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陳濤震驚自己真氣被吸收的時候,他手中的匕首竟然在這一刻跳動了一下,開始龜裂發出金色的光芒,這一切太詭異太玄幻了,所有人嘴巴都張得老大。
愣愣的看著這一切,陳濤亦是如此,甚至在光芒照耀他身體的時候,剛剛還血脈翻滾的身體,竟然奇跡般的平和了下來,甚至連震傷的內臟,也以他可以感覺到的速度開始緩慢的修復著。
隨著匕首外表的那層黑色脫落,露出里面金黃色的匕首真身,一股從沒有過的力量竟然從匕首涌出,猶如洪水決堤一般沖向陳濤丹田之中。
有了真氣的滋潤,這些奇異的力量竟然好像有生命一般,開始流向陳濤的筋脈,甚至這次戰斗中被堵塞沒有疏通的筋脈邊緣,都被這股力量所沖擊修復。
整個人的身體在修復的同時,皮膚表面竟然開始滲出汗水,在那些汗水包裹著黑色的雜質甚至還有難聞的味道,身體如此反應,可是陳濤的雙眼卻在這一刻散發出了精光,讓武剛都說一震。
“龍匕出世,洗筋伐髓,沒想到我武剛竟然親自見證了這一幕。”武剛說完這些忽然哈哈哈大笑起來,好像這里面蘊含著其他人所不理解的東西。
“武叔,最后一招了,我要攻擊了。”陳濤不明白武剛那話的意思,但是他知道此事的自己肯定今非昔比,他要驗證自己的力量。
手握匕首,真氣灌注,匕首竟然成為了刀柄,真氣化為實體變成了刀身,比之剛剛武剛的真氣出體更加耀眼。
“龍匕力量果然非同凡響,來吧,讓我見識見識這種傳說中的力量。”武剛這個時候豪氣頓生,這已經不是武者之間的戰斗了,而是一個武者追求到至高境界之后,碰到這種只有典籍中記載力量的興奮,和一戰的勇氣。
這一次他為了掌握先機,并沒有等待陳濤的出擊,就已經提前動了,真氣再次灌注在右手之上,真氣槍再次形成,這次他沒有再用漫天攻擊的虛招。
真氣轉換為實體,那就是罡氣,罡氣對罡氣的攻擊虛招已經沒有任何意思,所以這次他直接采用梅花攻擊,在一瞬間連續刺向陳濤胸口為中心的六個重要部位。
“來的好。”陳濤大喝一聲,整個人竟然在原地開始旋轉了起來,隨著他的旋轉竟然以陳濤為中心竟然產生了強大的風力,甚至在旋轉的過程中,兩人已經交手數次。
而且每一次兩人交手碰撞,陳濤旋轉的出來的風力就會增大很多,以至于在兩人交手第二十八下的時候,距離他們最近的人竟然都有些站立不穩。
甚至在沖擊的武剛在交手二十八下之后,都有些后繼無力,迅速的向后退去,接著就是發出爽朗的笑聲,絲毫不在乎剛剛交手中幾乎廢掉滿是鮮血的右手。
“龍匕的力量果然霸道,我敗了,以后有時間去京城我請你喝酒。”說完竟然沒有絲毫留戀的向外面走去,他要盡快將這一切告訴胡家家主,免得胡家在以后的變局中站錯隊伍,遭到滅頂之災。
武叔敗了,武叔竟然敗了,包間中的幾人都露出了難以置信,太子更是差點癱倒在地上,就在他愣神的時候,對講機中傳來焦急的聲音:“老板,不好了,我們會所被武警包圍了。”
“什么?”太子還想再確定一下,對講機那邊就傳來一連串的槍響,接著對講機中傳來一個威嚴的聲音:“這里已經被全面封鎖,不要做無謂的反抗,否則格殺勿論。”
聽到這個聲音,太子知道這次真的完了,軍方和警方都沒有給他絲毫的暗示,甚至連這幾位背景雄厚的大少都不知情。他們這個地方卻被包圍了,這絕對是出動了更厲害的存在。
“二位,現在我們這里被封鎖了,碧海宮完了,我們現在趕快從密道撤離,否則就來不及了。”太子這個時候雖然慌張,但是他知道,以后想要東山再起,就必須要依靠這二位爺。
甚至說逃離之后,以防背后老板對自己殺人滅口,他也要仰仗這二位,所以在逃走的時候,他首先想到的就是讓這兩人一起轉移。
“我倒要看看誰敢。”胡寬見到武剛輸了本來就不爽,現在又遇到這樣的事情,頓時就火了,要論軍方的實力,他們胡家比其他家族一點不差,所以他這個時候敢放出如此豪言。
“現在不是斗氣的時候,如果沒猜錯的話,這一切都和陳濤有關,他來這里搞事情就沒有安好心,現在我們意氣用事正好中圈套,離開未嘗不是最好的選擇。”
劉江心中也不甘心,可是現在武剛都敗了,已經無力回天,既然如此何必再惹一身騷呢。
