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劍芒如虹,寒光四射!
趙旬臉色猙獰,殺意滾滾,傾盡全身法力,想要一劍斬殺眼前的“陳郁林”。
“趙旬,還不快出手!”主事長老萬萬沒有料到,他竟然敢動手把自己推開,現在想要動手救援,卻是來不及了。
想著下一刻“陳郁林”將要慘死當場,她心頭一顫,臉色難看之極。
在她面前發生死亡事冇件,她有著不可推卸的責任。
她驚怒交加,一邊喝斥著趙旬,一邊快步奔掠而去,希望能夠起到一些效果。
然而正在此時,楊缺眼中金芒一閃,伸手推開了攔在前面的連晴,翻手祭出烈日,揚手一劃,一輪血紅的烈日突然而現,瞬間消融了那些犀利的劍芒,“轟隆”一聲,擊在了趙旬的護體光罩上。
“噗!”趙旬直接吐出一口鮮血,身子不由自己,倒飛而出,狠狠摔倒在地面。
楊缺眼中寒意閃爍,腳下一動,欺到近前,手中烈日忽地漲為三尺來長,抵在了他的胸前,嘴角露出一抹淡淡的譏諷。
主事長老停下腳步,滿臉驚愕地看著楊缺,似乎不認識這個人一般。
趙旬更是不顧胸前的威脅,一跳而起,嘴角帶著血跡,目光灼灼地看著他手中的烈日,哈哈大笑:“陳郁林啊陳郁林,你現在還不承認,你拿了煉魔宗修士的東西?相信李長老知道后,一定會讓你好看!”
楊缺看著他。眼中露出了一抹憐憫,頓了頓,道:“這件寶物。本來就是我的。”
趙旬一聽,笑容微斂,卻是滿臉嘲諷道:“就憑你,也配有這么好的寶物?這件彎刀的來歷,我比你更清楚!他的主人,可是我告密而害死的。”
楊缺眸中一寒,道:“趙旬。你終于親口承認了。”
“嗯?”趙旬聞言,心頭忽地一跳,抬眼看著他。眼中露出一抹驚疑。
楊缺背對著長老和那些女弟子,只有趙旬和剩余的四名男弟子看得到自己的臉頰,他嘴角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伸手在臉上一抹。屬于楊缺的真冇實面容。赫然而現!
“哐當!”
一聲脆響,趙旬手中的劍,直接掉落在地上,他渾身顫抖,滿臉驚懼地看著眼前的少年,臉色“唰”地一下,慘白無比!
“是…是你!”
看著眼前熟悉的面容,往事近事。都一幕幕浮現在他的腦海中,清晰無比。
難怪。難怪他一直破壞自己的事情,難怪他在逐花比試的時候,就說過要殺自己,難怪他一直和自己作對。搶了連晴…
一切,皆是原因!
他,并不是什么“陳郁林。”而是應該被自己害死的楊缺!
他竟然能夠逃出兇惡島,還活著!
此時的趙旬,渾身哆嗦,再也沒有一點之前的兇悍和憤怒,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寒若骨髓的恐懼與絕望。
楊缺的實力,他比這里的任何人都要清楚,殺他,不過眨眼冇間!
“噗通!”一聲,在主事長老和眾弟子目瞪口呆的目光中,趙旬雙膝一彎,突然跪在了“陳郁林”的面前,“嘭!嘭!嘭!。”拼命地磕起了響頭。
對于修士來說,任何傲氣和尊嚴,在死亡的面前,都是不堪一提。
只有活著,才能繼續踏上大道,死了,就什么都沒有了。
“楊…楊師弟,求你饒我一命…”響亮地磕了幾十個頭,趙旬滿頭鮮血,抬起臉來,臉色煞白地顫聲求饒。
“楊師弟?”身后那些女弟子和主張長老滿臉愕然,以為趙旬被嚇傻了,“這明明是陳師弟嘛,怎地變成了楊師弟呢?”
一些女弟子更是滿臉鄙夷地看著跪在地上,猶如搖尾乞憐的狗一般的趙旬,竊竊私語起來。
“這趙旬,竟如此窩囊,就被是陳師弟占了一點上風,就開始嚇得屁滾尿流,跪地求饒了,真是侮辱了他那元神境的修為。”
“就是,我簡直被雷翻了,這勝負都還沒有分出,并且陳師弟根本就不可能殺人的,他竟然這么膽小怕死,直接就跪在地上磕頭起來,真是丟人丟到家了。”
“幸好連師姐沒有跟著他,剛剛他罵人可粗俗難聽了,現在又如此窩囊,誰跟著他誰倒霉,姐妹們一會兒選人時可要小心了。”
“哎,原本我還在想,如果連師姐不要他了,我就會選他,沒想到他竟如此不堪,算我瞎了眼睛,幸好后悔的不晚。”
對于眾弟子滿臉厭惡的指指點點,此時的趙旬,根本就沒有半點在意,他現在唯一在乎的是,楊缺會不會大發慈悲,饒自己一條小命。
楊缺的手段,他們不知道,他卻知道的一清二楚。
就算現在想要逃走,也絕對沒有半點可能,和楊缺一起做任務的那段日子里,對于楊缺手中的彎刀,他早就心中恐懼,視若奪命天劫了,根本生不起半點反抗之心。
任你逃的多遠,跑得飛快,一道金光閃現后,你也得立刻分成兩半,內臟流落一地,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的懸念!
“楊…楊師弟,是我不對,是我頭腦也時發熱,求你饒我一命。”趙旬繼續“嘭!嘭!嘭!”
地磕著響頭,哆嗦這身子哀求道。
楊缺看著身前的仇人,落得如此狼狽凄慘的樣子,心中快意十足,然而眼眸中那一抹寒意,始終未曾散去。
“早知如此,何必到處,趙旬,你差點把我害死,你覺得我會饒恕你?”楊缺嘴角露出一抹譏諷,緩緩揚起了手中的烈日。
趙旬全身一顫,滿臉絕望起來,卻聽走到近處的主事長老喝道:“陳郁林,不要鬧了,快些把彎刀放下!”
在她看來,楊缺只是想要嚇嚇趙旬,以除心頭只恨,在這落花源,連李遂都不敢隨意殺人,何況一名弟子。
然而她卻不知道楊缺的真冇實身冇份,和兩人之間的仇恨。
當她喝斥的話剛說完時,楊缺冷哼一聲,手中烈日突然落下,“嗤”地一聲,直接把跪在面前的趙旬,斬成兩半!
頓時,鮮血噴灑,內臟滿地!
“啊”
主事長老和那些女弟子猛然一驚,瞠目結舌起來。
而在那三名嚇了一跳的男弟子當中,廖小軒握緊雙拳,臉色因jī動而漲的通紅,他全身微微顫抖地看著眼前手持金色彎刀的少年,雙眸中,精光熠熠。()本文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