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怎么來這里了!媽…媽…就是這個家伙,就是他!他就是打傷我的秦天!”
當秦天按照水玲瓏提供的地址,一路飛快的趕到目的地之后,看到的第一個人竟然是跟他有過節的馮俊揚,在看到那熟悉的豬頭臉的一瞬間,即使以秦天的有些捉急的心情,心中都閃過一絲的破涕非笑,這個苦逼娃兒就這么跟自己有緣?怎么跑哪都能遇上啊?
要是這貨換成一個母的,秦天都能想歪了,自己是不是上輩子辜負了他,他這輩子找自己要債來了,要不然,他們兩個咋這么有緣捏?確實啊,這一天能遇上三回的節奏,這絕逼是上輩子欠了無數風流債,秦天對他始亂終棄好幾次,他都跟狗皮膏藥似得,不依不饒追上來,求那啥的節奏啊!
“你就是秦天?就是你這個小逼崽子將我寶貝兒子,給打成這樣的?小畜生,你膽子挺肥啊,敢對我們馮家人動手,我看你真是活膩歪了!”
聽到自己那寶貝兒子的話,正在不遠處長椅上坐著的馮春華,頓時站了起來,上下打量了一眼秦天,最后停留在秦天那簡譜的穿著和有些小帥的臉上,面對這送上門來的仇人,馮春華眼角的肌肉不由得抽了抽,看秦天的目光,流露出一絲的陰狠。
“你家這小逼崽子不懂事,老子幫你教訓教訓,不用專門找老子道謝,老子小名叫雷鋒,做好事從來不留名的,你要是覺得你這小畜生,還不聽話,我可以再幫你教育他一下。只不過這一次可要收費了。”
看著馮春華那張口就是一個小逼崽子,閉口一個小畜生的,秦天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的不爽。瞅了一眼旁邊那用仇恨,怨毒的目光盯著他的馮俊揚一眼。秦天微微活動了一下手腕子,語氣平淡的說道。
看著秦天那看過來的眼神,馮俊揚頓時想起之前,秦天對他的“教育”,眼中的怨毒剎那間變成了恐懼,同時還飛快的地下了腦袋,秦天雖然沒怎么收拾他,充其量只是扇了他兩巴掌。外加踹了他一腳罷了,但就是那區區幾下,就足以讓他刻骨銘心了,從小到大,他什么時候挨過打啊?
“次奧,你個小畜生,在老娘面前還這么橫,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是不知道馬王爺有三只眼啊是吧!等教訓完你,老娘再去炮制你那個叫王菲菲的賤女人的。她不是在我寶貝兒子面前裝純嗎?等我寶貝兒子把她給玩膩了,老娘就把他賣到非洲去,只要有一個黑鬼上她。老娘就倒貼一百!”
聽到秦天那“囂張”的話,馮春華的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的兇光,罵罵咧咧的走過來,對著秦天的臉就是一巴掌扇過去,囂張慣了的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做收斂,也不去想,秦天這家伙,是怎么進來這個守備森嚴的軍區醫院的。在她看來,像秦天這種小癟三。自己扇他耳光那是他的榮耀,扇了他左臉。他應該把右臉湊過來才對。
“麻痹的!想死你明說,老子直接弄死你!”
看到馮春華那個囂張跋扈的模樣,秦天眼中閃過一絲寒光,雖然他一般不打女人,但要是碰上那種,連人都卡不上邊的東西,秦天才不會管它是公是母的呢,就比如說之前的陸梅,還比如說現在的馮春華。
還沒等馮春華那巴掌閃過了,秦天一腳就踹出去了,而且正中馮春華哪一張欠扁的嘴。
這一個側踢的力量卻是狂暴,直接把馮春華給踢出了兩三米,砰的一聲,重重的跌倒在她剛剛站起來的長椅之上,滿口的牙齒,直接被撞掉大半,一張臉直接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起來。
“滾!你這張嘴要是再這么臭!老子就將它撕成兩半!省得到處噴糞!”
