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已經被柳隨云吃得于于凈凈,但是少女的嬌羞還是讓小雀兒作著越來越無力的掙扎:“哥哥,放下我,雀兒自己會走了壞哥哥,哥哥壞,放下雀兒…好哥哥,好哥哥,雀兒求你了”
只是小雀兒的掙扎越來越無力不說,她的纖手甚至還摟緊了柳隨云的脖頸,柳隨云在她的俏臉上甜甜地印上了一吻:“雀兒,剛好你瓊綾師姐不在…”
雖然小雀兒已經習慣了王瓊綾的存在,她甚至在心理中有一些敏銳的預期,但是她還是非常愿意享受這樣的兩人私蜜空間,她只是嬌喘著說道:“哥哥,好哥哥,這樣不好,等天黑…”
只是她連僅有的掙扎都無力作出,只能吐氣如蘭等待著柳隨云的下一步動作,臉頰變得甜美得可以滴出水來,又帶著許許多多的期盼,只是她就把身子縮成了一團:“哥哥,天還沒黑啊,瓊綾師姐也沒有回來…”
“天還沒黑有什么關系,你瓊綾師姐還沒有回來,又與現在的事有什么關系?”
柳隨云用熱烈的親吻直接打開了小雀兒脆弱的防線,逐一攻占著她的臉頰、脖頸與每一個敏感部位,在櫻唇上駐停了許久之后,柳隨云已經開始在小雀兒的香口之中肆意進攻,讓小雀舌只能配合著柳隨云的攻勢,任其搜刮著全部的甜美津液。
“哥哥…哥哥…好哥哥…好…”
這小昵子情潮涌動,肌膚都帶著一絲嬌紅色,已經完全沒有抵抗能力,只能迎合著柳隨云的攻勢,她不由又想起來自己的第一次,雖然并不完美,但是柳隨云的百般恩寵,仍然讓她印象深刻。
柳隨云攻占著她身體上的每一寸肌膚,雖然是故地重游,但是看到青澀的果實在自己魔掌之下被完全剝開,柳隨云還是感覺到一種意氣奮的成就感。
小雀兒的衣物已經被剝得一于二凈,嬌小玲瓏的玉體一絲不掛暴露在柳隨云的眼中,與柳隨云印象中幾乎一樣,還是那么嬌美,只是似乎更青澀了一些。
這個粉雕玉琢的身子嬌美至極,連同那一對小鴿子般的小小尖峰都是那么完美,雖然不是王瓊綾的與無限風情的魔鬼身材,幾乎每個部位比王瓊綾小了好幾號,卻同樣近于完美。
含苞欲放的身子骨正等著柳隨云的恩寵,順著視線看下去,嬌美玲瓏的身子除了雙手死死捂住的雙腿夾緊處之外,一切都在柳隨云的魔掌掌握之下。
小雀兒已經是鼻息凌亂,連耳根都泛紅不止,口中因為柳隨云的激動動作而不時發出呢喃聲:“哥哥哥哥”
當柳隨云口舌并用,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個個甜美的印記時,她除了捂住雙腿夾緊處之外,意亂情迷卻是什么動不了,只知道迎合著柳隨云的動作。
她感覺得到自己最珍貴的部位已經是蜜液直流,更是回想起自己護住那里的原因,上一次與瓊綾師姐一起浴沐的時候,她才發現師姐那里竟然與哥哥一樣,又濃又密,而一片光光潔潔的自己或許真是一個沒長大的小孩子,對于哥哥的誘惑或許不如瓊綾師姐?
一想到這,小雀兒又是一陣情思意亂,才發現自己的雙手不知道被哥哥拉開,夾緊的雙腿也自覺地分開了,強烈無比的刺激讓她迷迷糊糊間只覺得暢美與空虛交織而來,好一會才聽到柳隨云的聲音:“雀兒你水真多,哥哥來了”
下一刻,小雀兒已發出人生中最歡美的呻吟,比她生命中的第一次還要暢美一百次、一千次:“哥哥,哥哥,你真好…”
神霄山的傍晚本就來是極美,殘陽如血,云蒸霞,群峰屹立,映得云霞峰林盡成一色,甚至有人叫出了“神霄夕照”的說法,只是神霄山地方太過于廣闊了,所以這個說法才沒有流傳開。
金色的夕陽灑在群峰之中,甚至穿透了許多重重煙云,帶來如夢如幻的感覺,所以許多年青修士都會在這個時候結隊出外踏青訪友,甚至會乘著一只白鶴四處招搖,想獲得一位女修士的青睞。
他們今天的努力并沒有獲得回報,對面這位筑基女修士的心情顯然不好,幾支白鶴想要靠近就被她身下的靈獸“嗯嗯嗯”的聲音嚇得趕緊避開,雖然這樣的聲音很可愛,甚至連女修士身下的這只靈獸都是可愛至極,但是這些品級不低的白鶴一聽到對面的“嗯嗯嗯”立即膽戰心驚地避開了,差點就失去平衡把上面的主人摔了下來。
“不外是個筑基初期罷了!”雖然靈寵上的女修士只是眉頭緊鎖,并沒有作出什么反應,但是臨時組成的搭訕小隊卻是很不滿意地說道:“我們追上去,正所謂烈女怕纏郎!”
