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請訪問 夜已深。
小區外面停著一輛銀灰色路斯特,昆神坐在車里,有些迷茫地等待著。
凌晨包租婆回了他一條短信:“馬上就來。”
一般漂亮妹子說的“馬上就來”,都富含嚴重的水分,她們要是補補妝修修眉啥的,起碼折騰半個小時。但包租婆不一樣,這個鐵血女漢子說馬上就是馬上,從家里趕到小區門口,絕對不超過五分鐘。
而今夜,包租婆很反常,折騰了二十幾分鐘,昆神愣是沒看見她的影子。
凌晨24點39分,高朝終于看見出沒在小區門口的包租婆。
這一看,差點讓昆神翻了車。
他認識包租婆十年,只看過包租婆穿過一次裙子。那還是九年前,包租婆上高中的時候,因為百年校慶,學校勒令全校女生都必須穿新發的校服短裙。
那是昆神第一次看見包租婆展露出小女生的一面,還真別說,當時的包租婆比島國文藝片里的校服妹紙還給力,昆神對她贊不絕口。
這個夜晚,酷哥胖人生第二次看到包租婆穿裙子。
而且她的裝束,和九年前相差無幾。
包租婆穿著短袖的白色小襯衣,袖口有著一圈深藍色的花邊,領子后沿就像海軍制服一樣,也有著好看的深藍得近乎黑色的花邊格子。
也不知這件小襯衣太多年沒穿導致不太合身,還是本身就是這樣的款式,反正看起來像那種低腰襯衫,小蠻腰和肚臍都暴露在外。由于布料太過緊窄,胸前脹鼓鼓的圓球簡直呼之欲出,而她領口那個像領帶又像絲巾的藏藍色布料,剛好擋住了那條溝壑,給人一種猶抱琵琶半遮面的誘惑。
在包租婆靈動的小蠻腰之下,是一條同樣藏藍色的純情校服百褶裙,遮蓋了她高翹的圓臀。兩條白花花的長腿換來換去,膝蓋以下的部位,穿著白色的絲襪,絲襪盡頭有兩個藍色的圓圈。
而她的腳底,居然穿著一雙深藍色的公主鞋,這樣的小皮鞋很萌,給人一種青春無敵的感覺,讓人回想起刻骨銘心的青春歲月。
今天剛滿二十六歲的包租婆,早已經不是那種青澀朦朧的高中女生了。現在的她更像一個大齡美女在搞cosplay,很熱火,很,看得昆神目瞪口呆。
穿著這種霸氣裝束的包租婆,顯得很緊張,那模樣好像生怕被熟人看見似的。
這種心態也很容易理解,畢竟這里是她的家,周圍很多街坊鄰居都認識。萬一被三姑六婆看見,不知道會傳出多少個版本的爆炸緋聞。
還好,此刻已經過了午夜,除了那個昏昏欲睡的門衛老大爺,沒人看見她清新脫俗的裝束。當然,車里觀望的昆神例外。
包租婆東張西望,沒看到昆神,顯得很失落。
車里的高朝怔了怔,這個時候的包租婆,給他一種很孤獨很落寞的感覺。
印象中的包租婆總是沒心沒肺,要錢不要命,他從沒見過包租婆這種小女人的一面。
他按了按喇叭。
包租婆循聲望去,神色先是一喜,而后那種孤獨落寞立刻消失無蹤了,露出兇巴巴的樣子,霸氣外露的坐進了車里,氣呼呼道:“我以為你留宿街頭呢,沒想到你過得這么滋潤。這車很不錯啊,你自己買的,還是從你老情人那里順手牽羊的?”
她還記得,昆神的老情人,貌似有幾個白富美。
昆神反問道:“你先說說,你今晚干嘛穿得這么騷包?哥嚇了一跳。”
“很難看嗎?”包租婆流露出一絲緊張。
昆神:“那倒不是,挺好看的。太久沒見你穿裙子,我一時半會兒適應不了。”
包租婆松了一口氣,馬上就囂張起來了:“知道我為什么穿這身嗎,姐是要讓你慚愧,讓你自責,讓你悔恨!你別忘了,八年前我生日之前,你跟我說過什么,結果我被你放了鴿子!”
昆神訕笑起來,臉上有些掛不住。
半年前的五月份,為了慶祝包租婆即將到來的十八歲生日,他夸下海口要送給包租婆一件牛逼的生日禮物。結果每過幾天,亞冠決賽開打了,昆神在棒子國關押了幾個月,再也沒機會履行他的承諾。
定了定神,他神秘兮兮道:“今晚我一起補上。”
說完他一踩油門兒,跑車消失在茫茫夜色里。
包租婆所住的小區和新建的河景花園別墅并不遠,畢竟都在大學城范圍內,步行也只需二三十分鐘。開車的話,幾分鐘就到了。
進了這個傳說中大學城房價最貴的地方,包租婆目不暇接,任由昆神領著他走進了那間歐式自動鐵門前寫著阿拉伯數字9的別墅內。
走到奢華中不失文藝典雅的客廳里,昆神將一串鑰匙塞到包租婆手中,又拿起茶幾上的一疊轉讓合同,笑道:“在上面簽個字,這套房子就是你的了。”
包租婆發愣了十秒鐘,驚愕道:“你搶銀行了?”
高朝淡然道:“我跟星羅簽約了。”
“你就是千里日空婦?”包租婆怒了,暗惱自己居然被酷哥胖蒙騙了這么久。一想起自己當初把酷哥胖當肥羊宰,她又有些尷尬,表情很不自在。
高朝點了點頭,總算在包租婆面前承認了自己的身份。
包租婆不相信眼前這一切都是真的,沒敢簽字,弱弱道:“房子給我,你住哪里?”
昆神領著她來到落地窗前,指著斜對面的一套房子,說道:“開發商送了我兩套,我特地選了你喜歡的門牌號。我記得你的幸運數字是9吧,這套房子歸你了。以后我住對面的7號房,有空過來串門兒。”
鑰匙撞擊的清脆聲響起,包租婆握著鑰匙的小手在發抖,眼里閃爍著淚花。
昆神納悶兒道:“不用這么感動吧?就當是對你當年的補償,以后別再罵我了。”
包租婆淚花奔涌得更厲害,哽咽道:“不要…這個補償太重了。”
昆神挪動腳步,和她面對面站著,雙手放在她肩膀上,顯得感觸良多:“丫頭,你聽著,我也不是全為了當年的補償。還記得幾個月前,我去那里白住那天嗎?其實那天我站在你家門口,我心里也沒譜,不知道你會不會讓我住你的房子。當時我就告訴自己,如果你舍得讓我住進去,等有一天我東山再起,一定要送你一套房子!”
包租婆顫抖得更猛,胸前波濤洶涌,說不出話來。
高朝深吸一口氣,放柔了語氣:“丫頭,收下這份禮物吧,祝你生日快樂。”
包租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撲倒在昆神懷里,哭得昏天暗地。
昆神很純潔,輕輕拍著她的后背,沒有非分的舉動。
幾分鐘之后,包租婆突然不純潔了,她勾住高朝的脖子,踮起尖叫,探出小嘴,動作很生澀,但是力道很兇猛的吻著昆神。
遇到這種情況,昆神只能順其自然了。
在激烈的熱吻中,他上下其手,傳說中的小基點擒拿手愈發嫻熟。
很快,他的右手悄悄伸到了包租婆的裙擺之內。
那一刻,昆神震驚了。
包租婆的校服裙下,竟然什么都沒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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