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陽,我來問你,你修煉的,是不是玄天八景經?”梁丘長老嚴肅地說道。
陽很痛快地承認了,他在五絕之戰的時候,就已經料到了這一幕。
“果然不錯,”梁丘露繼續說道:“許陽,宗門不會過問你如何在瀛洲學到了這一寶經,但你要清楚,玄天八景經,是天族的鎮族神功,他們決不允許這一功法被外人學去的。”
許陽點頭說道:“弟子知道。”
看到許陽依舊是一臉冷靜的樣子,梁丘露搖頭,沒好氣地說道:“你就一點都不緊張?我們這群長老,都在為你擔心,天族肯定要找你麻煩的。”
許陽笑的很開心:“正因為各位長老為我擔心,我才不需要擔心啊。現在情況很簡單,如果天族派出玄皇境界的老輩高手,我自然不敵,也許連跑路的機會都沒有。但要是天族派出的是玄皇以下的高手,我最少也能做到逃跑。”
“有意思…”刑罰吳長老面容刻板,淡淡說道,“你是說,即便天族派遣純血帝裔天之杭,你也能夠逃脫嗎?”
許陽說道:“弟子有一定的把握。”
事實上,就算是玄皇初期的高手,只要尚未修成法則之道的話,都無法抓住許陽。憑借固化的“遁空大陣”,許陽動念之間,便能遠遁千里之外,逃脫敵人的追擊。
“既然如此,那么這一件東西,就賜予你作為保命底牌吧。”吳長老取出了一塊黑黝黝的牌子。遞給許陽。
在這塊黑色牌子上,還鏤刻著粗細不一的銀色花紋,構成了一個玄奧莫測的符文。
“黑金為底座,勾勒符文的竟然是流絲銀圣料!”許陽一驚,他接過了黑牌,訝然問道:“不知這是什么東西。有什么作用?”
“這是宗主以力勾畫的世尊符印,其中封存了宗主的一擊!”吳長老淡淡說道,“雖然和宗主本尊出手,尚有一定的差距,不過尋常玄皇,是擋不住的。”
梁丘露笑道:“若非黑金、流絲銀這些寶料、圣料,其他的材料,哪里能承受得住世尊符印的威能?”
“這么厲害…”許陽翻來覆去,觀看這塊不起眼的黑金牌。頗為震撼。
“不過,你如果認為,憑借它能夠對付玄皇高手,那就錯了,”梁丘露說道,“這就和我送你的霹靂珠類似,威能的確強大,但需要使用者本身的心神力量為引。鎖定目標。如果對手的心神力量足夠強大,能夠擺脫你的鎖定。那么你這一擊,就只能落空。”
吳長老說道:“這黑金牌,使用一次之后就會炸裂。你遇到了玄皇級的敵人,不要妄圖借助黑金牌的力量硬拼,而是以它牽引敵人的注意力,自己尋機會逃跑或者求救。”
“原來是一次性用品…”許陽收起了黑金牌。不過。他還是很滿意,保命的底牌又多了一個。以他玄皇初期的心神力量,操控黑金牌發出世尊一擊,甚至能威脅到玄皇中期的高手。
看著許陽離去的背影,梁丘露有些擔憂地說道:“對付玄王級禁錮的破界符。就不給他了么?萬一他碰上了巔峰玄王,甚至是無敵玄王層次的強者,也能安然脫身?”
吳長老淡淡說道:“玄皇以下的高手無法抓住他,這是他自己說出來的。每個人,都應該對自己的話負責,若他沒有相當的實力,卻空口說大話,那便是他咎由自取。”
幾位長老正說話之間,卻發覺天眼符震動,光幕之上,一則消息顯現了出來。
在讀完消息之后,幾個長老都是面面相覷,露出了驚容。
“真是多事之秋啊。”
“不要多說了,此事不可小視,要趕快去宗主峰大殿,集齊執事長老商議對策。”
帝宗秘境的上空,一道道流光劃過,向宗主峰趕了過去。
湖心島中,許陽和鄒行云、厲陽、上官寂風、龍劍秋、賈光等人對坐交談,抬頭卻看到天空之上的流光,不由驚異。
“南疆的星隕金礦脈之事已經了結,怎么這些長老還去宗主峰?”鄒行云說道。
“難道又出事了?”上官寂風緊鎖眉頭。
厲陽盤膝而坐,并不說話。他周圍一丈之內,沒有人敢于靠近,也就只是和許陽略略親近一些。
“誰知道呢,如果有事的話,長老肯定會通知,不去管它,”許陽說道,“不過,前些日子梁丘長老給我說的仙門大會,又是什么盛會?諸位師兄師姐,煩請為我解惑。”
“仙門大會,是昆侖仙宗主辦,論規模,和我們帝宗主辦的小天路試煉差不多,都是十大宗門,諸般勢力齊聚,”上官寂風說道,“不過,小天路試煉主要是為了挑選杰出人才,引入各自的宗門,充實后備力量,所以參加的人,都只是十大宗門的外門弟子,或者沒有門派的才俊。”
“而仙門大會就不同了,云集了各大宗門的頂尖內門弟子,甚至會有古族英杰加入其中,絕對是中洲年輕一輩的巔峰對決啊。”上官寂風補充道。
“不錯,仙門大會每隔五十年會進行一次,現在算一算,還差兩年時間就要開啟了。”鄒行云興奮地說道。
“那么仙門大會如何進行,難道是和小天路試煉一樣,是在幻境之中進行?”許陽問道。
“不,仙門大會,會在真正的上古秘境之中舉行,”厲陽緩緩開口了,“在仙門大會中取得的寶物,全都是上古遺留下來的珍寶,哪怕參透其中的一件,實力都會突飛猛進。所以仙門大會,也可以叫做尋寶大會。”
許陽暗暗記在心中,因為梁丘露曾經說過,仙門大會上,肯定可以見到采籬的。
突然,許陽、厲陽以及上官寂風、鄒行云四人,同時感覺到了天眼符的震動。
四人紛紛打開光幕,卻聽刑罰吳長老冷漠的聲音傳了出來:“所有接到傳訊的弟子,一炷香之內趕往宗主峰大殿,允許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