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棱,照射到華文昊的室內。~頂點小說,他從床上爬起,伸手拉開窗簾,打開窗戶,新鮮的空氣撲面而來,他用力的呼吸,將胸腔里的濁氣全部排了出去。
就好像與過去~一刀兩斷。
他推開許盈的房門,她還沒有醒來,囡囡睡在她的身邊,呼吸均勻,小臉粉嘟嘟的。
華文昊笑了笑,內心的傷痕被這抹溫馨撫平了不少。
他輕輕的低下頭,在許盈嬌艷的紅唇上輕輕一吻。
許盈輕輕的嗯了一聲,睜開眼晴,兩人雙目對視著,粘著對方的目光,不肯離開。
華文昊伸手輕輕撫摸著她妖嬌的面孔,目光順著脖勁向下延伸,一直到高聳的。
一層薄沙,給人驚心動魄的感覺。
華文昊魂為之蕩。
許盈嬌羞的推開他的頭,小聲的說道:“大色狼!”
華文昊笑著掀開她的被鉆了進去,從后面環住她的腰。
許盈驚慌失措:“囡囡還在睡。”
“她睡她的!”
說著雙手扶上高峰,許盈一聲驚呼,睡裙被華文昊掀起,小褲褲只一下就被他拉到腿彎處。
許盈就感覺到那份灼熱頂著她,一下子就癱軟了。
華文昊用力一頂,兩個人緊密的結合在一起。許盈咬著下唇抵抗著下身傳來的酥酥麻麻的感覺,隨著華文昊的挺動,那張床傳出吱吱呀呀的聲音。
囡囡翻了個身,許盈嚇得用被將華文昊蓋住。
“媽媽。”囡囡輕聲叫了一聲,睜開眼晴。
許盈心虛的拍著囡囡:“囡囡醒了,再睡會吧!”想挺動身子將華文昊趕出去,可是華文昊的雙手緊緊的摟著她的腰。讓她無法動。
許盈感覺到那份堅挺更加的結實了。
“媽媽,給我講個故事好嗎?”囡囡閉著眼晴,拱到許盈的懷里。
許盈不敢亂動,生怕被囡囡發現什么。
“媽媽給你講個狐假虎威的故事吧,從前,在大森林里有一只狐貍......”
許盈感覺到身后的華文昊輕輕的蠕動著。她的身體里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爬,那種欲罷不能的感覺讓她幾乎失控,連講故事的時候都幾度失聲。
囡囡用手摸著她的臉:“媽媽,你的臉好紅,你怎么了?”
許盈有口難開,繼續拍著囡囡:“再睡會,媽媽哄你睡覺。”
囡囡閉上眼晴,許盈再也忍受不住,用力的向后頂著。感覺到自己在這一刻,一下子就被他送上云端,她用力的咬著牙齒,發出微不可聞的輕吟。
從洗手間里出來,看到買回早餐的華文昊,許盈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壞蛋,下回再不許這樣,囡囡發現怎么辦。再這樣,我不理你了!”許盈輕嗔薄怒的樣子讓華文昊心里癢癢的。
“真的不理我了?”華文昊上前一步。許盈嚇得后退,被華文昊頂到墻上,低下頭,用力的深吻著她的雙唇。
“別,不要了,囡囡就要醒了......”許盈抵死抗爭。可是怎么抵得過身強力壯的華文昊。象征的抵抗幾下就屈服了。
兩人鉆進衛生間,華文昊托著她的臀部,將她放到梳妝臺上,然后分開雙腿......
看著許盈不自然的從廚房走出來,華文昊忍著笑。許盈瞪了他一眼,將白糖放到囡囡的碗里,然后將豆漿倒進去。
華文昊說道:“許盈姐,還痛嗎?”
許盈臉騰的就紅了,囡囡好奇的問道:“媽媽,你哪痛?”
“媽媽走路時被一根棍子絆倒了!”華文昊輕輕拍了拍囡囡的小臉。
“怎么那么不小心,又不是小孩子!”囡囡一邊吃一邊嘟囔著,像個小大人。
“是啊,許盈姐,下次小心點,不要被棍子絆倒了。”華文昊不懷好意的說著。
許盈氣得滿臉通紅,從桌子下面伸過手來,一下子就伸進華文昊的褲子里,抓住它:“下次再看到那根棍子,我就把它折斷。”
華文昊強忍著那種異樣的刺激,只一瞬間小棍子就變成了大棒子,嚇得許盈急忙松手。
門鈴響了起來。
華文昊沖許盈笑了笑,許盈早已經轉過臉不去看他,就知道他沒有好笑,怎么過去就沒發現他這么不正經。
門外站著一個身穿西裝的人,手里拿著公文包。
“請問這里是華文昊先生的家嗎?”
華文昊說道:“我就是,請問什么事。”
那個人從懷里掏出一張文書,一臉鄭重的說道:“華先生,我是朱貴先生委托的律師曲正義,這是法院的傳票,請您今天上午10點鐘到南城法院接受調查。”
華文昊接過那張文書,他奇怪的說道:“我不認識朱貴,能說得明白一些嗎?”
曲正義說道:“華先生可能貴人多忘事,朱貴先生就是昨天被你用硫酸潑灑的那個人,他現在向法院正式起訴,告您故意傷害,我是他的律師,請你10點鐘前到法院接受調查。”
華文昊這才反應過來,朱貴就是那個沒有人性的人販子,華文昊頓時冷下臉。
“他的案子審完了?”
“沒有,朱貴先生現在在醫院接受治療,法院正在取證。”
華文昊冷笑道:“連這種人你都尊稱他是先生,還為他辯護,你連人和畜生都分不清了嗎,還是你自己就是畜生。”
“你...”
曲正義沒想到華文昊出口傷人,他氣得臉通紅。
“華先生,請你自重,我有權對你的行為進行指控,請你慎言。”
華文昊笑了:“自重,慎言,不愧是當律師的,可是你別忘了,律師不僅是為你的委托人代理訴訟,更要有良知。
對你這種人,說了也是白說,回去跟你主子說,要斗就真槍實彈的斗,別躲在背地里干這種見不得人的事。
垃圾!”
說完這些話后,華文昊將門狠狠的關上,只留下在門外一臉尷尬的律師。
許盈問道:“怎么了,是誰在吵。”
華文昊喝了一口豆漿,“許盈姐,我的豆漿好喝嗎?”
“挺好喝的!”
“那下回還給你喝,想喝多少都給你。”
“明天不喝豆漿了,我給你做......”許盈說了一半,就看到華文昊一臉壞笑的看著她,這才反應過來,臉羞噪的宛如天邊的彩霞,這個可恨的家伙竟然如些惡劣。
早餐過后,華文昊整理了一下衣服,準備去法院。
他不相信那個叫朱貴的家伙會告他,那家伙現在自身難保,將會等待法律對他的嚴懲,怎么可能會告他,一定是有背后推手,華文昊到想看一看到底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