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后,因為某事中斷了的比賽,再次開始,看著跟沒事人一樣,站在廣場邊上,還一個勁喊著師傅加油,一邊朝他不斷揮手的水老二,秦天臉上不由的冒出一團黑線,他都不得不為這貨的臉皮之厚,說一個服子,而且還是心服口服外帶佩服的那種。
要是世界上,還有臉皮最厚,這一項世界吉尼斯紀錄的話,秦天以為,這貨,絕對是當之無愧的世界第一,而且還是遠遠超過第二的那種,這貨的臉皮之厚,簡直就是堪稱舉世之最了,城墻啥的,跟他的臉皮一比,那完全是比紙還要薄的存在啊。
秦天都懷疑,這貨的字典里,有沒有,害羞之類的詞語。
“好了,都安靜一下,現在開始進行第三項比賽。”
旁邊客串裁判的老爺子,看著在邊上蹦跶的挺歡的水老二,臉上也浮現出一絲哭笑不得的表情,他老人家也是無奈了。
無奈了好一會兒,最終老爺子直接捋著自己的胡子,使勁的吧唧吧唧嘴后,將原本要說的那些話,重新咽回了肚子里面,直接宣布開始比賽。
現在老爺子也發現了,自己準備了半天的,那些指桑罵槐的話,對這個厚臉皮的外孫來說,根本一點作用都沒有,為啥啊?只看他現在那旁若無人的,跟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的樣子,就知道了,這貨的臉皮已經厚到一定的境界了。
重新對水老二有個深刻了解的老爺子,也很是干脆的不去干那些費力不討好的事情了,而是選擇跟水老二的老子一樣,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模樣,轉過頭去,把目光集中在廣場上的秦天身上。
他老子都管不了他了,我這個隔了一輩的大爺爺,干嘛去操那份閑心啊。反正這貨又不是我親孫子,我還是跟別人一樣,在一邊老老實實的看戲吧,轉過頭去的老爺子,如此一般的在心中想到。
“第三場,我看看啊,這是…繪畫?呵呵,又是我擅長的,看來老天都站在我這邊啊。”
看著從那個不透明的盒子中摸出的圓球上,那兩個很是顯眼的繪畫兩字。秦天的臉上,頓時浮現出了一絲笑意,連續三場比賽,所比試的內容都是他擅長的東西,這在秦天看來,這完全是老天都站在他這一邊的象征啊。
“繪畫?呵呵,有意思,這場比賽有意思了啊,這次該輪到小軒上了吧?”
看著秦天手中舉著的圓球。一邊的老爺子臉上頓時出現一絲玩味的笑容,跟坐在他身邊的兒子,額,也就是水玲瓏的老爸。笑瞇瞇的問道,雖然他用的是疑問句,但是語氣中卻帶著非常肯定的意思。
“確實是小軒,嘿嘿。這次我倒要看看,秦天這小子,看到小軒之后。會是一副什么表情,我現在都有點期待他們兩人的相遇了。”
聽到老爺子的話,水玲瓏的老子,臉上也出現一絲壞壞的笑容,那個表情讓他看起來,有著幾分的奸詐。
“現在小天已經連續贏了兩局了,而且每次都是用雷霆之勢贏的,反觀我們水家,現在一次也沒贏,我們要不要給這小子增加幾分難度?”
看著臺上那一副氣定神閑模樣的秦天,老爺子眼中突然閃過一絲戲謔的目光,他再次轉過頭去,對著水玲瓏的父親水書言,笑的賊賊的說道。
“您的意思是…”
聽到老父親這話,水書言的眼睛也亮了起來,看著笑的特別不懷好意的老父親,又看著廣場中央的秦天,水書言他用一種不是很肯定的語氣低聲問道。
“嘿嘿,我的意思很簡單,這次我們水家是嫁女兒,不是娶媳婦,你這個女方的家長,秦天這小子未來的老丈人,怎么也要‘考驗’一下,這未來的女婿吧,你說呢?”
看著兒子那個不是很確定的目光,老爺子小心的朝四周打量了一下,看著四下無人注意他們兩個時,才一副做賊模樣,偷偷摸摸的探過頭來,用只能兩個人聽見的聲音,在水書煙的耳邊小聲的嘀咕道。
“嘿嘿,對,實在是太對了,想娶我水書言的女兒,怎么也要通過我水書言的考驗才行啊,啊嘎嘎,還是您老人家陰險…咳咳,錯了,是英明神武才對。”
一生聲分奸詐的偷笑過后,水書言情不自禁的豎起大拇指,對著老爺子十分佩服的說道,只不過,一時激動的,沒控制住直接把實話給說出來了,發現錯誤的秦天老丈人,趕緊低眉順眼的補救。
只不過此刻的老爺子的注意力,明顯不在他身上了,現在他老人家正捋著胡子,看著廣場中央一副氣定神閑模樣的秦天,眼中閃過一道道玩味的笑容,根本沒聽見他兒子那個“夸獎”。
“呵呵,不知道,下面這場繪畫比賽是那位水家兄弟上臺?”
看著自己已經公布了比賽項目后,還沒有上臺的水家眾人,秦天在廣場上,等了片刻之后,還不見人上來,就學著電視上那些武林之人的動作,雙手抱拳的微微對著太小的人群笑著說道。
“哎?這是什么情況啊?”
