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運河上第一輪炮擊,就轟沉了五艘運載兵員的船只,然后十數艘準備向驅逐艦隊發起攻擊的槳帆船,很快和另外十三艘運兵船一起,沉入蘇伊士運河。沒有慢慢沉沒的過程,基本就是在炮擊中粉碎。
十六世紀西歐都基本能制造出上千噸的船舶時,奧斯曼帝國的造船技術,仍不過的二百噸左右的槳帆船。而百年之前就被它征服的馬木留克王朝,造船技術當然連十六世紀的奧斯曼都不如,呈現在第一驅逐艦隊面前的,不過是一些不到百噸的槳帆船。
第一驅逐艦隊只是五艘驅逐艦,但以單縱陣列開發,每艘驅逐艦的一舷都有十二門火炮,六十門線膛發射的高爆炮彈,填充著黃色火藥的彈頭,兩三發同時落在這種小船上,直接就撕碎了。
一團一團的暗紅在水下擴散,那是馬木留克的鮮血,還有河面上飄浮著的許多木屑,曾經它們是作為戰船的一部分存在過。驅逐艦隊停止了炮擊,因為幸免的馬木留克船只上,都升起了白旗。
所有的英勇。這炮火面前變得蒼白無力。
不是中彈之后燃起大火,然后驚惶失措的士兵四處奔走。槳手倉惶逃命,最后無力回天覆滅。那樣的話。馬木留克的士兵,也許沒有良好紀律的士兵不會前仆后繼,至少還有部份人有著死戰的勇氣。
現在不是這樣,是“轟!”然后一艘艘運兵船和槳帆戰船,就這么在劇烈的爆炸火光里消失,就這樣沒有了,上面的士兵、戰馬,就這么粉碎了。
蘇州號驅逐艦的艦長,是從梧州書院畢業之后。又到廣州,考核進由亨利王子主持的航海學校就讀,然后在地中海艦隊實習了半年,得到了實習艦船上艦長和水手水的簽名推薦,才得以當上驅逐艦艦長的。
他站在甲板上看著那些掛上白旗的敵船,說出了一句今后在大明海軍之中很為流行的話:“也許馬木留克王朝的士兵應該慶幸。”
“為什么?”邊上的大副有點不太明白,這兩輪齊射,近二十艘運兵船,十幾艘槳帆戰船就這么沒了。這片河面下都是在擴散的血絲,還慶幸個啥?他著實是不太理解艦長所說的意思。
“他們的造船術不太先進,否則將會有更多的人,這炮火中死去。”
造船術不太先進。所以就裝載不了太多的士兵,于是就算在炮火里近二十條運兵船粉碎,死亡的人數相對來說。也不會太多。
“我大明,威武!”一時之間。甲板上的海軍士兵,紛紛吼叫起來。
什么叫自豪感?這就是自豪感。
敵人應當慶幸造船術的低下。不至在大明的艦炮齊射里,失去更多的生命。
陸戰隊的士兵搭著沖鋒舟去接收馬木留克的運兵船和槳帆戰船時,是做了準備對方詐降的。可惜這樣的事情并沒有發生,直到全部的敵軍都綁縛起來,似乎大部分人仍呆呆地望著河面,無法從剛才那兩輪炮擊中清醒過來。
直至第二驅逐艦隊過來替換防務,第一驅逐艦隊派了自己的水兵去操縱繳獲的敵軍,并把他們押送著回蘇伊士河畔,被驅趕下船時,許多馬木留克的士兵,才清醒過來,才放聲大哭,有叫喚著蘇丹名字,有叫喚著真主,有念叨著經文,有想自殺的…
他們很快就被李秉的警察總隊接手,又一個俘虜營地開始建造。
不過這些俘虜之中,卻就很有些人不老實,企圖暴動。
因為回過神之后,他們很難相信之前的事實,他們甚至對自己和旁人說:“這是明軍的魔術!是戲法!不可能的!這怎么可能一團火花過后,就什么也沒有了呢?”不是每個人都能在船舷,看著河面下血絲的擴散,看見還沒沉到底的尸首。
在陸戰隊手里,這些俘虜還算老實,但到了警察總隊這邊,看著這邊的朝鮮兵比華夏兵瘦小多了,黑人向來又被他們視為奴隸的,于是就有幾股俘虜突然暴動,脅持了幾個朝鮮兵。但很快曹吉祥就領著數百馬木留克,手持大棍沖入俘虜之中,活生生打死了十幾人,教會了他們怎么做俘虜。
“汝等做得好,咱家都記下了,日后論功行賞,短不了汝等的賞賜!”曹吉祥背著手,很高興地向著那幾百個馬木留克騎兵說道,這些人,就是沒有人來贖買回去的俘虜,欠下明軍巨額伙食費、醫療費,無力償還。
那些馬木留克紛紛跪下,用著十分不標準的大明官話回道:“萬物非主,唯有殿下,一切贊美,皆歸于殿下,統領全世界大海的殿下!曹處座是殿下的使者,我等服從于曹處座!”
