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趙這個相當于大內總管的帶領下,那些暗哨們都乖乖的藏在暗處,沒有引起什么不必要的麻煩,要不然秦天想要進來,說不得要活動活動筋骨了。
“哎哎哎,你們兩個在干什么呢,這腦袋都湊在一起了,要不是你們兩個年齡一大把了,我還以為你們倆有什么特殊愛好呢。”
剛進門秦天就看到兩個腦袋緊緊湊在一起,看著那影子都完全重合了的杜老和孫老,秦天頓時笑了,忍不住出聲打趣道。
“哼!狗嘴吐不出象牙來,”
秦天話音剛落,馬上不遠處就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秦天轉頭望去,這才發現,原來杜筱穎這個冰山美女也在啊。
“筱穎怎么說話呢,小天啊,別見怪啊,快過來,你看看這幅畫啊。”
聽到秦天聲音,一臉喜色抬起頭來的杜老,先是板著臉呵斥了杜筱穎一番,然后才熱切的招呼秦天過去,看到這明顯的區別待遇,杜筱穎頓時微微崛起了嘴,她實在是想不通,這個叫秦天的混蛋,到底是哪點好啊,怎么爺爺對他比對自己這個親孫女都好,杜筱穎承認自己嫉妒了。
“畫?什么畫?哦…想起來了,你是說那次從黑市上買來的畫啊,你弄出來了?”
聽到杜&長&風&文學{}老讓自己看什么畫,秦天愣了一下,這才想起來,當初跟杜老一起逛黑市的時候,他讓杜老買了一副價值五個億的畫中畫,只是自己對于古玩什么的也不是太感興趣,所以也把這一茬給忘到了腦后。
“弄出來了,當然弄出來了,還是小天你有眼光啊,竟然看出來這是一副畫中畫,那你知道這里面藏的那幅畫是什么嘛?”
默然杜老對秦天神神秘秘的說道。同時還往前走了兩步,直接用身體擋住秦天的視線,不讓他看到桌子上那副展開的畫卷。
“是米芾的真跡《雁蕩圖》吧。”
看著杜老那老頑童的樣子,秦天忍不住翻了翻白眼,脫口而出道,他真想拉著杜老的衣服問一句,你這年紀都一大把了,還玩什么你猜猜的游戲啊,無聊不?
“額…你…你怎么知道的!”
聽到秦天一口道破這副畫的秘密,杜老臉上那神秘的神色頓時僵住了。跟帶了一個拙劣的面具似得。
“你看吧,我都說小天知道吧,你還不信,他要是不知道,怎么能讓我們買下這幅畫啊,這次的打賭可是你輸了,按照賭約,這幅畫先借我欣賞三天,”
看著杜老那傻了的樣子。孫老幸災樂禍的說道,在秦天來之前,他們兩就為了這個問題打了一個賭,現在看樣子。是他贏了。
“哎,小天啊,我這都當你是我的孫女婿了,合著你就幫著外人啊。”
杜老頗為幽怨的看了秦天一眼。心情幽怨的他,一個不注意,直接把心里話給說出來了。
“爺爺!”
猛地一個有些尖銳的女高音響起。直接把杜老他們嚇了一大跳,看著杜筱穎那憤怒的好似要吃人的樣子,杜老這才想起來,自己孫女還在這里呢,而且聽孫彤說,兩人還斗的挺厲害的,自己這話,好像有點火上澆油的意思啊。
“啊哈哈!看畫,看畫啊。”
看著孫女那憤怒的眼神,杜老有些尷尬的轉移話題,拉著秦天的胳膊就向那副畫走去,同時另一只有,有意無意的護住了自己下吧上那有些稀疏的胡子。
“呵呵…”
看著杜老和杜筱穎那搞笑的樣子,秦天微微搖了搖頭,跟著杜老像那幅畫走去,似乎不管自己這個搖頭的動作會不會刺激道杜筱穎,不過看杜筱穎那恨不得把自己吃掉的眼神就知道了,自己絕對又刺激到她了。
雖然秦天的畫技已經到達宗師級別的了,但是猛地看到那幅畫,他也是眼前一亮。
畫上千巖萬壑,層巒疊嶂,峰雄嶂險,飛瀑流泉,植被蔥蘢,洞幽寺古,古木參天,湖光山色,山間林木、點景人物刻畫細致,綿密的用筆與豐富的用色活躍著畫面氣氛,遠山染以花青,山間云氣迷蒙,增加了畫作的層次。既有宏觀雄奇的氣勢,又有微觀精妙的刻畫,畫卷之上雁蕩的地貌特征和人文景觀一覽無余,山水勝境,令人神往。
“不錯,不錯,不愧是有寰中絕勝之稱的雁蕩山。”
仔細的看了幾眼之后,秦天頗為贊嘆的說道,只是杜老他們沒聽出來,秦天贊嘆的是雁蕩山的景色,而不是這幅畫的畫技,只有杜筱穎若有所思的看了秦天一眼。
