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趙奕涵提出的無理要求,華文昊氣得差點沒氣得背過氣去。這叫什么要求,你變態是不是,人家小倆口喜歡親近就親近,這該你屁事,你管天管地,你還管人拉屎撒尿嗎?
不對,是你管天管地,你還管人小兩口親熱嗎?這不是變態是什么,華文昊忿忿不平的想著,這女人腦袋是不是銹掉了,還以為她會提出很刻薄的事,華文昊也認了,誰讓他昨晚答應人家去做三件事,可誰想到趙奕涵會提出這么變態的要求!
你提要求可以,誰讓欠你一個人情,可你提要求,應該提對你自己有利的事,人家這親不親熱又與你何干,你跟著攪和什么,你沒病吧,你變態吧!
人家兩口子愿意怎么折騰那是人家的事,這礙著你什么事,你管這么寬,你這是要干什么,是羨慕,是嫉妒!
你要是羨慕,你要是嫉妒,你也可以找個人,你是啃,是摟,是抱,還是ooxx,你愿意干啥就干啥,你干嗎非攪亂別人去親熱!
“不行!”
華文昊堅絕抵制趙奕涵的無理要求,他一臉悲憤,他還是一個小處男,她怎么能提這樣的要求,這讓他怎么受得了,太沒人性了。這丫的就是見不是他好,這要是答應還得了。
要是答應她那還了得,華文昊可怕她登鼻子上臉,那還有兩件事呢,今兒她提一年不許與想南親熱。他要答應了,明兒她再提一件呢,要是讓他一輩子不許與想南親熱那可怎么辦。
華文昊一臉悲憤,是憤大于悲,這是人提的條件嗎?不如讓他死了算了。要是他答應了,她叫自己一輩不許碰女人怎么辦,華文昊無限引申,最終得出的結論就是:打死也不能答應!
“不行,堅決不行,要不你就殺了我!”
華文昊態度堅決,與趙奕涵怒目相視!
“你真以為我不敢是不是,你答應還是不答應?”
“不答應,就是不答應,殺了我也不行!”華文昊盡顯男人本色。
“你憑什么不答應,男人說過的話就要算數,你是男人嗎?”
趙奕涵用起了激將法。
“可是!”華文昊激動起來,“你這要求太無理了,我說過:只要不違背我做人的原則,不違背我的良知,我一定照辦!可你提的這是什么事,堅決不同意。”
“我提的要求違背你做人的原則嗎,難道你的原則就是滿腦子的齷齪想法,你的良知就是要褻瀆季小姐!”
趙奕涵嘴尖舌利,挖苦著華文昊那顆脆弱的心!
“你”華文昊差點吐出一口鮮血,這丫的說話太耶人了,有這么說話的嗎,有這么曲解的,人家戀人之間做點親密的舉動,那就是齷齪了,那就是褻瀆了,誰也不齷齪,誰也不褻瀆,都當和尚尼姑去得了,有這么理解的嗎!
“怎么,我說的你不服氣,男人說話就得算話,這么一點要求你都做不到,我鄙視你,我看不起你,你不是個男人!”
華文昊氣苦,這同他是不是男人有什么關系!這分明是無限的擴大打擊面!再說他是不是男人,她還不知道嗎!不過這話他可不敢說。
趙奕涵不依不饒:“你到底答不答應,要不是不答應,我就對季小姐說,你非禮我!”
趙奕涵瞪著華文昊,心里想著:“本姑娘讓你摸也摸了,親也親了,你想甩甩屁股就走人,門都沒有,就算不讓你負責任,你也別當著本姑娘的面與別的女人親熱啊,竟然還領利劍來了,真當我是好欺負的!大色狼,混蛋,無恥之徒,你讓本姑娘不爽,本姑娘就讓你一年食不知味,才能解我心頭之恨!”
“你,我什么時候非禮你了!”
“你不承認是不是?”趙奕涵怒瞪雙眼:“你敢發誓,你敢當著季小姐的面發誓你從沒有?”
華文昊立刻理屈,不錯,第一次兩人嘴碰嘴是意外,第二次兩人嘴對嘴他是主動的,雖然本意想堵住她亂喊亂叫,但客觀事實就是他親了人家,還有他那雙不老實的手,也的確在人家身上游走過,這也是事實!
“可可那是意外!”華文昊不敢看趙奕涵的眼晴,干嗎好好的,非要提這事,不是不許我跟任何人說嗎,你怎么能主動提,這說話干嗎不算數!
“你說什么?”
趙奕涵漲紅了臉,“這怎么是意外,難道你親完人家,摸完人家了,就說這是意外,你還是男人嗎?”
趙奕涵把她潑辣的一面完全展示出來,“好,你這混蛋,竟然說是意外,那好,我把這意外告訴季小姐去!
趙奕涵站起來,就要往回走!
“師姐!”華文昊爬起來的速度特別快!這丫的要是真告訴了想南,天知道會發生什么事,好不容易得來的幸福會被這蠢女人毀掉的!
這丫的今天是不抽瘋,平時生怕別人知道,今天竟然主動提起,都說女人心海底針,對于華文昊這種從沒感情經歷的小處男,很難理解趙奕涵的反應!
“師姐,我錯了還不成嗎,你你能不能”
華文昊一把拉住趙奕涵,人在屋檐下不能不低頭,誰讓咱有前科,華文昊這才知道,什么叫一時失足千古恨啊!
