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老爺子和二兒子陳衛國都瞪大了眼睛,啞口無言,這小子是怎么辦到的,他們在監控中都仔細看著陳濤的一舉一動,誰都沒有看到他是如何動手掰下那一截不銹鋼鋼管的。
“給我慢鏡頭再播放一次。”這次現場直播比看到那一段商廈錄像,對感官的刺激更加厲害。
“爸,像濤子這身手的人,在我們特別行動組都沒幾個。”又緩慢的播放了一遍,陳衛國發出這樣的驚嘆。
陳砼眸里精光閃動,掃了陳衛國一眼,喝道:“衛國,立刻把這件事抹平,我不想讓任何人知道濤子的本事,還有,此事列為陳家特級機密,不得外傳。”
見陳砼如此的鄭重其事,陳衛國不敢有絲毫怠慢,他也都知道,這件事情必須馬上解決,要不然被其他幾家知道這種消息,會讓還未成長起來的陳濤受到致命的打擊,為了家族的未來這么做無疑是最為恰當的。
“好的。”
“對了,告訴你的大哥,就說我說的,不要讓他再追究陳海被打這件事了。”知子莫若父,老大的性格他是知道的,為了防止意外發生,老爺子又特意叮囑了一句。
“太囂張了,這樣的人留下就說對社會的不負責任。”劉華看著自己的被砸的血肉模糊的手腕,憤怒的呵斥著。
單守信臉色也是有些難看,這簡直是對警務系統的挑釁,正待要發布逮捕陳濤的命令,他的手機卻是響了。
看到電話號碼,他很明顯的愣了一下,態度瞬間變得很是慎重與沉靜,也不見他說什么,只是靜靜的聽著電話里的聲音,但時間很短,也只是半分鐘的時間,手機掛斷了。
他心里震蕩著,他也沒有想到,自己背后的靠山竟然讓自己不要管這件事情,還要讓他們就當這件事情沒有發生過,如果誰敢泄露那就按照違反保密機制處理。
掛斷電話,張華還在抱怨,單守信瞪了他一眼道:“夠了,劉政委上面已經下了命令,今天的事情不讓我們再插手并且任何人不得泄露,否則按照違反保密機制處理。”
見到劉華臉上憤憤不平的表情,又加了一句:“最好不要給我惹麻煩,要不然我會讓惹麻煩的人更麻煩。”
說完單守信轉身離開了這里,前往審訊女嫌疑犯的地方,這下他可不敢怠慢,萬一下面的人搞出什么嚴刑逼供,那可就真吃不了兜著走了。
看著局長離去,那幾個審訊人員還有陳華都傻掉了,同樣傻掉的還有市醫院中的陳援朝,不敢他卻并沒有因此而憤怒,而是冷靜了下來。
將周圍的人都請了出去,很是嚴肅的盯著已經清醒過來的兒子:“說,這件事情到底怎么回事?”
“我…”陳海本來想繼續撒謊的,可是看到父親那逼人的目光,心中一顫,就將事情的經過說了出來,不過卻沒有一點悔意:“爸,我絕對不會放過陳濤的,所有細節都已經安排好了,只需要你施加壓力就好。”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聽到陳海的最后一句話,陳援朝真的動了真怒,想到老爺子竟然維護陳濤,他就想到了將來的可能有些亂了分寸。更是恨鐵不成鋼。
“我跟你說過多少次了,做事情要動腦子,要低調,非得拿自己的前途開玩笑,楊家的女兒難道比王家的女兒還要好嗎?你就這么耐不住寂寞。”
“王家女兒是好,只能看不能碰,有什么意思。”陳海很顯然并沒有意識到這件事情的嚴重性,想起王欣雨總是對自己不屑一顧傲嬌模樣,他心中就不平衡。
“不開竅的東西,如果能夠和王家聯姻你的地位就穩固了。”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我已經廢了,我要報復。”陳海聽到父親竟然用如此語氣罵自己,想到醫生的診斷,憤怒絕望交織在一起,忽然發瘋的大喊了起來。
“啪。”陳援朝直接給了他一個耳光,“你給我老實點,要是膽敢做出出格的事情,我打斷你的雙腿。”
說完也懶得在這里多呆,起身離開,他不是不想報復,而是要做到不留痕跡的報復,老爺子的話他不得不在意,所以才在病房打了兒子的耳光。
陰沉著臉走到病房外面,省廳的副廳長王武就以臨時出現緊急案子需要處理為借口離開了,回到車上,閉目養神了一會兒就想到了報復的方案,昨天開會之前好像聽到省組織部長因為陳濤調到基層的事情被胡應先給頂了回來發牢騷。
胡應先反對我就支持,更重要的是他通過司機的嘴了解了河西村的情況,那是一個情況非常復雜且帶有灰色性質的村子,如果陳濤真的去了那個地方,自己稍微使用點手段那不是就可以要了他的命。
市局接待室陳濤看到沒有楊慧穎的身影,心中的火是蹭蹭的往上冒,太過分了,進去審訊之前都已經說好了,楊慧穎在這里等待,沒有想到他們竟然言而無信。
直接拽住一名經過他身邊的警察,大聲問道:“女審訊室在什么地方,帶我過去。”
“你是什么人?”那名警察沒有回答陳濤的話,而是用顫抖的聲音詢問,手也摸向腰間的手槍。
“不要管我是什么人,更不要有反擊的想法,帶我去女審訊室。”說話的時候,陳濤已經從哪個警察的腰間躲過他的手槍,直接對準他的腦袋。
現在的警察大多數都是溫室的花朵,沒有幾個人真正遇到過這樣的危險情況,陳濤這一槍熟練的瞄準他的頭,一下子就鎮住了那個家伙,在害怕心理的驅使下,乖乖的帶著陳濤前往女審訊室。
而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了,以至于其他警員反應過來,陳濤已經押著那個警察走出了好遠,再加上陳濤手里有人質,其他人不敢過分靠近,在警局就出現了奇怪的一幕,一個警察被人用槍指著腦袋帶路,一群警察跟在他們后面喊讓他放下武器從輕處罰。
“就…就是這里。”那個家伙用顫抖的手指著女審訊室的門道。
這個時候不用他指陳濤也知道了,因為里面傳來楊慧穎非常憤怒的聲音:“那個家伙想要強。奸我給我下的藥,在藥力發作之前,我一怒之下將他給廢了,我這是自衛,跟我老公沒有任何關系。”
“楊小姐,我想你應該明白作偽證和歪曲事實幫助犯罪嫌疑人逃避責任,也要受到相應的刑罰的。你這么漂亮美麗如果坐幾年牢可就人老珠黃了,何必呢。”其中一名女警見剛剛使用硬的不行,口氣立馬一變開始來軟的誘導。