看著自己話一出口后,表情頓時不對勁的水家眾人,秦天在臺上不由的愣住了,這個搞什么飛機啊?秦天這時候奇怪的發現,底下那些水家的人,現在看自己的眼神當中,多了幾分怪異的神色,似乎是在期待,但是,他們在期待什么啊?期待等會要跟自己比賽的人?還是期待自己這場比賽?
看著那些表情不對勁的水家人,秦天愣愣的在心中想到。
“繪畫比賽嗎,當然是有我來了。”
還沒等秦天用洞察術查看那些水家人,表情怪異的原因,就聽見,下面的人群中傳來一個淡淡的應答聲,聽到那個聲音后,那些水家人,頓時跟收到了命令死的。齊刷刷的從中間讓出一條路來。
當秦天看清楚,那個從人群中施施然走出來的人影時,也就是發出聲音的人模樣時,他整個人頓時僵在臺上了,臉上隨即閃過了幾分郁悶的苦笑,現在他終于明白那些人為什么用哪種眼光看自己了。
感情跟自己比賽繪畫的人不是別人,而是水玲瓏的親哥哥,自己那個便宜大舅哥啊!
看著臺下目光炯炯的看著自己的大舅哥,秦天直接是無奈了,跟未來的大舅哥比。你說這場比賽他是贏好呢?還是輸好呢?在這種情況下,要是贏了自己未來的大舅哥,他會不會嫌自己不給他面子,讓他下不來臺,從而在他跟玲瓏中間搗亂?不排除這種可能啊!
要是自己就此認輸,大可不必擔心這種問題,可要是認輸吧,自己又不甘心,而且自己主動認輸。還不知道自己這個大舅哥怎么看自己,說不定,因為自己的認輸,他不僅不高興。反而對自己的感官降低了,認為自己是孬種那就壞了。
遇到這種贏不是,輸也不是的比賽,秦天現在是直接的無奈了。他現在只感覺深深的蛋疼。
“小天是吧,這次的繪畫比賽,由我來跟你比。”
看著因為自己的出現。貌似愣在臺上的秦天,底下的水少軒眼中閃過淡淡的笑意,他稍微整了整背后背著的畫板,對著臺上的秦天笑瞇瞇的說道,看著秦天的眼神也有幾分玩味,他到不是故意上來為難秦天的,而是整個水家年輕一輩上,就屬他的繪畫技巧最高了,這種情況,他不上,誰上啊?
“哈哈,俗話說的好啊,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小天啊,你來我水家提親,我這個做長輩的,怎么也要跟你認識認識啊,恰好我老人家比較鐘情于繪畫,接著這個機會,我打算跟小軒一起上臺來考驗考驗你,你…沒意見吧?”
正當秦天處于深深的蛋疼之中,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邊上又想起另一個聲音,看著一副你小子要是敢拒絕,你丫就死定了模樣的水書言,秦天頓時感覺自己的蛋蛋更疼了。
你們爺倆這是要逼死我的節奏嗎?一個未來的大舅哥,就夠我為難的了,再來一個比未來大舅哥,高了整整一級別的未來的老丈人…老天爺啊,給我條活路吧。
看著也就是說話的工夫,就自己很是自覺的走上臺的老丈人,秦天現在想死的心都有了,他現在真是一個頭兩個大啊,原本就糾結的心,頓時不糾結了,而是直接在風中凌亂了。
“不知道接下來的比賽會怎么樣,秦天已經一連贏了兩場比賽了,而且一場比一場贏的輕巧,我猜測秦天一定會繼續的贏下去的,畢竟這個繪畫也是他擅長。”
秦天剛才輕描淡寫的獲得勝利,讓他顯得愈加神秘,也讓很多的水家的人對他崇拜更深,甚至產生了,秦天無所不能的認知,尤其是那些水家的年輕人,此刻更是強烈的支持秦天。
“我覺得懸,軒哥的名頭可不是蓋的,秦大哥實力是很強,可這并不代表他就可以一直贏下去,而且你們別忘了,現在不僅僅是軒哥,連言叔叔也上臺了,秦大哥能完敗我們這一輩的人,但他未必能贏上一輩的,畢竟他們在這方面花的時間,最少是秦大哥的幾倍。
最最重要的是,臺上的軒哥跟言叔,一個是玲瓏姐姐的親哥哥,一個是親生父親,秦大哥現在要娶玲瓏姐姐,面對這未來的大舅哥和老丈人,你說他敢贏嗎?”
有人支持,當然就有人反對,有些個“明白人”,看著在臺上左右為難的秦天,一陣見血的指出了秦天此刻的心情。
“管他誰贏呢,我們就是看熱鬧的,輸贏管我們什么事?還是好好的欣賞這難得一見,驚心動魄的比賽吧。”
不過也有中立的人,他們無所謂支持任何一方,對他們而言,誰的實力強,就支持誰,只是圖一個熱鬧。
“咱們繼續吧,接下來比賽的項目,就由我老頭子出吧。”
看著那滿臉糾結的秦天,水書言跟老爺子悄悄的對視一眼,眼中同時閃過一絲的奸笑之后,他直接毫不客氣的將接下來的比賽項目發言權拿到了手,對著秦天用就這么愉快的決定了的語氣說道。
秦天…
“您還能再無賴一點嗎?”
看著一副名為民主,實為獨裁的水書言,秦天不由的瞪大了眼睛,他分外無語的看了水父,在心中無比郁悶的想道。
但是郁悶歸郁悶,要是讓秦天現在出言反對,他還真沒這個膽子,沒辦法啊,一個未來老丈人的名頭,把他壓的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