“好!追上去,追上去!”
“我們以熱情感化這位道友!”
“問問他有什么煩心事!”
只是搭訕小隊中的一位準筑基期卻是“咦”得發出一聲,然后緊不可待地說道:“快走,快走,快走!”
整個搭訕小隊一下子都迷糊了,但是知道這位準筑基期一向辦事牢靠,不會無緣無故地大驚小叫,再看這位準筑基期已經乘著白鶴膽戰心驚地轉身就走,當即知道撞對了鐵板,立即跟著準筑基斯一路狂奔,只可惜白鶴看起來有仙家氣質,遁速卻十分有限,飛了一刻鐘才沒看到那位風韻無限的絕代佳人,現在整個搭訕小隊才緩過神來:“小徐怎么回事?這女人是誰啊?”
“難道是元嬰修士的私寵嗎?”
“你見了面就一路狂奔,就是遇到金丹修士的奸情都沒有這么快啊!”
“是啊,不過是一個筑基初期,而且還是小成境界罷了,我們一隊人聯起手來,都可以斗金丹了 只是這位叫小徐的準筑基期卻是萬分慶幸地說道:“還好跑得快,逃出一條命來,否則我們這隊人就要全部陷進去了!”
“那是誰?”有人好奇地問道:“一個筑基初期罷了,難道他男人還是元嬰修士不成?”
“他男人比元嬰修士還要難以對付,不但列席元嬰議事會,而且還是元神修士轉世重修!”小徐心有余悸地說道:“咱們這隊人加起來也就是動一根手指罷了,就是這位王瓊綾王道友,也是咱們神霄山上的厲害人物。”
柳隨云與王瓊綾都是神霄山的知名人物,這支搭訕小隊在外歷練經年,剛剛回到神霄山,甚至沒趕上這次靈寶大會,所以才沒認出王瓊綾來,但是這段時間他們聽的最多的名字就是那位轉世重修的大修士。
原本整齊劃一的小隊在空中一下子變得亂糟糟起來,隊形根本無法控制,甚至有人差點駕馭不住自己的仙鶴要栽到地上去,還好靈鶴這種靈禽向來最適合新手,飛行起來最最平穩不過,所以才沒出現意外,但是這群修士都暗暗慶幸不已:“原來這位王師姐的男人是柳隨云,難怪敢駕馭著這么好的靈寵在神霄山里橫沖直撞!”
“還好老子又撿了一條命!”
“小徐,這次多虧你了,一位元神修士轉世重修,恐怕比真正的元嬰修士還要麻煩得多!”
“不知道這位王師姐記下咱們這隊人沒有,萬一他在柳隨云面前吹個枕邊風,咱們的麻煩就大了 “別說是吹個枕邊風,就是她記恨上咱們,咱們也沒法在神霄山混下去!”
“難道有著這么強大的靈寵,那只靈寵的實力恐怕與金丹期修士相當?”
一群修士都沒有搭訕的心情,而是考慮起這件事的后果。
柳隨云的實力一直是個謎,大家只知道他是元神修士轉世重修,現在暫時是筑基后期入門境界,但是不能以正常情況來估計一位轉世元神的戰力,一個很明顯的事實就是,柳隨云從入門到現在才不過兩年時間,已經從煉氣第九層突破到筑基后期入門。
這位柳隨云至少是準元嬰期的實力,所以才有資格列席元嬰議事會,收拾他們這群筑基修士,用一只手就足夠了,就是王瓊綾這位靈華宗的筑基初期,由于爬上了柳隨云的床,現在在神霄山的地位也高得驚人,平時來往的都是金丹修士與準金丹修士,甚至還有一些元嬰修士過來與她談生意。
普通的筑基修士想要無緣無故地與她見上一面,那是相當困難的一件事,且不說王瓊綾身上不知藏著多少至寶,只要她動動嘴皮子,應當也能叫他們這支搭訕小隊在神霄山混不下去,不過很快那個叫小徐的準筑基修士就想出了主意:“既然我們在神霄山混不下去了,不如暫時就避一避,我們到外門歷練一番,只要幾個月后風頭過了,我們再回神霄山也不遲!”
整支搭訕小隊正心有余悸,小徐這個主意一出,人人叫好,就決定臨時再到外門歷練幾個月,反正他們在外面也已經歷練了好幾年,現在再多幾個月也無妨,只要能避過這個風頭就好,只是可惜好不容易回到了神霄峰就要離山。
但是只要躲得開一位轉世元神的報復,就是在外面躲上幾年都沒問題,何況是幾個月而已,整個搭訕小隊決定明天就離開神霄山暫避。
而此刻的王瓊綾根本不知道,她已經逼得一支實力不弱的修士逃出了神霄山,現在的她依舊是緊鎖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