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在我走后你再安排,現在我的手很癢,正好跟那兩個家伙過過招。記住把里面的監控都給我撤了。”陳濤雖然在笑著說話,可是口氣卻不容置疑。
“這個…”劉所長有些為難,想了一下最后還是答應了:“要是有什么情況不對千萬要喊我們。”
“行了,記住一個小時之后再開門。”陳濤又叮囑了一下。
房門打開,陳濤進入直接就將監房的門關上,看著這個寬五米長七米高三米多的房間,并沒有理會那周圍看熱鬧的九個蓬頭垢面的犯人,而是對著正在對王尚拳打腳踢的兩人道。
“你們兩個給老子住手。”
“住你麻痹的手,兄弟們給我揍他,讓他知道新來的就得守規矩。”打人的兩個家伙以為陳濤是新來多管閑事的,頓時就火了。
其他人都知道這兩人是狠角色,今天剛剛進來就把他們九個修理了一頓,這個時候他們發話,其他人那里還敢不從,紛紛起身拿著自制的武器,什么磨尖的牙刷,藏好的鐵管,紛紛朝著陳濤招呼過來。
監房中的人,沒有一個人是好人,他們崇尚的就是強者,對弱者從來不知手下留情,再加上剛剛挨打更加刺激了他們變態的心理,所以下手的時候專門往要害部門打。
“一群廢物,就這個程度也想攻擊本支書。”陳濤在說話的時候,竟然直接身手一拽,將大通鋪的床板給拽起一個來,直接對著重來的人就一掄。
床板碎裂,最前面的兩人發出慘叫直接誒倒在地上,重來的犯人一看下手這么狠,都有些著了慌,沒有想到今天又來了個硬茬子。
就在他們愣神的功夫,陳濤已經一腳再次踢出,最前面的那個家伙直接就飛了出去,直接誒撞在墻壁之上才停了下來,劇烈的疼痛讓他站立都不能。
陳濤瞬間就打倒三人,剩下的六人那里還敢再攻擊,紛紛后退,免得被打殘。
“新來的,看來你有兩下子哈。”逼迫王尚的兩人這個時候也停下了對王尚的暴揍,其中一人看向陳濤,眼中不帶一絲的感情。
“支書,你怎么這里了,這兩人都有功夫,你趕快離開。”王尚在喘氣的空檔,看到了陳濤頓時就急了,如果支書也栽在這里,那自己可就真的完蛋了。
“囔囔個屁。”在說話的時候,那個家伙直接一腳踹向王尚。
王尚那瘦弱的身體一下子就離地而起,直接撞在角落的墻壁上才停下,接著就是一口鮮血噴出,捂著腹部臉色難看之極,很顯然這一腳已經給他造成了傷害。
“在我面前打我要保的人,你膽子真夠肥的。”最后一個字剛說出口,剛剛動手的那個家伙就感覺自己臉上傳來一連串的疼痛,接著他就感覺自己的身體飛了起來,當他重重的摔在地上,大口吐血臉部疼痛的時候,才知道自己是被揍了。
看到同伴被揍飛,另一個家伙也來攻擊陳濤,誰知陳濤不躲不閃,硬生生的接住了他揍過來的一拳,同時右手一記上勾拳揮出,那個家伙直接就仰頭飛了出去。
落在地上所有的人都傻眼了,剛剛還完好無損的人,現在下顎骨全部粉碎,下巴歪開三寸,眼睛突起,耳朵迸發出鮮血,嘴巴處更是血肉模糊,不斷溢出鮮血。那人也不省人事。
“次奧,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這是剩下沒被打的六人此時心中忽然冒出的想法,現在就算是陳濤站著不動讓他們動手,他們都不敢了,這太可怕了。
“大哥!”還剩完整的六個人通通跪下,甚至膽小的竟然磕頭了,他們可不想步其他人后塵,想要在這監房中順利的生存,就要把招子放亮點,巴結好老大才是王道,其他的都是狗屁。
這一切發生也只是兩分鐘之內的事情,王尚這個時候眼中充滿了崇拜和羨慕,強忍著疼痛跪倒在陳濤面前道:“支書,請你教我功夫,我要成為像你一樣的男人。”
“這個以后再說,你掀起來,說說找我有什么重要事情?”陳濤并不估計這里的犯人,在他看來這種秘密知道的人越多越好。
陳濤問話的時候,一個家伙為了表示對陳濤這個新老大的忠心,竟然拿出了自己私藏的煙,嘿嘿笑道:“老大,您坐著抽煙問,站著多累哈。”
“給老子一邊玩去,我問話的時候最討厭被人打擾。”陳濤對這些欺軟怕硬的家伙沒有好感,所以根本不領情。
“好他媽霸道,偶像啊。”那個家伙心中暗暗佩服了一下,趕緊退到一般。
這就是監牢的鐵律,越是霸道強橫的人在里面越吃的開,越是老好人在里面越受到欺負,這里沒有什么法律法規,只有紅果果的原始力量的壓制。
“我以前是凱瑞國際的監控室的保安,對上次您被誣陷的事情非常清楚,我可以幫你作證,如果你想整垮凱撒國際我也可以幫忙。”
王尚這次真的是豁出去了,他渴望變強,現在唯一的方法就是陳濤,所以他必須投其所好說出陳濤最想要的信息。
