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得跟上看看去,萬一她們兩個要是打起來,那可真就坐蠟了。<”
看著盧志強那已經跟上去的身影,秦天心中思量了一下,還是決定跟上去看看,她們兩個這萬一要是真打起來,自己可好幫著上去拉一下啊,單靠盧志強,秦天覺得,他還真搞不定,兩個已經被激發出賭徒性格來的女人。
想到這里,滿眼擔心,一肚子憂心忡忡的秦天,立刻拔腿,朝著杜筱穎消失的方向就跑去,盧志強尾隨小欣去了,自己當然要跟蹤杜筱穎的了,盧志強說的對啊,自己的女人肯定要自己管。
秦天沒跑幾步,也就是轉了個彎的工夫,,就看見之前,一邊向左,一邊向右的杜筱穎和小欣倆女,現在又重新湊到一起了,秦天瞪眼一看,只見前面兩個女人兩顆秀麗的腦袋緊密的湊在一起,嘰嘰咕咕的說笑著,不斷的對著周圍的翡翠指手畫腳,討論得不亦樂乎…
還不時地有笑聲傳出來,一點都看不出剛才那個呲牙咧嘴,臉紅脖子粗,就差打起來的模樣…
看到這十分有愛,十分和諧的一幕,秦天與她們身后不遠處的盧志強,彼此對望一眼,同時感到了深深的郁悶之情,和莫大的挫敗感。
丫的,咱們還在擔心她倆會不會打起來…
現在看來,人家的情商分明比咱倆高啊,高出好多好多啊,這好的都快成合為一體了,還打仗?估計咱倆打起來,她們都不一定打起來,感情咱倆就是皇帝身邊的那兩個小太監,還是專門瞎著急的那個。
女人哪女人。
聽著前面傳來的笑聲,秦天和盧志強長長的出了一口氣,相互對視一眼。都能發現對方眼中的慶幸,感謝滿天神佛啊,幸好眼前這局面沒有朝著最壞的方向演變。
瞎著急好啊,至少比真著急強多了。
長長松了一口氣的秦天和盧志強,也終于可以把心思從她們兩個身上收回來,轉移到身邊的那些翡翠上了,這時候,秦天才發現,這間至少一千多平米的倉庫,完全對的起緬甸翡翠倉庫的名頭啊。這翡翠的數量,那是沒說的,這放眼望去,那些翡翠毛料,基本上都是成堆成堆的擺放,就跟來到了迷宮似得,完全不像是以前賭石所見到的那樣一個個分別擺在貨架上。
而且秦天也相信,這里面堆的,肯定和之前。在騰沖看到的,那些同等待遇,幾百塊人民幣就就能買一大塊的翡翠原料,完全不一樣。
看到那多不勝數的翡翠。放下心中擔憂的盧志強也來了興致,跟秦天打了個招呼后,就興致勃勃的奔向那一堆堆毛料,雖然有秦天在。這一次肯定是賺的盆滿缽滿的,但是,他好不容易來一趟了。總不能都讓秦天給包圓了吧,就連杜筱穎和小欣都親自出面了,他這個發起者,和組織者,也不能閑著不是。
看著這會兒工夫,又不見蹤影的幾人,秦天微微聳了聳肩,也是開始了自己的賭石之旅,順著道路就開始一塊塊“看”下去。
跟盧志強那種就差趴在翡翠原石上的研究,秦天那才叫看呢,一排賭石,秦天只是打眼一掃,然后就直接略過,那腳步,根本連停都不停一下,手中的那個手電筒,更是從頭到尾充當擺設。
秦天那種好似閑庭信步,走馬觀花一般的樣子,讓一只偷偷觀察他的那個吳奈溫,心中大為失望,說真的,剛開始的時候,被盧志強這位京城大少,這么認真的一介紹,他還以為對方不光背景厲害,那賭石的手段也是毒辣的,可現在再一瞧,得,眼前哪一位,估計是一個雛,從他那二的不能再二,比局外人還局外人的模樣上就能看出來,關于賭石啥的,他也就是聽說過,沒見過,賭石這玩意,對他來說,應該是屬于“傳說”中的東西。
自認為已經探析到秦天“底細”的吳奈溫,直接對秦天這個“大人物”,失去了興趣,目光再次轉移到盧志強的身上,相比較秦天這種沒見識的雛,盧志強這位行家,才是他需要盯緊的。
這極品翡翠的數量有限,可不能都讓他一個人都挑走了,真要是那樣的話,他這緬甸老坑翡翠的名頭,可就砸了。
關于那個吳奈溫心中的小算盤,秦天根本不知道,就是知道了,他也就是微微一笑,順便再來一句,正合我意罷了,對于秦天來說,沒人注意他更好,他還自由點。
秦天這一逛,就差不多過了十多分鐘,基本上整件倉庫都被他轉悠了一個遍,他發現了不少好貨色,當然也有很扯淡的那種,就像他眼前那一塊,個頭挺足,賣相也挺好,從盧志強嘴里,那一串又一串的“引經據典”,更是把這塊原料,吹得就跟里面藏了一塊人頭大小的祖母綠翡翠似得。
可事實呢?秦天只看了一眼,就差點笑出來,這玩意,他就是一個銀槍蠟燭頭,完全就是金絮其外,敗絮其中,他里面卻是有翡翠,只不過是拇指肚的綠,還是很一般的種水,切出來估計最多賣個幾千塊,跟那個五百萬的標價相比,那完全就是一個笑話。
“秦天,你覺得我看中的這塊咋樣?”
