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在地下世界更是如此,警方有些消息查不到,可是在地下世界只要有足夠的能量,就能知道的一清二楚。
太子雖然秘密進入流亂的莊園,更是被嚴密的看守了起來,可是在君蘭強大的關系運作下,還是發現了蛛絲馬跡。
剛剛洗完澡坐在沙發上的陳濤看到沙發上臉色凝重的君蘭,坐到他身邊,一把將她抱在懷里,直接就是一陣熱吻,一吻過后,陳濤才開口問道:“怎么了,跟我說說。”
“太子有消息了,流亂那里,而且我聽情報人員說,他們可能要設計你。”君蘭說話的時候皺起來眉頭,流亂什么背景她比誰都清楚。
正是因為清楚,他才不想讓陳濤現在就和流亂鬧翻,因為流亂背后就是害的她家破人亡的元兇,一個連省委書記都得給幾分面子的存在。
“流亂,真是自尋死路。”陳濤眼中露出殺機,這個老家伙三番五次暗中挑唆人來對付自己,現在又我藏了太子,這個家伙簡直不可饒恕。
“消消氣,這件事我看還是從長計議小心防備為好,要不然兩敗俱傷,我們得不償失。”她這么說其實不是怕兩敗俱傷,而是怕一敗涂地。
“兩敗俱傷?”陳濤有些不屑,他從來就沒有吧流亂放在眼里,一個只懂得陰謀算計的小人永遠上不得臺面,陳濤真正尊重的就是使用陽謀的對手。
因為只有使用陽謀的對手,才是真正的實力派,他們無懼任何算計,所有的陰謀碰到陽謀都會不攻自破。
“蘭姐,有沒有興趣陪哥一起去會會那個老東西。”陳濤忽然起身用手托著君蘭的下巴問道,當然這么說也只是隨口一問,他還真沒用打算帶著君蘭去闖虎穴。
誰知君蘭是真擔心陳濤,擔心這家伙有什么危險,根本沒有絲毫猶豫,沒好氣的打開陳濤輕浮摸著自己下巴的手道:“都什么時候還鬧,沒正經,姐陪你去。”
陳濤傻了,暗罵自己嘴賤,有那么一瞬間的愣神,君蘭也猜出了這家伙就是隨口那么一說,用手指戳了一下陳濤的腦袋:“姐不放心你這個混蛋,一起過去怎么也能幫上點忙。”
就這樣開著一輛路虎兩人用了大概半小時到達流亂所在的山間別墅,看到這種優雅的環境,陳濤都忍不住羨慕了:“蘭姐,這個老家伙還挺會享受,等找到機會這個別墅送你。”
“切,你不怕你的其他女人吃醋?”君蘭并不懷疑陳濤沒有那個能力,只是懷疑陳濤這個懼內的家伙敢不敢真的送自己。
“一人一套,反正這里地方大,咱們自己搞開發。”陳濤腦子急速運站呵呵的解釋著。
也就在兩人說話打鬧的時候,準備開車進入的時候,卻被別墅的保安給攔了下來,陳濤停下車子,打開車窗道:“告訴你們流爺,就說陳濤來訪。”
聽到這話,那個保安絲毫不客氣的道:“今天沒有你的拜訪名額,流爺不會見的,請離開吧。”
“兄弟,你不匯報怎么知道不會見我呢,記住一定要告訴流亂,陳濤來訪。”陳濤現在的耐性增加了不少,所以多說了一句,要是以前直接兩個耳光,然后開車就闖了。
那個保安還想說什么,卻被他的同伴拉住,甚至他那個同伴還客氣的對著陳濤笑道:“陳先生,我這就匯報,這位是新來的不懂規矩。”
說完還對著他那個同伴使眼色,那個家伙也不傻,一下子就明白了了過來。硬生生的把想說的話咽了進去。
匯報之后,沒有過兩分鐘,管家竟然親自開車過來迎接,這里的保安趕到驚訝,甚至連陳濤都感到驚訝,他也沒有想到流亂竟然會給自己這么高的待遇。
“陳先生,請上我們的車。”管家帶著職業性的笑容來到陳濤的車旁說道。
“好。”陳濤很是痛快,并沒有絲毫的猶豫。甚至臉上的表情都沒變。這一點讓管家都不得不佩服了,剛剛讓他來迎接的時候,他還覺得流爺有點小題大做了。
現在看來是自己小瞧了這個年輕人,尤其是看到和陳濤一起下車的君蘭,管家心理不由一顫,當年的往事竟然涌上心頭,果然來者不善啊。
上了管家的車子,通過微弱的路燈看著巡邏的崗哨,陳濤不由的點頭,這個地方果然不同凡響,竟然有些類似于部級領導的守衛布局。
“我去,老大那個叫陳濤的小子是什么人啊?怎么那么大派頭?”剛剛阻攔陳濤的那個保安再也忍不住開始發問了。
“那是個煞神,除了咱流爺,俞市的混子頭目都被這家伙蹂躪了。”這個保安頭目一說,那個家伙忽然感覺自己后背都濕了,竟然是個這么牛X的存在。