“這個倒是有點意思,說說你都知道些什么?”陳濤這話一問出口,其他犯人恨不得自己沒有長耳朵,這么關鍵的事情他們要是聽到了,到時候說不定狗急跳墻,對方會來個殺人滅口。
同時也震驚和佩服陳濤的膽量,竟然敢打凱瑞國際的主意。
接著王尚就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全說了一遍,尤其是聽到為了防止那些小姐換地方,竟然給他們注射阿片類藥物,讓她們上癮,而且在道上放出話不讓其他人賣給這些小姐,凱瑞國際賣的又貴,小姐們等于一年白干。
有些人想擺脫控制,逃跑別抓回來全部打斷手腳關在SM的屋子中虐待,并且讓其他小姐進行觀看。實施威懾。
“媽的,這也太不講江湖規矩了。”監房中的其他犯人聽了這個都憤憤不平起來,尤其是這些混社會的都知道那些失足女的不易,大多數都是出身在貧苦家庭,想要改變生活現狀才做那樣工作的。
“我說去年想包養一個技術不錯的妞,死活都不同意呢。原來是這樣。”另一個進來沒多久的家伙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
“還有什么?”陳濤皺了皺眉頭,在他看來這些東西還不足以讓王尚有生命危險,畢竟有些東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的,靠關系就可以壓下來。
“是關于市委副書記林欲的,在審訊中他們給我判了死刑,我一著急為了讓自己的事情拖的更久一些,就把市委書記和在凱瑞國際夜宿幼、女的事情說了出來。”
當時王尚的想法很簡單,就是希望自己能夠成為另一個案子的證人,對方是市委副書記肯定會引起社會重視,到時候輿論關注,他再訴說冤情,到時候讓法律還自己一個公道。
“你小子真夠膽大的。”陳濤真不知道這個家伙腦子怎么長的,竟然連這么怪異的招都能想出來,不過涉及到林欲陳濤也是愿意看到的。
“你有證據嗎?
這才是陳濤最關心的東西,沒有證據一切指控都是扯淡。
“我知道受害者是誰,當時如果不是趙虎帶人連恐嚇帶嚇唬的,事情早就鬧大了。”王尚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只要陳濤能夠替那家人做主,他們就會作證。
聽完了敘述,陳濤想了一下還是撥通了單守信的電話,“單局,你們警察系統的人下手很毒啊,如果我再晚來一步,王尚就被人給搞死了。”
“肯定是誤會,對看守所的人員我們一般不干涉的。”單守信解釋了一句,話鋒一轉道:“如果真有人插手看守所的事情,我決不輕饒。”
“兇手就在看守所二棟二一零監房,我在這里等著你老人家,你過來親自審問就是了。”陳濤說完就直接掛斷電話,只要單守信過來,無論派來要王尚命的是誰,都夠他們喝一壺的。
“這個混蛋小子,就不能消停一下。”單守信嘀咕了一句,最后還是起身決定親自前往,免得得罪陳濤,跟他那個市委書記的舅舅告自己的叼狀。
大約過了五十分鐘,單守信就到達了俞市看守所,在劉所長的帶領下前往二棟二一零監房,在他們前面則是四名荷槍實彈的預警,看的里面的囚徒都一愣一愣的,這他娘的又要提審誰啊?
這一群人很快在二一零室停了下來,房門打開,陳濤走了出來,單守信沒好氣的抱怨道:“你小子總是給我找事情做,說說是誰要害王尚。”
“把他們兩個抬過來。”陳濤這話剛剛說完,就有死人將癱倒在地上的那兩人抬了出來,看到這個情況,單守信都不由皺了皺眉眉頭。
“你打他們了?”
“沒有,我這人才不那么暴力呢,他們打我的時候拳頭不贏,被震傷的,不信你看看我的胸前還有他們的拳頭印呢,”說話的時候陳濤就要撩開自己的T恤。
“行了,別耍寶了,這倆人我先帶走,你以后也給我消停點,別總是惹事。”單守信這個時候終于逮住機會對陳濤進行了一下警告。
沒辦法,最近的事情都和陳濤有關系,尤其是這小子強硬無比,絲毫不給警察面子,讓他們俞市的警方很沒面子,如果不是有他壓著,下面早就有人按捺不住去抓陳濤了。
“我哪兒敢惹事啊,都是他們見我好欺負,為了不挨揍,我只能反擊。”陳濤嘆了口氣裝作很委屈的說著。
“你要是好欺負?那世上就沒有不好欺負的人了。”單局沒好氣的說了一句,又道:“現在你給我滾回市里,這里我自會安排好,那個王尚我會派專人保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