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店鋪外面,洪禹已經差不多都看過了,他先把自己需要的那三本古籍找出來收好。然后往后面走去。柜臺后面擺著基本破破爛爛的古籍,宏宇翻看了一下,都是很普通的貨色,他隨手丟在了一邊。
柜臺后面一扇小門,白天那四個耀武揚威的打手就是從這門后面沖出來的,洪禹三人從小門進了后堂。
出人意料的是,后堂十分寬敞。
風胡子乃是這附近一霸,毛東林對于一般的百姓來說,已經是能夠讓他們家破人亡的大官了,因此風胡子在附近橫行霸道。這些店鋪都是前面一間門臉,后面連這一座狹窄的小院。風胡子顯然霸占了兩邊的院子,他的格外寬敞,后面有五間房子。
其中兩間,是用來居住的,剩余三間都是庫房。
進了庫房,洪禹終于發現了寶地,立刻連夜找起來,洪溪哈欠連連,但也只能跟在一邊伺候著。洪申當然無所謂了。
這一找,還真是有不少發現,能用來增加武運的技能古籍,又找到了二十余本,甚至還從中發現了兩部古老的心法,其中一部居然還是五品功法,也算是個小小的驚喜,帶回去充實兵書府庫了。
一直到了深夜,洪禹才把三座庫房的古籍都看完了,他伸了個懶腰,準備回去了。到了院子里,忽然心中一動,轉去了一邊風胡子的臥房。
進了屋子之后,一目了然技能發動,掃視了整個房間,果然在一堵墻上發現了一個暗格,推開擋在外面的柜子,暗格有一扇鐵門。
洪禹自己能打開,不過少爺已經習慣了凡事有人代勞。
洪申過來用手指一戳,鐵鎖斷裂。他把小鐵門打開,里面是一個鐵盒子,下面壓著一摞銀票。
洪禹可是欠著大筆外債呢。從曹鬼雄那里要來的三百萬兩,已經給百鯉閣送去,再加上最近斷斷續續還的一些,百鯉閣的欠賬雖然還清了,可是他還欠著賈小荷一百萬兩。
看到銀票,洪禹就開心了,取出來大致數了數,有四十多萬兩,他笑瞇瞇地揣進了懷里。
然后,才把那只鐵盒子拿過來打開,頓時一股金光撲面而來。
“金子!”洪溪大喜。
洪禹一巴掌拍過去:“財迷,就知道金子,這是金紙書!”
洪溪依舊兩眼金光,笑嘻嘻道:“小人就看見金燦燦,真討喜。”
一邊的洪申也是微微動容,鐵盒子中擺著一本制式很奇特的書,的確是純金制成,比一般的書籍大了一倍,每一頁金紙都有一根手指那么厚,這么一本書,大約也只有十多頁。而金紙書的封面上,有一行連他也不認識的大字。
洪禹翻開書頁,里面也全都密密麻麻的文字,每一個文字都是刻印上去的,只有蝌蚪大小,這金紙書雖然只有十多頁,可實際上并不少。
洪禹皺著眉頭,一頁一頁的翻看下去,里面的字全都不認識。一本書看完,在鐵盒子的底部,又發現了一把純晶石制成的鑰匙。
這一次,連洪申也吃驚不已:“一品荒獸腦晶磨制而成的!這、這是什么鑰匙?”
洪禹沒有多說,把金紙書和鑰匙收進鐵盒里,在院子里到處找了一遍,又用一目了然技能仔仔細細看了一遍,又找到了風胡子另外一個藏銀子的地方,搜出來五萬兩銀子,除此之外一無所獲,根本不知道鑰匙是干什么的。
洪禹把洪溪叫過來:“少爺我明天早上估計起不來,你起個大早,去京兆府大牢問問那個風胡子,這些東西的來歷和用處。”
“是。”
洪禹抱著鐵盒子,三人一起回了洪府。
他心中又一股沖動,那就是直接用木魚板磚敲一下,看看會不會有什么驚喜。但是他理智的克制了自己的這種沖動,因為金紙書顯然非同小可,還是問過了風胡子之后,確定來歷和作用在動手比較穩妥。
萬一弄出什么變故來,這里是武都,可就不好收拾了。
他睡下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結果迷迷糊糊沒多久被尿憋醒了,刺溜一聲竄起來,練著“武當”神功,就朝外面奔去。一開門倒是把外面的一個人給嚇了一跳。
莊寒猛的朝后一閃,手中木盆里的涼水嘩啦一聲潑了一身。
洪禹看到她手中的木盆和毛巾愣住了:“怎么是你?這些天…都是你?”
莊寒微微有些臉紅,沒有解釋。洪禹明白了,難怪覺得小菱怎么忽然那么體貼了,原來是另有其人。
洪禹看看她身邊,擺著漱口的杯子,還有一只帶蓋的厚木桶,里面應該時裝的熱水。
“你就一直等著我起來?然后把東西準備好了就走?”
莊寒有些扭捏:“其實也沒什么麻煩的…”她看到洪禹雙手的位置,臉上更紅了,洪禹趕緊松手,這一松手不要緊,女孩子的姨媽每個月來一次,男孩子的陳伯每天來一次…
兩人一瞬間,尷尬無比,洪禹就算是臉皮厚,也受不住了,掩面沖去了茅房。
莊寒的臉紅得像至熟透的蘋果,愣了一會兒之后,才幫他把洗臉水準備好,漱口水也倒好了,這才端著木桶離去。
洪禹聽到外面沒有動靜,這才走出來,長出了一口氣。
可是回了房間,躺在床上卻是翻來覆去的怎么也睡不著了。他來到這個世界也有一段時間了,接觸的女孩子不少,莊寒算是比較有特點的一個,剝去了外表強硬的偽裝,這個女孩原來也可以這么體貼溫柔啊…
洪溪一直到了半中午才回來,一進門就破口大罵:“那個風胡子,真是個不知死活東西,居然用這件事情要挾我,說什么我們不饒了他,就絕不松口,嘿嘿,他以為京兆府的大牢是什么地方?那些個衙役,哪個不想在少爺面前表演一下,十八般酷刑擺出來,采用了三道,他就遭不住全說了。”
洪禹沒心思聽這個,擺手問道:“少廢話,說重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