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了想法又何必問我?”女人說話的聲音竟然帶著些許的魅音,就算是不看她的容貌都有一種將女人壓在身下的沖動,不過這種聲音配上女人此時冷冰冰的表情就顯得有點不和諧了。
尤其是女人手中的端著的酒,竟然是關外特有的白酒,這和她整個人散發出來的氣質形成強烈的反差,尤其是手中拿著的犀角杯更能說明女人也不算一個非常沒有品位的人。犀角杯飲用這種酒香不濃的烈酒會增加一分味道。
從女人喝這種酒可以看出她是一個不喜歡被動的女人,她喜歡男人順著自己的思路去解決問題,而不是她去迎合男人,剛剛的表現就已經充分說明了這一點。
“看來你的想法和我不一樣。”那個男人懶散的聲音再次響起,在說話的時候他也給自己倒了一杯葡萄酒,用的同樣是琥珀杯子,在喝酒的時候他并不是和先前那個男子一樣只是抿一口,而是一口喝完,再閉目體會那種瑟瑟味道沖擊感官的刺激味道。
他說話的語氣懶散卻讓人感受到了一種不容置疑的味道,好像他的話就是命令,無論誰都要遵從,從他喝酒的動作看來,這是一個更加瘋狂且不按規則出牌的男人,遠不是前面那個故作優雅的男人所能比擬的。
“我覺得咱們沒有必要為了一個廢物爭執,傷了感情,我想欣雨姐不表達意思也是這個意思吧。”先前那個優雅的男人此時趕緊解圍,他看向王欣雨的眼中充滿了貪婪和崇拜,甚至還帶有些許令人看不懂的感情,反正不是那種男女之間的情愛。
“玉河,以后做好自己就好,不要總是處處模仿別人,一個男人只有做真正的自己才能擁有自己的魅力。”女人將視線轉移到那個男子的身上,看著他那帥氣的面龐說道。
她對這個男子并不討厭,甚至還有些喜歡,當然這個喜歡也是不帶有任何情欲的那種,在他看來陳玉河內心并不陰暗,只是長期跟王新亮在一起受到了一些影響。
“可…可是我想做王哥那樣的男人。”說到這里的時候,他顯出了和他此時年齡不相符的幼稚。
在這一點上就連王欣雨都覺得奇怪,真不知道自己這個堂兄用了什么手段,竟然讓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人對他近乎盲目道愚昧的崇拜。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人生軌跡,走的路線也不一樣,世界上只有一個王新亮,你也是一樣。”王欣雨并沒有因為王新亮在身邊,說話有所顧忌。
或者說如果不是同在一個家族,他永遠不會和王新亮這樣笑里藏刀的人有任何合作,這種男人就猶如一個惡狼一般,只要稍微放松警惕就有可能被蠶食的體無完膚。
“就算你我某些觀點有所分歧也不用這么拆臺吧。”男人這個時候并沒有生氣,而是笑著打著哈哈,說完又繼續道:“如果我和陳家那個廢物玩一局,你說他會不會將那個女人作為賭注輸給我?”
“算計來算計去,卻給別人做了嫁衣。”王欣雨毫不客氣的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本來在王新亮的算計之中,就是讓莊悠雪借這里高利貸,最后最終達到控制她的局面,再以此為要挾讓莊嚴選擇站隊倒向他們這邊,卻沒有想到半路殺出個陳濤,而且馬上就可以翻本,還要帶走賭場的一些資金。
“你的意思是說,我不是對手?”王新亮聽出了王欣雨話里夾帶的意思。
“至少我覺得你沒有必勝的把握,既然這樣讓他贏走幾個億又何妨?”從這句話中就可以看出王欣雨的豪氣和真正的智慧。
“王哥可是澳洲賭王的親傳弟子,白白送給那個廢物幾億資金,我不服氣。”陳玉河有時候雖然很幼稚,可是卻不把陳濤放在眼里,別說幾個億,就算是幾千萬他覺得讓陳濤帶走都肉疼。
“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那是在勢均力敵的情況下,而現在我并不覺得那個廢物有這個資格。”在說這話的時候王新亮心中已經有了一個計劃。一個能夠讓陳家和莊家關系破裂的計劃。
說完打了個響指通知保鏢,讓人去請陳濤來豪華包間進行一場豪賭。
而在同一時間,君蘭也得到了莊悠雪的消息,她的心反而更糾結了,想到賭場環境和莊悠雪的脾氣,她可以斷定肯定會鬧出亂子。拿起電話直接撥通總部沒有執行任務的兩大高手電話,讓他們來別墅接自己,然后一同前往凱瑞國際。
而在賭場大廳之中,這個當事人卻異常興奮,這下有錢了分給自己一半還兩千三百多萬呢,這個男人簡直比印鈔機還要牛叉。“這次買幾啊?”