按曹吉祥的意思,這些馬木留克是要全閹了給他當徒子徒孫。還好丁一聽著之后,連忙派人阻止。又讓劉吉帶著宣傳隊和翻譯,在這些馬木留克之中,展開訴苦大會,開啟了他們的思想,讓他們明白,沒有誰生下來就是“馬木留克”,這本是個奴隸的諧音,這一切的不平,都是他們所效忠的酋長和蘇丹,給他們帶來,都是這人吃人的奴隸體制所帶來的。
對于信息年代的人來說,生活不順都愿意罵罵體制呢,就算明知道不見得就是這原因,當成發泄都不介意來上兩句。何況這些大都連字也不識的馬木留克?
蘇丹不肯來贖回他們,酋長也不愿贖回他們。可見他們原來在伊斯梅利亞,必定也是被欺壓的階級。階級。只要有三個人以上的地方,就一定會有階級產生。訴苦大會對于這些大字不識的馬木留克,是很震撼的。
就在訴苦大會上,他們開始有人情不自禁地痛哭,因為本來沒有人贖回他們,就是一種背叛和遺棄,心里哪里會沒有苦?當劉吉這擅長于煽動人心的,把這種苦難的命運和之前的不公,都歸結于:“人生而平等。為什么酋長和總督、蘇丹,不來打仗,你們要來打仗呢?為什么你們被俘之后,蘇丹和酋長竟拒絕為你們付出贖金的呢?因為你們在他們眼里,就是牛馬,就是工具,用完之后,隨時都可以丟棄!”
“你們看見大明的士兵!不論他是黑人,埃及人。華夏人!當他們為大明作戰,當他們生病了,價值幾十頭牛馬的藥物,殿下便這么用他們身上。只要你忠于殿下,你不會被拋棄!連黑人也一樣,殿下。便是天下所有被壓迫、被奴役的百姓的救星!”
當時幾百俘虜當場痛哭啊,因為他們是知道那些黑人團和埃及團中了瘟疫的。
這不是劉吉編出來的。他們去幫忙把俘虜抬出來,看著醫務兵注射。
就是這種親身的經歷讓他們相信。毫無保留的相信了劉吉的煽動,甚至有人突然醒悟:“我們去搬運病人時,殿下還讓人給了我們口罩和手套!這些天,也再三讓我們不要喝沒有燒開的水!他連俘虜都放在心里,沒有拋棄啊!”
結果連劉吉安排好的托,都沒用上,整個場面就狂熱起來,訴苦大會演變成一種類宗教模式的崇拜,劉吉甚至懷疑,這是不是就是丁一跟他講過的,心理學上的群體臆癥效應呢?因為感覺這些俘虜全瘋了一樣。
“你們不用改變信仰,先生說過,信仰自由。”
在劉吉再三陳述這一點之后。幾百人仍然很堅決地表示,他們不要再保持原來的信仰了。
他們表示要改成和丁某人一樣的信仰。
劉吉就犯難了:“學生是先生的弟子,但先生似乎對各種教派都并不特別關注…”
于是當時俘虜就問了:“貴人是殿下的弟子,貴人信的是什么教?”
士大夫才不信什么神呢,就是底層華夏民眾,都知道給灶王爺吃糖,粘了他的嘴,讓他上天說不了壞話呢!當然要講大道理劉吉可以說一大通,可也得翻譯得過去,這些俘虜聽得懂才行啊,所以當時他就只能說:“我不信什么教,我只相信跟隨著先生,能教華夏富強。”
這本沒岐義的句,大約是翻譯出的錯,馬木留克的俘虜們,聽成了“我信先生”
于是他們就改信丁一了。丁一后來聽說了,親自過來跟他們分說這樣不好,但他們卻咬定,劉吉說了,他們有信仰的自由。
不過曹吉祥對這些手下很滿意,他們很兇殘,馬木留克本來就很兇殘。曹某人也有個兼差,就是蘇伊士俘虜改造營營長。他指揮著這些老俘虜,去管理驅逐艦隊運來的幾百個新俘虜,很順手。
不過丁一這時間沒空去理會這些俘虜:“趙輔你支撐得住么?”
“末將已痊愈,愿從殿下驅馳!”趙輔挺著胸膛回答。
“好,我命令,趙輔出任榮一師師長,萬安為監軍,兵發開羅,即日開拔!”
戰爭,終于全面爆發了,無論馬木留克還是丁一,都已開始兵力集結,而控制著紅海的丁一,毫無疑問要比對方更為快捷,而丁一當然不會去干約定決戰這樣的事。他手中的精銳士兵,本就是應該進行閃電戰的,特別是前后兩次繳獲和贖金所得的阿拉伯馬,更給他提供了足以實施的條件!(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d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dd微信公眾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