抬了抬,做出一個打算要進攻的動作,他現在已經失去了,跟這個腦門不知道被什么東西給夾了小子說話的興趣了。
老子滅了你伊賀家族,老子屬于勝利者的一方,所以老子才能在你面前囂張加跋扈,可你呢?都成光桿司令了,你還跟老子在這里瞎逼逼,并且還裝出一副什么都沒有發生過的傻叉模樣,我這是說你腳盆人冷血好呢,還是說你這個人腦洞大開,神經有問題啊?
難道你覺得,在老子這個仇人面前。裝成一副我很有風度,我很拽的樣子,你家那群小癟犢子就能活過來?
“哼!”
也不知道是被秦天那話給氣到了,還是察覺到秦天刻意做的小動作,準備先發制人了。那個伊賀大名一聲冷哼之后,右腳骨骼稍微一動,登時全身的骨骼激烈的碰撞到了一起,下一秒,他渾身一抖,全身的力量在這輕輕一抖的同時。頓時凝成了一股,登時,腳下就迸發出了一團可怕的力量,將腳下的土地,給踩出一個不小的坑洞。而他本人,則是借著這股推動力,身體如離弦的利箭一般,朝著秦天猛撲過去。
居合斬——拔刀術!
鏘的一聲,那原本藏在刀鞘中的忍者刀,頓時被拔出一半來,那半出鞘的長刀,就如同一個小太陽似得。在夜晚上綻放著璀璨的銀光。
銀月,這是伊賀家族流傳了上百年的一把名刀,長死在刀下的人少說也要上百人了。而且每一個人都是有名有姓,或是身手不凡的大人物,七十多厘米長的忍刀剛剛半出鞘,登時散發著錚錚劍鳴,仿佛是為了即將飲血而感到興奮一般。
“呵呵,看著挺花哨的。這特技是花五毛錢做的吧?”
對于那在夜空下,綻放出摧殘銀光的忍刀。秦天嘴角一列,頗為不屑的說道。手中的長槍猛地抬起,頃刻間,那鋒利的槍尖,便化成一條毒龍,刁鉆古怪且角度飄忽不定的朝著伊賀大名的喉嚨刺去。
看到秦天那飄忽不定的一槍,伊賀大名表明上顯得波瀾不驚,但一道雪亮的刀芒卻是猛然間沖天而起,眨眼間,一道鋒利的刀芒便已經狠狠的撕裂了虛空,眨眼間便來到了秦天的面前。
這刀芒卻是粗壯無比,猶如匹練一般,更是剛猛無鑄,充斥著一股無比恐怖的力量,一刀劈出飛,登時刀芒雪亮,壓迫著空氣猛烈的朝著秦天籠罩而來,讓秦天渾身每一寸骨骼都有一種動彈不得的感覺。
“喲!有意思,太有意思了,終于能遇上一個看得過去的對手了!”
對于伊賀大名那剛猛無鑄的一招,秦天臉上不驚反喜,說實話,他已經很少遇上能讓他感興趣的對手了,這丫的,雖然是一個腳盆人,但確實是有幾分本事啊,秦天感覺,他的麒麟臂都開始蠢蠢欲動了!
“百鳥朝鳳!”
輕輕的低吼一聲,原本那飄忽不定的槍尖,頓時在半空中劃出道道殘影,那無數道殘影,看似繁多,但卻有種渾然一體的感覺,在似慢實快之間,那無數道殘影,便迅速的融為一體,迎著那雪亮的刀芒就是狠狠的刺去!
當啷!
登時,鋒利的槍尖和那雪亮的刀芒便狠狠的碰撞到了一起,頃刻間,巨大的金屬碰聲,猛烈的回蕩開來,兩者剛一接觸,秦天的身體變是渾身一震,腳下的土地,寸寸裂開,如蜘蛛網般,密布在秦天的腳下。
他喵了個咪滴,這小子的力氣挺大的啊,這一下子,震得老子的手都有些發麻了,不錯,不錯,這樣才有趣嗎,小子加油啊,我看好你喲!
微微活動了一下,因為準備不充足,而震動有些發麻的右手,秦天的雙眼猛地亮了起來,高手寂寞啊!現在他就跟獨孤求敗似得,想找個對手都難尋!
若是他這一番心里活動讓羅剛他們知道了,絕對會扔給秦天好幾根中指,再奉送一句,你丫不裝逼能死啊的評價!
硬碰之下,秦天的身體只是震動了一下,那殘存的力道,便被他盡數導入地下,但相比較秦天而言,那個伊賀大名就凄慘了點,他整個人如遭雷擊一般,飛快的后退三四步,手中的長刀,不斷的轟鳴加顫抖著,震得他的虎口都炸裂,一縷鮮血流淌而出,一滴滴的跌落在地面之上,手中那流傳了上百年的長刀之上,更是被蹦出一個綠豆大小的缺口!
輪力氣,沒有全力以赴的秦天,只是稍占上風,但是比武器,秦天直接秒殺他幾條街去,秦天硬接一擊,身體只是微微的晃動,除了他身體倍兒棒之外,那長槍也是占了很大便宜的。
“呦呵,流血了?還行不行了?要不然給你個大號創可貼用用?”
看著伊賀大名那不斷溢出鮮血的持刀右手,秦天貌似關切的問道,說著,還從空間當中,翻出一個以前給蕭媚她們買的大姨媽巾。
“呵呵,這東西,還是留給你自己用吧!支那賤狗!看我的橫掃千軍!”
看著秦天手中那東西,伊賀大名的嘴角不由得微微抽搐了起來,這就是你說的大號創可貼?你欺負我不認識這東西?雖然就算你給我一個真的創可貼,我也不會用,但,你他媽的,這是在嘲諷我嗎?
狠狠的甩了甩受傷右手上的血珠,伊賀大名冷冷的朝秦天掃了一眼,持刀的手再次緊了緊,一聲大喝之后,手中長劍猛地一個橫掃。
橫掃千軍如卷席!
這一掃,卻是慘烈無比,猶如無數的金戈鐵馬齊齊奔跑一般,當真是風雷陣陣,雪亮的刀芒再度爆發,朝著秦天的小蠻腰,就是攔腰一刀斬!
“我這是關心你哎,什么人那,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啊!”
看大伊賀大名那貌似狂怒的表情,秦天心中嘿嘿一笑,心說一句,吸引仇恨成功,已經達到永固程度,歐耶!
心里想著,他手中的那個大號創可貼,也是飛快的被他收回空間當中,對于伊賀大名那狂暴的攻擊,秦天也不硬接,整個人的身形就是猛地一矮,仿佛是一只靈巧的猴兒一般,邁著詭異的步伐,直接跟那道雪亮的刀芒擦身而過。
刀芒橫掃,頓時將秦天背后的一些殘埂斷壁給掃裂開來,頃刻間,本來就破碎了的木頭屋,再次遭受了殘酷的侵犯,要是那木屋會說話的話,他絕對會哭死,老子站在這里好好的,我招誰惹誰了,你們一個個的屁都不放一個,就開始對我都手動腳的,喵了個咪滴,你們這是逼我喊破喉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