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瘦弱的男子并沒有阻攔弟弟巨大的拳頭并沒有絲毫的花哨呈直線直接對著陳濤的砸來速度并不快卻蘊含了及其強大的力量哪怕是這一圈打在鋼板之上估計都能砸出一個拳頭印記遇到厲害角色陳濤向來都不會避其鋒芒的因為他知道避其鋒芒等于是喪失先機喪失先機就等于自取滅亡所以陳濤連巧勁都沒有用直接伸出拳頭打了一個迎擊砰一聲交擊響起很震撼一剎那之間健壯的云節被震退五步而陳濤卻紋絲未動甚至可以說是若無其事雖然只是五步那就說明二人的力量差了至少兩個檔次因為力量比拼差三步就是一個等級云節的震驚更是難以用語言表述臉上的表情更是復雜無比尤其是手臂傳來的劇烈疼痛和麻痹之感讓他沒有辦法發動二次攻擊這個陳濤比傳聞中的要更加厲害而一旁的瘦弱漢子云禮眼中閃過一絲贊賞不過很快恢復平靜 陳濤笑著說:“一言不合大打出手這樣可不是商量問題的辦法只會適得其反再說就憑你二人根本不是我的對手這樣下去非但無法解決問題還會使你們二人陷入絕境可不像聰明人做法”
“如果不確定陳少是否如傳言中那樣威猛和智慧我們兄弟也不敢輕易的跟隨啊”云禮將扇子一收笑著道“這倒是讓我有些迷糊了你到底是想要重新回到行動組找出奸險之輩報仇還是想要跟隨我啊”陳濤越來越覺得這兩人可疑了當然這不是陳濤多疑任何人遇到這種情況都會如此如果不懷疑那絕對是不正常“兩者都有既要跟隨你也要找出奸險之輩我不能讓那些兄弟白死”說這話的時候云禮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一般臉上的表情變得猙獰無比“看在你為死去兄弟報仇的份上我可以幫你但是你需要告訴我這次是為誰在辦事”陳濤并沒有完全云禮的說辭要是他們兩人早就想到要投奔自己根本不會等到現在肯定是因為自己做出了什么事情打動了他們而他們要知道這些事情肯定就是效忠于某些勢力當然這么問也是為了看看這倆兄弟是不是真的要投靠自己如果說出幕后主使那就可以相信如果不說出或者撒謊那就說明二人另有所圖“王新宇這次他讓我們二人將你打殘然后家伙給劉家引起你和劉家的沖突達到他將東南收入囊中的野心”云禮能夠在這個時候找到陳濤早就已經做了決定既然王家人不幫助他追查真兇那他只能投靠能幫自己之人當然還有一點就是兄弟二人在暗中調查中發現似乎當年那件事情和王家也有些許的關系所以想要報仇他們二人知道單憑他們的力量就算是付出生命的代價都不一定能成功所以只能尋找和王家關系不睦的陳家“這確實像是王新宇那個偽君子的做法我相信你了說說你們當年的事情吧”陳濤這么痛快倒是讓云禮一愣當年進入王家他們而可是經過層層篩選完成幾次九死一生的任務才成功的 現在只是說了這次任務就被陳濤徹底相信就在他沉默的時候陳濤的聲音再次傳來:“怎么不想說”
“不是只是覺得陳少太爽快了以為在做夢”云禮尷尬一笑然后開始敘述當年之事原來他們當年的任務就是假扮販毒大梟混入金三角地區將長期供應華夏地區的一個勢力個趁機解決誰知他們還沒有來得及行動就已經暴露除了他們二人僥幸逃脫之外所有的兄弟全部犧牲回到行動組之后他們就直接被控制進行審查雖然最后由于證據不足將他們二人釋放可是還是對他們產生了懷疑將他們清除出了行動組當然他們二人也知道這可能是行動組放長線釣大魚的策略可是他們二人真的很冤他們選擇王家最初的目的就是想擺脫這種被人盯上的感覺其次就是想借用王家的情報力量暗中進行調查“這些年真苦了你們兄弟了放心事情早晚會真相大白的任何一個破壞國家利益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的”陳濤臉色凝重的道“只要能告慰死去的兄弟在天之靈命我們兄弟都可以不要這點苦又算什么”云禮有些激動的說著在說話的時候眼中有淚花顯現雙拳緊握指甲都扣進了手掌里從這一點也可以看出他的痛苦“好樣的我就喜歡你們這種重情義的人以后你們就跟在我身邊吧行動組就不要回了屈才”陳濤這話一出身體緩過勁來的云節卻有些不愛聽了雖說他們已經被趕出行動組但是在他心中行動組還是無比神圣的地方陳濤竟然敢說那個地方屈才 “陳少不許你侮辱行動組”