(雁蕩山在今浙江省溫州境內,因山頂有湖,蘆葦茂密,結草為蕩,南歸秋雁多宿于此,故名雁蕩,雁蕩山自古就有“寰中絕勝”之譽。)
“呵呵,那是啊,這可是米芾的真跡啊,米芾擅水墨山水,人稱‘米氏云山’但是他的畫卻沒有流傳下來,這個可能是米芾唯一存世的一張畫,國寶,這絕對是國寶。”
聽了秦天的話,杜老滿臉興奮表情的喊道,作為一個收藏家,沒有什么比收藏一件國寶跟讓他開心的事情了。
“爺爺,我有一段時間沒去公司了,我想去看看的。”
不知過了多久,當杜老和孫老還癡迷的看著那副《雁蕩圖》的時候,杜筱穎那清冷的聲音在周圍響起,雖然她是杜老的親孫女,但是她卻只是繼承了杜老那聰明的大腦,和商業天賦,沒有繼承杜老對于古玩字畫的熱愛。
現在看到爺爺那癡迷的樣子,杜筱穎倍感無聊,要是秦天這個礙眼的混蛋沒來還好,她還可以忍耐得住,但是秦天這個混蛋一來,她心中的火那是蹭蹭的往外冒啊,擋都擋不住,但是在爺爺面前,她還真不好跟秦天怎么著,所以她干脆的來一個眼不見為凈,想要躲到公司里去。
“行,你去吧。”
杜老現在伊恩心思都放在那副百看不厭的畫上面了,根本沒注意聽清楚杜筱穎說什么,隨口就答應了。
“等等!你最好那也別去,在家里待一天,要是非要出去的話,注意著點天上,尤其是別從中興路走。”
杜筱穎剛剛準備轉身,秦天的聲音突兀的響起,只見他一臉嚴肅表情的說道。
“你管得也太寬了吧,腿長在我身上,想去那里是我的自由,想從那里走也是我的自由,我為什么要聽你的啊。”
聽到秦天的話,杜筱穎用一種很不爽的語氣說道,秦天是個什么玩意啊,我想去那里你還管得著?你以為你是誰啊。
“等等,小天,你是說,筱穎她可能會…”
正當杜筱穎準備不理會秦天轉身就走的時候,杜老猛地抬頭頭來,用一副心驚膽戰的表情對著秦天問道,看杜老的樣子,似乎是有什么天大的事情發生。
“嗯,若是他執意要從中興路走的話,在十一點四十的時候,會被高空掉落的重物雜死。”
秦天瞥了眼一臉挑釁樣子的杜筱穎,對著杜老認真的說道,來之前他已經為杜筱穎算過一卦了,上面顯示著如無意外的話,她今天將會在十一點四十的時候,在中興路被高空掉落的重物砸死。
現在杜筱穎可是自己保護的目標,她可能遇險,秦天這個保鏢怎么也要勸阻一下,她要是執意不聽,自己少不得也要跟他去一趟了,要不然,她今天必死無疑。
“切!你以為你是誰啊,上帝?還…”
“不行!你必須要聽小天的,今天你被禁足了,你那也不能去。”
聽到秦天這詛咒的話,杜筱穎頓時火了,看著秦天嘲諷的說道,但是沒想到,她的話還沒說完,杜老就臉色大變的喊道,還把她給禁足了。
“不是吧!爺爺,你還真相信這個混蛋的話啊,他說我今天會死,我就會死啊?他有不是上帝!”
杜筱穎愣愣的看了杜老一眼,用一種不敢置信的語氣說道,同時很狠狠的瞪了秦天一眼,心中對秦天的不爽跟多了,這個混蛋這么詛咒我,爺爺竟然相信了?他…他…怎么對秦天這個混蛋這么信任啊,他沒有老糊涂吧?
“會!小天說那今天會死,你肯定今天會死,所以,你從現在開始,哪也不能去,乖乖的給我待在家里。”
杜老猛地一瞪眼,頓時一股凌厲的氣勢從他身上發出了,杜老一臉認真嚴肅表情的對著杜筱穎說道,他可是知道秦天那種可以預知未來的本事,而且他也親眼見過,要是沒有那次秦天提起給他準備的防彈衣,他早升天去了。
現在既然秦天都這么說了,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他都不敢讓孫女涉險,把她禁錮在家里,不讓她出去是最好的辦法。
“哼!你不讓我去,我非要去,我才不相信他說的鬼話呢。”
聽到杜老那嚴肅的警告,杜筱穎那逆反心理直接生了起來,轉身理也不理杜老,就向著外面跑去,同時下定決心,她非要走中心路,說實話,杜筱穎她嫉妒了,她嫉妒杜老對于秦天的信任,這種信任,就連最為杜老親孫女的她都沒有得到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