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了那群腳盆人的確切地址后,秦天收起對于那群腳盆人的強烈不滿,本著螞蟻肉少也是肉,豆包也能當干糧的心思,搖搖晃晃的朝著那群腳盆人的所在地走去。,.,
沒辦法,最近家里窮的都快揭不開鍋了,而且還養了一群不省心的吃貨,秦天感覺自己這小日子,是越發的艱難了,再不想辦法弄點外快,他都沒法“養家糊口”了。
這個家,當然是指那一大家子的人,至于這個口嗎,咳咳,糊的不一定是上面那一張。
一路上秦天就這么,大大咧咧的把自己暴漏在那一個又一個攝像頭下面,甚至期間,因為腳盆人數太少,而弄得心情不佳的秦天,還狠狠得朝那幾個攝像頭豎中指,用這個國際通用的手勢,來表達他的不滿。
只不過,秦天現在還運轉著斂息術,那時刻緊緊的注視著屏幕的腳盆人,根本就不能夠發現他的存在。
“哎?這樣就這么偷偷摸摸的把那群腳盆人給干掉,是不是太無趣了一點?好不容易來一個玩具了,啊,不是,是好不容易,來一伙‘國際友人’了,我是不是該熱情的招待一下?”
在離那貨腳盆人還有兩三分鐘路程的時候,秦天忽然停住了腳步,右手托著下巴,表情十分“認真”的想到。
“恩恩,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熱情好客,一向是我們華夏人的傳統,遠方的客人,那可是一定要招待好的,那首歌是怎么唱來著?哦,想起來了,遠方的客人請你留下來唉洛唉洛唉洛唉”
秦天稍一思索,便果斷的撤去了身上不斷運轉的斂息術,把自己的身影。大大方方的顯露出來,然后徑直去了監控室,誰叫那個地方埋伏的腳盆人最多呢,柿子是撿軟的捏,可是這肉嗎,當然是要挑多的來了。
監控室中,一個白白凈凈的眼鏡男,正在監視著機場大廳中所有的動靜,秦天剛在其中一個屏幕上露了一個臉,就被他敏銳的發現了。看到秦天的身影,那個眼鏡男在經過短暫的愣神之后,馬上,他就毫不猶豫地對著耳麥發出了幾道指令。
“這個人是警察,還是機場工作人員家屬呢?更或者是那群廢物警察派來的特警?”
直到好幾個命令下去,那邊也做出了回應之后,他才雙手抱胸的,看著屏幕上,那一身便服。徑直走向監控室走來的秦天,在心中暗自揣測起秦天的身份。
“算了,想這么多干嘛,無論你是什么身份。既然你這個時候不識趣地湊上來,你都是在自尋死路。”
看到監控室的幾十臺監控電視畫面都沒有異常后,眼鏡男的注意力便全部放在了秦天的身上,他嘴角露出一絲猙獰的笑容。心中無所謂的想到,此刻他的眼睛更是一眨不眨的盯著秦天,他可不想錯過。那瞬間綻放,并且凋零的美麗血花。
很快,這個眼鏡男便瞪圓了眼睛,因為秦天走著走著,他突兀地伸腿橫掃了一下。
秦天的動作讓眼鏡男的心臟驟然一緊,因為監控畫面中,秦天的側面什么東西也看不到,要是換了別人的話,肯定會覺得秦天這個動作有點神經質,可是眼鏡男清楚地知道,自己的手下當中可是有好幾個腳盆忍者,他們那些暗處的死神,擅長的便是隱匿和暗殺,毫不客氣的說,要是自己那個手下藏匿在過道中間的話,機場里的這些攝像頭,根本就別想捕捉到自己同伴的存在。
“他該不會是真的發現山下木屋了吧?”
看著秦天那個突兀的動作,眼鏡男心中剛剛涌出這么一個疑惑,便看到半空中突兀地飆出一股鮮血,緊接著一個身著忍者服的手下身體也顯露了出來,只是這個手下的狀況明顯不是很好,他的臉色一片蒼白,嘴角掛著一絲血跡,臉上神色更是痛苦不堪的扭曲在一起。
“不…不會吧,山下木屋可是忍者啊,哪怕他是一個下忍,他…他也不能這么輕易的就被…被人識破行蹤啊?就算被識破行蹤也就算了,怎么可能被人一招擊敗,自己該不會是眼睛出問題了吧?”