“哼,大哥,難道這口氣我們就這么咽下去?”胡寬很是不爽。
“以后有的是機會,既然陳濤想玩大的,咱們背后推波助瀾看看他以后怎么收場。”劉江可是對碧海宮的事情了如指掌,里面經常有什么人來消費,而且這些人背后都或多或少的有些背景,真要是該怎么查就怎么查,那可是一大批的人。
甚至可能造成俞市官場的震動,甚至驚動省里,而他陳濤就算是有陳家撐腰,可是在這一畝三分地將人都得罪光了,以后的政治前途基本就會毀了。
一個沒有政治前途的人,對自己又能有什么威脅,再厲害也只不過是勇力而已,所以他決定離開這里,然后將涉及這里官員的證據全部拋出去。
“既然大哥有了主意,那就走吧。”胡寬將自己抱著的女人推開,整理好衣服站起身子,剛剛還跟他魚水之歡的女人,也意識到危險,她知道等這些人離開,她們也就完了。
所以這個時候為了一線生機,直接跪在胡寬面前:“胡少,請帶我一起走吧,我們不想坐牢。”
“帶你走?做夢。”胡寬直接一腳踹向那個女人,絲毫不在意他那漂亮的容貌,在他眼里這樣的女人只是玩物,玩玩可以,帶走還得安排地方,他可沒有那個精力。
那個女人直接仰躺著倒在地上,這一刻她忽然后悔為了奢侈的生活選擇這個沒有尊嚴的職業,甚至在被踹到在地上的時候,她的腦海中出現那個呵護她寵著她的初戀男友。
那個因為分手而嚎啕大哭的純情男人,想到事件曝光之后,自己將會遭受到非議,也會遭受到家人的唾棄,她瞬間心灰意冷,也不知哪里來的力氣和勇氣,竟然直接起身朝著窗戶跳去。
其他人甚至都么有來的及反應,那個女人已經從這一層的窗戶落了下去。
“老三…你…”劉江有些無語,看著地上愣神的剩下六人道:“都不要跪著了,跟我們去京城,哪里也有會所,你們以后去那個地方工作吧。”
劉江知道尸體落下去之后,他們這一層就會成為率先排查的目標,所以急著離開這里,只能答應其他六人。
在二樓的那些保安也聽到了訊息,剛剛想逃,可是那些訓練有素的武警比他們更快,他們剛剛走到樓梯口就被無數沖鋒槍給頂了回來。
這些保安這個時候都傻了,今天發生的這些事情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這的犯了多大罪過才能讓荷槍實彈的武警來啊,一些膽小的這次真的癱倒在地上了。
遇到這種情況,那個保安部長硬著頭皮問道:“同志,這里是私人會所,你們武警亂闖這里是違法的。”
“我不管私人的還是公家的,我們得到的軍令是帶走這里所有的人,誰敢違抗格殺勿論。”說話的是一個帶著少校軍銜的營長,說話的時候甚至還帶著那么一股子殺氣。
很顯然這個少校是經歷過真正血型死亡的強者。
他這話一出,誰敢反抗,所以紛紛束手就簽,接著那個少校又開始安排:“一排留下看住這些混賬,二排給我樓梯上去一層層的給我排查,三排從電梯上去,給我從上到下排查,不要放走一人。”
“是,營長。”那些士兵得到命令之后,非常有序的開始地毯式的搜索。
安排好這一切,那個營長對著后面跟上來的秦萬天敬禮道:“一切安排妥當,請首長指示。”
“我已經聯系了地方的同志,他們到來之后將所有的人交給他們,讓他們去審訊。”秦萬天相信有了自己的突然襲擊,當地警方絕對不敢糊弄自己。
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忽然耳邊傳來陳濤訓斥那些士兵的聲音:“老子和這個會所沒有毛線關系,我們是臥底,知道啥是臥底嗎?”
“你真的是臥底?”本來要抓陳濤的士兵見陳濤底氣那么足,也犯了嘀咕,當然還有一點是陳濤身上散發著刺鼻的味道,讓他有些不想抓他。
“你知道你為啥到現在還是個士官嗎?”陳濤并沒有再次回答這個問題,而是扯其他的。
聽了陳濤的話那個士兵不明所以,隨口應了一句:“不清楚。'
“因為你總是有疑問,知道軍人的第一原則是什么嗎?那就是不許有任何疑問,軍令要無條件執行。”陳濤義正言辭的說著,弄得那個武警莫名其妙,腦中再次出現疑問:“這個人難不成是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