“這次全六,”陳濤很是隨意的說著,這個時候周圍的人都瞪大了眼睛,這小子不會要把這個地下賭場給贏走吧?
莊悠雪這次沒有絲毫猶豫,將籌碼全部放在三個六上,可是這個時候那個荷官開口了:“小姐,每桌每位顧客的最高限額是二百萬。”
“真小氣,才二百萬。”莊悠雪很是不爽的嘀咕一句。
聽到這話,那個荷官連死的心都有了,自己操作這一桌子已經輸到了小五千萬了,如果再來一局輸了的話,自己可能性命都會不保,為了生命安全他決定自己還是先暈倒拖延下時間比較合適。
在樓上監控室看到這一幕的趙虎此時也傻了,他比誰都清楚陳濤來這里的目的,照著這個速度玩下去,自己這個凱瑞國際恐怕就要改換主人了。
本來想通知陳海的,畢竟這里在明面上他的靠山是陳家,可是細細想想上次的事情陳濤不是就被家族包庇了,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撥通了自己真正幕后老板的電話。那邊只是淡淡的說了一聲我知道了。
這讓趙虎心中是七上八下的,直到副經理向他透露了,王少要和陳濤對賭的消息,他才放下心來,在他看來只要陳少出馬,一切事情都可以迎刃而解。
“喂喂,你們這個賭場怎么搞的,快點開始啊。”看著那個荷官被抬下去,竟然沒有新的荷官上來操作,本就耐不住性子的莊悠雪不干了,這多耽誤一分鐘,自己可就少收入好幾千萬,再次開始大喊大叫。
陳濤則是笑而不語,他要等著趙虎竄出來,到時候直接讓他傾家蕩產,卻不知道趙虎其實也只是一條狗而已。
就在這個時候大堂經理走了過來,很是客氣的對著他們二人道:“二位,如果你們想玩的更大些,可以隨我前往貴賓室。”
“好啊,好啊,我還沒去過貴賓室呢。”一聽說能贏更多的錢,莊悠雪頓時就雙眼冒光的答應了。
陳濤直接給了這個丫頭一個暴粟,“好什么好,大廳安全,進了包間人家要是埋伏了殺手,像你這么漂亮可愛的小丫頭可能被那啥再那啥的。”
“啊…”莊悠雪在電視中的賭片中也看到類似的情節,因為賭客贏的錢比較多,經常是被賭場的人給半路截住,所以陳濤的一嚇唬他就信了而且還產生了一定的恐懼。
“我們不去貴賓室,想要賭就讓他們來這里。本小姐奉陪,哼”
說完就不再理會那個大廳經理,拍著陳濤的肩膀道:“沒想到你小子知道的還挺多,我還以為你只是個莽夫呢,原來是個小諸葛。”
“汗噠噠。”饒是陳濤臉皮夠厚,也被這丫頭當著這么多人說的不好意思,這個時候他很想說,丫頭那是你太笨,不是哥聰明,可是通過剛剛的接觸,她覺得這個女孩子神經有些大條,人家已經夠可憐的了,就沒忍心打擊她。
“喂喂,你這是什么表情,不會是害怕了吧?”看到陳濤臉色變得有些不自然,莊悠雪有些關心的問道,這可是自己的搖錢樹,在這個關鍵時刻出問題可就壞了。
“這個世界上還沒有我怕的東西,如果說有,我覺得你將來有可能成為我害怕的對象。”陳濤覺得莊悠雪盯著自己的眼神有點不正常,好像要一口將自己吞了一般。
“喂,你這個混蛋不許打本小姐的主意,要不然我閹割了你。”很顯然莊悠雪誤會了,他以為陳濤說將來你可能成為我害怕的對象是對她的變相表白。
一下子就瞪圓了眼睛朝著陳濤呵斥道,陳濤那個冤枉啊,不過他卻沒有反駁,跟女人解釋等于掩飾,那樣有理都說不清楚,而是用眼神表達自己的不滿。
在莊悠雪的身體上打量著,從頭看到腳,又從腳看到頭,最后受賄眼神搖了搖頭,故意夸張的嘆了一口氣,很是認真的說道:“五十九分,這樣的女人娶回家想要按摩到八十分太需要難度了。”
“你這個混蛋,眼睛是不是糊住狗屎了。本小姐這么聰明漂亮,你竟然才給五十九分。”莊悠雪當下就不干了,也顧不的與搖錢樹作對的后果了。
“一點都不淑女,現在只有五十五分了。”陳濤故意露出一幅苦瓜臉,又是搖頭又是嘆息。
看到陳濤這幅樣子的人群,此時恨不得用目光將這個裝逼的家伙直接給秒殺了,而莊悠雪則是氣的滿臉通紅,這個可惡的混蛋竟然當著這么多人面給自己打個這么低的分。
“你這個可惡的混蛋,我跟你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