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在指揮部的屏幕上能看到兩輛中型貨柜,幾位瞠目結舌的人,愣是被幾輛響著警報的玩具車嚇住了。
馬鑠,宋大軍、皮聰聰、毛發明,牛朝陽…一個一個面部比對配型的嫌疑人飛快地上了屏幕、傷害、盜竊、販賣毒品、非法持槍,馬鑠這可是個實打實打五毒隊伍,此時能聽到手機的鈴聲,是綁在那些玩具車上的,也能看見,這支五毒隊伍,被嚇得居然沒人敢接電話。
沒錯,要不是涉案重大,就不會這么風聲鶴唳了。
許平秋臉上泛著微微的笑意,這招空城計唱得恰到好處,愣是把這幫悍匪嚇住了。他心里默念著,再快點、再快點…可時間過得還是太慢吶…
“第二制藥廠可是家國營企業啊。”李磊看著資料,愕然道。
可即便不相信,也無法解釋為什么突然消失的重大涉案人馬鑠會出現在這里,而且制藥廠,恐怕比任何隱密的制毒地點都隱敝。
“是承包經營,迄今為止二十個月…應該是兩年前大案以后的事。”肖夢琪提醒著,線索在她腦海里明了了,只是她還無從知道,怎么找到這兒。
“許副廳…一定要攔住,他們幾個人…您看,對方可能都持有武器…”反泄密專員楊正,現在沒有門戶之見了,而是開始擔心那個“毒刺”小組了。
“他們人不多,不過論破壞性,比得上一個中隊。”
許平秋如是道,他想起了這幫害蟲在羊城的事,而且他看到了,馬鑠吃不住勁了,開始動了……
五輛鳴著警笛的玩具車沖進來時,著實把眾匪嚇了一跳,正準備上車的皮聰聰、牛朝陽嚇得一個趔趄,差點摔下來,包裝箱后已經準備收拾馬鵬的宋老拐腿一歪,驚得半跪在地上,馬鵬看到了,他哈哈大笑著,直罵這幫慫貨。
怕呀,這么大單的生意誰不害怕,那是一步天堂、一步地獄的險路,等看清沖進來是玩具車,眾匪給氣得哭笑不得,馬鑠卻是心生凜然,拔搶倚著卷閘,示意停下,他四下瞧瞧,這一片比較偏僻,到市區邊上了,行車相當少,聽到半天四無人聲,根本不像被包圍的樣子。
他剛回頭,叮鈴鈴電話鈴聲響了,又嚇得他差點摔一跤,氣得他一腳跺碎了一個玩具車,連車帶手機全部跺碎了,可鈴聲還在響著,他驚得滿頭出汗,蹲下身看時才看清,在車里還綁著一部手機,隨著鈴聲閃爍著三個字:
接電話…接電話…
這當會兒,他可不敢輕易冒險了,一擺頭,兩位司機熄了車,拔著槍,彎著腰爬出去,飛快地奔向門外看情況,他輕輕地拿起了電話,接住了:“喂…
“是我。”
聲音彼此熟悉,是。地說話的一剎那打著手勢,兄弟幾個全窩回去了,整條街,寂無人聲。
片刻馬鑠壓抑著心里的驚訝道:“余副局啊,你厲害…說吧,要錢,還是要我們的命。”
“暫時不要,要杜立才接電話。”道。
“杜立才是誰?噢,不是說是個殺人潛逃的警官嗎,和我們有什么關系。”馬鑠道。
“馬鑠啊,你玩拳腳的,跟人比什么智商?杜立才不和你們一路嗎?要不我怎么可能找到這兒,快點,讓他接電話。”道。
馬鑠又一次被驚得心驚肉跳,槍慢慢地指向一輛越野車,車玻璃搖下,車里人平靜地看著他,根本不動聲色…一瞬間,他又放棄涌上心頭的想法了,直道著:“你怎么知道是杜立才,他早死了,等著收尸了,如果要找馬警官,我倒是樂意效勞。”
“馬鑠啊,你演的戲這么差勁,杜立才比你還差勁,老子從一開始就知道他有問題兄弟,現在是假警車,給你個警告,讓他跟我談條件,否則老子就舉報你…快點,讓他接電話。”在電話里吼起來。
驚得馬鑠一激靈,趕緊地跑上去,把手機遞給車里的人。
正是杜立才,他拿著手機,稍有不悅地盯了馬鑠一眼,接著電話,平靜地道:“你怎么知道是我?想談什么條件?”
馬鑠在打著手勢,拖延、拖延片刻,奔出去的正在望風。
“先回答你的第一個問題,其實我一開始就知道是你,你信么?”道,似乎不著急。
杜立才笑道:“不信,你是剛才想通的吧。我倒是好奇你怎么找到這兒來了。”
“還是先回答第一個問題吧,第一次見到你,你挾持著邵帥,在城外松崖嶺爛尾樓里,露了一個很大的破綻,還記得嗎?”得意地的聲音。
“有嗎?你在拖延時間?等著大部隊來,好啊,給你三十秒,說吧,破綻在哪兒。”杜立才心神不寧,不時地看著門外,還沒有回來。
“老子還有什么大部隊,早尼馬被開除了,都是你們于得。”憤怒地道:“第一次見你,你在潮濕陰冷的地下室,鋪了條破席子、扔了一堆方便袋、還有幾瓶酒…都是假造出來的現場吧,其實你早就回來了,根本沒有在那個地方呆過。”
“你又是如何知道的呢?”杜立才不屑地道,根本不信。
“老子根本就不信你,前腳走,后腳就通知兄弟去現場查…雖然你布置得很好,但你漏了一個最關鍵的地方,知道是什么嗎?”道。
“是什么呢?”杜立才慢慢進到這個思維的圈子,他想不出自己和疏漏在那兒。
“現場布置的很好,但你忘了,法醫鑒證里有一門很偏的科,知道是什么嗎?兩年前才在二隊有建制,于這事的人當年是你最看不起的菜鳥。”問嘖,杜立才猛擊前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