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鬧的場合總是有被冷落的人,鼠標和狗熊就是,只說了幾句話,就被幾位小特精拉著去洗漱換衣,據說要照一張本訓練班的合影,總隊長和支隊的人也來了,既是審查訓練結果,又是戰前動員,于是就沒人招乎鼠標這兩位不速之客了。
“我為什么覺得,走到那兒也過得比咱們舒坦啊。”熊劍飛看到了,和特精學員們的合影場面,感慨道。
尼馬還那多的女特精,鼠標酸溜溜地道著:“還真是啊,白天晚上都被女特精騎著,自得其樂啊。”
“你不要這么齷齪好不好?”熊劍飛聽不進去了,他強調道著:“怪不得兄弟們說珍愛節操、遠離鼠標,你好歹也是領導了,不能差成這樣吧?”
“領導一上臺,道德就敗壞,這不自然規律么?”鼠標好得意地道。
背后噗哧一聲,有人笑了,熊劍飛和鼠標回頭,看到了督察處那位聞名瑕邇的女處長,熊劍飛人老實,趕緊立正、敬禮,口稱道:“肖處長好。”
鼠標可沒那正形了,一弓腰,一擺手,像打招呼一樣:“喲,領導好。”
問好是問好嘛,可這滿臉yin笑得,直往女領導胸部瞄,實在不能觀瞻,肖夢琪知道他就這貨se,自動過濾,回禮道著:“你們好…你是?很面熟啊。”
“開化路刑精隊長熊劍飛。”狗熊回道。
“噢,我想起來了,見過你,上任的時候…工作還行吧?”肖夢琪客氣道,那個刑精隊被督察處處理后,全班人員從隊長到隊員全部換將,這位是邵萬戈推薦上來的,據說這位也算個特殊人物,就想當隊員沖鋒陷陣,死活不想當領導。是被支隊長罵著去上任的。
卻不料一句客氣,問得熊劍飛臉se如喪考妣,鼠標噗聲一笑,吐得舌頭、露著白牙,笑得直打顛。
“噢,我又明白了,看來工作不怎么行?”肖夢琪笑道。
“不是精察不行啊,而是壞人太行了。”鼠標笑道,大致說著開化路刑精隊破案率屢創新低的事,捎帶著把自己躺槍的事也說了遍,直嘆這年代真是世風ri下,拼了這么多年,壞人不見其少,愈見其多了。
“還真是,現在這人心有問題,只要能掙錢,什么都敢干。就把咱們精察累死,也管不過來啊。”熊劍飛感慨道。
“這話不對,精察一般不是被累死的,被憋屈死、被郁悶死、甚至被那些白癡事主氣死的,更多。”鼠標道,對于上午那位報案的白癡女實在記憶猶深,他擺乎著:“跟你你都不相信,上午到我們所報案的,揍他媽搖搖微信,就搖到床上去了,然后被人騙財騙se,居然還執迷不悟,都不相信自己被騙了…”
“你什么時候正義感這么強了?都沒干過幾件事,還上火?”熊劍飛見鼠標如此痛心疾首,很是接受不了。
“我倒不是正義感強,我特么就火大,這么好的事怎么就沒讓我碰上呢?沒碰上就罷了吧,這干好事回頭還抹我一身屎(事)。”鼠標一拍巴掌,看來實在咽不下這口氣。
背后的人又噗哧笑了,兩人爭執著卻是忘了這位肖處長,熊劍飛不好意思的閉口了,鼠標可沒這覺悟,好奇地問著:“肖處,您干嘛來了?”
“特精隊是我娘家,我是從這兒出去的,不能回來看看啊,你們呢?”肖夢琪問,大眼眨著,似乎觸到了讓她竊喜的真相。
“我們找余賤…”鼠標一道,狗熊隨手把他拔拉過一邊接著:“玩…一塊聚聚。”
明顯是不想讓人知道自己不行嘛,也對,一個隊長,一個指導員,又都是爺們,怎么能說不行呢,肖夢琪笑了笑道:“那咱們的來意相同了。”
“絕對不相同。”鼠標道搖頭道。
“是啊,我們正在想…算了,看樣拉倒了。”熊劍飛道,話說得嘎然而止,明顯覺得可能性已經微乎其微了。
“那還是相同的,有求于人,都是這種患得患失的表情,而且都擔心對方拒絕。”肖夢琪道,看看愕然的熊劍飛,又補充一句道:“是不是不好意思開口啊?或者,看他也成光桿司令了,幫不上什么忙了?”
喲,全說中了,鼠標的大餅臉對著狗熊的土賊臉,相視俱是愕然不已。
然后肖夢琪勾勾手指,兩人不自然地,一右一左湊在肖處長身側,聽著面授機宜。
“聚聚唄,多長時間都沒聚了?吃頓飯,你挑地方。”鼠標給了一個無懈可擊的邀請。
從總隊部跑出來的愣了,驚訝地看著鼠標,就瞅著鐵公雞拔毛一樣,真個不敢相信,他看上了熊劍飛,熊劍飛道著:“真是聚聚,知道你的支援組都被撤了,兄弟們想你指不定郁悶成什么樣子呢?這不專程來看看。”
“郁悶?至于嗎?”怔了下,又疑惑地看著肖夢琪,工作單位相距甚遠,她在市局,等閑難得見上一面,上次見面都不知道幾個月前的事了,肖夢琪給了個揶揄的眼神笑著道:“本來我以為你很郁悶,不過見面才發現,你好像自得其樂啊…那算了吧,鼠標,看他這樣,用不著請吃一頓安慰呀。”
“就是,白關心了。那我們走了。”熊劍飛道。
三個人說著就要走,這當會可急了,直追著攔著:“別介…聚聚,一定得聚,瞅瞅誰在都叫上,說起來還真是有些ri子沒見面了。”
“走吧,坐我的車。”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