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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跺跺腳,拍拍頭上的雨水,化肥很猥瑣的提提褲子,做戰前準備,來到這種曖昧的地方準備干什么,大家都懂的,粉仔在搓著手,和大臀耳語著什么,鄭潮在前面走著,這個時候搶前一步,到了鄭潮前面,迎著吧臺一攤巴掌:“五位,五個房間,多少錢!”
說著把兜里一摞錢全掏出來了,連洗帶涮加特服,每人488,很仗義地把扔了一把,大臀不好意思了:“老二,讓你付錢多不好意思。”
“要不各管各、不羅嗦。”粉仔小氣,提議道。
啪聲拍了吧臺一聲,怒目圓睜,很二地吼著:“什么意思嘛,看不起我是不是?”
“不是不是…二哥仗義,怎么敢吶。”化肥恬笑著,趕緊安撫二哥。
“就是嘛,別覺得二哥很二,我就認為,不搶著付嫖資,都他媽不算兄弟,對不對?”很二的問,這一問兄弟們那還介意,頻頻點頭,直稱老二仗義,巴不得次次有這么仗義的兄弟呢。
鄭潮只是異樣地看著,聽到此處時他笑了,很嘉許地拍拍的肩膀,一勾手指,那笑著服務生湊上問一句,不知道說了句,小妹點頭,把錢又退回來了,鄭潮往口袋里一塞,不樂意了,叫囂著:“高氵朝哥,你也看不起我是不是?”
“那兒跟那兒呢,甭廢話,跟我走…”鄭潮順手捋了一巴掌,態度很嚴肅,這下眾人收起淫邪念頭來了,肯定有事了,又是頗二地小聲問著:“高氵朝哥,不是砍人吧?家伙準備好了沒有?”
“就他媽你廢話多。”鄭潮斥了句,很不中意地訓著:“別叫我高氵朝哥。”
“是,潮哥。”應了聲,故意補充了句:“不是高氵朝…哥。”
眾人吃吃哧哧笑著,對于這位有點二、有點憊懶的余小二,鄭潮是既贊賞又無奈,警示著不要亂說話,馬上要開工,可這地方,難道能開工?
燈光處處曖昧,視線所及,幾處裸女汲水的美畫,很有意喻的那種畫,鼻子聞聞,全是一股桑拿味道,樓層被改裝成小胡同的樣式,僅容一人通過,而且還處處都是房間,偶而還見穿著暴露的年輕妞搖著臀部出來,那可是剛取完錢的活期銀行吶,看得哥幾個忍不住流口水。
難道,這是藏匿地?
被自己的想法嚇了一跳,上了二層,走到通道盡頭,和侍應生點頭示意,又進一個貌似配電房的房間,嘩啦聲拉起樓蓋時,一條通道直往下通向一層…下樓、左拐、左拐、進樓道、在一個黑咕隆冬的地方停下來了,跟著當啷一聲,一個小鐵門打開。外界瓢潑的雨聲一下了涌進來了。
居然又有一輛車等著,黑乎乎,鄭潮催著上車,四人魚貫上了廂貨,鄭潮坐到了車前,嗚聲車啟動了。
傻眼了,這是進去桑拿轉悠一圈,從暗門出來了,這么轉悠連他的方向感也沒了,更何況,被關在黑乎乎的車廂里,誰可知道會被拉到什么地方?
“別抽煙,這兒不通風。”粉仔罵了句剛點火的大臀,大臀沒敢抽。相比,那三位反倒很安靜,半晌憋不住了,小聲問著:“這干嘛嗎?不是說出來嗨皮一下嗎?”
“有時候嗨皮就是嗨皮,有時候嗨皮就是干活。”大臀道,已經習慣這種保密的運送方式了。
“至于嗎?這鬼天氣還用出來干活?”牢騷道,現在覺得自己不用裝智商很低,本來就不高。早該想到是出貨了,要吃喝嫖賭直接在鎮上就解決了,哥幾個炮灰兄弟,人家什么時候當回事了?
“這種天氣才是走私的黃金季節呀,運氣好,一趟咱們就能掙幾萬。”粉仔小聲道,黑暗里,眼睛閃著綠油油的光芒。
其他人也是如此,知道掙大錢的時間到了,個個屏著呼吸,等著天下掉人民幣砸腦袋那種緊張氣氛。
即便是密封車廂也能看到急如鼓點、促如爆豆的雨聲,偶轟隆隆一個雷聲,車里會被震得嗡嗡作響,心越來越涼,這樣的天氣可不是黃金季節是什么?通訊不暢、交通不暢、指揮更不暢,就有警察的千軍萬馬,也擋不住這其奸似鬼、滑如鰍的人渣吶!
風聲、雨聲、雷聲、聲聲入耳,在思忖著,想得頭痛腦脹,也想不出一個應對的方式,甚至于他有咬破后槽牙的沖動,那是唯一的,也是最后的一招,出行時林宇婧慎重交待,發現重大線索或者生命受到威脅時候,咬破后槽牙里安裝的信號源,最快可以在五分鐘之內得到救援。這種出于安全考慮制作的弱電信號源,它的時效也只能持續五分鐘。
可現在算是什么情況,自己的都說不清楚,此時他不得不承認,人家犯罪分子,就是比他聰明,悶罐子一捂,饒你有通天本事也施展不出來了。
桌上的煙灰缸里的煙頭越來越多,有的還冒著鳧鳧的青煙,尚未燃燼,又一支掐進來了,一屋子煙霧騰騰,許平秋在煙霧繚繞里徘徊。
進去的人一直沒有出來,已經一個多小時了,他看看時間,晚八時整一刻,這樣的天氣如果要走貨,理論上也該出發了,可前方的監視的,還沒有消息傳回來。
他又一次起身,皺著眉頭,對著一副沿海交通道路圖發呆,這上面可能走通的路已經畫了六條,甚至于他指揮后續到的警力沿途試過,不但全部可以走通,甚至還有隱藏的路,在地圖上無法標示。群眾的智慧從來都不可小覷,這里私開的小路怕是你一時無查清,即便是緝私警力比十年前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