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進入包間之前,君蘭吩咐自己的保鏢吩咐道:“蓋信,你在外面守著,我有重要的事情要和陳先生談,任何人都不能打擾我和陳先生。”
“不用搞得這么緊張吧?”陳濤有些暈乎了,談論飲料廠的下一步運作方式用得著這么正式嗎?
君蘭沒有回答陳濤的話,而是推門進了包間,就在陳濤進來的時候,君蘭將包間的門直接反鎖,整個人也不再是剛剛那副嚴肅的樣子,而是換了一副嫵媚的笑容。朝著坐在沙發上的陳濤走去。
“我說過會給你驚喜的,難道你就不想和我發生點什么?”聲如天籟卻略帶魅惑,眸閃妖光就那樣在不遠處撲閃撲閃的看著陳濤,好像陳濤就是一個辜負女人好心,禽獸不如的男人一般。
啊?不是吧,又來這一套,簡直就是考驗哥的忍耐力,陳濤很是無語,“我說,你到底想干什么?”
“你這個混蛋真壞,竟然讓我一個女人主動。”
“………”看到女人的如此舉動,陳濤更加確定是這個女人的試探,疑心病還挺重的。
就在陳濤思考怎么讓女人消除戒心的時候,她的雙手如靈蛇一般的纏上陳濤的脖子,身體一點點兒的貼在他的身體上。除了中間那層薄薄的衣服,兩人已經是貼身接觸了。
陳濤的心臟以每秒九十的速度飛快地跳躍,仿佛他只要張嘴,就能夠蹦出來一般。
額頭更是出了細密的汗珠,雙手更是不知該放在何處,他這個時候不是怕,而是在忍著強行將女人推倒的沖動,已經猜到女人是在試探自己,那樣如果還被欲望控制,就是真的無藥可救了。
“我不吸引你嗎?”
君蘭的身體跟著前傾,豐滿妖嬈的身體重重地倒進陳濤的懷里。
纖纖玉手在陳濤的大腿上撫摸,艷如妖精般的精致臉頰一點點兒的向陳濤靠近。
陳濤能清楚的感覺到女人嘴里說話噴出的香氣,甚至連低頭都沒有逃過誘惑,兩座山之間形成的裂縫讓他有種想將腦袋放進去的沖動。
不帶這么誘惑人的,難道不知道咱是男人,純爺們,是一個可以一夜大戰N回合的正常男人。
“吸引,不過無緣無故的艷遇,我覺得都是陷阱,咱倆還是先談事情吧。”
陳濤聞著女人的體香,感受著她身體的柔軟,咽了口口水狠下心來說道。當然他這話還是留有余地的,傷了女人自尊的事情身為男人是絕對不能干的。
“為什么要先談事情,難道不可以同時進行嗎?”君蘭眨巴著嫵媚的眼睛天真的問道,如果不是陳濤知道這個女人的手段和來歷,還真的會被這種偽裝的天真所欺騙。
就在女人說出這話的時候,陳濤忽然一把推開這個妖精一般的女人,臉上剛剛玩世不恭的樣子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滿身的肅殺之氣。
“君蘭,說出你的目的。”
陳濤雖然不是一個堅持不紅杏出墻的貞潔烈男,可是稀里糊涂的讓他上一個女人,他覺得自己還沒那么蠢。
“和你綁在同一戰車之上。”君蘭并不覺得這是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女人要想讓男人全身心的相信和幫助,最簡單和直接的方法就是成為對方的女人。
陳濤真沒有想到女人會如此執著,這讓她更加不忍心將這個女人占為己有了,他不想因為利益糾葛得到女人,那樣是對男女之愛的嚴重褻瀆。
“你不必如此,我陳濤向來說話算話。”
“我不相信這種口頭承諾。”說話的時候她已經外套脫下扔到一邊,緊接著脫下她黑色的女士皮鞋,再有就是緊身的褲子。
只是十來秒的時間,一個只遮蓋著重要部位藝術般的形體出現在陳濤的面前。陳濤傻了,用右手使勁打了自己一把掌勉強驅散欲望讓自己清醒。
而就在這時候,忽然傳來大吵大鬧的聲音,陳濤一聽竟然是小表妹的聲音,這才松了一口氣,本來以為君蘭會因為這個而驚慌失措,卻沒有想到這個妞卻大聲的喊道。
“蓋信,讓所有的人都不要靠近包房五米之內,我跟陳先生要好好探討飲料廠改革的問題,不能有任何聲音打擾。”
“是,老板。”一聲渾厚的聲音傳到了里面,接著傳來胡月容那個小丫頭不滿的聲音。“肯定有貓膩,我去告訴嫂子。”
太彪悍了,太可怕了,這是陳濤此時的反應,他有些后悔同意君蘭來這里談事情了,萬一楊慧穎帶著人闖進來,那可真的就完了。
“趕緊給我穿上衣服,再胡鬧小心我揍你。”
