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醫生,那個人又來啦”
小護士走進冷靜的辦公室,顯得很驚慌。
冷靜轉著一支鋼筆,頭也不抬道:“哪個人?”
“就是上次闖進來的那個人…”小護士一張臉紅撲撲的,每次看到那個男人,她都很緊張。尤其是這一次,那個男人不過對她笑了笑,就讓她有種小鹿亂撞的感覺,都不敢看那個人的眼睛。
冷靜:“叫他進來。”
當那個男人走進去之后,房門緊閉,小護士再也看不見他的背影。
小護士總覺得那個男人和冷醫生的關系不一般,她已經在這里工作了五年,無論什么權貴土豪,來這里都得預約。唯獨那個男人是個例外,他想來就來,想走就走,這里面包含的信息量實在太大了。
小護士還記得,上次那個男人進去之后,辦公室里隱隱約約傳來了激烈的爭吵聲,甚至還有冷醫生歇斯底里的咆哮聲。這在小護士看來根本不科學,她記憶里的冷醫生永遠都是那么冷靜,從來不會因為任何事情產生游戲波動。
當那個男人離開的時候,發生了一件更奇怪的事情。那個男人離開的時候,連門都沒有關,小護士剛好看見,坐在辦公室里的冷醫生眼眶紅紅的,好像很傷心地哭過。
此時此刻,小護士提心吊膽,今天那個男人和冷醫生又會發生什么樣的故事?
她豎起了耳朵,可惜沒聽到任何聲音。
辦公室的隔音效果其實非常好,只要不發出那種失去理智的瘋狂大吼大叫,外面基本上是聽不見聲音的。這讓小護士有點懷疑自己的記憶了,難道自己上次記錯了,其實一切都沒發生過,只是自己的錯覺?
辦公室里,一男一女非常的平靜。
冷靜永遠那么冷靜:“牛醫生說你沒幾天了,我還以為你跟寵物一樣,死前找個地方躲起來,生怕主人看到你的死狀。”
昆神也很平靜:“小靜,你非要每次跟我說反話,心里才平衡嗎?”
冷靜:“別叫的那么親熱,我們分手八年了。”
昆神:“嘿嘿,每次你關心我的時候,總是裝得這么冷漠。”
冷靜:“你少自戀,說吧,今天找我又有什么事?”
昆神:“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
冷靜:“你只有在心里亂成一團麻的時候,才會來找我,我不過是聽你傾訴的情感垃圾桶而已。不好意思,你想傾訴的話,請先預約,我今天沒空。”
本來坐在那張心理病人專座上的昆神站了起來,大搖大擺地走過去,一個霸氣外露的公主抱把冷靜給抱了起來,然后他坐在了辦公桌上,再把冷醫生放在他大腿上,伸手摟著她,語氣很溫柔:“靜靜,你今天不正常,到底誰惹你了?告訴我,我給你報仇。”
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冷靜居然沒反抗,她只是很冷漠地盯著高朝:“看看你對我做的事情,到底我不正常,還是你不正常?”
這種讓人戰栗的冷漠,能讓一般人發抖,能讓強k下不了手。
好在昆神不是一般人,他也很冷靜:“我了解你,就像你了解我一樣。你今天肯定遇到了很不順心的事情,來,妞,大爺肩膀借你靠一下。”
冷靜:“你這算什么,自知將死,想重溫一下舊情?”
昆神:“你先回答我,我再回答你。”
冷靜:“你先。”
昆神:“好吧,其實我這次來,主要想和你談談人生理想。”
冷靜:“你早就放棄治療了,哪來的人生?”
昆神:“那可不一定,我記得你以前說過,世界上有些東西,醫學和科學都未必能夠解釋清楚。你沒覺得我氣色很好嗎?”
冷靜:“你信了教?想談救贖,還是談遺囑?”
昆神:“我說了,我只談人生理想。”
冷靜:“為什么找我談?你去找米拉,她跟你志同道合。”
昆神:“她跟我是一路人,看不到我的缺點。你不一樣,你是我的指路明燈。”
冷靜:“你的臟手老實一點,別亂摸。”
“嘿嘿…不好意思,老毛病,老毛病…”昆神左手托著冷靜后背,右手則放在她大腿上,不經意間滑進了那讓人浮想聯翩的ol裙里。聽到冷靜的警告,他縮回了手,不過還是把手放在佳人那被黑絲襪裹住的膝蓋上,訕笑道:“在這么多人里面,只有你是真正支持我追求理想的人,我需要你的建議。”
冷靜:“我什么時候支持過你?你搞清楚,我只是不置可否而已。當初我就對你說過,我想看看你如何碰壁,如何撞得頭破血流。”
昆神:“這已經是很大的支持了,除了你,誰會忍受男朋友在外面追求理想?”
冷靜:“請你不要侮辱理想這個詞,你在外面鬼混,那也能叫追求理想?
昆神:“偉人說過,摸著石頭過河,總要走很多彎路。那時候我也是摸著石頭過河,現在不一樣了,我已經有了很明確的思路了。”
冷靜:“有思路又怎么樣?你還有時間嗎?”
昆神:“有。”
冷靜:“多久?你能活到明天,還是后天?”
昆神:“明年,后年,甚至更多年。”
冷靜:“四年前我遇到一個病人,他還剩下一個月壽命,后來他做出一個選擇,加入邪教,追求長生不老,沒幾天就被警察抓了…你是不是也加入了邪教,以為自己刀槍不入了?”
昆神反問:“你是不是以為人人都能像你一樣對我洗腦?”
冷靜沉默了一會兒,伸手解開了上衣的扣子,露出了白色的小罩罩,聲音更冷了:“你勾起我的負罪感,想從我這里得到的也只有我的身體了,動手吧 “我想要的時候,我會自己解開,不用你這么主動。”高手又伸手把冷靜胸前的扣子給扣上了,沉聲道:“我來這里,是因為信任。雖然你偷偷催眠過我一次,我還是相信你。為什么,為什么你對我就沒有信任?”
冷靜:“我找牛醫生要了你所有的資料,你上次拍出來的x光片是什么樣,你知道嗎?你別忘了,我不僅僅只是個心理醫生,我現在對你唯一的信任,就是相信你沒幾天了。告訴我,你見我之前吃了什么,鎮定劑?還是別的什么 昆神:“我說我中午跟一個女人吃了一頓豐盛的午餐,你信嗎?”
冷靜:“你這種病,到最后階段已經吃不進東西了。還有,你過度透支了你的精力,到最后階段會失去男人的那種能力…你抱了我半天,一點反應都沒有。其實你已經不行了,對嗎?”
當一個女人明目張膽的指出一個男人不行了,這是什么樣的打擊?
毫無疑問,這是一種恰似一群太監上青樓的打擊。
遇到這種情況,昆神能忍嗎?
“看樣子,我有必要證明一下。”昆神說著,將冷靜放回了椅子上,然后他用一個侵略性十足的姿勢站在冷靜面前。由于昆神身高超過了一米八,他站直身體以后,褲襠位置剛好正對著冷靜的腦袋。
面對依然冷靜無比的冷醫生,他展現出了殺伐果斷的一面,拉開拉鏈就把那根兇器掏了出來,左手撫摩著冷醫生腦后的頭發,右手扶著兇器對準了冷醫生的雙唇,牛逼哄哄道:“來,我們玩一個桌面游戲,我要證明你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