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你…”
“我肯定能治好他的,你就放心好了,對了,你現在可以打電話把我的老丈人叫過來了,這場比賽的結果已經出來了。,.,”
看著水玲瓏哪兒欲言又止的模樣,秦天忍不住捏了捏她那光滑的俏臉,又在水玲瓏的小巧可愛的小鼻子上寵溺的刮了刮,用一種包含了強大自信的語氣說道。
“恩!”
聽到秦天的保證,尤其是看到秦天那個充滿了自信的笑容后,水玲瓏心中就感覺被打了一劑強心劑似得,沖著秦天甜甜的一笑之后,從包里掏出了手機,向著旁邊的角落走去。
在她心中,秦天是無所不能的,尤其是在醫術這一塊上,那更是任何人都無法媲美的,只要他說能把這個孩子給治好,,那就絕對能把那個孩子給治好,哪怕是這種一旦病發就百分一百死亡率的狂犬病!
看著走向角落的水玲瓏,秦天回頭對著一旁的水如煙色色的一笑,伸手在她那光滑如玉的臉頰上也摸了一把,把水如煙調戲的滿臉羞紅,雙手緊緊捂著被秦天摸過的俏臉,低著頭去找水玲瓏,尋求保護之后,秦天才壞壞的一笑,轉身朝著那個檢查室走去。
沖進去的周大福,看著那個檢查臺上的兒子,整個人心都快碎了。
此刻他兒子已經出現的呼吸困難、全身抽搐,并伴隨有大汗淋漓、心跳加速、口吐白沫乃至是怕光,怕水,怕聲,怕風等癥狀。
這些都和他記憶中的狂犬病興奮期可能會出現的癥狀一般無二,再加上他兒子那裸露的腳踝處,那一道明顯的是給貓狗等動物咬傷后留下來的傷疤,再想想之前那個女醫生的話。周大福心頭最后的一絲希望也破碎了,他整個人就跟失了魂似的,兩行熱淚順著他的眼眶流淌了下來。
“兒啊!我的兒啊!”
一聲凄涼的慘叫之后,周大福肝腸寸斷的朝他兒子撲去。
“先生!您不能過去,您兒子患的是狂犬病,而且現在正處于病發期,您過去…”
看著周大福那個動作,也跟著進來的那個女醫生趕緊把周大福給擋住了,一臉急迫表情的對他說道,她望向檢查臺上周小福的目光里面除了同情之外。更添了幾分畏懼,不光是她,在這個檢查室之內的其余幾名醫生,也離那個檢查臺遠遠的,根本不敢靠近一步。
他們會有這樣的反應,倒也不足為奇,因為民間有個說法,說這狂犬病患者一發病就會亂咬人,而一旦是被狂犬病患者給咬傷。也就會跟著感染狂犬病。
事實上,狂犬病都是由動物傳染給人的,從一個人傳染給另一個人的情況,是極為少見的。雖然她們當醫生的都知道這一點,但也不能夠改變他們對狂犬病患者的恐懼感。
“滾開!都給我滾開!那是我兒子!我親生兒子!我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在那受罪啊!就算被他咬了,就算我也得了狂犬病,我也要跟我兒子在一起!”
通紅著雙眼。好似要吃人似得周大福再次把那個女醫生給推開,整個人直直的朝躺在那個檢查臺上,痛苦的直抽搐的周小福沖去。也不管哪渾身臟兮兮的嘔吐物,也不在乎兒子那猙獰的表情,死死的抓住周小福的雙手,就不放開了。
“兒子,別怕,別怕啊,爸爸在這里呢,別怕啊…”
周大福一邊流著眼淚,一邊對著渾身抽搐的兒子勸慰道。
“爸…爸,疼!我…我…疼!我渾身難受…”
感受到父親那近在咫尺的呼喚,渾身劇烈抽搐的周小福的癥狀,好像也緩解了一點,聲音低沉而又沙啞的對著周大福哭喊道,現在他的模樣駭人極了。
“不怕,不怕,爸爸在這里呢,馬上就不疼了,不疼了…”
聽到兒子的哭喊,周大福的眼淚不停的網下樓,嘴巴里面翻來覆去念叨著的,都是同一句話。
“我可以治好他。”這個時候從門外走進來的秦天突然開口了,聲音顯得非常堅定。
“你說你能夠治好我兒子?這是真的嗎?對了!神醫!我差點忘了你是神醫!我的腎結石伴積水你兩三下就給我治好了,我兒子的病,你也能治好的對不對?神醫,我求求你,你一定要治好我兒子啊!我求求你了!”