陳濤此時真的怒了,不能任由君蘭這么胡鬧下去。
“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無非就是想利用我,自己卻不想出一分力,我們之間的合作就此結束。”君蘭這個時候心在滴血,自己拋去尊嚴想得到一份真正的承諾,結果卻換來對方對自己的看低。
她真的怒了,說話也毫不留情面,扭頭去拿自己的衣服。
本來還克制自己的陳濤聽到這樣話,心中一震,他知道君蘭說的絕對不會是氣話,這次如果讓君蘭離去,那以后兩人的合作絕對泡湯,而失去這樣一個人才而樹立這樣一個敵人,對自己來說絕對不是好事。
既然女人非要獻身自己才會相信誠意,自己又何必去偽裝,一個縱身就到達君蘭的身邊,一把將她抱住翻了過來,霸道的親在女人的性感櫻唇之上。
唇唇相印,這一刻君蘭心中聚集的委屈竟然忽然之間全部涌上心頭,這個堅強的女人眼淚竟然不住的流了下來,陳濤并沒有因為這樣停下自己的狂吻,只是將女人緊緊的抱住。
感受到男人身上傳來的溫暖力量,君蘭也在熱情的回應,一股從未有過的幸福感忽然涌上心頭,不是因為男女之事,而是找到了依靠,一個可以為自己報仇的依靠。自己不再是孤軍奮戰了。
一時間,春色滿屋。讓陳濤沒有想到的是,君蘭這個女人竟然有女王傾向,只是剛剛開始的時候,由于第一次疼痛落了點下風和被動,可是在適應了一會兒之后,這個女人竟然開始反客為主,到最后竟然演變成兩人的陣地戰,那戰況絕對堪稱人體戰斗經典。
良久之后,戰斗結束,嬌吟粗喘終于也是漸漸消停了下來。君蘭隨著一連串兒低沉而撩人心扉的嬌啼,仿佛失去了全身的力氣,輕輕伏在陳濤的身上嬌喘不已。玲瓏而曲線的光澤后背上,浮著一層薄薄的汗珠兒,雙腮粉紅,杏眸半睜半閉。
一時靜謐了下來,陳濤那顆狂亂的心也是漸漸地平靜了下來。兩人俱是有些默然的收拾了一下狼藉污穢,穿上衣服都沒有提戰斗中的感覺,而是很默契的再次依偎在一起。
一切都是那么自然溫馨,好像兩人并不是見過幾次面就發生關系的陌生男女,而是像一對久別重逢的癡情男女。正在敘述離別的經歷。
陳濤靜靜的聽著君蘭敘述自己的過去,每每在她情緒激動的時候,陳濤都會將女人緊緊抱著,一股真氣輸入她的體內,防止她再次陷入失控。
“沒有想到堂堂省委書記竟然做如此喪心病狂的事情。”陳濤聽了君蘭過去的一切切經歷,讓他想起了當年的自己,怪不得剛剛開始他看到君蘭的時候就覺得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他們的經歷幾乎相似,都是親人被殺被殺手組織帶走訓練,從生死中掙扎,只不過陳濤至今都沒有查出殘害自己一家的仇人是誰。也正是因為君蘭這一段經歷,讓陳濤對她真正的認可了。
對她剛剛的脅迫得到了充分的諒解,更是下定決心保護這個可憐的女人。抱著女人的手不由的用上了一些力氣。
“為你放棄了所有的自由……”君蘭的手機鈴聲在這一刻想了起來,她剛想起身,卻感覺下半身傳來撕心裂肺的疼痛,白了陳濤一眼道。
“都是你,不知道憐香惜玉,害的我起不來了,去接電話。”
“下次一定小心,憐香惜玉。”嘴上說著心中卻很委屈,這怎么能怪我呢,明明是你總是搶奪主動權。我完全是自衛反擊的。
想想人家女人把自己的身體都給了自己,抱怨一下那是可以原諒的,乖乖的去拿手機交給君蘭,君蘭接通電話之后臉色大變。
“她們在什么地方,我馬上就過去。”電話的內容自然被陳濤的順風耳給聽到了,怪不得今天沒有看到莊悠雪那小丫頭,原來是去惹事生非了。
“零度酒吧。”就在君蘭說這話的時候,電話那邊竟然傳來莊悠雪的一聲驚叫,然后手機就再也沒有聲音了。
“陳濤你趕快去那里,悠雪不能出事。”君蘭說這話的時候,往日的淡定睿智統統消失不見,只有滿臉的焦急。
“你自己在這里休息,等解決了那里的事情我送你回去。”陳濤也知道事情不能耽擱,莊悠雪在他的計劃中也是一步不可缺少的棋子。
“嫂子,他們在里面都待了一個多小時了,你就不擔心。”陳濤剛剛走到樓下,就聽到胡月容正在那里攛掇楊慧穎去捉。奸的話語,暗道僥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