一腳將馮春華給踹飛之后,秦天嫌惡的掃了掃鞋上那并不存在的灰塵,對著躺在一邊,臉色變得無比難看的馮春華漫不經心的說道。
聽到秦天那話,馮春華的心里不由得打了一個突突,秦天雖然笑的風淡云輕,但是,那眸子里的殺氣卻是無論如何都掩飾不住,這一瞬間,一向無法無天慣了的馮春華,心里卻是泛起了一種叫做恐懼的東西,她有一種感覺,自己要是再冒出一個臟字來,秦天真的會將自己的嘴巴給撕爛,甚至擊斃當場似得。
“你…你…我…”
馮春華一張嘴又吐了一口血,那半邊的豬頭臉,頓時變得慘白一片,她現在心里極度的窩火,自己的兒子被人打的連她這個親媽都認不出來了,自己還被人,用臭腳給踹飛,滿口的白牙更是掉了一大半,這種丟人的事情就這么算了?
有心想將秦天扒皮抽筋的馮春華,但瞧著秦天那冷冷朝她掃過來的目光,她實在是沒膽子用自己的嘴巴,來驗證一下,秦天到底是不是說話算數。
“來人!快來人啊!有人意圖行刺馮老將軍!救命啊!要殺人啦!”
看著自己妹妹竟然被人一腳給踹飛了,坐在不遠處,臉上還掛著化不開哀愁的馮騰克,那臉色猛地大變,看著秦天那也朝他看過來的戲謔目光,他直接跟殺豬似得,扯著嗓子大喊大叫起來。
秦天…
“什么人!到底什么要行刺馮老將軍!”
隨著馮騰克的喊叫,很快,一小隊全副武裝的士兵,便飛快的從外面沖了進來,領頭一個三十多歲,滿臉精干模樣的士兵,稍微掃了一眼場中的眾人,重點在馮春華那已經腫了大半邊的臉上掃了一眼,瞳孔微微一縮,目光便直勾勾的盯著秦天,明知故問的說道,同時他身后那一小隊士兵,也在他的示意下,將槍口紛紛對準了秦天。
“就是他!蘇塔,就是他要行刺馮老將軍,你看看,我的臉都是被他給扇腫的,我兒子也是,抓起來,快把他抓起來啊!”
看著那突然出現的一小隊士兵,之前還跟老鼠似得馮春華,那馬上翻身變成了老虎,捂著腫脹的左臉,用一種怪異的聲音,歇斯底里的對著那個猛地出現的蘇塔喊道,不是她刻意作秀,實在是她的嘴巴都已經被秦天給一巴掌扇的比饅頭還大,就算是想要正常說話都是不可能的。
“這位先生,你現在涉嫌謀殺馮老將軍,請跟我們走一趟吧!”
聽到馮春華的話,那個蘇塔頓時義正言辭的對著秦天喊道,作為馮家一手扶持起來的走狗,蘇塔當然要聽馮家人的話,更何況他和馮春華之間的關系,還不是普通的上下級那么簡單,馮春華之所以在有了一個二十多歲的兒子之后,模樣還這么的“年輕”,在不少寂寂無人的夜晚,他可都是下了大工夫的。
看著這么多把槍對著自己,秦天卻是沒有多少的驚訝,反而是好整以暇的看著蘇塔道:“你們知道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請配合我們,跟我們走一趟!”蘇塔的聲音很是冷酷說出來的話更是正氣十足,仿佛是自己化身為正義的使者一般。
對此秦天卻是微笑,目光在馮春華和蘇塔之間微微掃了一下,淡然的開口道:“她說我行刺馮老將軍,你就信了?那我還說,你們兩個之間有奸情呢?你信不信?”
“先生,請你自重,你最好老老實實的跟我走,要不然,我不保證,我手中的槍會不會走火!”
聽到秦天那話,蘇塔的瞳孔猛烈的收縮了一下,猛地從腰間掏出他的配槍,貼在秦天的腦門上,語氣異常冰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