“不是侮辱只是發表下看法而已行動組雖然厲害率屬于總參可是真正的作戰力卻遠不如我的人”陳濤很是傲然的道先不說他秘密訓練的戰隊就單單是墨雨現在訓練的特戰隊就已經在這段時間內超越了行動組的同樣人數的戰力“陳少果然非凡人我弟弟心直口快還請不要見諒”云禮雖然并不了解陳濤的真實實力但是他卻相信陳濤絕對不是一個信口開河之人“心直口快屬于率真我是不會在意的走隨我前往胡郢鎮說不定就可以順藤摸瓜找到一絲的線索”陳濤相信那件事情絕對不會是一人所為而胡郢鎮每年都有毒品走私所以陳濤覺得應該可以從這方面入手陳濤永遠都相信這個世上做的任何事情都會留下蛛絲馬跡的“我覺得我們留在王新宇身邊臥底比較好”云禮看到陳濤豪爽想想覺得為陳濤做些事情的好要不然心里感覺別扭“我沒有受傷的消息傳出去你倆就危險了”陳濤直接拒絕“我們可以來一出苦肉計陳少將我們兄弟打傷到時候我們就說不敵”云禮聽到陳濤竟然為他們著想這個時候忽然有種視為知己者死的沖動“詐騙只是小道想要有更高的成就我們只行大道只做陽謀”陳濤這話一出云禮動容云節徹底服了這才是頂天立地男子漢說的話 三人分別上車之后云節看著前面陳濤的車子稍稍冷靜了一些問道:“哥我怎么有種不真實的感覺那個陳濤是不是在做戲哄騙我們啊”
“從陳濤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看不像是一個做戲之人對待老百姓他都可以得罪權貴對待我們真誠跟隨之人他做戲有些不太可能”
云禮在陳濤說話的時候一直在看著陳濤的表情那是發自心底的自信才會發出的聲音那種自信不是做戲就可以做出來的所以他相信陳濤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 “他對我們就沒有懷疑”
“有吞天之志的人還怕人算計嗎”云禮有些感慨的道“這么說來我們這次算是賭對了”云節并不在乎跟著誰他只在乎的是能不能為死去的兄弟報仇找出那個罪魁禍首“對不對還要看以后現在只能盡最大的努力輔助他”云禮雖然對陳濤的人很佩服但是他覺得事情肯定沒有那么簡單他們在懷疑陳濤的態度是不是裝的陳濤當然也不例外雖然在剛剛的交流中陳濤沒有發現任何破綻甚至所說的一切都合情合理可是陳濤卻總覺的有些心里不踏實到底什么地方不踏實他卻想不出一想到這里他就立馬撥通了二伯的電話讓他幫著調查兩人的底細順便將兩人檔案中的照片給他發過來陳濤的話剛剛說完“這兩個人不用查有當年的事情如果不是我親自干涉兩人恐怕早就別執行軍法了”接著陳衛國又說了些他當年事情的看法 當然還有對陳濤的一些勸解:“那件事情過去這么多年了你最好不要涉足其中里面牽涉的東西太多過早的參與其中只會讓你陷入泥潭”
“這樣說來他們是白白被犧牲了”聽到二伯的話陳濤微怒“他們做的很干凈沒有留下一絲線索再加上總長不想此事擴大造成不好影響也只能如此”陳衛國直接將總長抬了出來急速希望陳濤不要再這件事情上再樹敵 “難道…”陳濤的猜測還沒有說完就被陳衛國打斷:“不要胡猜總長當時也知道有內鬼可是卻找不到證據也無法鎖定嫌疑人為了避免內部恐慌所以只能忍了”
“這樣說來只有掌握證據找出內鬼總長就會下手了”陳濤一聽二伯最后一句話頓時就來了精神“理論上如此不過還是要看什么樣的證據牽扯出什么人”陳衛國有些隱晦的說著其實也是想告訴陳濤事情并不是那么簡單 最后還不忘提醒他一句:“現在你處理好自己的事情就好其他讓自己無法全身而退的事情能少參與就少參與現在京城這邊我們陳家的日子也有些不好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