聽到秦天的話,周大福的眼中瞬間亮了起來,他飛快轉過身來,死死地抓著秦天的手,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對著秦天不斷的哀求道。
他對于狂犬病這種駭人聽聞的疾病,還是有幾分了解的,他知道,這種病在發作之前,是根本沒有一點外在的表現的,可就在不久前,秦天在看了兒子第一眼之后,就強烈的要求自己帶他來醫院檢查,這其中的意思還用說嗎?
一定是秦天這個大神醫,早早的發現自己兒子得了狂犬病,所以這才強烈要求自己帶兒子上醫院來檢查的,一定是這樣!一定是!
周大福越想越激動,整個人都快亢奮起來了,一種名為希望的光芒在他的眼中熊熊燃燒!
“你也是醫生?哪個醫院的?你說你能夠治好處在發作期的狂犬病患者?這怎么可能!這種話,別說是國內的傳染病學專家不敢說,就連歐美的傳染病學專家也不敢說!你一個年紀輕輕的人,居然就敢說出這樣的話來,還真是大言不慚呢!
這病,是當前醫學界里一個沒人能夠攻破的難題!哎…我說,你該不會是江湖騙子,想要借機騙錢吧?”
就在秦天準備對周大福說點什么的時候,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醫生突然出現在了他的面前,神色不善的對著他呵斥道。
“徐主任…”
看到來人,那間檢查室離其余幾名大夫紛紛朝那個中年男醫生問好。
那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男醫生看也不看,那幾個沖他問好的年輕醫生,在呵斥完秦天之后,又將目光轉投到了周大福的身上,板著臉、語氣冰冷的說道。
“你們這些患者家屬的心情,我是能夠理解的,但是也不能夠亂搞啊!我們醫院是一個正規的醫療機構,絕對不可能允許一個外來人在這里給人治病,所以,如果你們真想要讓這個外來的什么狗屁‘神醫’來救治患者,那就請離開我們醫院吧!”
對于這個跟瘋狗一般的徐主任,秦天根本連看一下的功夫都省了,這種垃圾貨色,自己要是看一眼,那絕對是對自己眼睛的侮辱。
“哎哎哎,說你呢,你還不趕緊滾蛋,一個騙子也敢騙到我們醫院來,你也不打聽打聽我是誰?我告訴你,我可是在腳盆留學過的高級知識分子,像你這種騙子,我見得多了,給你三分鐘,不,給你一分鐘,趕緊給我滾蛋,要不然,我叫保安來打斷你的狗腿!
還有你,我知道你看到你兒子這種情況,心情是很急迫,但你也不能疾病亂投醫啊,這個混小子能懂個屁醫術啊,就他這年齡,估計還沒有今年新來的那些實習生大,你把兒子的命運,交給他那是對你兒子的不負責任!”
看著秦天那被自己“揭穿”了真實面目,非但沒有一點驚慌失措的模樣,反而繼續的站在原地不動彈,并且對于自己這個大活人,他連看一眼的興趣都沒有,那個徐主任頓時火了,他指著秦天的鼻子,厲聲吼道,罵完秦天還不解氣,還把一邊的周大福給一起教訓了。
“哦?聽你話的意思,如果把病人交給你的話,你是能夠治愈了?”
看到那指著自己鼻子厲聲吼叫的徐主任,秦天眼中閃過一絲的不爽,但馬上他眼中那絲不爽隨即掩去,他轉過身去,用一種很是玩味的目光看著在那里叫囂的徐主任問道。
“我…我…我當然不能!不光是我不能,就算我們醫院,更或者是國內最頂尖、乃至世界最頂尖的醫院,也沒有辦法治療狂犬病!這病,是當前醫學界里一個沒人能夠攻破的難題!”
看著秦天那個玩味的目光,那個徐主任不知道怎么了,心臟好像停了一下似得,整個人的氣勢一下子落了下來,當他下意識的承認自己不行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自己竟然會在這個毛都沒長齊的混小子面前落了聲勢。
感覺自己受辱的他,馬上扯著嗓子,還拉上自己背后的醫院,給自己辯解道。
對于那個徐主任的話,秦天不著急反駁,繼續用那種玩味的目光看著他,把那個徐主任看到心驚膽戰的,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被秦天這個看起來也就是二十來歲出頭的人這么一看,他就有種面對饑餓老虎的感覺。
“你趕緊去將檢查、治療的費用都交齊,然后就帶著病人走,只要離開了我們醫院,隨便你是找神醫還是神棍,都跟我們沒有關系!”
柿子我還不會找軟的捏嗎,被秦天看到心驚肉跳的徐主任,再也不敢跟秦天對視了,馬上轉過頭去,對著一旁的周大福羞惱的說道,只不過說這話的時候,他的語氣不像剛才那么的強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