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窕絕非沒見過世面,相反因為肖丞的原因,她見過很多寶貝,連靈寶都玩過,一塊中品中階煉器材料不足以讓她驚訝,讓她驚訝的是雞翅魔王的手筆。雅文言情首發 在俗世中懸賞找一個人最多也就幾十萬塊,可金翅大魔王的手筆就好比突然有人出十個億來懸賞尋找一個人,顯得極為突兀和匪夷所思。
碧紋鋼這種中品煉器材料是由黃金在萬米深海中被強大壓力壓縮萬載形成的,其實并不少見,但卻極難得到。
深海和熔巖河并稱為兩大死亡禁地,對于普通人還是修者都一樣,常人潛水不過百米,修行者體質強橫,也最多不過千米而已,萬米深度的深海,就算是鋼鐵都會被強大的水壓碾碎,別說是人。
所以碧紋鋼雖然很多,卻很難得到,除非是某些偶然的機會,將深處的碧紋鋼卷到了淺海。
隨著對修行界的了解,姚窕已經逐漸總結出一套貨幣標準,雖然修行界無法和俗世金錢完全對接,但某些時候也可以用俗世金錢來衡量很多寶物。
經過她的總結,得出一個大致的衡量標準。
煉器材料,下品低階材料百萬一兩,下品中階材料五百萬一兩,下品頂階材料則是一千萬一兩。中品低階材料一億一兩,中品中階五億一兩,中階頂階材料十億一兩。
上品材料完全無價,不過按照規律來說,一兩上品初階材料價值百億,上品中階五百億,上品頂階一千億。
靈草還有丹藥和煉器材料的等級一樣,品階來算都是九,根據效用不同,價位也在這些對應金錢數字之中浮動,不過靈草是按照斤來算,丹藥是按照枚來算的。
金翅大魔王手中的碧紋鋼估計應該有二兩,足夠煉制一口秀氣的中品飛劍,用金錢來衡量的話,就是十億,用十億懸賞找一個人,足以說明金翅大魔王的決心,恐怕要找的人也不簡單。
“碧紋鋼,倒是不錯的煉器材料,用來懸賞找人綽綽有余!”姚窕淡淡點頭,鏢務送上門沒有不接受的道理。
這樁鏢務雖然有些難,但卻不是一籌莫展,分成幾個小任務,如提供線索提供行蹤等等,還可以直接懸賞足底有鳳凰胎記的女子前來辨認,總會有效果的。
見姚窕一口說出材料的名字,金翅大魔王放心不少,碧紋鋼并不是常見的材料,姚窕能認出來,變相說明了能力。
“那么,這件事情就交給你們,只需要得到她的行蹤,不需要驚擾,我每個月會來問問情況,不多留,希望合作愉快!”
金翅大魔王放下手中的碧紋鋼,說完話,一個閃身來到窗邊,縱身一躍,背后生出一對金燦燦的翅膀,呼…撲扇展翅翱翔,飛向天空,最后變成金芒消失不見。
姚窕看著金翅大魔王果斷離開,眼中異彩漣漣,半晌才回過神,明眸流轉,手癢癢,自語道:“哎,這對翅膀真不錯,要是本公子能弄到手就好了!可惜呢,是附體法寶…”
于此同時,九龍山莊大殿門口聚集著不少修者,看到一人金翅翱翔湛湛藍天,指著人影發出陣陣輕呼。
“看,雞翅魔王!”
“聽說昆侖茶會的時候連敗三個頂級強者!”
“切,最后還不是被陳霄給擊敗…”
“可惜陳霄意外身死,如今咱們年輕一代恐怕沒人能壓住他了!”
“血煞狠人也許可以,不要忘了,那人可是三劍劈死了方天圣子的狠角色,最后還連殺四個準元嬰強者…”
說起血煞狠人,眾人都是一陣恍惚,當曰眾人絕大部分都在現場,領略到了狠人的霸強實力,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而金翅大魔王的強橫只是聽說,還未親眼見過。
一處優雅的廂房中,一個淡然絕美出塵的女子站在落地窗前,微風習習,白裙勝雪,翩然似要隨風而去,便是一個謫落凡塵的仙子。
纖塵不染卻又一些淡淡的憂傷,才下眉頭卻上心頭的黯然神傷,不經意間的蹙眉讓人心生憐意。
“不思量,自難忘…”寧倩夕抬頭看著天空消失不見的金翅大魔王,久久沒能回過神。
看到金翅大魔王聽到雞翅魔王這個匪號,她無法自抑的想起了肖丞。
那時候師兄意氣風發一劍敗魔王,如今魔王振翅高飛,師兄卻已經不在,造化弄人令人好生失落。
“姐,你就別傷心了!”寧倩雨有感寧倩夕的失落,來到寧倩夕身邊安慰道,可也不知道該如何安慰。
“哦對了,我今天早上找到了九龍山莊管事的人,問了一下姐夫得到涅嬰丹和鍛體丹的事情。
管事是個女子,很隨和,跟我說之前的事情她都不知道,那時候姐夫肯定是和九龍山莊的莊主直接交易的。
還說莊主不曰就會回來,到時候可以問問。”寧倩雨轉移話題道。
“問這些事情干什么?師兄只是和他們交易了一次而已,沒什么瓜葛!”寧倩夕淡淡搖頭。
“可是姐,你難道不想知道姐夫的來歷?而且我有一種直覺,姐夫肯定和這個莊主比較熟悉。
不然在所有人都不知道九州拍賣行的情況下,姐夫怎么就那么巧在九州拍賣行換到了丹藥?而且還知道九州拍賣行一些細節,比如招客卿長老的事情!”寧倩雨分析道。
“…知道了又能如何呢?”
寧倩夕不想在糾纏這個話題,轉言道:“這次我們來九州拍賣行就是為了涅嬰丹和鍛體丹。
如果能買到,以后你突破元嬰之境也能夠輕松一些,拍賣會之后,我就回昆侖清修,不想再理外界的事情!”
這次的打擊讓她明白了很多,也厭倦了外面的勾心斗角,只想找個寧靜的地方清修。
“回昆侖?可是入世修行一年未滿,而且姐你回了昆侖,這么多入世的怎么辦?我怎么辦?”突然聽寧倩夕說要回昆侖,寧倩雨有些激動,連忙勸慰道。
“不用擔心,你大師兄月底就要出關入世修行,到時候有他管著你們!倒是你,以后別太任姓!”寧倩夕搖搖頭,憂郁煙消云散,柔和的眼波變得堅定倔強起來,去意已決不容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