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大家都沒有意見,那現在就要開始分派任務了。”真妙星君說道。
“任務?什么任務?”太國星君一愣。
“以前我遇到過多次,有的人一點力氣都沒出,最后卻能和大家一起分紅,他當然很高興,但對大家來說卻太不公平了。”真妙星君道:“所以呢,任務也是有分的。”
“你說吧。”伏寒星君說道。
“我們分成三路。”真妙星君說道:“一路在寶光星君的去路上伏擊他,這是第一戰,最為兇險,而且也可能引起炎天星樞的怒火,所以,去伏擊寶光星君的人得五十分。”
金鴉星君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都沒說話。
“這分在玉牌上是往下扣的,也就是說,如果我去第一路,那你們就欠了我五十分了。”真妙星君說道:“如果誰有意見,那你可以去第一路,我是隨意的,在哪里都可以,你們吃肉,我能喝上幾口湯就滿足了。”
“五十分么…還算公道。”金鴉星君道,他們最擔心的,并不是寶光星君本身,而是有可能與炎天星樞的大存在爆沖突,那種后果絕對沒辦法承受。
與之相比,讓出這五十分就沒有什么了不起了。
“確實公道。”太國星君說道:“不過…誰能保證你們會出全力呢?如果你們只是把寶光星君趕回來,那第二路的人豈不是…”
“太國星君,如果你在星路中突然遭受襲擊,會不會拼命?”真妙星君反問道。
“當然會拼命。”太國星君說道。
“他和我們拼命了,我們不拼…能行么?”真妙星君露出笑意。
“好吧…”太國星君點了點頭。
“第二路在星路出口伏擊他。”真妙星君道:“受了驚嚇的寶光星君,十有會做困獸一搏,所以,第二路可以得到二十五分。第三路在升云府前阻住他,這一路的壓力最低,可以得到十分。”
“知道了。”太國星君說道。
“我和分宇星君去第一路,誰去第二路?”真妙星君掃視著大家,只是,沒有人接話,蘇唐和賀蘭飛瓊是不敢擅自接話,而太國星君和伏寒星君是別有想法。
“對了,我忘了說下一個原則。”真妙星君眼中閃過一縷譏誚之色,但馬上就恢復了平靜:“誰殺了寶光星君,可以得到一百分。”
一百分?太國星君和伏寒星君的瞳孔驀然增大,接著太國星君搶道:“我和伏寒星君去第二路。”
他本意是和伏寒星君去第三路,他們也不差那十五分,何必去和寶光星君死拼?等到寶光星君接連沖開兩路,回到升云府前,應該已是精疲力盡了,他正好可以雪恥深仇,但聽到真妙星君的評分標準,他沒辦法繼續淡定了,萬一金鴉星君他們拼死在第二路除掉了寶光星君,他肯定要悔恨莫及的 他的圣冕,也不過是評價為十分的靈寶,殺死寶光星君,卻能拿到一百分,饒是他在星域中已周游了無數年,這種誘惑也讓他怦然心動。
加上與寶光星君之間的仇怨,于情于理,他都要搶下第二路。
“那我們去第三路吧。”金鴉星君悠悠的說道,隨后他看向蘇唐和賀蘭飛瓊。
“好。”蘇唐點頭道。
“還有一件事。”真妙星君突然道。
“還有事?”太國星君的頭都有些大了,專業與業余果然是不一樣的,在他看來,無需那么多麻煩,合七大星君之力,打入升云府就是,哪來這么多啰嗦?但他又不能不承認,真妙星君的啰嗦都極有道理 “受了傷的,也會得到一些分。”真妙星君說道:“最高一百,最低一分,由大家根據傷勢評定,我以前的規矩是要除掉兩個最高分,再除掉兩個最低分,免得有相好在故意攪局,不過…我們這次的人少了一些,那就除掉一個最高分和一個最低分。”
太國星君等人沉吟了片刻,感覺真妙星君的建議還是很有道理,便紛紛點頭應允。
“這次可以走了吧?”太國星君道。
“還沒完。”真妙星君搖了搖頭:“如果誰的靈寶在這一次損壞了,我會給靈寶打分,作為補償,可以優先選擇相同分數的靈寶,如果不想選,那就加到總分里。”
“呵呵…”伏寒星君笑了起來,隨后深深看了真妙星君一眼,隨后說道:“真妙星君,佩服佩服”
真妙星君所有的提議都合乎情理,雖然沒有鼓動什么,但調整出了每一個人的戰意,可謂是滴水不漏,受傷了有補償,靈寶損壞了也有補償,那還怕什么?在場的每一位星君都會和寶光星君死戰到底 “不瞞各位。”真妙星君也露出了笑意:“攻打星府的事情,我已做了不少次了,也和很多星君合作過,從沒有一個人說過我的不是,其實,我也沒多大奢望,只愿大家能精誠協作,最后平平安安分手。”
“不愧是獵頭。”太國星君露出苦笑:“只希望…如果真妙星君以后找到我的頭上,能高抬貴手。”
金鴉星君露出警然之色,伏寒星君也一樣,他們之前是有些躊躇不安的,真妙星君也沒說太多,只是坦白交代出了分贓的詳細機制,便徹底點燃了他們的貪欲,更充滿了信心,這樣可怕的獵頭,如果在今后針對自己,那又該怎么做?
“我還有一個原則。”真妙星君說道:“只要是與我合作過的,以后我都會避而遠之,至于原因么…如果有人知道我會對合作的伙伴下手,那么我的生意就難做了,我可能再也找不到人信任我,就算愿意與我合作,也會百般提防我,本來可以成功的,最后也有可能會失敗。”
金鴉星君等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真妙星君這些解釋依然是合情合理的,他們找不出什么破綻之處。
“現在可以走了。”真妙星君說道:“要勞駕太國星君了。”
“順手之勞而已。”太國星君笑了笑,接著大袖一展,向眾人兜頭蓋下,蘇唐觀察著其他人的神色,見大家都顯得若無其事,他也放棄了抵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