“放手!”
趙奕涵惱斥道。
“不放!”
“信不信我揍你!”
“信!”
“信還不放手!”
“要想我不說出來,就答應我的條件!”
“師姐,能換個條件嗎?”
“能!這輩子都不準你碰女人!”
華文昊要哭了:“能把這兩個都換掉嗎?”
“能,你去死!”
華文昊回來的時候無精打采的跟在趙奕涵身后,兩人最終達成協議,華文昊一年內不準和季想南發生男女關系,華文昊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么看著冷酷艷麗的趙奕涵一定要提出這么變態的要求。
華文昊負出的代價巨大,不過趙奕涵的三個條件最終變成這么一條,也就是說,華文昊用一年內不準那啥,換回了昨晚的三個條件。這就是沖動的懲罰。
不過趙奕涵并不傻,華文昊要是做那事,她也不可能知道,所以又逼著華文昊發了一個毒誓!
華文昊yu哭無淚,他發誓,要是有機會,一定ooxx了這個女人,見過變態的,沒見過這么變態的,難道她就看不得他好。
趙奕涵把國家的證件丟給華文昊,然后心滿意足的從華文昊那里拿去了華文昊唯一一瓶除疤藥,這是華文昊沒事時配制的,也只配出來這么一瓶,原本是要送給想南的,就這么讓趙奕涵無恥的敲詐去了!
華文昊一刻都不想在這里呆了,一看到趙奕涵,華文昊就感覺無比的悲憤!
他去精衛隊長王強那里要了車鑰匙,寧愿去寬城那里住一夜,也不愿意看到趙奕涵這張臭臉!
華文昊現在想盡快逃離這個地方,實在是太悲哀了,這是傷心之地。
季想南看到華文昊從閻王房間出來,走了過來:“怎么要回寬城!”這里風景秀麗,季想南有點舍不得離開!
華文昊很難過,這怎么解釋,難道告訴想南,他幼小的心靈受到了戕害!
“明天白天再回來,好久沒看到小雅了,回去看看她!”
“小雅現在學習很忙吧!”想南沒有多想。坐到副駕駛里。
華文昊拉開車門,坐到駕駛位上,鼓搗了半天,連鑰匙門都沒找到。季想南笑道:“你會開車嗎,悍馬的鑰匙門在這里!”
華文昊老臉一紅,這上百萬的車連鑰匙門都不按常規出牌。
“你會開車嗎?”
“我看過別人開過!”
“那你一回沒開過!”
“那到不是,我坐過駕駛位!”
“下去!”季想南白了華文昊一眼,不會開車坐什么駕駛位,了解他想回寬城看看親人的心理,還是原諒了他,不會開車也敢坐那!
季想南在香港的時候十八歲就拿到了駕照,在大陸求學階段,也是有車一族,哪像華文昊這樣,連車都沒開過。
華文昊很自然的坐到副駕駛上。
季想南調皮一笑:“華先生要去寬城,本小姐為你駕車,有什么獎勵嗎?”
“當然有,我看看啊,小楠什么都不缺,這樣吧,我以身相許相許怎么樣!”
季想南手一抖,險些把車開下道,嗔怪的白了他一眼:“有沒有點正形,真不知道你怎么當老師的,別把學生教壞了!”
“怎么會,我的學生百煉成鋼,怎么,我這個獎勵不好嗎?”
“誰稀罕!當自己是寶啊!”
季想南露出調皮的笑容,同華文昊在一起,總是有說不完的話,插科打混,覺得很有生機!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沒用上一個小時就到了寬城。這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多鐘,小雅要九點半才下自習。
兩人肚子有些餓了,華文昊記得寬城高中不遠的地方有個包子鋪,那里的包子皮薄餡多,味道鮮美,他上學的時候就特喜歡吃那家的包子!
不過那里是鬧市區,華文昊怕沒地方停車,指揮著想南,把車停到縣賓館門前,然后倆人步行去那里!
寬城的夜很溫柔,兩人沿著街邊慢慢的走著。華文昊輕輕拉住季想南的手,她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了一下,就任憑華文昊這樣牽著手,眼眸中滿是會心的笑意,曾幾何時,也曾幻想過她的愛情,沒想到它就這么突然到來,又是以這樣一種不可思議的方式出現。
季想南不知道她這樣的決定是對還是錯,好像整個世界都改變了,因為她的世界里從今有了他!
兩個人對望一眼,相視一笑,誰都沒有說話,在這個夜里倆人之間的情愫,也如吐嫩的新芽,迅速萌生和成長著,扎著根,發著芽!
可惜,這樣的靜謐沒有持繼多久,就被一輛突如其來的車打破,一輛黑色奧迪a6很囂張的向他們倆沖過來,然后緊貼著兩人停下來!
季想南被突如其來的狀況嚇了一跳,幸好有華文昊在她身邊,她才沒有嚇得尖聲叫起來,即便如此也把她嚇得臉色蒼白,滿臉的恐懼,更增添了一種與眾不同的美麗。
因為那輛a6開得實在是太快,原本是迎面而來,可是突然就滑向他們這邊,然后尖叫著刺耳的剎車聲就停到他們兩人身邊!
車窗落下,一張長得還算是英俊的面孔從里面露出來!
“美女,要不要我帶你溜一圈!”
一個打份的很時尚的小白臉沖季想南打著招呼,完全忽略了華文昊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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