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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一十章 斬天驕,天劍無痕

  雙方大勢,轟然對撞。

  無數道冰刀霜劍,轟然撞擊在蒼白渺茫的絕情大勢之上,后者頓時支離破碎,大勢被一擊而潰。

  這倒不是漠雨簫的大勢意境不夠,說到底,他的心神力量比許陽差了太多,即使大勢意境和許陽持平,他也萬萬抵敵不過。

  玄宗爭斗,招數未動,氣勢先行。漠雨簫大勢上輸了一招,頓時被動,只見許陽的寒冰牢獄大勢,無數道冰雪鎖鏈,層層疊疊,向他的身軀纏繞,一股濃重的陰寒,包裹住他的軀體。

  “水若寒,政王子!”漠雨簫大叫道,“你們還不出手,難道就任由許陽逞兇?”

  水若寒應聲踏步而出,雙手一分一合,分別操控水火之力,各自轉化為一道輪盤,冷聲說道:“水火無情!”

  一水一火,兩道輪盤飛速向許陽斬擊而去。

  水若寒看出了許陽的大勢厲害,他沒有攻敵之長,而是直接利用玄術攻殺。

  “許兄,你這是自絕于海云上國,”海東政臉上,仍舊帶著淡淡的笑意,他輕輕說道,“海云上國的最強力量,除了皇室之外,就是海云三姓了。你先得罪漠雨簫、水若寒,又來挑釁我的愛將湛江,難道要將自己逼上絕路?”

  許陽淡淡說道:“你還代表不了海云皇族,漠雨簫和水若寒,更是兩個低輩子弟,怎能代表漠氏和水家?別開玩笑了。”

  說話之間,許陽猛然拍出一掌,氣勢磅礴,將水若寒的“水火無情”輪盤擊碎。與此同時,他的大勢寒冰牢獄,仍然將漠雨簫緊緊捆縛。

  漠雨簫狂吼一聲:“這是你逼我的,許陽!灌頂之力!”

  這個漠家嫡子中第一高手,終于第二次使用了家族老怪物的灌頂力量,他的肉身噼噼啪啪爆響,力量暴漲十倍不止,直接以力破巧,擊碎了無數道寒冰鎖鏈的包裹。

  “許陽,現在就讓你看看,得罪漠家的后果!”漠雨簫冷笑道,“知道為什么選擇你作為祭品?那是因為你沒有底蘊,沒有后臺,不可能有無雙皇者層次的高手,為你施加灌頂之力!”

  “不錯。”水若寒負手而立,他覺得漠雨簫勝券在握,就不再動手。

  “灌頂之力,的確強大。”許陽頭頂日月虛影浮現,他使出日月并行,兩極融合的招數,和漠雨簫對拼了一記,身軀被震得連連后退。

  “什么,居然能和施展灌頂之力的漠雨簫抗衡?許陽的實力,恐怕已經是漠雨簫本身實力的接近十倍了,不然不可能擋住。”幾名勢力首領,紛紛在心中盤算。

  “回來吧,湛江,不要動手,”海東政低聲說道,“我們先靜觀其變…有水若寒和漠雨簫兩人在,許陽必死無疑。他再厲害,也不會是兩人聯手之敵…不,一個漠雨簫,施展出灌頂之力后,就足以收拾他了。”

  許陽猛然身形一閃,幻魔身法使出,在原地留下了一個幻影。

  漠雨簫一拳轟擊,將幻影擊碎。

  許陽的真身,陡然出現在了水若寒面前!他面容森寒,頭頂虛空,一座天堂宮闕浮現,無數手執神劍,背生雙翼的神靈虛影,沖下天堂,向著水若寒攻擊而去。

  嘹亮的圣歌之聲響起,其中糅合了大夢三曲的奧妙,水若寒一時不察,竟然被奪去了心神。

  “七殺絕劍,一氣斷金!”

  古定劍光芒大放,一道瑰美的光弧斬擊而出,帶著破滅一切的威能,將水若寒直接斬成兩截!

  “第一個祭品!”

  許陽大袖揮出,將水若寒的兩截軀體擲向大門,白玉鎖鏈上,又增添了一段血色。

  許陽施展雷霆手段,聲東擊西,利用幻魔身法,神出鬼沒的特點,打了水若寒一個措手不及,讓他連灌頂之力都沒來得及使出,就死于非命。

  “你,你竟然…”漠雨簫神色震恐,水若寒是和他一個層次的高手,就這樣被許陽斬殺了。

  “你是第二個,”許陽冷冷說道,“你現在施展灌頂之力,不過相當于玄君初期的力量。真正的玄君我都殺過,何況是你?”

  古定劍爆響,一道爍爍光華耀目,游龍一般的劍光,繞場疾走,很快消失無蹤。

  “天啊,這是七殺絕劍最強的一招,第七殺‘天劍無痕殺’!”有玄宗喊道。

  漠雨簫大吼道:“任你劍術精絕,能奈我何?以力破巧,真武之盾!”他雙手一撐,兩面鬼臉大盾出現,繞著他身軀飛速旋轉,風雨不透。

  “很好,力量被分攤,薄弱了許多。”許陽玄力透出,頓時古定劍上的玄紋明滅。

  “破擊玄紋,無視護盾!”

  上品玄紋“破擊”紋,再次建功,一線游龍般的劍芒,探入了真武之盾的防護,洞穿了漠雨簫的胸膛。

  說到底,漠雨簫的本體防御太差了,他雖然借助灌頂之力,暫時有了抗衡玄君的力量,但肉身強度,卻是沒有辦法提升的。

  許陽這一劍,如果斬在了真正的玄君身上,會讓對手受傷,但絕不至于斃命。畢竟許陽沒有施展最強底牌,八極融合,現在這一劍的殺力有限。

  不過落在了漠雨簫身上,就直接刺穿了他的心臟,一蓬鮮血涌出。

  “第二個祭品。”許陽淡淡說道,伸手一拍,將漠雨簫的身軀拋向白玉大門。

  眾人鴉雀無聲,施展了灌頂之力,堪比玄君的天才高手漠雨簫,就這么死在了許陽手中,令人難以置信。

  “太強了,恐怕幾位上國王子,施展灌頂之力后,才有可能和許陽抗衡。”有人喃喃說道。

  “第三個祭品…”許陽一步一步,走向湛江。

  “你,你想干什么?”湛江心中發寒,他的兩道豎眉,微微抖動,顯然緊張之極。

  “請你去做祭品。”許陽淡淡說道。

  “夠了,許陽,”海東政站出了一步,“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已經成功立威,沒有人會再逼迫你尋找祭品。最后一個祭品,我替你找,你放過湛江,怎么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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