甚至他還多想了,在他看來流爺都不一定敢招惹外面那些大混子,“老大,今天下班我請你喝酒,今天要不是您,我可能就闖下大禍了。”
“咱們這些小人物,人家不會放在眼里的。”說話的時候,那個小隊長眼中露出了羨慕,甚至還想到了自己當年的輝煌,一念之差天堂地獄啊,無奈的搖搖頭。
“請吧!”到了別墅門前,管家和司機率先下了車,親自為陳濤和君蘭打開車門,伸手示意道。
下車之后,君蘭很自然的挽住陳濤的胳膊,然后跟著管家朝別墅里面走去,經過一條長長的走廊,越過一個巨大的屏風,這才到達別墅的大廳,剛剛走到大廳,就看到坐在沙發上的太子。
這個倒是讓陳濤一愣,本來以為這個老家伙會藏起來呢,沒有想到竟然把自己要找的人擺在了明面上,這讓他對流亂不由的高看了一眼。
管家快走兩步,走到流亂身后,俯下頭,在流亂耳邊低聲說道:“流爺,陳濤和君蘭小姐已經請進來了。”
管家這個時候特地解釋了一句,是怕流亂不認識君蘭,所以點了一下。
流亂點了點頭,他只是打量陳濤一眼,就暗暗點頭。他是什么樣地人物,那可是老江湖了,那是閱人無數,再加上君蘭和陳濤那親昵勁,讓他對陳濤更是高看一眼。
由于高看,一向對人冷淡的流亂,這個時候竟然起身,帶著微笑指著自己他左手邊的沙發,客氣的對著陳濤道:“陳先生和君蘭小姐,請坐。”
“好,”陳濤也沒有客氣,直接就拉著君蘭坐在沙發之上,只是掃了一眼坐在右下方的太子,邊直接將目光轉向流亂。
他看流亂的時候,流亂也在看他,目光對視,流亂主動開口:“陳先生,如果我沒有猜錯,你是為了太子而來吧。”
“流爺果然是聰明人,竟然知道我要帶走這個家伙,那我在這里先謝過了。”陳濤自然知道流亂后面的話,所以提前斷了流亂的后路。沒有讓他繼續說下去。
流亂見陳濤打斷自己的話,竟然出奇的沒有生氣,暗暗佩服陳濤的膽量和無懼,在整個俞市,就算是混子頭目都沒有幾個人敢打斷他的話。
“陳先生,你誤會我的意思了,我想說的是冤家宜解不宜結。我在這里做個和事老,有些事情過去就讓他過去吧。”
“過去?說的簡單。”陳濤在說這話的時候,本來滿帶笑意的臉忽然冷了下來,絲毫不給面子的問道:“流亂,這么說你打算袒護他了?”
陳濤這話剛一說完。不僅太子。就連流亂的幾個保鏢臉色都變了,他們還是第一次敢有人知乎流亂的名字,更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樣質問流亂。
本來以為流亂會因此暴怒,所以保鏢們都做好拿下陳濤的尊卑,可是出乎這些人意料,流亂竟然沒有生氣,而是面帶笑容說道:“我只是想讓陳先生給我這個面子,并沒有袒護的意思。”
“既然你不袒護,就不存在給不給面子的問題了,今天我將太子帶走,咱們倆以前的恩怨一筆勾銷,你看如何?”陳濤見了流亂之后,發現自己輕敵了。
所以現在他改變了策略,他覺得還是先不要鬧僵的好。當自己的實力積累到一定程度,在進行最后趕走流亂那一步。所以給了流亂一個臺階。
“咱倆并沒有任何恩怨,這個空頭支票我不能接受。”流亂并不承認以前那些見不得光的事情,更不會下這個臺階,今天他就要用自己的主場優勢,挫挫陳濤的銳氣。讓他知道俞市真正的龍頭是誰。
“既然你不想化解恩怨,那我就不得不在這里賣弄一下我的原則了。”陳濤說話的時候竟然站起身子,在所有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一個箭步就沖了過去,掐住太子的脖子。
太子脖子被掐住想要說話卻說不出,其他人更是傻掉了,連流亂都么有想到陳濤竟然忽然向太子出手,好多年沒有出現波動的臉,在這一刻也波動了。
“陳濤,住手。”他不是擔心太子的命,而是擔心自己的聲譽,如果陳濤在這里真的殺掉太子,他流亂也不要混了。
“我的原則就是,誰敢動我的女人,就必須付出血的代價。”陳濤在說話的時候,直接手腕用力,捏碎了太子的喉嚨,絲毫不給流亂任何情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