看到秦天那湊過來的身影,心中正想著,自己要不要拿下那塊翡翠的盧志強,頓時拍了拍腦袋,心說自己真是傻了,有秦天這個比大師還大師的牛人,放在這里不用,自己趴在上面瞎捉摸,那不是傻了才怪呢。
“這塊?我覺得不好,還不如我手邊這塊呢。”
聽到盧志強的話,秦天直接不屑的撇了撇嘴,十分隨意的指著自己身邊那一塊翡翠說道。
聽到秦天那肯定的話,盧志強和吳奈溫頓時來了興趣,順著秦天所指的方向就看去,只不過,他們兩個只是看了一眼,那表情就頓時怪異了起來。
盧志強還好,那個吳奈溫,在看清楚秦天說的好毛料之后,差點笑噴了,心中更是肯定,秦天就是一個啥也不懂的冤大頭。
要知道,雖然那些翡翠藏在石頭里面,憑現在的科學技術,根本沒有任何儀器能探測到,但是,那些賭石者們,經過這么多年的研究和總結,一些所謂的賭石訣竅,還是有的,基本上,一塊毛料的好壞,從外表上就能看出來。
盧志強剛才選的那塊毛料,不管是從瀕、松花、癬、綹裂、枯這幾方面來說,都屬于上上品,也就是極有可能出翡翠,而且是水種極好翡翠的一塊毛料,但是,秦天這位大人物,選的這塊呢,恰好完全相反,毛料皮殼一般,癬很惡,還無松花,模樣更像一塊廁所的墊腳石。
這么說吧,盧志強選的那一塊,就相當于世界首富的獨生女,那是要模樣,有模樣,要身份有身份,而秦天選的那塊,則就跟本來患了天人五衰,后來又被一百頭大象從她身上踩過,而且還是一邊狂踩,一邊拉屎的那種,完全就是慘不忍睹的類型。
“既然你秦大少都這么說了,那我就聽你的,我就選擇這塊了,賭石嗎,那就是個樂子,奈溫啊,這塊的價格多少?”
聽到秦天的話,對秦天額本事深信不疑的盧志強,頓時明白,自己這次是看走眼了,之前看好的那塊,估計不咋地,要不然,秦天也不會這么直接,干脆的提醒自己換一塊。
想到這里,心中有了計較的盧志強,在不著痕跡的瞅了瞅邊上那強忍著笑意的吳奈溫之后,馬上裝出一副“聽人勸吃飽飯”的模樣,對著秦天順坡下的說道。
盧志強這一番表現,在加上他之前的那些話,頓時把吳奈溫徹底的唬住了,心中對秦天的來頭的猜測,瞬間又提高了不少,但是對秦天本人的評價,卻刷刷的降低了幾百個百分點,都快下到海平面以下了。
“呵呵,盧大少您也算是我們這里的常客了,您來了,那我當然要給您打個折,這一塊,您看十萬如何?”
聽到盧志強問起了價格,在想起他之前說的話,那個吳奈溫的眼中,頓時閃過了一絲的精光,整個人笑的十分和善的對著盧志強說道,他知道,盧志強能買下這塊爛的不能再爛的垃圾毛料,完全是看著那位秦大少的“眼力”的份上,這塊垃圾毛料,能賣出去就算是白撿錢了,還價格?
再說了,對于盧志強這位有眼力的貴客,他可不敢要價太高了,畢竟除了秦天那個不懂裝懂的家伙,稍微有點眼力的都清楚,那塊毛料的價值,你要價高了,那純粹是找不自在。
要不是上面,有嚴格規定,不管價格多少,都不能白送毛料,吳奈溫把這塊垃圾送個盧志強的心思都有了,這種垃圾,留著還占空呢,也不知道是哪個眼瞎的家伙,把這塊垃圾搬進來了,不得不說啊,那位秦大少還真是“獨具慧眼”啊,這種百里挑一的極品,都能被他找到,屁服,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