眼鏡男摘下眼睛上的眼鏡使勁的擦了擦,然后又再次戴上,結果發現在自己眼中已經算是超級高手的山下木屋正在施展血遁功法,眼鏡男這才確認自己剛才看到的是事實,而不是錯覺。
看到山下木屋被擊敗,眼鏡男連忙通知暗中埋伏的另外幾個人,讓他們務必做到一擊必殺,免得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也難怪眼鏡男會如此恐慌,因為腳盆國的忍者分為普通忍者、下忍、中忍、上忍、四個等級。
其中普通忍者又被稱為初級忍者,雖然只是剛剛學了一點五行奇門的皮毛,但是對一般得普通人,或者是偷襲一些普通士兵,那絕對是十分輕松的事情。
至于下忍的五行之術就厲害一點了,古武術也學了一點點,明刀明槍的干,沒有十幾個訓練有素的特種兵,根本拿不下他,要是讓他放開手去偷襲,消滅十幾個訓練有素的特種兵,絕對是時間的問題。
山下木屋的忍者級別就是下忍,這是一般人一輩子都可能無法達到的境界,一個下忍,往往是一些高級的殺手或者是有錢人的保鏢。
眼鏡男遠比以為山下木屋出手,足以把秦天這個意外給解決掉,他之所以同時告知了另外幾個手下秦天的存在,也僅僅是讓他們知道秦天的存在而已,并沒有指望他們出手,而此時山下木屋的慘敗卻讓他不得不慎重地對另外幾個手下下達了命令。
“什么,山下木屋居然被人一招給打敗了,笑面狐,你確認你不是在跟我們開玩笑?”
“難道山下木屋還沒來得及施展他的五行之術便跟對方遭遇上了么,不然的話以山下木屋的暗殺技術,便是我們應付起來,也要大費周章啊”
“華夏的警察應該沒有這么厲害吧?”
在收到眼鏡男的通知后,另外三個一同潛伏在監控室周圍的忍者,同時表達了自己的驚訝和懷疑,雖然那個笑面狐,是此行行動的指揮官之一,嚴格說起來,他們幾個,都要聽從這個笑面狐的命令。
可是作為一名偉大的忍者,他們幾個根本就看不起那個只會溜須拍馬的笑面狐,開什么國際玩笑,哥可是偉大的忍者,是忍者懂不?就你這幅吊樣,還想只會老子,你算泰山頂上那顆蔥啊。
在經過了幾次“友好”的會面之后,那幾個忍者充分向笑面狐展示了,他們對于上級的“關懷”和“親切問候”之后,他們之間的地位,瞬間從指揮者于被指揮者做了一個對換。
只是面對他們的驚訝和懷疑,眼鏡男卻半天沒有吱聲。
好半晌后,在大家的追問下,眼鏡男才喃喃失聲道:“他…他死了…”
聽到眼鏡男的話,另外幾個人同時松了口氣,其中一人率先感慨道:“我就說嘛,山下木屋可是下忍級別的忍者啊,放在整個腳盆國,那也是萬里挑一的存在,要是大華國隨便走出一個人都能把他給收拾掉的話,那我們腳盆的忍者也未免太不值錢了。”
“山下木屋那小子越來越陰險了,居然還懂得示敵以弱陰人,看來我們以后得防著他了。”另外一個人隨即出聲附和道。
“山下木屋也未免大題小作了,以他的實力根本用不著這么做,直接殺人便是…”第三個人則是不屑地批評道。
只是第三個人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被眼鏡男給打斷了。
“山下木屋死了,他施展血遁功法后,居然還是沒逃脫對方的追擊,被對方一拳爆頭了。”眼鏡男心有余悸地看著鏡頭,艱難地說道,因為那個華夏人在殺掉山下木屋后,他居然沖著攝像頭笑了笑,那一刻,眼鏡男的一顆心直接涌到了嗓子眼,他差點以為那個華夏人從監控錄像中走出來殺掉自己。
聽到眼鏡男的話,另外三個忍者臉上神色一滯,他們的喉嚨也仿佛被人掐住了一般,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們幾個必須拿出自己的全部實力,不惜一切手段要把那個華夏人給阻攔住,要是我們這一次劫機行動失敗,你們應該知道上面會如何懲罰我們的。”
眼鏡男似乎看到了自己幾個名譽手下的反應,他冷冷地說完這句話后,手指頭便飛速地在電腦鍵盤上敲打起來。
“呵呵,腳盆的垃圾…來吧,都來吧。”看著那被自己一拳將腦袋給打爆的忍者,秦天撇了撇嘴,甩了甩手上的血跡,大刺刺的朝監控室方向走去,與此同時,他的心中也對接下來的那幾名忍者,充滿了期待。
因為在擊殺那名擋路的忍者后,秦天竟然得到了五百多點功德,這讓秦天有種喜出望外的感覺,那句話是咋說來著,哦,這簡直就是久旱逢甘霖啊,這一筆“小錢”,足以讓他以及蕭媚等女稍微控制的大吃一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